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玉琅的刀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可武澤天不是鳥兒,但他卻和鳥兒一樣,在樹上住了一個晚上,這恐怕聽起來像一個笑話,可這卻也是一句實話。
武澤天被逼的沒辦法,因為天還不亮,鳥兒就開始叫了,武澤天被吵的睡不著,索性就不睡了。
直接入了城,在源記開始吃包子。
兩張桌子,每張桌子四條長凳子,沒有店鋪,只有一桿標棋。
但這並不影響源記的生意,可能是因為這包子很大,皮很薄,餡很多,所以來這吃包子的人也很多。
武澤天絕對想不到自己一來,就碰到了乞丐小火。
武澤天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坐在了小火的桌子前。
「二爺,您也吃包子啊,」小火的手裡雖然拿著包子,但還是盯著武澤天的包子。
武澤天倒是被這句話問笑了,「我也是人,也要吃飯,怎麼這包子我吃不得?」
「不不不,二爺您沒少救濟我們丐幫的兄弟,這頓包子要不然我來請你吧,」小火說到。
「哦,這請我吃飯的人多了,但還是第一次在武安城裡被丐幫的兄弟請客,我還記得你們幫主吳虎臣,吃了我大半年都沒個不好意思的,你居然不好意思了起來。」武澤天笑著說道,因為他覺得,丐幫的人居然請自己吃飯,這可真是有趣極了。
「二爺,您別這樣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您的好我們丐幫的兄弟都記著呢,您要是讓我請您吃燕窩魚翅的,我也請不起啊,只能請您吃個包子了,」小火說到。
「我的飯量很大的,」
小火突然覺得眼前的武二爺居然也挺可愛的,被他卻是逗笑了,「二爺您放心,您敞開了肚子吃,這頓我小火絕對請得起,」小火拍著胸脯說到。
「那日你放火之後,我聽說你被發現了,你是怎麼逃脫出來的,」武澤天抓起桌子上的包子,沒有吃,而是問道。
「二爺,您搞那麼大動靜,我被一抓,就一個看守的,被我用磚頭子放倒了,」小火說著嘿嘿的笑了起來。
「那好,吃了這頓飯,以後就別說認識我了,知道嗎?」武澤天道。
「不是,二爺,這,」小火很著急,但卻不知道應該說一些什麼。
「我武澤天朋友遍地,但我不交殺人放火的朋友,你可知道,」武澤天道。
「二爺……那……那,」
「那不是我讓你放的火對嗎?就因為我讓你去,所以你就去了,我今天讓你放火,明天讓你殺人呢?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讓你去尋常百姓家放火呢,你是不是也會去,你損害了他們的利益,你是不是有罪,你覺得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二爺教訓的是,」
「那以後……」
「以後我不會放火了,不,不僅不放火,也不幹其他壞事,」
「那這樣,我們還是好朋友,下次,我請你吃包子,」武澤天道。
「好朋友,二爺您說我是您的好朋友,哈哈哈,我和武二爺成了好朋友,」小火又蹦又跳的,似乎比有人請他吃燒雞都高興。
「武澤天,」
一個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小火也聽到了,他順著聲音,看到一個腰間挎著刀,手裡還拿著畫像的人。
這個人很奇怪,因為他穿的衣服,小火從來沒有見過,一身黑色的衣服,腳下還穿著白色的襪子,不過那雙鞋很奇怪,居然是木頭做的。
「你找二爺什麼事,」小火上前道。
「不過小火的話音未落,就感覺自己飄了起來,」因為武澤天已經拎著他的褲腰帶,直接飛身起來了,而他們面前的桌子,也被那個人劈開了,又大又圓的包子滾了一地,有的餡都出來了。
「我走了,下次請你吃包子,」武澤天的聲音很小,但小火聽得到。
小火摔在了地上,但是卻不重,而武澤天也是踹了一腳標棋,飛身走了。
小火看到那個帶著刀的人,刷的一聲也不見了。
就如同兩個鬼魅一般,一前一後飛走了。
小火沒想到是,自己在結賬的時候,自己的腰間居然多出來兩個大洋來,看著飛走的武澤天,他的心揪了起來。
武澤天的速度很快,可左玉琅的速度也不慢,左玉琅不似王鐵木那樣,左玉琅沒有出刀,而是一路追隨著。
一直到了郊外的一片小樹林,武澤天才停了下來,左玉琅也停了下來。
「日本第一刀?」武澤天說道。
「仁義大俠武澤天?」左玉琅同樣說到。
「聽說你和純子要結婚了,真不知道,你居然也來了武安,」武澤天道。
「純子,純子,你知道嗎?那個賤人,他的心裡只有你。」左玉琅聽到純子的名字,感覺血氣能直接衝進腦子裡。
他的嘴裡念叨著,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可他碰到了一個難題,就是自己的拔刀,居然拔不出來了,因為他的刀鞘居然被一團鐵絲纏繞著,而且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脫手。
但左玉琅也是高手,他的手很快就來到鐵絲的位置,拽住了正要飛出去的刀。
「你的火氣很大,不適合動刀,」武澤天說著,一根絲已經從刀鞘上解開,而是纏繞在了刀柄上,這次左玉琅沒有辦法,他的刀被抽了出來。
可左玉琅又怎麼會是普通人呢,他的手捉著刀鞘,就要收回自己的刀。
刀往武澤天這邊飛來,左玉琅也往武澤天這邊來,因為左玉琅不允許除了自己以外別人去拔這把刀,只因為這把刀是自己的父親送給自己的。
三丈。
兩丈。
一丈,一根絲收了回來,因為像左玉琅這樣的高手,有可能會在一丈之內要了自己的命的,武是不會讓自己出現這種危險的。
「你氣息已經亂了,就算你剛開始有十成把握殺了我,現在你只有三成勝算,而我,有十成,」武澤天道。
左玉琅心驚,因為他沒想到這個人的算計居然如此之深。
「剛開始,我的氣息是完全的,純子的事,讓我的氣息達到了鼎盛,可我失去了冷靜,你收我的刀,我的腦袋冷靜了,可我的氣息卻弱了,所以我現在不是捏的對手,」左玉琅嘆了口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