八十四林鳶逃遁,婁嘉偉被打

八十四林鳶逃遁,婁嘉偉被打

寇溦沒有看他一眼,關上了車門,她覺得特別可笑,但是一點兒也不奇怪,明明姘居的人都打上門來了,婁嘉偉為什麼還要舔著臉,裝出一副深情地的樣子,來表忠心。

上一世,婁嘉偉的死纏爛打,寇溦是真的見識過,也領教過,命都差一點搭上。

沒想到這一世,第一次見面就這麼能糾纏,看來有些事情,得加快速度。

「滾,」慕延又踹了一腳,罵道,「再敢來來騷擾我妹妹,試試,弄不死你!討厭又下作的破爛貨!下流胚子。」

「你憑什麼打我?她是我未婚妻!」婁嘉偉再一次不要臉。

「再說未婚妻,再說未婚妻。」慕延一邊吼著,一邊踹他。

婁嘉偉死死地護著自己的頭和臉,邊雷拉開他的胳膊,兩拳過去,婁嘉偉的嘴角就破了。

「你的臉和你的人一樣的令人噁心,一樣的臟。」邊雷諷刺地說,「看,自薦枕席的婊砸又貼上來了。」

「嘉偉,你怎麼樣了?不要理他們,我們走!」樊盈盈使了全力往起來拉婁嘉偉,卻被婁嘉偉扯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仰翻在地上,頭磕在地磚上,流血了,耳朵里翁翁響。

「啊……嘉偉……我的肚子……啊……」樊盈盈哭叫著去拉婁嘉偉。

就在剛剛還跟她甜言蜜語歡好的人,接了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就立馬提褲子走人了。

沒想到他翻臉比脫褲子還快,儘管非常腦恨他,她還是奮力的想抓住這棵能改變她和母親命運的搖錢樹。

婁嘉偉不理樊盈盈,艱難地起身,離她遠了一點,他看了一眼車裡的寇溦。

「溦溦,你開門,我陪你一起去……」婁嘉偉又湊上前去,一臉的關切,他拉住車門,「只要你以後不和這兩個混女人飯吃的混蛋在一起,我不會計較的。」

他轉過臉去,挑釁的眼神看著邊雷和慕延。

「說誰不男不女?說誰混蛋?說誰混蛋呢?」氣急敗壞的邊雷一把拽過婁嘉偉,和慕延一人一邊,像拎秋雞一樣,把他拎到寇溦看不見的地方。

婁嘉偉被嚇到,驚恐地看著他倆:「你們要幹什麼?你們這是違法的,我要告你們,我未婚妻都是被你們這兩個不男不女的混蛋帶壞的。」

邊雷和慕延二話不說,把他提起又重重的摔在地下,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慕延這次出手比邊雷更狠。

庄狸匆匆地從餐廳里跑了出來,兩隻手上拎著東西,坐進了警車。

「狸兒,你不能去,你跟你哥哥回家去吧。」寇溦不想把小孩子牽扯進來。

「姐姐,沒事的,我還要去做證呢,再說,我跟著去了,哥哥才會去救我,然後就把你們一起都救出來了。」庄狸眨著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咕嚕嚕地轉,「姐姐,我已經給鳶鳶姐打電話了,她說她知道了,讓你不要害怕,就掛了。」

「再叫你說她是你未婚妻,」慕延一腳踹在婁嘉偉的腰窩上。

「我和溦溦從小就訂了婚約的,她當然是我未婚妻。」婁嘉偉硬撐。

「我再叫你說她是你未婚妻。」慕延又是一腳踹在他的小腹。

「再敢說她是你未婚妻,我弄不死你。」邊雷在他的臉上補了兩拳。

婁嘉偉被打懵了,躺在地上,閉著眼睛裝死狗,鼻子,嘴巴都是血。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警察大喝一聲。

