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英語老師(3)

美麗的英語老師(3)

兩人象軟泥般躺着,誰也說不出話,只聽見兩股喘息交織。過了好一陣,胡逑才覺得身上又有了點力氣。可是他不敢去看葉芯婉,側着頭羞慚無地的從她身上小心爬起。一不小心瞥見葉芯婉小腹上那一堆「精華」,更恨不得有個地洞能鑽進去。

他捂住要害站起來,扯過衣褲遮在身前,面紅耳赤的說:「我……我……本來可以的,我真的可以……哦,不……對不起,我本來不想這樣的……啊,我不是有意……我……我……」語無倫次,既想為自己方才的「低能」辯白,又神智清醒過來,看着兩人這樣曖昧情形,實在有些惶恐愧疚。

忽然砰的一響,葉芯婉伸手重重推來,把他推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春情褪去,聽着胡逑在面前喃喃囈語,葉芯婉忽然意識到面前這男人居然是自己學生,而自己居然和一個少年有了如此親密的接觸,她腦袋裏轟的一聲像要炸了開來。

一把便把胡逑推倒,接着飛快的抓緊衣物遮住春光,呆了一呆,不等胡逑從地上站起,她上前一把抓住胡逑頭髮,也不知忽然哪裏來的那麼大力氣,連拖帶拽,也不顧胡逑痛呼連連,拖到門口拉開大門,飛快將胡逑摔了出去,然後只聽重重一響,房門緊緊關上。

胡逑爬了起來,又是惶恐,又是驚奇,既不明白為什麼方才葉芯婉會那樣嬌媚,又不明白片刻間為何判若兩人。他手忙腳亂套上衣物,發了半天呆,走到房門前低聲說:「葉……葉老師,我……我……」囁嚅半天,卻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對不起。」

門後葉芯婉就緊靠在門上,被人侵犯的屈辱感覺讓她情不自禁流下淚來,但身上的快感沒有全部褪去,發梢指尖的微微顫抖,還忠實記錄着方才的癲狂,尤其是小腹上那一攤滑膩,彷彿還在提醒她,這並非夢境臆想,而是確確實實的真事。

聽着胡逑在門外低聲道歉,她心頭百味駁雜,真不知道該怎樣應對他,只能緊緊咬住嘴唇,讓淚水沿着面頰無聲滾落。

胡逑說了很久,聽不到房裏有半點回應,只有隱約傳來的低低啜泣。操場對面的教學嘈雜起來,是晚自習就要結束了,很快就要其他老師要回來。

他不敢再留,只好低聲說:「我走了。真的對不起,我……我會想辦法弄清楚,然後給你個解釋的。」

胡逑離開了教師宿舍,垂頭喪氣地向校門走去。剛才的事情他記得清清楚楚,卻完全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對葉芯婉說那樣的話?又為什麼會有那樣的舉動?後來葉芯婉伏到他懷裏時,他是控制不住自己按本能來行動,但是在這之前,他覺得自己完全是個陌生人,軀體被莫名的力量控制着。

「行屍走肉!」他恨恨的想。可到底是什麼讓他變成這樣?是什麼力量在控制着自己?而且一向靦腆高雅的葉芯婉,怎麼忽然這樣熱情如火,而且是對他這樣一個親自教導的學生?

這些問題他絲毫回答不出,但是他知道,這一定和下午那個古怪老頭有關。想到葉芯婉啜泣的模樣,胡逑心裏忽然充滿了怒火,他驀地轉過身來,大步向著後山跑去。

來到遇見老頭的地方,胡逑一眼看見那老傢伙還坐在草叢裏,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幾瓶酒和一包牛肉,居然喝得滿面紅光。

胡逑氣不打一處來,上前一腳踢向地上的牛肉,大叫起來:「老傢伙,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哎喲,慢來慢來,小夥子怎麼這麼大火氣?難道剛才還沒有泄夠?」老頭兒奸笑着說。他坐在地上動也沒動,牛肉也原模原樣攤在地上,胡逑卻一腳踢了個空,被自己的全身力量甩出去,啪嗒一聲摔得結結實實。

