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未曾全力以赴,便是我自己對於我自己最大的辜負

第187章 未曾全力以赴,便是我自己對於我自己最大的辜負

在經過了時光的洗禮外在升華和琉心晴帶來的內在蛻變,凡無夢整個人的實力再拔高了一截,此時他充滿著對自身滿滿膨脹的信心,望著也已經從自己大區觀斬殺中緩慢醒來的佛物,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它磨成灰燼。

「婆娑世界」

不待凡無夢有所行動,一陣梵語焚音鼓噪而至……

無聲的在凡無夢的上空竟然憑空裂開一道道微妙的裂縫,不,那不是時空間隙,準確來說,更像是時空的重疊覆蓋,也就是通用的標準說法——降臨。

更可怕的是那些奇奇怪怪的紋路竟然在外部生動形象的描繪出了一個世界的樣式,而紋路內,竟然釋然了內部結構的核要,闡明了整個世界想要表達的中心思想;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但它給人的感覺更像是濃妝艷抹總相宜,卻仍猶抱琵芭半遮面,那些繪聲繪色音像氣風的景象卻絲毫遮掩不了澈水底垢風起塵仆的成然。

凡無夢並不想理會這什麼婆娑世界,試圖避過它直接徑取佛物,但卻沒能如其所願,雖然他的能力已經得到了很多次的強化,他的無論速度還是靈敏都已經夠迅捷了,但是這婆娑世界卻給了他一種奇怪的反映。明明這婆娑世界從一開始出現就未移動絲毫,卻無論他怎麼移動都穩穩的顯示在他上方,但婆娑世界又確實紋絲不動;好像他在哪裡,那個婆娑世界就在哪裡。

佛物聚精凝神的施展著婆娑世界的法門,一面牢牢鎖定著凡無夢使其無法規避攻擊。

————轟隆隆————

凡無夢只覺一陣無聲的炸雷在思覺中迸爆開來,然後迅速遍及自身所在,摧枯拉朽般的覆滅了自身構成的防禦機制,緊接著一個名為婆娑的世界觀衝擊便壓了下來,壓的他連睜眼都做不到,死死的將他壓在獨自孤僻的境地中,一股世俗的觀念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從婆娑世界觀傳遞而來,進入凡無夢的自身內在,欲要俗化凡無夢。

此時的凡無夢已經被婆娑世界觀死死壓住,哪裡還能夠想得起其它什麼,被迫進入了一種非正常狀態,或者說這個世界本來就很少有幾件那麼正常的事,正常情況下本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而在特殊處境中才更考驗人性不是;萬事俱備要你何用?什麼都不缺用你幹什麼?要用自身的價值去證明自己的意義,而不是總想著坐享其成,就像打競技時需要做好自己本位的事一樣,而在需要的時候也應該能夠正視到補位的重要性。

就這樣,凡無夢被婆娑世界觀衝擊之後,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庸俗的氣息鏈接在自己身上,一股俗里俗氣的理論開始體現在他身上,下里巴人的玩意開始不斷的在他的思維中鋪設展開。

在這種影響下,他也開始慢慢變得懷疑自己起來,是不是自己真的錯了,是不是這個世界真的不存在任何一絲一毫的不好的,只是自己的理解將它詮釋成了負映?

未來那麼漫長,是不是它們早已衍化成了正映??

還是說庸俗本就有它的可取之處,只是自己的理解太過狹隘,才會如此偏見,將庸俗直接全面否定了。

即使到了現在,凡無夢仍然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不知不覺間站在庸俗的立場,在替庸俗說話了,所以才會忘了這個美滿的世界,所以才會忘了極至反映,才會向下卑劣的接受了那些不好的,才會有著這些瑕不掩瑜的想法,但這明顯是錯的,做到最好才能成為最好這是毋庸置疑的,同樣不能做到最好就會別無選擇的越來越差,尤其是那些已經放棄了反抗放棄了掙扎的自然只能越來越沉淪失守。

在這種不利委曲求全的想法作用下,凡無夢也陷入了一種非常糟糕的地步,慢慢的好像遺忘了他所珍貴的,他所重視的,開始甚至到了不知道該怎麼去堅持那種高傲的卑微:

世界的極至真的好恐怖,就走到這裡算了。反正也不會有那麼一天不是;走到如今,反正也已經擁有了很多很多;自己也很知足;倒不如就這樣隨著時代的潮流隨波逐流又何必費心苦力去爭取什麼呢。保持這樣走下去不也很好嗎?再說就那麼貪婪?就那麼想要更多嗎?做一個貪財好色卻一身正氣,只走自己路的俗人不好嗎!!???