慕延和邊雷聞聲轉過來,已經晚了,不顧頭上流血的樊盈盈在錄視頻,還對他們笑。

警察把慕延和邊雷押進另一輛車裡,有人看著,他們互相看著對方。

邊雷:我怎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慕延:沒錯,我們被人算計了。

婁嘉偉也被送去醫院了,他看不出膚色的臉上,綻放著一抹詭異的笑容,看著慕延和邊雷的那輛車,眼裡卻閃著詭異又冷冽的寒光。

警車呼嘯著,離開了。

**

再說,林鳶上了計程車后,一路上,都心神不寧。

滿腦子都是那晚,在黑暗的屋子裡,她奮力推開正在投入的親吻自己的他,匆匆翻窗逃離,貓在陽台下的空調外掛機上。

聽到房間的打抖聲,她踮著腳尖,指尖剛堪堪地扒住窗檯,朝裡面看去,屋裡的燈是亮的,她就看見那個人腰裡被捅了一刀,額頭流血的畫面……

她想爬上去幫他,用力過猛,手一滑,腳也滑脫了,頭朝下掉了下去,從十七樓摔下去,必死無疑,她在心裡為自己點上臘燭……

電光火石間,她的風衣被掛在了不知第幾層凸出的角鐵空調架上,她使盡了全身的力氣,在衣服被倒著褪下之前,攀住了空調架。

外牆上有一圈凸出的棱,懸挂著的她,小心翼翼地踩在上面,攀著旁邊陽台的護欄,摸索了一圈,找到逃生窗。

逃生窗上的小鎖,已經被雨水沖刷的銹跡斑斑,她掏出褲兜里的彈簧刀,別了幾下,小鎖就別開了。

她打開逃生窗,跳進了陽台里,陽台門沒鎖,她悄悄地進來,穿過大廳的時候,黑暗中能夠看見,中間桌子上碼放著許許多多的賬本,這應該是一個會計事務所。

沙法上有兩個一動不動的人。

林鳶知道,他們是醒著的,似乎正在做著*,突然被她弄出的動靜給嚇住了,肯定以為她是入室搶劫或盜竊的。

為避免她們打電話報警,林鳶索性大搖大擺地掏出手機,瞅著那兩個人咔咔照了兩下,迅速打開門走了了。

心急如焚的她下樓,七拐八拐的,又上樓回到之前那個酒吧的房間里,那個人已經不見了,追她的那幫人也不見了。

沒想到冤家路窄,今天碰見了。

那天掉下樓之前就只看了一眼,她就把他記得清清楚楚,今天又是一眼,她認出了他。

她感覺他好像也認出她來了,他那嗜血的眼神,太可怕了,會不會弄死她。

「姑娘,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後面有車在跟蹤我們。」司機提醒魂不守舍的林鳶。

「啊?跟蹤?」

「對,從你上車,那輛車就在後面,我快他快,我慢他慢,我停他停。」

林鳶往後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嚇得不輕,騷氣的紅色蘭博基尼,她去荷花里餐廳的時候,就把車停在了這輛車的旁邊,她認得。

現在已經出了市區了,只有他們兩輛車,一前一後的行駛在通往望江別墅區的路上。

一旦被抓住,她將會成為無所遁形的小妖,那個目光煞人的傢伙,一定會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弄死她。

畢竟是自己害別人,受了那麼重的傷。

「師傅,你加速到前面拐過彎,掉頭往市區走。」林鳶說。

她迅速從包包上解下一個松鼠掛件,松鼠的兩隻眼睛是兩個燈,裡面裝的電池,一按就亮了,她緊緊地抓在手裡。

計程車突然速度飆升,後面的車也提速了。

在拐彎的時候,林鳶突然把松鼠的燈按亮,打開車窗,扔了出去,耳畔灌滿了風,烏隆隆的響著,車開始擺了,林鳶又迅速關上車窗。

在後視鏡里,林鳶看到松鼠像火球一樣翻滾著,向著後面的那輛車飄去,後面的那輛車減速了。

計程車拐過彎,在前面的路口掉頭,往市區開,她看見跟蹤她的那輛蘭博基尼正好起步準備拐彎。

計程車進了市區,停在了天橋夜市邊上,夜市上有許多燒烤攤,煙熏火燎,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

「師傅,你的車就停在這裡,四十分鐘以後,我還不來,你就走,如果有人跟你打聽,我是幹什麼的,你就說……」林鳶祝福了幾句,付了司機800元車錢,迅速下車,混入了人流,進了一個公廁。

出來的時候,她戴著口罩,栗色的大波浪的捲髮,桔色的連衣裙,細巧的高跟鞋,背著一個碩大無比的包。

她大大方方地從紅色的蘭博基尼旁邊走過。

嚴肖一手插著兜,靠著車門,眼睛里是濃濃的墨色,緊緊地盯著人群在看,似在尋找著什麼。

身上的那種強勢和威嚴,藏都藏不住。

她經過計程車的時候,餘光瞄了瞄,司機打開車窗,閉著眼仰躺在駕駛位上聽歌,愜意的不得了。

林鳶逆行二十米,買了兩罐冰鎮啤酒,重新搭了輛車回到寇宅。

她把高跟鞋蹬掉,光腳坐在花台上,仰頭喝了一罐冰啤酒。

她拍拍胸脯,好險那,要不是自己機智,今天就在劫難逃了。

好死不死的,電話響了,是庄狸打的,說寇溦被警察帶走了,婁嘉偉也來搗亂,她穩著勁說完把電話掛了,才後悔的要死。

她應該把寇溦和同學帶離荷花里餐廳,那個胖子也應該帶回來自己審問。

現在可怎麼辦啊?要是出去,再被那個煞人的傢伙抓住,給弄死了,誰去救寇溦啊?

「該死的,陰魂不散的傢伙!」林鳶罵了一句,把空啤酒罐在花台上使勁磕,使勁磕,磕的扁扁的。

**

荷花里餐廳的地下庫房裡。

醫生何濱,被沈北一個電話叫來,給那幫醜態百出濫崽打針。

沈北站在角落裡,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從離地面最近的一個小通風口裡,抬眸,剛好能看見今晚的月亮。

不是很亮,被雲彩遮住了一半,露出的那一半,很害羞,像一個姑娘的臉,偷偷看著他。

呵!害羞!你會害羞嗎?

我想不會吧。

那晚,你強迫我親吻你的時候,可奔放的很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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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嬌寵溦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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