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時間恆定態,逆溯/有些事,我好像在未來經歷過

第189章 時間恆定態,逆溯/有些事,我好像在未來經歷過

雖然面對這玄幻的世界,凡無夢也不是很能懂其中的各項運轉反映和那真實情況到底是怎樣,但這並不妨礙他所要追求的,只要他不想要就拒絕好了,既然渴望得到,那就去努力爭取好了。

不論過去怎樣,無論是前世還是從前的決定,這些也不再能夠打擾到他了。未來才更需要被傾心以待;真的無論從前怎樣,都不太有關係,只要他一直保持自己堅定的做出自己想要的選擇,那麼就算身處在過去,他也會如此選擇不是,所以也不存在過去會做出那些自己所不願意做的事;只要他不願意走向那樣的未來,那麼他也同樣不會將自己的未來延伸出那樣的后映,相反他還會主動抹殺這種未映,使它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這樣只要過去的自己稍微顧忌一下未來的感受稍微考慮一下未來的情況,便也同樣不會做出令未來後悔不願的選擇不是。

既然明明可以做到更好,那麼為什麼非要在乎所謂的真相,去反向變得更差呢。

又過去了這麼多年,他也慢慢改變了很多壞習慣,修行修行自然修的就是自身的行為,這種行為不僅是指身體的行為,還有心靈的行為,意識的這些行為也比比皆是,總結來說也就是各方面的念映;既然是修行,那自不能還和庸夫俗子一般粗鄙下流,什麼抓耳撓腮,搔首弄姿,摳腳挖鼻的事都做的出來不是。

現在想想那些美好的人們他們是不是都不會有這樣的做法,這些特殊的負映,只要不承接,就都依然會結束,不是所有關乎自身的念映都能一直存在,也有一些被禍害的念映只要撐過了一段時間就會自然消失。

所以還得努力修行自身,才能夠將這些一一分辨出來,也同樣要注意一映的原則,這樣才能夠更好的抵禦處於世間的惡意,才能夠有那個前提抵禦住那些負映。

就像弱者的悲哀,總是將壓力內部引爆,揮刀向更弱者,別人危害到了他的家人,讓其遭遇不公的待遇,他不僅不會想著怎麼反抗,怎麼幫助其家人,相反還會說教自己的家人不要麻煩別人,不要給自己添亂,不是想著怎麼解決帶給自己問題的人,而是想著怎麼解決波及到自己的親人,去解決身邊人從而委曲求全以明哲保身。所以說這個世界上那些負映甚至是罪惡的存在都是很有必要的,至少某些就是很該死的,無論是弱肉強食還是優勝劣汰都是必須的,害蟲不除,則只會造成更大的危害。

或者不論怎麼說,這個世界從現象到反映,從主流到大勢都是所趨的向前變得更美好,所有不美好的,不怎麼正的,都會一一被碾死在未來的痕迹下,所有我們能夠很容易的看到所有那些不好的負映的都會指日可待或未來可期的消失,但就算是那些瑕不掩瑜的,亦會有可能被清理抹除的一天,所以只需百年,那些蚊蠅蛇犬之輩就會集體消失,走向屬於它們的末路,亦會為它們所做的一切買單。

善良只是一塊懦弱的遮羞布,更是一句自欺欺人的謊言,也是一項藏形匿影的罪孽;那些善狗辜犬最終也將會得到它們的善報;勸人向善,不得好死;它們也必將得到它們所謂的善報。

在這裡就不得不談一下概念的問題,已知世界已存在的,都肯定擁有其一定的存在性,但其存在性並不一定需要具備實質形態或者具體顯像;在現世基本不可能真的得知不屬於現實的那些具體定義,更多的都是模模糊糊形容的概念,霧裡看花自我定義的抽象,但這並不妨礙那些真的存在。