真的,不好嗎?

………………………………

不好!!

凡無夢此刻卻意外的明心見性又違心悖意的反駁道,也許是他承受的負面太過了,又也許是他處於負映的時間太長了,他開始慢慢隱隱覺得不對,並從這種恍惚迷失自我的夾縫情況下擺脫開來,並迅速展開反擊;以他目前的實力,只要有那麼一點微末可能,都將對其造成燭螢明夜的照亮,迅速收斂放縱飄忽不定的思緒,開始慢慢的逼退這種庸俗的感受。

這庸俗,讓他想起了他以前接受的一種形式,有關神族的。他以前天真的以為神族是所有正義的化身組成的勢力,用來對抗邪惡的;但現在想想,真是可笑,這怎麼可能,強者怎麼可能服務於弱者,就為了弱者的感恩戴德和信仰感激,也太搞笑;它們怎麼可能會在乎弱者呢,就像狗犬就算為人們看家護院盡忠盡孝,但死了就是死了,又有什麼所謂的呢,再養一條就是,多的是替代品;它們需要的僅僅是奴隸神狗,替它們做那些它們不願又不屑做的事罷了。

凡無夢的觀念一擺脫了迎合佛物的觀念壓制,便立刻脫出了它的擺布;此時他才看清,就在他的身邊有一個渾濁污混的類似於光團一般的東西就待在身邊,見凡無夢的思想重新回到自然正極,離那股他所忌憚的力量如此之近,便所倖黯然無味的直接溜了。

當你覺得這個世界美好,那麼你就從屬於正極這一邊的,當你覺得這個世界很骯髒,便隸屬於負極一邊;當你覺得正必勝邪,那麼此時你的世界觀就處於正映,當你覺得這個世界邪惡的卑鄙真是難以勝防,怎麼可能贏得了,你的自世觀就處於負映;當然,這只是針對正常感受情況下,但事實往往要不可思議的太多。

凡無夢此時也了解了活在這個世界本就是不自由的,就得努力修鍊自身,遠離了正優強美好,就自然屬於丑劣負弱善;若沒有選擇正極,便是邪極,便是自身沒有超脫邪極的囊括範圍,便是自身沒有離開邪極的釋義範疇,便是自身沒有清斷邪極的那些蠢蠢欲動。

凡無夢利用正極的力量迫退了那股世俗的力量,雖然他本身對這一切並不是很明白,也不能夠清楚的解析個所以然來,但他還是看的很通徹的。

實力即是正義,沒有實力的話語權談什麼正義。同映,正義便是自身實力的一部分,因為處在正義一方,所以才能夠免遭大自然界那些蛆蠅蚊犬的危害,就像正大盛法之下,那些不法罪惡之列不敢亂來一樣;就像厲規嚴罰之下,那些偷雞摸狗之徒只能作罷一般;滿嘴的仁義道德只能成為偽君子的標杆。

生來不自由,所以就得努力修鍊自身,不要放縱自己,不要產生任何不好的念頭,即邪映;念映的形式不僅僅非要以發生形式產生反映,而卻可以以任何方式作為邪映對自身反映場產生衝擊。

比如別人丟糞惹蠅,給出一些選擇,然後就浮想聯翩,想出一系列缺德的事;比如看見一位美女經過,就口吐輕薄怠慢之語;比如看見一些美好的事物,就露出褻瀆猥侮的念緒;這些僅僅只是非想的存在過沒有產生任何哪怕精神形式思想層面的延伸幻遐,但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已經存在過了的就是真真實實的一次念映,都是會計算在自身的反映場上的。

雖然能夠讀懂那些奇奇怪怪各式各樣的邪映的因由與發展,但卻不可以將它們全無保留絲毫無誤的詮釋解析出來;因為這樣會對自身產生負映,對自己所造就的後果極其不好;但也不是那種天機不可泄露,因果報應之類的形式;而就是單單的因為選擇了不好的所以就只能發生不好的後果,因為沒有避開不好的,所以將會因此承擔那些負映的代價,因為主觀接受了不好,所以所接受的負映自會隨之而來。

