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老娘的初吻啊

154.老娘的初吻啊

步風上身總共十三處刀傷,下身總過七處刀傷,不過好在,都沒有傷及要害,不過最深的刀傷是主動脈上的,那一大片血,也是這樣汩汩地流出來的。

其實步風躺在血泊里的樣子,陳莞覺得十分熟悉,第一直覺,便是想到陸秀水和梁起鶴母子渾身是血地倒在安平侯府門前的樣子,不過陸秀水和步風毫無瓜葛,為何兩人遇害的處境會如此相似?

太醫院的趙太醫進去替步風診治了足足有兩個時辰才出來,出來的時候額頭上也滿是汗珠,嘴唇都有些虛白了,同行的小醫童則是一出來就躲在柱子後頭乾嘔起來,想必是醫治的場面也太過血腥。

「傷口有幾處深的,微臣都已經替步侍衛縫起來了,這刀很特別,應該是棱形刀和鋸齒刀的結合,傷口外面的皮肉全都是往外翻出來的,若是沒有被人及時發現,必定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趙太醫說完,又嘆了口氣,「總之,今晚最好有人能寸步不離地守著他,以防萬一。」

秦袂的表情很是凝重,眉頭都快擰成了一團,他有些慌張,甚至是不知所措,陳莞知道,在秦袂這樣單純的性格下,一直都是步風保護著他,步風在他的心目中就像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大英雄,從來不會倒下。

半夜,冬暖和兩個小丫鬟貼身守在步風的門外,雖然是輪班,可是冬暖一直十分盡職盡責地不敢合眼,一直坐在外頭守著。

陳莞雖然早早地回了屋子,可是大半夜的還是睡不著,起身披了件衣裳,外頭的月亮正圓,皎潔的月光像是一匹銀白色的綢緞,鋪滿了整個皇宮,整個京城,夜裡,陳莞敏銳的耳朵似乎都可以聽到大街小巷每一戶人家安睡的呼嚕聲。

自從上次在殿內被陳嫣然的嘔吐物的味道給噁心到了之後,陳莞已經開始學會控制自己的五官,不讓他們過於敏感,可今夜,陳莞卻是忍不住放大了自己的神思,感官,似乎都朝著秦袂的寢宮延伸開來。

陳莞,心裡頭,終究還是最擔心秦袂的。

啪嗒,似乎是瓷器摔在地上碎成花的聲音,陳莞聽得清清楚楚,這是從秦袂的寢殿里傳來的,外頭都沒有人了,陳莞猶豫再三,還是將披風裹了裹,直接朝著秦袂的寢殿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正值宮女太監們換值,秦袂的寢殿外頭,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隔著門窗,裡頭還隱約閃爍著燈火,還有秦袂嗯嗯哼哼的聲音。

啪嗒,又是一聲重物落地的悶響,陳莞還沒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心裡頭一驚,秦袂,竟然在屋子裡頭喝酒?

手微顫,陳莞還是推開了殿門。

殿內酒香濃郁得醉人,大理石地面上已經滾落了七八壺拳頭大的小酒壺,這是上好的十八年的女兒紅,秦袂喝了不少,可殿內空空的,只有柱子旁十八齒的蠟燭在燃燒,秦袂,卻是不見了人影。

陳莞正是詫異,忽而殿門不知道被誰突然關上了,陳莞再一回頭,竟然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拽到了地上,一個重重的身體壓在陳莞的身上,馥郁醇厚的酒香隨著對方每一次呼吸頻頻傳來。

「你來了,莞莞。」

秦袂的聲音突然變得深沉悠揚,這熟悉的猶如低音大提琴般的聲音,陳莞真真是再熟悉不過了。

「燕三?」陳莞輕輕喚了一聲,「是你嗎?」

話語才出口,秦袂卻突然直起身子,泛紅的臉頰像是被暈染了上一層紅霞,稚嫩滑膩的皮膚和這睿智無雙的眼神形成分明的反差,秦袂的嘴角突然一揚,單手一攬,便是將陳莞攬在了懷裡,還未等陳莞反應過來,已經將陳莞扛到了他那張軟和的大床上。

陳莞有些不自在,想要起身,卻是被秦袂單手溫柔地按下肩頭。

「地上太涼了,怎麼,你喜歡睡在地上嗎?」

陳莞沒有搖頭,也沒有做出其他反應,只是很認真地看著秦袂,其實陳莞心中有很多問題很多疑問想要問問秦袂,畢竟,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很多事情,陳莞都毫無頭緒。

「不是。」陳莞這話才一出口,秦袂便是替陳莞蓋上了軟軟的一層鵝毛絨的被子,「既然這樣,就好好睡著吧,你只穿了一件襲衣就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對我做些什麼。」