就以俗義而言;正義是肯定存在的,因為每當發生了一件不正義的事的時候,我們都會認為它肯定不正義,所以那麼相對的肯定有一個正義的概念。

【俗義:平凡的定義,以一個普通的正常人的角度出發,約定俗成或個別自他見解式理解等;此義不涉及其他世界觀反映,就以現世的角度看待問題。】

已知,自然界是肯定極至美滿的,所以才會有正必勝邪一說,所以才會流傳邪不壓正;但這並不適用所有世界,適合現世,因為現世本就極其恐怖,人行,狗彘,上限極其深遙,下限也同樣毫無底線,所以才會造就出那樣一副模樣。

但也同樣,有的選擇的時候才能夠做出那個選擇,可如果沒有人給你那個選擇,那麼你無論再怎麼努力也無濟於事,更是會被說成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所以不是每一個世界都會有正義這個概念的,更不是一視同仁的所有世界都會得到正義的庇護,所以在那些沒有正義這個概念的世界是不存在什麼大義凜然/捨身取義/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正氣浩然的種種自然景象的,沒有選擇便就只能造就出一副歪風邪氣穢盛臟行的垃圾場。

但也是它們自食苦果,因為它們奉行的善良,將會引領它們去往一個沒有正義的世界,如它們所願的一個善良世界,但是善良卻遠遠無法做到壓制邪惡的地步,更無法阻止邪惡的蔓延成活,倒是可以教會它們大度寬容和隱忍,也就是常說的退一步海闊天空,忍忍就過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就算是那樣的垃圾場,也不是能夠輕易就能進去的,大多數的蚊蠅蛇犬最終都會淪為生物資源,還沒走到有選擇的那一刻,它們的命運就已經被別人改寫,成為了別人的一字一句。

所以,不要選擇善良,世界是極至美滿的,之所以認為世界是殘酷無情的,只不過是因為此時的個體相對於世界是那麼的不堪,慘不忍睹,所以才會這麼認為;但凡每一個在這個世界上算的上成功的人士,都會認為這個世界是美好的,失敗者從事實到觀念都被扔進了垃圾場。

人們活在人間,臭蟲活在臭蟲的地圍,即使是活在同一個世界觀下,但這並不代表就能夠活在同一個世界。善狗辜犬最好的結局就是走向那個善良的世界,但是一旦人們被區分開,不再混合在一起,不再還在一起,也不再還能夠互相影響的時候,少了正道這邊的壓制,少了正道這邊的規範,少了正道這邊的制約,那麼它們到時候就該自食善果了。就像在文明的社會裡這些善狗辜犬還能夠大談善舉好心,站在道德制高點比比劃划,還可以可憐偽善,虛與委蛇;可要是讓它們脫離司法侓制,去無人區,去三不管地帶,去無政府管轄地域,它們恐怕會瑟瑟發抖,還敢談善良?它們就喜歡這樣藉助正道的力量來宣揚它們的善道。

一旦失去正義這個概念,那麼也同樣無法再做任何與正義有關相聯的事情,也就是說當遇到一件不公平不公正的事時,你不再會覺得這不公平,這不公正;因為失去了相對的正義的概念,所以不再會還能夠感受到正義。甚至即使發生一些邪惡的事,也會覺得很合理,很自然,很平常,因為失去了正義的概念,那麼人們也將會對邪惡這個概念由於沒有正義的打壓,所以也會變得模糊起來;現在弱者之所以能夠如此強烈的反彈邪惡,去反抗邪惡,那是因為邪惡一直被正義打壓著,可若是失去了正義的打壓,恐怕弱者的意識將直接會被邪惡觀念壓制住,更別談什麼鬥爭了,談什麼不屈了,還敢說什麼我命由我不由天了。到了那時,無論發生什麼邪惡的事,都認為是一件平常的例事;無論再邪惡,一旦觀念被壓制住,都會認為這是應該的,是正常的。就像神族對信徒孝子的掌控一般,就像人活在現世,所以人們認為遵守物理法則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一樣,所以一旦失去正義的概念存在,那麼邪惡同樣也只不過是世界運行的一種自然守則,人們不再會覺得不應該。