這可能也是自然界限制低劣生物不可能得救的一種手段吧,無論外力有多強,只要自身真的很差,那麼什麼對它都無用。

總之,只要防範那些別人所不怎在意的,所漫不經心的,所不以為然的;然後自己卻都要小心翼翼慎重謹待的,那麼自然不與俗同不於庸流,普通人才萬般皆一樣,無一不大同;正常人肯定會多多少少與眾不同,畢竟,優勢的總是會比劣勢的少的多的多。

守好自己的反映,不要想著別人怎樣,而是應該想著自己到底該怎樣做,更不要讓別人來刷低自己的三觀,當然這裡的三觀是指對親情友情愛情的觀點。就以愛情觀為例寫一些吧,當你見多了傾國傾城的美女,就不會對那些長的丑的還持有保留意見;當你看多了優雅唯美的女子,便不會對那些庸脂俗粉抱有任何的想法;當你目睹了那些詩情畫意的女生,便不會對那些做作妖艷的物貨還有絲毫的褒揚;當你認識了那些優秀傑出的女性,便不會再對那些錐處囊中的俗流值得一提;別讓眼界限制了你的格局,人的機會只有一次,失去了便是失去了,再也不純真。

弱者才會做占、貪、撿、討小便宜,強者都會避開這些,不是說什麼人情道德方面,而是失去的那些廉價價值再怎麼彌補也只是亡羊補牢,為自己親手畫上一個不完整的句號。

念映的反饋對於弱者來說是基本不可能理解得了的,不要放縱自己,尤其是幻想,幻想是現世中最容易致命的反映形式;因為幻想極不易控制也難以理解,遏制自身邪惡的念頭,便是促使自己做出正確的選擇以及遠離邪惡。

在現世,以正常人的普通反映其實幻想是需要許可權的;就比如幻想某個人,只有那個人同意你這麼做,同意你想著其,給你開了這種許可權你才可以這麼做,才可以想著其,並且能夠幻想出其的模樣,但這是對於兩個正常人的反映;但還有其它情況,可以繞開這個規則,比如你所想的那個,不屬於正常人範疇,所以得不到正極的庇佑,此時只要足夠強,強到可以無視它的保護防禦,那麼也可以隨意幻想出它,當然,處於念映世界幻想也是真的,也是真真切切反映的;還有一種情況就是,鬼神使然,也就是鬼神變化成你幻想的人的模樣,進入你的幻想面中……,這一種情況還是比較常見的,因為很多鬼神都是通過變化進入別人的夢中或者想象中騙人的,但這些都是被默許的;因為不正,所以一個想要犯罪的人規則是不會阻止其造孽的。除了第一種正映的開許可權,其它的都屬於負映的邪念而成。

在現世的物理層面反映幾乎所有事情都和念映世界基本都有同一種相關對應的形式,只是檔次不一樣從而顯得粗鄙下流;就像力量一樣,現世的力量舉起幾百斤的物體都已經很強大了,但在念映世界中只手碎星辰也輕而易舉;這種檔次的高低會帶來質的改變,就像金錢上的1:1000,一元和一千元的差距遠遠小於一千元和一百萬的差距,隨著檔次的不斷提高,比例化的所有任何差距都在不斷的奢華成天塹的鴻隔。

這種檔次的計算,不僅僅只局限於對上計算,即向更高層次的比對時會顯得低檔次的不堪;同樣也計算於對下的比對,即向不如自己所處的層次的觀映交互;在現世就是無關性型生命,隨著對世界的理解層次加深,凡無夢發現生命越加的不可褻玩,主觀意識越發的不可侵犯,就像強姦之類,都是被嚴格規定了只能發生在哪些類型的人物身上可以;主觀意識也一樣,什麼樣的等級遭遇什麼樣的處境,不會有絲毫的偏差,有的只是自己暫時處在當前階段的最底層,所以才會什麼都看不清這般。

