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

誤會

冷然的車子在海邊停下,海風吹進來,李澤棋一個哆嗦驚醒了自己,轉頭,冷然沒有了玩世不恭的笑,只是平靜的看著窗外。

「我恨死你了!」李澤棋痛苦的說著,淚痕斑斑的臉上滿是自責,滿是惱怒。

冷然沒有說話,原來,她一切的情緒只有南逸才能挑起。而自己也確實做了一件錯事,受傷害的不只他們倆,還有他的老姐。

「我也恨死我自己了...」李澤棋低低說著,懺悔有什麼用?內疚有什麼用?自責有什麼用?她傷害了他,也傷害了那個無辜的新娘。

開車門,沿著路走著,漫無目的。

冷然見她下了車,自己也下來了,靜靜的跟在她後面。

海風吹,她的長發和她的連衣裙都被吹得舞起來,瘦弱的身影,逆風而行。

小跑上前,大力的將李澤棋摟進懷裡,李澤棋拚命的掙扎,依舊不放手,任由她的拳打在他的身上。李澤棋掙扎的累了,放棄了,痛苦的哭著。

她哭的比第一次見她還傷心,可是這些淚水全都屬於南逸,沒有一滴是為了自己。

「對不起...」冷然輕聲的說道。

「」彷彿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李澤棋止住了哭聲,掙脫了冷然的懷抱。

「我要回家。」聲音恢復了平淡,陌生的眼神看著冷然。

「」冷然轉身,往車子方向走。李澤棋也慢慢的跟著。

上了車,兩人都沒有說話。

「無論你願不願意,你都是我名義上的女朋友!」冷然變成了那個瀟洒的好玩的自己。

「恩。」李澤棋依舊平淡,她知道了自己的處境,亦知道南逸的處境。她不想因為自己而使南逸尷尬,讓他為難。

「我親愛的女朋友,你家在哪裡阿?」

「」李澤棋想了想,今晚是南逸新婚,宴會已經讓自己攪了,又這麼回去,他們該怎麼面對?

「替我找家酒店吧,今天不回去了。」李澤棋淡淡的說著。

「那就去我家吧。」冷然邪邪的笑了笑。

「酒店吧,謝謝。」李澤棋不想和冷然有過多的牽扯,她沒有精力,他知道了也會生氣。

「哦,好吧。」冷然故意裝出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冷然車子停在了一家高檔酒店門口,下了車,陪著李澤棋辦手續。

「親愛的女朋友,自己小心,門鎖好哦。」冷然深情看著李澤棋,肉麻的說著。

「謝謝你。」李澤棋淡淡的說著,送上了一個微笑。

冷然的車子絕塵而去。

李澤棋到了房間,靠在角落裡。沒有說話,只是獃獃的,靜靜的靠在那。

她要離開,一定要離開,留下來糾纏不清只會讓他痛苦,讓他難過。

她不想傷害他了,真的不想。

早上,冷言找了半天,最後在思思的屋子裡找到了南逸。

「阿逸,起來吧。」冷言上前扶起南逸。

「...」南逸起身,走回主卧,他該換洗一下了。他還在掙扎,還在希冀?!一次又一次的打擊,他還不死心么。夠了,受夠了。他愛的好累,累得不想繼續了。

祥嫂進來,看見冷言在思思的屋子,有些害怕。她知道這幫孩子們的愛恨,她都知道,只是,她不想她們任何一個受到傷害,尤其是思思。

「少夫人,這是一個女傭的妹妹。少夫人別介意,她不久就會送到幼兒園的。」祥嫂抱起仍舊夢遊周公的思思,「少夫人去吃飯吧,早飯準備好了。」

「好啊。」冷言微笑走出去。她知道祥嫂怕她對思思不利。

不久,南逸換上一身家居服走下樓。沒有言語,坐到餐桌前。小女人依舊沒有回來,她既然放棄了,自己又何須再努力著沒有結果的,一夜,他等了她一夜。終於,他放棄了,他為她做了那麼多,卻沒有任何意義,他真的該死心了。

拿起報紙,大篇幅是自己結婚的報到。可是,就在一角,不起眼的一角,他看到了小女人和冷然去酒店的照片,外加一行「冷家三少爺夜裡與某女酒店尋歡」的刺眼標題。

「李澤棋!」甩下報紙,氣憤的上樓,「嘭」的關門聲。

冷言瞥見了南逸氣憤的原因,放下碗筷,追了上去。

「阿逸!」打開主卧的門,冷言看見南逸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灌著紅酒。

「阿逸,別喝了!」上前搶去南逸的酒瓶,「大早上喝酒對身體不好。」

南逸一把奪回,兇狠的目光等著冷言,「滾出去!」

冷言習慣了他冰冷的目光,犀利的話語,但是,只是第一次,她看見他眼裡的怒火,因為那個女人!

「阿逸!別喝了!」冷言還要搶下南逸的酒,只是她又怎敵得過他的力道。跌坐在地上,手腕崴到了,生疼。

南逸不將自己灌醉誓不罷休一般,只是一瓶接著一瓶的喝。冷言跌跌撞撞的去搶,跌跌撞撞的摔倒。

祥嫂早抱著思思出去散步,家裡只有冷言自己,連個救兵都沒有。

不肖一會,桌子上已經陳列的好多空的瓶瓶罐罐。南逸昨天和今天喝得酒加在一起,已是神志不清了,倒在沙發上,喃喃的喊著「澤兒」。

她看著他折磨自己,心疼。可是他因為那個女人折磨自己的同時,他又何嘗不是在折磨她?她看著爛醉如泥的他,心疼,心痛。

他們怎麼會這麼亂?每個人都被折磨著,無法解脫。

「阿逸,到床上去休息吧。」冷言艱難的扶著南逸,踉蹌的把他扶到床上。剛換下的白襯衫早已沾滿酒漬。無奈,冷言小心的解著南逸的扣子,幫他換下來。

南逸感覺全身熱熱的,胸前還有個不安分的小手騷"動自己。半睜著眼,不知道是誰,朦朧中看到一張女人的臉,自己唯一領進來的除了李澤棋還會有誰。毫不懷疑的將人兒拉倒懷裡,重重的吻落在冷言的唇上。

冷言驚訝,隨後便是反抗,此刻,他不省人事,此時,她不想不清不楚。

「阿逸!」艱難的擠出兩個字。自己的掙扎在南逸面前都是徒勞的。

門半掩著,裡面兩個纏綿的人在熹微的晨光下顯得浪漫,外面一個憔悴的人在安靜的屋子裡顯得悲傷。

李澤棋想回來解釋這一切,想告訴他她要離開,糾纏下去,每個人都是受害者。

看到了屋裡他們的纏綿,千瘡百孔的心滴著血,甩下淚水奔出去了。

南逸依舊瘋狂的吻著冷言,兩個人幾近坦誠相對,冷言在南逸的身下不知何時掙扎變成了迎合。芭芭拉心情不好,來上網了,順便更新一章,沒有留言,沒有留言,沒有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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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的小女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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