不應該的前提是要懂得拒絕,但個體活在世上,從來就沒有自由可談,所受的約束太多太多,尤其是強弱差距對待,弱者生來就會被觀念壓制,所以所有被觀念壓制的弱者都不會有那個反抗的想法,也只有等他們強大起來,強大到擺脫觀念的束縛,越限曾經的思維界定線,破開強者制約的禁錮,那麼他們才會想著反抗,想著要改變這一切。可如果對方實力太過強大,就像現世中那些不斷遭受社會的毒打和被現實摁在地上摩擦的人們,在這種打壓下有多少人還敢喊出我命由我不由天,更多的到最後都成為一個平庸的俗人,承接負映,相信那些庸俗的道理,然後變成自己所討厭的樣子。

但無論怎樣,不論怎麼做,都是要返饋己身的,只是即使還有時不太明顯如果不注意到的確可以輕描淡寫的略過,但想不還那可就太矯情做作奴婢賤病了。所以在還有選擇的時候就不要選擇善良,這世上沒有一件東西是廉價的,就像一張紙,一支筆這般簡單,現在能夠輕輕鬆鬆,花費幾十塊錢就能夠買到很多便宜的紙筆,那是因為有前人的努力所致,如果沒有前人的勞動結晶,那麼這些都不會就這樣能夠輕易受用,但也同樣,有的選擇才能夠進行選擇,如果沒有選擇,社會文明拒絕你使用成果,即使你坐擁金山也換不來一根火柴,那麼過著原始生活的你不也只能如鑽木取火般活著。

有的選擇才能進行選擇,沒有任何一件東西是廉價的,所以不要輕易被利益摧毀了自身價值,你以為是你拿自身的價值去以小博大去一本萬利的收割獲益;但說白了,這種東西就像慾望一樣,你以為是你通過慾望獲得了快樂,其實是慾望通過糟蹋你滿足了自身而已,越是縱慾就越是一直縱慾一直爽,但慾望不是你養的一條狗,你給它吃的飼養它,它就會對你搖尾乞憐,對你做輯擺模;相反,它像極了一頭擇人而噬的惡狼,你把它餵飽了它不僅不會感謝你,還會等到它變得足夠強大時,就會反過來吃掉你了,慾望是不會得到滿足的,它的貪婪永無止境,當你滿足不了它的時候,那麼你就成為了它的下一個目標,到那個時候,先前所有的一切都將會在此刻付出代價。

這種情況像極了神佛之列奴隸類人的情形,從一開始的信仰神明以為可以過得更越來越好,到最後卻舍本求末的為了神明可以不顧自己的安危,對一切瀆神者都怒目相向,甚至主動願意傳宗廣教,慾望其他人都和它一起信神,甚至是親朋好友,甚至願意為了它信仰的神靈不惜做出危害家人的舉動;但這樣卻也使得它們離神明越來越近,也越來越信仰神。從最初的信神它們還能夠回頭,還有身邊的一切,此時它們還有可能擺脫神靈,只是它們的心意歸附了神明了而已;但等到它們不顧一切的去信神,將所有能夠救它們的都因為對神明的所作所為厭惡到排斥而遠離它們時,它們也失去了最後的希望,也因為它們失去了一切,而神明作為它們的精神支柱,它們則會變本加厲的更加信仰神靈,也會如救命之恩般更加相信神靈,但本身就是因為神靈所起,到最後眾叛親離下神靈倒變成了它們最後的救命稻草,但也很應該,因為此時,它們已經失去了自身關聯外在能夠幫助到它們的一切,然後它們滿腦子整個心裡都是它們所謂的神。