所以,為此,向不如自己所處的世界觀碰撞、交互時就要額外注意此類形式,即與無關化的生命存在意識或者主觀意識產生相關聯繫時,不能夠肆意妄為的對待那些生命或者主觀意識,要是生物資源那還好,但要不是,就只能自食苦果承擔負映了。就比如自己在某個遊戲或者軟體上隨意養的一個寵物之類的生物形式,又或者一個能夠自主思考的擁有主觀意識的低層次形式的機器人之類,這些都是禁忌。前文已經說過了,這個世界是極至美滿的,所以不允許有任何形式任何方式任何行為的不公平不公正不美好的存在,所以這些對生命對主觀意識的邪負行為,都會為此付出代價;凡無夢就曾經在一場夢境的考驗中,利用一個機器人去吸引怪物好讓自己脫離危險,但沒想到的是最後自己成為了那個機器人,身份直接互換了,不過好在在醒來之前都有驚無險;不過他敢肯定,再繼續這樣做下去,就不是身份互換了,很有可能是角色扮演了,自己扮演的就是那種角色了,就是被自己用來利用的角色了,到時候就算是有驚無險,那也真的挺難受不好過了。

關於念映的形式,不是沒有那個反饋它就不存在,只要能夠形容/能夠定義/有那個概念,那麼它便是存在的,就像零代表的無,就像真空代表的無,就像虛無代表的無一樣,也許無法準確的將其反饋出完整的表達,但是不能夠否定它的存在,同樣只有計算這些不能夠反饋出來的存在,才能夠看清世界的真正樣貌,才能夠做到勿疏無漏,才夠嚴謹慎密全面。

甚至連形容都無以言喻,連表達都不太恰當,連闡述都會無從說起,但是,仍然不能夠就這樣抹殺這種無法將其反饋出來,但卻已知存在的,或者說,抹殺對於這種形式的理解,無非是自己缺陷自己的認知,自己自以為是的愚人自樂罷了。

要知道弱者對於強者本就是很難理解其任何的,差距越大,反應越遲鈍,甚至無知無覺,就像小時候他在觀念壓制下對如來的那種未有所感一樣。不能夠反饋並不影響它的形式存在,這就像弱者和強者的生存形式一般,弱者的生存方式基本都是以生命著稱,即物理型生命,能量體生命,法規型生命;但是強者卻是以存在立於世間,即概念的形式,現象的形式,定義的形式這些種種的存在形式,而不再是單單的生命體了。

所以,我們能夠看到在現世那些已經降臨的世界觀中的強大人物可以肆意被以文字形式糟蹋,因為他們根本就弱小的可憐,面對真正龐大的自然界,不堪一擊到想要自保都是問題;眾所周知越是強大的他們的一切都越完美,所以不論是這些任何形式,影視/文本/意淫形式等等都是不可能對他們造成玷污屈辱的,也根本做不到。

只要足夠強大,那麼才有可能將所有的一切都朝著正映的形式扭轉,要想變的越來越好,那麼就要努力變強,變的更有意義更有價值這樣才會被優正以待。其實,在現世或者活著本就是不可能放縱的,就以現世的姓名舉例,我們可以很顯而易見的明白在現世姓氏只有那麼一些,而且從沒有人的姓是那種特彆強大家族的姓,都是很普通的那種趙錢孫李;之所以如此,是牽涉到了一個冠姓權的問題,好的一切不是可以隨便觸及想象的,更不是沒有選擇就可以自己給自己這樣做的,所以關於姓氏都是有強制限定的,一旦有人物越過這個線,強行以某個強大家族的姓氏命名,將會直接為此自食苦果,而弱者則更是灰飛煙滅。只要強大到一定界限后,甚至都不能夠惡意相向,也就是此時將無法以任何形式任何方式對其造成/產生/誤會哪怕任何一點的不好。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來闡述這種境況吧,就以某種看似歪風邪氣的情況說明吧,在某些妖魔鬼怪明明干著罪行邪道的事,卻深信不疑的自詡正義並且大義凜然的很,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呢?實際上就是最簡單的正必勝邪,無論是何種形式何種方式邪不壓正,邪惡也必輸,所以無論幹什麼都是正義的名號,都是正義的,而不是邪惡,因為正義不會讓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所以現象/事實這些都將失效,都無關重要,所以都是正義的,即便不是正義的,也必須有正義之名的形式而成立,從而無論多世態炎涼墮落邪穢,都得冠以正義之名,方而才能從容不迫的干著邪惡的事,因為正必勝邪,所以不存在邪惡的號角有多響亮,也一直如此,那些自稱邪惡的更是被正義勢力打得如牆角蜷鼠不敢明目張胆,也只有那些自詡正義的,倒是仍然能夠堂而皇之的為非作歹,畢竟打著正義的名號就像給自己加了一層保護傘,為自己過濾了一層正義的打擊。