胡逑顧不得全身酸痛,爬起來又揮拳頭砸向老頭手上的酒瓶。可無論他怎麼用力,面前的老頭就像幻影一樣,他只是徒勞的打着空氣,反而因為用力過猛,不時的摔倒,連腰也閃到了一下。老頭兒卻笑嘻嘻地還在一口牛肉一口酒的大吃大喝。

胡逑看見地上還有一個酒瓶,伸手抓起來就象老頭兒頭上丟過去,

酒瓶一晃就砸到老頭額頭,胡逑酒瓶擲出時候沒想太多,現在酒瓶脫手,才心裏咯噔一下,心想:「別真把這糟老頭砸死就壞了!」偏偏這老頭兒連指頭都不動彈一下,眼看酒瓶就要在他額頭開花,卻只見他微微抬頭看一下酒瓶,空中忽然似乎有隻無形手掌將酒瓶接住,落下地來穩穩停下,倒象是特意小心擺放。

胡逑一驚,剛才亂打亂踢時都沒有仔細看,也沒空多想,現在見到這麼神奇一幕,忍不住大叫起來:「你……你是術師!」

老頭兒嘿嘿一笑,嘴角下撇,不屑的說:「術師算個什麼玩意。我老人家看起來這麼差勁么?」

胡逑心想:「就你這猥瑣模樣,連術師一根毫毛也比不上。」但見了剛才老頭那一下、又聽他口氣這麼狂放,倒不敢妄言妄動了。

術師!胡逑一想到這個稱呼,就忍不住又敬又畏。術師是已經進階的術法師。在普通人心目中,術法師就是神秘和強大的代名詞。極少數有先天資質的人苦修后才能成為術法師,他們能移山填海呼風喚雨,在常人看起來簡直無所不能,彷彿是天神在人間的代言人。

這個世界雖然科技昌明,可是最強大的科技,也無法完全解釋術法師的能力原理,也不能徹底克制術法師。幸虧術法師的數量極其稀少,才不至於改變這個社會的日常運作。每個術法師對於政府而言,都是極其寶貴的財富,也是極其危險的亂源。因為術法師基本上只能由術法師對付,所以每個政府都對術師待若上賓、珍如國寶。騰龍國是術師發展最蓬勃的國家,術法師的總數目也不會超過十萬人,相比騰龍國高達近百億的人口來說,真是寥如晨星。

每個術法師都具有崇高的地位和唾手可得的財富權勢,以及相對普通人而言要長得多的生命。因此是每個普通人的夢想。但是要成為一個術法師實在太難了,除了極罕見的資質,還要有名師指點,所以術法師人數才這麼少。

胡逑自然也做過術法師夢,初中時候差點就跟着同學一起逃到深山裏去尋師了,只可惜沒出市區就給抓了回來,在老媽的一頓棍棒教育下死了這條心。雖然這樣,對術法師的敬仰和羨慕半點沒有減少,每次聽說術法師要出現時,就象追逐明星一樣去看,這麼多年下來,術法師倒也見過幾個,只是從來沒看到過術法師施展傳說中的術法。

但剛才這老傢伙那一下,居然很像傳說中的術法!這不能不讓胡逑心裏嘀咕起來。

胡逑遲疑着說:「那你剛才用的,不是術法?」

老頭兒吞下一口酒,說:「勉強算。唉,這種低級的法門,上百年沒用過了。」

胡逑聽了他這句話,不由又吃了一驚,現在醫療技術發達、營養又好,普通人活個一百來歲很常見,但是這老頭兒看着最多也就是個一百歲的樣子,可張口就是「上百年」,到底是在吹牛,還是真的長壽?