活在這個世上,只要正映級別夠高,就連所能夠遭受的痛苦都會相應的減小,即相同傷害下會在自身正極的反映下適當削弱對於自身的傷害。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那些結論經驗都是為強者準備的,所以那些是肯定成立的,如果理解不了,那麼肯定還是自身太過弱小的緣故,然後又想運用那些高大上的道理,檔次不夠,又怎麼能夠受用得了,真當自己是中心主角,是舉世親子,一切都是為你準備的,所以還是要努力變強,這樣就慢慢的一切真的都能夠為己所用,同樣也能夠享有這個世界為強者準備的禮物。

但有一點還是得注意,在反映那些道理的時候要能夠準確真正的將其反映的透徹,而不是捕風捉影霧裡看花般似是而非,後者這樣只會自誤自會自以為是;就比如人之賤者必先自賤,這裡的準確反映便是不要做那些妄自菲薄,自輕,自賤之事,那些自暴自棄,那些將自己貶的一文不值,將自己向下打比方這些,利用那些庸夫俗子的荒言謬論來代入自己,運用那些不好的辭彙修飾自己。就比如現在流行的什麼單身狗,瓜皮等等,總之不要用負映的形式對待自身,那麼自身也不會產生造成負映,同理也會相應的減少負映的待遇,至少在自己方面,自己不會給自己帶來負映的感受和體會。客觀事實改變不了,但卻能夠堅持改變主觀意識的念映反饋。

這世間的一切,都肯定是咎由自取也亦有由而來,就像有些人生來高貴,生來就像公主一樣,生活對他們來說就是享受;而有些,生來就是賤婢,生來就是卑微,被現實摁在地上摩擦,被生活痛打,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它們像網上流傳的那樣又酸又臭有多餘,又黃又悶又垃圾,活著都是一種恩賜;有些人生來高貴,而有些人也與生俱來的平凡,但渣滓肯定有它不能過濾的雜質,而不論怎樣,好的肯定是不會被惡意對待的,只有不夠好。

就像好的人生他們在徘徊時最終都選擇了正映的道理;而悲慘的人生,往往到最後還是否定了那些美好的結論,而在兩相抉擇時選擇了不好的那種負映的證據。所以基本上同一件事情,你所相信的道理往往也將決定那件事情最終的的結局,好一點的也就是走到後期負映轉成正映,但也會很後悔。

就舉個很常見的毒雞湯吧;那種愛情觀的敘述吧。正常人在上學的時候,如果沒有一個好的先天原生,那麼也是很貧窮無力的,但是往往在青春期,卻最是能碰到讓自己心動摯愛的對方,如果恰好兩情相悅,可是基於自身往往需要做出選擇,這時候毒雞湯就會教你兩袖清風怎敢誤佳人,教你不要因為自身的不好,自身的不堪就耽誤了人家的未來,可是只有擁有選擇的時候才能夠進行選擇,也就是如果現在不緊緊抓住,那麼以後當不存在這個選擇的時候,即使以後再怎麼飛黃騰達也無法彌補了。所以在還擁有這個選擇的時候就不要拒絕,如果雙方真心相愛,就不要被世俗所干擾,相信那些毒雞湯。

愛需要勇氣,更需要彼此的堅定,需要打倒現實的強韌,如果她願意和你同甘共苦生死相依那就不能等到錯過,錯過後就只能再錯誤的選擇一個錯誤的人,然後再錯誤的扭曲自己去對的對待錯誤的,然後你的一生都將會被這種錯誤所致使的錯誤對待。

錯誤的愛情觀必將會延伸出錯誤的愛情事實,所以不要被那些毒雞湯所迷惑,那些都太害人不淺;愛需要彼此的守護,需要彼此共同創造奇迹,需要彼此共同的努力,而不是一方單單的付出,一方包攬所有,另一方的沒有存在感;既然彼此都真心相愛,那麼又怎能就這樣被現實所打敗,要死也死一起不是,怎能就這樣辜負彼之一片深情心意,可以死,但絕不會認輸,更不會向現實低頭,豈不得成比目何辭死,只羨鴛鴦不羨仙。