對於神族凡無夢可以說是恨得咬牙切齒,神族的策略總結一點就是鋤強扶弱,因為遍觀史實和往來的作為,不難看出神族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站在施暴者一方,去寬恕/去救贖它們/去照耀它們,去替受害者原諒它們/替受害者理解它們/替受害者包容它們。然而它們又有什麼資格代替受害者的心聲,僅僅就因為它們是司掌天下的神,所以它們就能夠隨意定義正邪善惡,所以它們就能夠肆意枉顧罪惡昭昭白雪,所以它們就能夠任意定性是非對錯利我者生,逆我者亡。它們讓強者活下去,讓弱者用善良化解生命的怨恨,用天堂指引著它們的方向。

但凡無夢不會讓它們就這樣得逞,這充滿著逃脫/赦免/枉顧有名無實的罪惡之地,他要讓它們為此付出代價,付出它們現在應該加碼追責的代價。

無論什麼事,在做之前都要向著最好的目標前進,向著最好的一切期待。因為好的選擇是好的后映的一部分,同樣,用后映的結果反饋往往更容易得到后映的以果反映因而最終因因生成的果,此時因為因和果都是同樣的后映,所以得到的結果極有可能直接是一直處在反映中的后映,而不存在還有其它結果的可能,因為從一開始到結局,從最初的一切反映到最後的結果反映都是相聯一致也是同步的。就像那些願意站出來想做那個英雄的往往最後,他們真的可以從一個平平無奇普普通通的正常人,蛻變強大到一名合格真正的英雄;因為他們從一開始就是奔著英雄去的,也是認為自己無論死不死這個英雄都當定了;當英雄的這個信念和想法從一開始到最後貫穿全線;而且我們都知道,要想有那樣的結果必須先有那樣的過程,就像一口吃不成大胖子,就像跑到一千米,那麼前面的九百九十九米也都得跑完,所以他們能夠成為英雄的結果,也是因為他們的過程就是反映英雄的前景的,就是走著通向英雄的那條路。就算不能夠真的變成英雄,那麼這種人遠遠比那些無所事事不知所措的角色的概率大得多,只是沒能做到最後,差一個美好的結局罷了,像那些悲情小說中不完美的結局中的悲情角色一樣。

凡無夢剛拼過婆娑世界的世界觀衝擊,但在他的思識中,那個佛物的形象竟然——固定成型了。

什麼鬼???

凡無夢有點無語的想著,正常情況下,正常人對其他人的看法與理解是不會形成定格固態認知的,因為人是活的,是有感情,能感性能衝動,瘋狂起來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所以在不同的情況下,在特殊的境地中,總會形成一些活性反饋的印象,絕不會是這種單一恆久還一成不變的形式。

而那些你只看過一眼,只記得它某個高光時刻,又或者它做了一件很普通一般對你好的事,卻能夠讓你彷彿能夠永遠記住它,或者刻骨銘心的去記住它,這種狗,記住離它遠點。現世,被凡無夢稱之為第三種世界觀反映,也就是說在現世的強大程度遠遠比他現在所處的世界觀要強大的多的多,現世的實際遭遇不是凡人未得到啟迪的思想可以揣測奢望的,以凡人那種剛過無限量級無任何特殊屬性特殊能力特殊知解的力量,恐怕連一個小鬼都殺不死;對,沒錯,就是影視劇中放映的那種跟普通人玩貓捉老鼠遊戲的那種看似不堪一擊,實力還沒爆樓級,只是能力詭異的那種邪鬼;它們遠遠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弱小,只是表現如此,或者說因為你的平凡所以看到的也平凡,因為你的無能天真,所以也只能看到一個普通現世的世界,而真正深度表態的現世世界,就像凡人的幻想也一直都被束縛在自然規則之中一樣理解不了自然現象之外。