他遲疑一下,說:「老大爺怎麼稱呼?」老頭兒丟了一塊牛肉進嘴,咕噥不清的說:「我老人家的名字,現在也沒多少人記得了,你原來叫我小……現在不合適啦,既然我比你現在老這麼多,就叫我一聲老徐頭,或者叫徐老爺、徐爺爺、徐大爺都可以,哈哈,哈哈哈!」說着大笑起來,看的胡逑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怎麼一副佔了天大便宜的樣子。

這時胡逑才感覺到渾身酸痛,軟綿綿的也沒半點力氣了,他在老徐頭對面坐下來,說:「嗯,這個……老徐頭,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老頭兒嘿嘿笑着:「我幫了你呀。怎麼樣,夠不夠爽?」

胡逑臉上一紅,美人在前卻臨陣交槍,這種糗事怎麼能和他說?只能大手一擺,說:「你別瞎想,反正沒有讓你陰謀得逞就是了。」他又問:「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古怪?」

老徐頭笑了笑:「沒什麼,不過是催眠了你而已。」

胡逑奇道:「催眠?可我明明能動啊。」

老徐頭微微一笑:「催眠分很多種。讓人昏睡只是最簡單的催眠。很多催眠都是接受者可以動作的。真正高明的催眠,能讓人看起來和平常沒有半點不同,卻聽從施法者的指示行事,彷彿是沒有自己思想的泥塑木雕。法術越高明,被催眠者的舉動就越正常,對施法者的遵從也越服從。」

胡逑這才明白,他既有些惱怒,又十分納悶,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老徐頭嘿嘿奸笑:「我是操縱了你。不過我也是為你好呀。難道你不是對你那美麗優雅的葉老師朝思暮想么?嘿嘿,你不用裝了,我盯着你不是一天兩天,你晚上在家自己打手槍的時候,都喊着你這葉老師的名字。我看你這麼辛苦,乾脆就幫你成就好事……」

胡逑聽他揭破自己**,登時臉色發紫,也不知道究竟是羞是氣,緊盯着他:「你到底是什麼人?盯着我有什麼居心?」

老徐頭得意洋洋地說:「好好,就說給你聽,反正也沒打算瞞你。其實我幫你不過是順手,一來想討好討好你,給你送上份大禮,讓你快活快活,對我老人家有點感恩戴德的心思;第二呢,就是給你這小子展示一下我老人家的神奇本事。」

胡逑疑心不解,又問:「你為什麼要討好我?為什麼要給我展示神奇本事?」

老徐頭嘿嘿笑着說:「這說來話長。。。。。」胡逑眉頭一皺,說:「你怎麼這麼羅嗦!到底是什麼緣故,都一次說清楚算了!」

老徐頭一驚,應道:「是。。。。是。」答應兩聲,才回過神來覺得不忿,心想:「我怎麼還聽這傢伙的吩咐?現在可不比過往了。」哼了一聲,擼一擼稀稀疏疏繞籬竹的幾縷山羊鬍,擺出一副傲然神色,說:「你就這樣和一位尊敬長者、神奇的術法大師、上蒼安排給你的指引者說話么?」

胡逑又是一驚。術法大師!每一位術法大師,都被看作人類智慧與力量的代表,是各自國家所無比推崇的人物,即使是政府首腦在他面前,也和學生一樣謙恭。在騰龍國夠得上術法大師稱號的,個個都是普通人高山仰止般的存在,可那些術法大師里,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老徐頭這樣一號人物。何況術法大師不是冷漠高傲、就是謙虛和藹,總之都有對應於他們能力與地位的高貴氣質,可看面前這老徐頭,如果說他是個混吃騙喝的無賴,倒是更貼切些。想到這裏,胡逑已經把老頭兒歸做了妄想狂和騙子。

不過這個妄想狂似乎還是有點本事,而且戳穿妄想狂是一件非常費力並且危險的事情,所以胡逑也不打算去揭破他,說:「好了,你不羅羅嗦嗦,我就不打斷你。你還是一次把前因後果都說個清楚,也免得我一點點問。」

