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生(2)
也許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酒更好的東西了。
武澤天不喜歡喝酒,但此刻他手中還是拎著酒罈子,不為別的,就因為酒這個東西可以讓人暫時的麻痹自己。
武澤天需要酒來麻痹自己,因為現在的事,似乎不是有趣那麼簡單了,似乎已經進入了危險的範圍。
所謂的仇人,居然都死了,可是自己還一無所有,甚至整個事情的真相,都和自己猜測的大相徑庭。
夜很黑,但屋子裡是明晃晃的。
黑豹不喜歡黑夜,也就如同他的脾氣一樣火爆。
李文博坐在沙發上,沒有了往日的笑臉,而是緊皺媳婦眉頭,在一旁正在給李文博包紮的沈北此時也是眉頭緊鎖。
「小擒拿手,他居然能將小擒拿手練到這種地步,這是多麼可怕的人啊,」黑豹在沙發前不停的晃悠著。
「不知道,你和他交手什麼感覺?」李文博道。
「可怕,」黑豹道。
「還記得雲飛怎麼死嗎?」李文博道。
「劍傷,同樣的鐵劍三式,他的劍似乎更快,」
「不是似乎,是特別的快,那一日我想提醒他的,可是去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昨日我去找武無敵,他也搶先一步,我沒見過這麼可怕的人,」
「難道沒人可以勝他嗎?」黑豹道,不過很明顯,黑豹也覺得自己勝不了。
「有一個,不過他和我們一樣,現在沒有頭緒,」李文博道。
「我就不信這個世界上還有智力不在你之下的人,」黑豹道。
「你忘了一個人,夜盜十八戶,家主笑想送,」李文博道。
「武澤天,」
沈北幾乎和黑豹是同時喊出來的。
不過由於激動,卻忘了正在給李文博上藥,從而李文博慘叫一聲。
「他真有這麼厲害,」黑豹詫異。
「不錯,我以前一個聽說過,不過那日他能勝過王鐵木,就證明他的毒已經被人解了,」
「武家的最新消息,武澤宇沒有死,武澤天和他在一塊兒,這個連我都沒算到,你說他是不是在我之上,」李文博道。
「那咱們怎麼辦,」黑豹道。
「有人將咱引誘進來,肯定有下一步的行動,」
「守株待兔可不是你的作風啊,」黑豹道。
「可眼下似乎所有的人都沒有辦法了,」李文博無奈的苦笑道。
武澤天喝著酒,這就很烈,很容易就喝醉人,武澤天也不例外,很快的他就感覺自己的身形有些晃動了。
找了個地方,武澤天直接就做了下來,靠著牆角,繼續喝了起來。
武安城很少有人不認識武澤天的,除了再江湖上走動的人,大多對於武澤天的印象就是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
武澤天也不在意,街上的人很少,幾乎很久才會出現一個人,但這些人似乎都不願意去招惹一個醉鬼。
「你經常喝酒嗎?」
一個很溫柔的聲音。
武澤天抬起頭看了看,他似乎看到了一個很久沒見過的人。
武澤天有些不相信,不過揉了揉眼睛之後,武澤天確認了。
「純子,你怎麼來了?」武澤天道。
「我記得你以前不喝酒的啊,現在怎麼也喜歡了。」純子道。
她的眼睛很大,很清澈,如同洞庭湖一般,她長的也非常的漂亮,但漂亮的女人往往都是特別危險的。
「你來這裡幹嘛,」武澤天道。
純子並不嫌棄武澤天的態度,也不嫌棄這地板臟,直接就坐了下來。
「我來找你玩啊,」純子道。
武澤天的臉上突然出現了笑意,「我們這有句老話,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純子笑了笑,「沒關係的,我也知道一句老話,合作共贏,」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純子道。
「不是嗎?孩子都沒了,還有什麼好說的,你的手段,我還不清楚嗎,」
「你悄無聲息的走了,就不應該再回來了。至少你在我心裡還是完美的,你現在出現,卻不再完美了」武澤天說著,悶了一大口的酒。
女人有兩種,除了李香這種愛哭的以外,還有一種就是純子這樣愛笑的。
純子的嘴臉一直保持著笑意,「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