所以,那些明明跟你關係淺薄/跟你非親非故/跟你無緣無故/甚至跟你都不相識的,卻能夠佔據你的腦海,在你的思識中留下深刻的跡象和烙印,一定要遠離這些犬鬼,它們就是侵佔你的思識刷它們的存在感而已,也不想想,能夠讓人記住的陌生人,也僅而且的只有那麼幾個,自己暗戀的愛的這些,其它的怎麼可能?對你好就可以讓你記住?那麼你從小到大應該記住了不少人吧,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而且真正對你好的人不會讓你知道他會對你好;他們會為你避開這些干擾形式的存在不會讓他們錯亂你的選擇,只有對你不夠好的。而那些對你迫不及待好的,那則更居心叵測,也不想想別人怎麼可能會對你好的迫不及待,因為它們有它們需要達到的目的需要得到的東西,需要你知恩圖報需要你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回饋給它,所以才會對你好的迫不及待,但事實上其實是想讓你也對它好而已。

所以,思想不要放空,要多想想那些對自己真正好的人,對自己優益能激勵自己的,讓自己嚮往期待的,這樣充實的思想也能免遭那些邪穢罪孽的入侵,以及丑劣負弱善的迫害。尤其是思識中不要記那些無足輕重,普通一般,毫無關係之類。

「一念浮屠」

佛物突然金光大盛,一座模糊的塔影就這樣憑空展開,此塔共有七層,從佛物念出后,從塔影中陸陸續續走出來一批批各式各樣的羅漢僧人模樣,朝著佛物拜去。

剎時恍惚之間,它們都一個個變臉朝著凡無夢怒目相向,像是要做斬妖除魔誓命衛道的壯哉一事。

凡無夢還未來得及對佛物出手便被眼前群多的佛犬攔住,由於不是所處世界的主流修鍊路線,所以它們的戰力只能進行特殊換算,對比下來也能夠勉強達到傷害宇宙級的實力,凡無夢也不得不重視,更糟糕的是對方根本就沒打算衝過來廝殺,而是直接從凡無夢的思識中出現,擾亂他的心魂;彷彿一個個瘋子神經病,在凡無夢的思識中咆哮怒吼,歇斯底里的衝撞著凡無夢的維層壁障,像精神分裂般頭痛爆炸,一瞬間,便讓凡無夢直接痛到放棄了。

但是此時的凡無夢早已不再是當年那般弱小了,立刻選擇堅強著迅速擺脫這種負面狀態,心中也早已有了應對的對策了。

「念映池沼——深空引召。」

又是相關聯的兩個技能配合使用出,前者先將他自己的念映處境變為池沼一般,即先圈划自封使其斷絕與外界的聯繫,再然後變為沼澤的處境,使它們越掙扎陷得越深越難以自拔。當然,這一招固然強大,卻並不是真的如表現般那麼效果顯著,主要還是因為主場優勢;因為此時的戰鬥的主場是在凡無夢的思識中,所以凡無夢對其有著更為強大的主場優勢,這種情況就像兩伙人衝突約架,一方人跑到對方地盤中一樣,但是,要想傷敵必先近敵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要想真的傷害到凡無夢,就必須以身犯險去羊入虎口,所以說一定要反抗,不反抗將會承受更多的痛苦,也不知道還會有多麼悲慘的事情發生;但佛犬如此貿然自負的衝進凡無夢的思識中想要重創凡無夢,這無疑相當於進入凡無夢的幻想中想將他擊敗一樣愚蠢,凡無夢利用自己幻想世界中的規則佐助,直接將所有入侵的佛犬的觀念留住,並使其深深淪陷。

然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利用深空引召反過來精神超度它們,這種深空引召的攻擊方式也就是像那種利用敵人的精神薄弱引誘進早已為它布置好的伏圈中,使其在最孱羸的時候碰撞自身的優勢力量導致被似持強凌弱般以己之長攻敵之短的消滅。

但就算是知道,也很難不被影響;這種情況就像一個人已經在夜晚中迷路了很久,此時前方出現一個掌燈人打著燈籠說讓你跟著他走出這黑夜;就像一個已經被風霜吹打的快要凍死的人,然後出現一個送給你溫暖的人,說讓你跟他去往前方溫暖的山洞;就像一個人在一個鬼哭神嚎的夜晚沒有依仗,而此時前方出現一座木屋,可以作為保護憩息之地落腳。