正映,正確的對待一件事也必定能夠收穫美好的結局,也必然會有好的事情發生;就像小說一般,有的小說被很多人喜歡,而有些小說即使是在同一個檔次,處於同一種領域的頂峰,也仍然不會有太多人喜歡,但喜愛肯定有它那個足以被大眾喜愛的價值,而遠遠不是口味和風格可以說明的了的。

之所以會發生這種現象,那些強大的,甚至細節,詞藻,劇情連貫性,邏輯性等等這些遠遠比那些大火的小說要好很多,但為什麼就是沒有其火呢?自成者自有其成,其不成者自悖相成;原因就是俗,一個俗字就可以概括這種現象了,要知道世界無論怎樣,那麼它的主流它的大勢肯定是由一群積極向上奮發圖強的人士擔當,剩下的都是支流,是掀起的浪花,不論怎麼想都是這樣,不存在反例,這就像自然界所有的動物都不怕冬天的寒冷一樣。

所以,那些寫的很好很優美的但是卻不火的,不僅僅是不符合主流的要求,更是評判標準下的被淘汰物;自以為寫的很好,但在主流在大勢眼裡,可能就像看粗人,看糙漢子說文道理措辭造句一般;這世上不是大多數都是一無所知也別無所求,不是上善若水朽木爛泥的俗人,主流剛好相反,作為世界的風向標,他們自不可能也不會選擇那些什麼丑劣負弱善的怪東西,這也是為什麼同一領域的不同分支的同一檔次卻不同級別的原因。

佛物的般若舍利所化的思識性攻擊,乃集佛諦大成智慧,就感染性來說,那種對於善良的宣化,那種對於善意的感化,如果不是凡無夢經歷過一些特殊的事,恐怕也會在自身不堅定的情況下動搖直至被佛物同化;但可惜的是凡無夢早就明白了夢境的形式,所以也在夢境中將自己的很多缺陷,很多不足,很多負映,一一糾錯改正,此時的他早已也變得不是那麼不堪一擊,面對相比自己某方面很強亦或者可以強製造成特殊局面的仇敵,亦有反擊甚至反殺的能力。

一念瞬恆自然反映的就是無限永境的力量反饋,對凡無夢來說,好像只要他能做到,那麼他就能自然而然的掌控那股力量,進入婆娑世界觀下的光河破無限永境最後掌握時光的力量,他也同樣領悟了無限永境的使用方法。

一念瞬恆,顧名思義,便是在一念之間,就反映無數次,而每一次都是永遠的級別,即一念之間便無數次亦恆久長遠般的悄然消逝著對手的成活,無論是時間還是次數都是極限,即使檔次不高,但這並不妨礙只要還有僥倖,未曾達到圓滿之境,還沒有做到最好,那麼就肯定會倒在這種最高級別的衝擊,可能一個小小的不在意,一個滿不在乎的無足輕重,就像決堤洪水突破的那個缺口,一發不可收拾,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但也同樣三尺之日亦無需寒凍之時。

面對佛物的高強度思識性攻擊凡無夢也開始有點漸漸支撐不住,那種恐怖的能力如果僅僅隻影響現在的他,那麼他倒並不是很關心,但是,佛物的般若舍利更是能夠喚起他的童心,或者說,少年時代那顆純真無邪的內心,然後利用極其龐大的佛意去潛移默化去威逼利誘的動容凡無夢。

這種反映已經觸及了前映了,也就是對凡無夢的一貫人生可以造成特地針對,說白點就是可以通過凡無夢過去的自己然後嫁接達到改變現在的凡無夢的地步,可凡無夢過去也只是一個普通的正常人,哪有那麼強的身心實力或者外力可以幫助他不受影響絲毫不亂的應對佛物的施善。