陳莞瞪大了眼睛,秦袂看了她一眼,索性躺在了陳莞的旁邊,只是沒蓋被子,只是這樣合衣仰面躺著:「畢竟,大半夜的穿得這麼少往一個男人睡覺的地方跑的女人,總是不大多的。」

陳莞心寒,這人怎麼無論是平日里傻傻的樣子還是現在一副睿智的樣子,這話說得總是那麼不正經。

陳莞將衣衫一摟:「我可是穿了披風來的。」

秦袂聽了,半晌才是悠悠地轉頭,突然翻身騎在了陳莞的身上,陳莞下意識地將雙手交叉在胸前一護:「你要做什麼?」

秦袂略帶挑釁地看著她:「你捂那裡做什麼?你那兒又沒有什麼東西。」

陳莞的臉一下就漲紅了,誰說她沒有了,在現代,她可是傲然雙峰啊,而且現在也不至於沒有啊。

「我還小,我才十五歲,我以後還會長的。」一個二十七歲的老女人的靈魂如此大膽的咆哮,陳莞之前也是沒想到自己會這麼臭不要臉的。

「哦?是嗎?」秦袂的笑總是讓陳莞覺得愈發的毛骨悚然,這像是一個老道的獵人在打量一個自己的獵物。

秦袂沒理會陳莞真摯而熱誠的眼神,只是上下其手,沒幾下,就將陳莞已經被擠得皺巴巴,壓在身下也極為不舒服的披風給解下來了,給丟在一旁,陳莞的手還是下意識地護在自己的領口,大氣也不敢出。

秦袂卻沒有繼續做出更過火的事情,只是默默地繼續躺下,看著屋頂,舒然地說了一句:「現在你沒披風了,好好睡吧。」

真是一副奇異的畫面,一男一女,男的渾身酒氣,女的只穿著一件襲衣,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卻只是這樣靜靜地躺著,什麼也沒做。

陳莞一邊問著秦袂身上芳香的女兒紅的酒香,一邊弱弱地問了一句:「你只因為步風的事情心煩擔心,才喝的酒嗎?」

秦袂沒說話,待到陳莞準備追問下去,才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噓。」秦袂輕聲,指尖又從唇瓣上移到空中,指著高闊的屋頂道,「你看。」

陳莞抬頭,正是看到月光從外頭照射進來,交錯縱橫的影子交織在屋頂上,像是繪出了一副奇異的山水畫,看著十分有趣。

陳莞偏頭,還是很專註於自己沒有問完的問題:「恩,月光真好看,那我可以繼續問你,你知不知道一葦大師?」

秦袂略帶嫌棄的眼神看了陳莞一眼:「掃興。」

陳莞起身:「那你就是知道了?」

「你怎麼可以在我的面前,表現出對別的男人這麼強烈的興趣呢?」秦袂狐疑地看著陳莞,看著好像真的是吃醋了一樣,「我還不夠好嗎?」

「你挺好的,」陳莞很認真地點點頭,「那,一葦大師,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陳莞自知秦袂就算知道應該也不會告訴她,可陳莞要的不是結果,她只是通過自己的問話看秦袂的反應,看得出來,秦袂和一葦大師應該是有些交情的。

他眉目微微一蹙,眼神不自然地往左偏,他在迴避這個話題,他為什麼要迴避?

「你認識一葦大師對吧?」陳莞乘勝追擊,「而且,與他還有些交集,應該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你們應該……唔。」

突如其來的,陳莞還醉心於自己的推理的時候,一雙軟軟的唇瓣直接覆上了她的唇角,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像是敲在她耳邊的鼓點,一下一下,催促著她的心跳狂跳不行。

陳莞似乎都忘記了怎麼呼吸,全世界都被秦袂這霸道的一吻給佔據了。

雖然在現代,她已經是一個大齡女青年,可是卻還沒有談過戀愛,這一吻,應當是算是她的初吻了吧。

這一吻似乎持續了很長時間,秦袂微微抬起唇,陳莞還以為他要起身,誰料秦袂只是換了個角度,這櫻桃似紅潤細膩的小唇,對於秦袂來說,就像是待採摘的漿果,今晚,他終於是如願以償了。

氣氛變得暖盈盈的,不知過了多久,秦袂才是稍微起身,伏在陳莞身旁,聲音略帶嘶啞:「你們女人,話真多,還說不說了?」

陳莞臉通紅,眼神是難得的害羞,她不敢看秦袂的眼睛,只是吞吞吐吐地吐出:「其實……」這粗粗不過兩個字,似乎又點燃了秦袂的慾火,他又繼續覆上來,嘴裡含糊其辭:「讓你還說話。」

這第三次吻,便是吻得天翻地覆,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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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狂寵:至尊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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