老徐頭喝了口酒,打着酒嗝說:「這到底從哪裏說起呢。。。。是應該告訴你一些,不然你不會配合我老人家。但是也不能都告訴你,有些事情,你現在還不到知道的時候。。。。。。」沉吟著忽然話鋒一轉,說:「你相信輪迴么?」

胡逑一楞:「輪迴?不信。人死了就死了,還真能回魂返世么?怎麼可能。」

老徐頭哈哈大笑:「可能?什麼叫可能?親眼見過的發生的事情叫可能,沒有見過的、難以想像的,就叫不可能嗎?」他擺一擺手:「好了,不和你繞圈子了,你聽說過尋找活佛轉世嗎?」

胡逑點點頭道:「當然聽說過。」在這個資訊發達的年代,其它地方的風俗也很容易被了解。遠方的高藏地區篤信佛教,而佛教在高藏的領袖大輪佛,每次死亡之後,都會再轉世為人,他會安排尋找到自己,延續在這一世的修行。每一屆活佛尋找時,都有特別指定的方向和特徵,順着這些指示,就可以找到合適的幼兒。而找到這樣的幼兒后,還要舉行認主儀式,例如給一本經書,讓他在看過一遍之後默寫下來;或者拿幾個念珠、禪杖讓他挑選出活佛的生前用品,總之如果是一個毫無瓜葛的普通幼兒,絕對不可能通過這些考驗。但是那些轉世靈童次次都能準確無誤的完成。政府雖然只將這渲染成一種象徵性的儀式,但了解內情的人都知道,這其中的關鍵並不能用已知的規律解釋。

老徐頭笑道:「你可以把你也想像成一個活佛。我就是來尋找你的。」

胡逑一愕,隨即用力搖頭:「我怎麼可能是和尚?我也不要當和尚。」

老徐頭說:「我只是打個比喻,說你是轉世而已,沒說你就是和尚轉世。」

胡逑神情古怪,雖然聽着老徐頭說得似無破綻,但這輪迴轉世聽起來實在太遙遠了一些,不由得有些恍惚,說:「這。。。。。實在有點離奇了。你到底是不是騙子啊?不過就算是騙子,也是個技巧高超、想像力豐富的騙子了。」

老徐頭哭笑不得,喝道:「我老人家哪點象騙子?你見過有這麼高超術法的騙子么?再說你區區一個破國中生,有什麼值得我騙的?」

胡逑點點頭說:「也是啊。那我到底是誰?」老徐頭嘿嘿一笑,說:「現在不能告訴你。有些事情,時機不到你知道了也沒好處。」

他這賣關子的神情着實可惡,看得胡逑心頭冒火,但又對他無可奈何,只得忍氣吞聲說:「那有哪些能讓我知道的?你快點都告訴了。」

老徐頭咳嗽一聲,說:「這才有個尊老禮遇的樣子。我坦白告訴你,我這次找上你,就是要點化你,喚醒一些你的前生回憶。你一定又要問,為什麼我要來點化你,而不是去點化別人?不錯,我可不是隨便找一個人就去喚醒他的前生回憶的,雖然每個人其實都有前生,但前生已經結束、今生已經開始,一生一生之間,都有其獨特的軌跡與感受,雖然是靈魂一脈相承,但只彷彿疊放在一起的骰子,沒有必要把前世的恩怨與記憶帶到今生。我來點化你,其實是因為受人之託。」

胡逑奇道:「受人之託?誰會托你來點化我?是誰啊?」

老徐頭笑而不答,慢慢舉起手來,指向胡逑。胡逑轉頭看看,見自己身後空無一物,又望望老徐頭,終於體會到他意思,驚道:「我?是我託付你來點醒我自己?這怎麼可能?我今天才見到你,怎麼可能託付你。。。。。啊!」

忽然想到,雖然自己是今天才見到這老頭,但按他所說,每個人都有前世,那如何不能是自己的前世已做安排,讓他來尋找到轉生之後的自己?!