此時凡無夢自然不能任由佛物這樣進行下去,他必須在現在做出有效的應對,以防止自己被曲解,尤其是這種相當於來自於過去的制約;這種前映的最難一點就是,事情發生在過去,卻反映在現在,能夠改變的轉折點不在當前此刻,故事的結尾的反映也將會在那時的前映中反映完畢,所以現在即使做的很好也無用,必須要防住來自於前映的連鎖效果,但要能在被對方操控的前映中突破自身改變也極其艱難,畢竟如果當時能夠說改變就改變,那麼也不至於會對自身造成多大的影響。既然對方於此前映中下手,那麼也註定了,想要通過改變過去的自己解救此時的困局也是很顯然不切實際的。

所以,他必須想辦法,想到這個問題的關鍵,可那又是什麼呢?不過幸好他還有足夠的時間思考,佛物在他的一念瞬恆中也沒法醒轉過來,一直被困擾著,意識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繫。更是緊閉雙眼,像凡人通過睡覺打發時間一樣,不斷的在一念瞬恆中沉浮飄搖。由於它的意識還未能堅韌到那種程度,雖然他的意志,毅力這些並不足夠能夠讓它硬抗下來,但是它的力量足夠也可,畢竟力量就是個人綜合考驗的得分,只要持有力量,那麼也可以取巧耍滑,不必理會個人主觀層次的修行,而是間接使用客觀事實彌補代替。

雖然佛物此時難以自顧,但凡無夢還是高估了自己,不消多時,他很快從對過去的迷迷糊糊中渾渾噩噩的進入了一種奇怪的境地。

那是!!!

記憶。…!!

一直到被打壓到這種情況,凡無夢只有身臨其境,只有心處身受的去體會,他才能有感而發的真正的去想通那些事,才可以能理解那些事。

當他漸漸變得足夠強大時,他才能漸漸讀懂那些道理。因為那些道理都是留給強者,都是警示強者的,都是勸誡強者的。這世界,一直都在給強者錦上添花;而從未想過無能怯懦的弱者;還有著什麼雪中送炭的想法。

不,那些卑劣的,低賤的本就應該死去吧,又有什麼理由可以給自己一個釋懷的解釋,給自己一個能夠滿足的借口,給自己一個完美的謊言,但這些都不足夠,個體的死亡的本質,看來根本就不是生命的終結,而是它們本就該死吧,也只有本就該死的,所以才會死吧,而那些不該死的,所以才能無論怎麼作怎麼找死都不會死吧。

不理解的,不懂得,要麼層次不夠,要麼觀念被壓制了,當你沒有做到一件事時,或者達到那種高度時,那麼那件事的真諦以及所連帶的利益都無法觸及更無法憑空思想可以揣摩的出來。

在被佛物打壓時,他快要被佛物的思識帶入其中時,他才明白原來這世上的它們有多精明,不是它們真的蠢,而是它們是真的費盡心機的奸詐。

也才明白那句不是自然界的動物都不怕冷,而是沒有捱過冬天的都無一例外的死光了。不是所有邪穢的動物都如表面看起來那麼陰險卑鄙,而是其它所有想走其它道路的都無一例外被抹除了,沒有客觀的價值,沒有主觀的意義,又……沒有選擇,那麼只能——

——永遠消失了。

所以,現在能夠看到的所有邪惡動物,都是被強行塑造成這樣的小丑,惡鬼;或者說,現在還在苟且偷生,還在還能掙扎求生的,它們在以後都將無一例外變成這樣的形式,這才能夠讓它們現在還能這樣繼續成活。

原來,生物資源,真的只是被當做資源來使用而已,原來真的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

起初他不太明白,那些他們做的很多事,但好像,它們的做法都比他才更適合這個世界的運行,活在陽光里看不到黑暗的世界,所以才會天真無邪的那麼認為吧。原來它們早已通過經歷那些極端的對抗和迫害理解了這個世界,所以動物們的做法才更極至符合利益,也就是利益最大化,也許不是最好的,但絕對是最殘酷的那種規則才能夠養成的那種習慣性思維和行為,也許不具備對於以後的考慮,但是它們本就沒有未來,但也在極端惡劣的條件下,也本就沒有未映。

