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招認

第六百六十章招認

冷靜了一會兒,李鳳凜繼續問道:「姓姜的宮女為何要讓你除掉朕?她到底是什麼人?」

「臣妾問過她,但她不告訴臣妾,所以臣妾也不知道。」蘇娉婷見李鳳凜已經信任了她,便撞著膽子撒了個謊。

李鳳凜根本不信,用鷹一樣的眼神看著她,「你想好了再回答,朕再給你一次機會。」

「皇上,該上早朝了。」這時身後的太監小聲提醒了一句。

李鳳凜回頭,冷酷地看著那太監,「你是不是跟這女人一夥的,朕剛問到重要的部分。」

那太監撲通一聲跪下,嚇得已經沒人聲了,「奴才並非跟她一夥,實在是時候不早了,以往這個時候早朝已經開始了。」

因為他們所在的是暗間,看不見屋外的天光,不知不覺竟已經到第二天清晨了。

李鳳凜看了一眼低垂著頭的蘇娉婷,眼神里充滿怒氣和厭惡,「把她看押好了。」

今日的早朝草草就結束了,李鳳凜先見了刑部的官員,詢問了公孫宏那邊拷問的情況。

見完刑部官員,邵良澤已經進宮,李鳳凜讓人把明誠鏡也叫過來,在養心閣附近的一處地方與他們會和。

見過禮之後,李鳳凜讓明誠鏡把昨晚的事跟邵良澤詳細敘述了一遍,邵良澤聽后異常吃驚。

李鳳凜對他們說:「公孫宏已經招了。」

明誠鏡說:「以我對公孫宏的了解,他隨便是死,也不願意受皮肉之苦。」

邵良澤也說:「他的人生只追求兩件事,銀子和女人,這個人根本沒有道義可言,更不可能對誰忠誠。」

李鳳凜笑了一下,「所以他招了。他武功高強,幾年前就是崇仁侯府的門客了,只不過這是個秘密身份,平時他還是在江湖間行走,所以昨夜指使他潛入鳳棲宮帶走嘉兒的就是崇仁侯府了。」

邵良澤驚訝道:「崇仁侯府?」

李鳳凜點頭,「他還說,崇仁侯府原本是支持三皇子李長峰登基繼位的,最後李長峰身死,李鳳凜登上皇位,他們依然固守著先皇正統,轉而把目光投向九皇子李長青,而且圍繞在崇仁侯府身邊的還有許多朝中大臣。他怕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刑部就會折磨他,所以他不願多說,要等到明日再給出他知道的官員名單。」

「所以九皇子是他們支持的對象?說起來,最近九皇子府里一派平靜,九皇子也幾乎沒出過府門,沒想到他剛出宮就暗度陳倉,鬧出了這麼大的事,還真是小看了他。」

邵良澤這幾日對九皇子嚴防死守,沒想到根本沒抓到他的把柄不說,還出了這麼大的事,他既驚訝又很不甘心。

李鳳凜稍有愧疚道:「這事其實朕有責任,朕一再逼迫他出宮居住,出宮前又激將他,他的心上人蘇娉婷又對他顯示出無情無義,他應該是被激怒了,才想出了這個打擊朕的主意。只不過沒想到誠鏡恰好在鳳棲宮,公孫宏又被他抓了個正著,他這次也算是損失慘重了。」

邵良澤點點頭,「不過,為臣覺得崇仁侯府既然想要與皇上做對,卻又極力勸皇上納妃,還把自己的女兒送進宮裡,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李鳳凜望著窗外的艷陽,思索了片刻說道:「他們應是做了兩手準備,若蘇娉婷失敗,就還有崇仁侯府的三姑娘,而崇仁侯府的姑娘多的是,犧牲一個三姑娘對他們家族根本沒什麼影響。」

「那接下來該做些什麼?」一直在旁邊默默聽他們說話的明誠鏡問道。

李鳳凜想了想道:「誠鏡接下來要加緊對鳳棲宮的巡視,明日公孫宏就會交代官員名單,良澤去找安王李長懷,尋求死士營的協助,接下來要清查的範圍會很大,需要大量人手。」

邵良澤又問:「清查之後,要如何處置?」

「叛亂的罪名不是很清楚嗎?公孫宏所知道的肯定不是全部,要把這夥人連根拔起,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蘇娉婷那邊朕還沒把話問完,這宮裡也是充斥著鬼魅魍魎,也需要使用鐵血手段剷除。」李鳳凜沉聲說著,每一句話都重於千鈞。

邵良澤和明誠鏡各自領了差事回去,李鳳凜只能暫時放下政事前往清涼閣繼續審問蘇娉婷。

可剛走出勤政殿,就見一個太監急急忙忙跑過來,到跟前便軟倒在地,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哭腔,「皇上,蘇昭儀……蘇昭儀不見了。」

說完,他便要死了一般地嚎哭起來。

李鳳凜並不認識這個太監,陳康安說:「他平時膽小怕事,常受人欺負,大概其他人都不敢來稟告此事,就把他給逼迫了過來。」

李鳳凜輕蔑地看了那太監一眼,厲聲道:「起來,別擋道。」

那太監便立刻爬了起來,側身讓過李鳳凜一行人,李鳳凜邊走邊問他:「不是還有侍衛嗎?他們人呢?」

那太監連忙答道:「都去尋找追蹤蘇昭儀了。」

「你們那麼多人連一個弱女子也看不住,真是該死。」蘇娉婷逃走,清查宮裡的叛賊就會麻煩很多,他想到這一點便覺得就怒火中燒。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那太監又哭著說,「蘇昭儀被關在屋裡,大伙兒都覺著她不可能在大家眼皮子底下逃走,就都輪流著用早飯去了,沒想到中間不知誰的疏忽,竟沒等到來換班的人就走了,中間其實也就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可等打開門一看,就看見地上掉落著捆綁蘇昭儀的繩子,人已經不知去向了。」

李鳳凜沉默著沒說什麼,走了一段問陳康安道:「你剛才從慎刑司回來,姓姜的宮女有沒有招認?還有婉儀宮的宮女都問過話了嗎?」

陳康安連忙道:「剛才奴才就想說這事,被他給打斷了。回皇上,姜姑姑是個硬骨頭,怎麼打都不說,刑具也用上了,可還是不願開口。婉儀宮的宮人們也只知道蘇昭儀跟姜姑姑走得近,除了姜姑姑,就沒別人了。姜姑姑每次來,蘇昭儀都是單獨與她說話,說了些什麼,宮人們都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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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難養:喂喂包子種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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