一念及此,不由得又是震驚、又是迷茫。

老徐頭哈哈大笑,忽然一掌拍在他額頭,說:「你想到了!你想到了!現在你記得我是誰了嗎?」

胡逑只覺得一股熱力從老徐頭掌上沖入自己額頭,忽然間彷彿腦中一片荒蕪已久的區域被這股熱力將塵埃吹散,零碎記憶一閃而過,叫道:「你是小徐子!是你!」

老徐頭大笑不已,上前抱住胡逑肩膀,說:「不錯,就是我,是我小徐子!果然是你,你終究還認得我!」將胡逑緊緊抱住,大笑不止,眼角卻不知不覺悄悄濕潤。

再看老徐頭時,胡逑隱隱感覺不同,莫名其妙多了一絲親近之意。問起他和老徐頭的真實身份時,老徐頭卻不肯說,他言道每個人在一世中都是要逐步成長的。輪迴后雖然前世記憶在,甚至通過深度催眠,還能夠使用前世的某些能力,但畢竟今生是寄托在這一世的身體中,依然要經歷身體、性格的生長、成熟、衰老過程。有些事情過早知道,有害無益。

胡逑微微點頭,忽然之間他彷彿腦內開了一竅,只覺得想法已與之前有些不同。但畢竟還是少年,思維性格都還十分局限。而前世不知經歷過什麼事情,如果驟然都擺到他面前來,只怕茫然不知所措。這些問題自己前世一定都已經考慮妥當,都已有所安排,也不用着急,就按照老徐頭的計劃一步步來就是了。

胡逑又正色說起下午之事,正色嚴詞,質詢老徐頭如何敢自作主張?

老徐頭本來就是為得他信任才如此做,被他這麼一逼問,還真有些慌張,卻不肯認錯,期期艾艾說:「你不要擔心,我這樣也不算離譜呀。你和葉芯婉姑娘,嘿嘿,我也不是隨便就挑一個人就讓你去快活的。日後你就知道分曉了,絕對不是壞事,也傷害不到那位葉姑娘。」

胡逑大奇,又問:「到底有什麼內情?」

老徐頭將腦袋撥得象撥浪鼓一樣,說:「不行不行。時候沒到就不能告訴你。這是你前世千叮囑萬囑咐的。我可不敢不遵守。」

胡逑哼了一聲,雖然十分好奇,但看老徐頭態度堅決,也放棄了逼問企圖,卻正色道:「你以後不要再這樣做。就算我得到她的人,也絕不會真正高興的。還多半會傷到她,沒準讓她對我恨之入骨。」

老徐頭唯唯稱是,說:「這次情況特殊,下次絕不會這樣了。」

胡逑點點頭,和老徐頭說了這許久話,已經快到半夜,而且腦子裏裝了這許多東西,感覺有些迷迷糊糊,需要回去好好清理,便站起身來:「我得回去了。不然又被老媽嘮叨。我還有好多問題,改天問你。怎麼能找到你?」

老徐頭手指一搓,變戲法似的掏出一個戒指來,灰撲撲的毫不起眼,上面卻刻着一些古怪花紋,遞給胡逑說:「這戒指給你。什麼時候要找我了,用力摩擦戒面。萬里之內,我都能收到訊息趕來。」

胡逑聽他說萬里之內都能收到訊息,吃了一驚,不過想想術法無所不能,現在一個普通對話器都能遠隔萬里通話,它用術法來萬里傳訊,又算得了什麼?倒是將這個傳訊器做成戒指形狀,一點不引人注意,有些特色。於是把戒指帶好,拿起酒瓶又灌了兩大口,拍拍屁股,大步順着來路回去。牛bb小說閱讀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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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輪迴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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