所以,到此,他迷茫了,在佛物的思識衝擊下,他對於自身的那種事實認定感和對於真正的偏向性出現了動搖,他開始不明白例如精神勝利法的對或者不對……

因為要不精神勝利,不受精神層面的迫害和萎靡;而後要不,就被觀念壓制,一直處在痛苦中……

可是自找的痛苦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倒是讓敵人樂見其成,最凄慘的是,一旦陷入被動被控的處境中,比如夢境中,那麼這種自找的痛苦,如果自身不想著改變,不改變自己,那麼也只能將無數次的重演在自己身上……

沒有回憶,原來真的沒有想象中的那種回憶,在被佛物的繼續打壓中,凡無夢的處境越來越不利,但是越是這種深陷其中身不由己的境地卻讓凡無夢設想的更深刻,他沒有想過,原來只有在這種越接近既定的目的的時候,也才能以弱者的角度真正弄懂背後的真諦,而不是單單靠著待在一個美好溫暖的世界然後靠著經驗靠著理論靠著證據能夠揣摩的出來的。

就像越靠近死亡才能越懂得生命的珍貴,但也同樣,越接近淪陷於其中,也越不容易完好的活著走出來。

原來,以前他的那種謂之的記憶,也就是回想過去時,那些在自己腦海中像是畫面一樣的形式保存其中,回憶時,像是電影一樣重演著;現在想來,原來也和幻想和夢境的形式一樣,是鬼神以這種形式然後藉以記憶的幌子,存於其他人的思識中,以這種方式刷著自己的存在感,以及讓它們多一種成活方式。

原來回憶真的不存在,記憶中那些能動的它們原來只是鬼神作祟操控的罷了,原來根本就沒有庸夫俗子說的回憶這種形式;或者說真正的回憶僅僅只停留在思想層面,也就是回想起了那件事,而不是以精神的形式再次看到那件事。

不過想來也對,念映世界,無論以何種形式,何種方式,又或者何種樣式,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經真正產生了一次念映了;所以無論是回憶,亦或者懷念過去,都是真真切切的產生了一次念映,好像在念映世界中,真的走不回過去,念即代表著真實反映,追根溯源甚至都不存在什麼物理類型精神性質心靈層面的各種類似於記憶的形式一說,或者說這些本就是鬼神刷存在感才由此而成而生的罷了。

明白了這一切后,凡無夢立即斷了很多念想,上一次他注意了自己的幻想映面,這一次他則留意了所有關於念映方面的相關,為了減少自己負映的產生,以及蠢蠢欲動的邪惡念頭不由自主而來,他還是同樣的在無關緊要時關閉了自己的這些能夠產生念映的映面,免得自己旁若無人又或者得意忘形的幹了什麼令自己後悔的事;但是,必要的時候他還是會運用這些形式,畢竟不想解決問題的方法而是想著不管問題的存在,那無異於治理洪水時只堵不疏,終有一天會爆發;而且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一件事情又或者前後的反映,成正映的好現象還是負映的壞結果,只有選擇好的,結果才有可能變成好的,同樣只有做到最好的地步,才能夠變成最好,然後剩下的無論再怎麼瑕不掩瑜,再怎麼大醇小疵,也只會在漫長的人生中,一次次的將這種裂縫拉大,直到徹底遠離。

凡無夢面對著佛物那強大的思識壓迫,此時他的那些能力也在這種特殊的情況失去了顯著效果,但是,他還有時光能力可以利用,他還有光陰的輪轉來為他抵擋這種改變他過去的強硬修改之力。

隨著一次次直面佛物的般若舍利,凡無夢發現他實在有點自負也小覷佛物了,在般若舍利那種慈悲為懷心寄天下的善意很容易就輕鬆的將凡無夢的過去改變,人只要一旦善良,那是有關爭強好勝的就什麼都不行,可狹路相逢勇者勝,上善若水常處下。

凡無夢面對佛物都並不輕鬆,更別說還掛個善良的負面禍害buff則顯得更艱難,此消彼長之下,凡無夢也開始經不起佛物的皈依佛門早登極樂的思想染化,可凡無夢早已不再會像以前那樣冒冒失失又一蹶不振了。

面對這般險惡的境地,凡無夢也異常清醒的發現一個問題,普通的正常人,他們都是從前映的過去走到后映的未來,從從前到現在,一步一步的將現在的一切流逝成過去再追尋著未來……

那麼何不,或者不這樣本末倒置也未嘗不可。無論從前還是以後這些時間段的反映,但都只能確確切切的真真實實的反映在現在啊;無論過映還是未映,都無關於自己的及時性以及現世映,只有此時此刻才真正作用於自己;他在往前走的時候,那麼他以前的一切都會隨之流逝成為過去,然後他再在未來那裡重新拿取新的時間填補空缺,直到以後的未來再次變成過去……

可為什麼要這樣呢?可為什麼要一直如此呢?為什麼要把以後的時光流逝成過去呢?為什麼消失的時光都不復再現?時間都去哪了?那些已經成為過去不在的它們都在哪呢?那些還在未來循序漸進緩緩而至的一切,它們現在又在哪呢?

感悟時光的力量。凡無夢利用這些特殊的感悟,在這種恰逢適宜的境地中相得益彰的體會著,領悟著,並孜孜不倦的思考著關於時光的反映。

時間的長短對他來說並不成問題,尤其是現在的他還經歷過了無限永境的衝擊,初步掌握了時光的力量,所以只要他真的能夠想出一些新奇思路,那麼他就能夠在外界較短的時間下得出個所以然來。

凡無夢就是利用這種普通正常人從過去走向未來的普遍做法反其道而行之,利用時光加上他的復刻重映,致使他的個人有關時間的反映,對於相對的時間反映變為從未來走到現在,然後並未消逝在過去而是只不過再次回到那個未來,也就是此時的現在;即運用過去的未來走向未來的現在。

打個簡單的比方,若此時凡無夢現在身處早晨,那麼他就直接將未來式的午時的自己復刻過來,這樣走到午時時,那麼消逝的時光也本就是他經歷午時的時光,而不是將未來的時光消耗成現在再流逝成過去。也就是每一秒的自己都用的是那一秒的時光,正好進入了一種恆定態的情況,這種運用方法剛好規避掉了流逝的一部分時光,使他自身對於時光的反映少了一些負面映象;更重要的是念映世界極至美滿,而且有其念則成其映,所以也根本就不存在什麼虛假的一說,更不存在什麼絕無的性質。

凡無夢將這種自身的時光反映現象稱之為「逆溯」狀態,即反向時光流逝,因為他一直處於這種逆溯狀態,所以他的時光根本就沒有前映的概念,因為關乎他的時光一直都是從未來源源不斷的流經現在。

凡無夢在打開了逆溯狀態的新思路后,也開始契合容納這種新的形式,使其與自身的能力更加默契匹配。

不多時,由於凡無夢的逆溯情況,使其自身在一定程度上失去了有關從前的反映,致使其對於前映以及后映的相關能力和力量也擁有了一定的抗性,這也使得他在佛物的思識同化下清醒過來。

睜開眼的凡無夢卻並未刻意去理會近在身前的佛物,由於初進入逆溯狀態,所以現在的他面對這種陌生的情況,他總是能夠感覺得到一種奇怪的反映————

————為什麼有些事,我總是感覺我在未來已經經歷過了一次,然而即使是這樣;

但未來也好像————

————————也什麼都沒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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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世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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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時間恆定態,逆溯/有些事,我好像在未來經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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