真想要抗住凡無夢這種走幻靈路線參悟知性性質的大人,不僅僅需要保持一定的清醒和明識,那麼也要有足夠的勇敢,足夠的毅力心性這些,才能夠免疫那些對於人物心理思想的把控,真正在做到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率性自然,也只有這般地步,才能夠在奔如泉涌新潮不竭的衝擊中不受影響。

凡無夢走到如今,也多多少少接觸了各大極面,正極,負極,邪極的罪孽等等;也遭遇過了種種形式的規則,比如正映的,負映的,自然使然的,既定現象的等等;所以,他早就對念映的原理有了一定的基礎架構想法,關於念映的反饋反映這些也都有適合於自己的延伸衍生類型道路。配合上他主場幻想的優勢,將自身念映的反饋化為沼澤的映式,雖然這樣他也會因為沼澤的念映反饋而致使自身的思想變得冗重起來,然後利用思維導引的方式,將眾佛物牽著鼻子走,讓眾佛物被思想順勢化,和對他的指令變得唯命是從起來,等到眾佛物完全被凡無夢呼來喚去的時候,這也其實得歸功於凡無夢的後手,也就是深空引召,此時的凡無夢會在佛物顧此失彼的情況下,不經意間放空它們的思想,使它們一直處於空空如也的狀態下,這樣也使得它們不記得太多的事,這才讓凡無夢能夠有驚無險的處理好這一切,凡無夢便在它們還在恍惚失神思考某一件事的時候,輕易滅殺了此時意志不堅定的所有物。

「一念般若絕」

「一念般若生」

凡無夢僅僅只運用了片刻的念映殺機解決了佛物的浮屠眾相,還沒來得及有過多的動作,佛物的下一招已經來臨,上方遭受一次世界觀崩塌衝擊的婆娑世界印象,本來就已搖搖欲墜似乎下一秒就要徹底崩塌一般,不斷的有很多的影像從其中剝落化為塵埃的形式慢慢消散直到徹底消失,但眼前的婆娑世界不僅沒有變得瀕危,而卻變得彷彿生機盎然一般,煥然一新,還沒等到猶然換新的婆娑世界觀徹底完善健全,新的世界觀就向著凡無夢滾滾壓來……

然後層層疊疊的新的思緒念想彷彿從黑暗深淵裡伸出來的無數巨手將凡無夢牢牢握住,不讓他掙扎不讓他有絲毫的空間,就想這樣將他狠狠碾碎……

佛物的善心好意重新向他似夏日的烈陽般滾燙燥熱的鋪天蓋地而至,彷彿要填滿他的內心,彷彿要充滿他的心扉,彷彿要感化他的心靈,彷彿要霸佔他的心間……

留給凡無夢的感受並不多,還是那樣一如既往的教他善良,好像他們都在為了自己,都在為了自己站在自己的角度和立場上,叫教著他做什麼什麼,而並未站在他的角度和立場上,替他過多的考慮是不是他願意或者不想的……

但也很應該,不為自己考慮難道還未別人考慮嗎?但他知道,不應該怪別人,無論發生什麼事,自己的決定都是自己選擇的,都是自己做出的,都是自己主張自己的,又關別人什麼事?沒有別人那麼好的過去,但也不能錯怪這個世界不是。

以前,我覺得我很好,我無所謂,甚至傻到,認為自己很好,就理應如此的應該多讓讓別人,反正自己也已經很好了,而別人對那些或輕或重的美好,可能更彌足珍貴般會去重視……

直到後來……

我發現,原來心靈的疼痛比生理上的更難忍受,有些笑容真的不想再看第二遍,有些眼淚真的會不爭氣的流下,有些感受就再也沒有體會過……

心會隱隱作痛,不再學會自己欺騙自己,不再能懂似是而非的道理,開始慢慢明白,還留在身邊的都應該值得欣慰……

不是很能懂過去自己選擇的那些決定,但也並不妨礙如今自己所做出的相悖的行為,過去終將會被流逝,未來卻還在慢慢來到……

我知道很多時候,努力都是沒有用的,付出並不會得到收穫,過剩的價值被人們稱之為浪費……

但是。未曾全力以赴,便是我自己對於我自己最大的辜負;未曾寧缺毋濫,便是我自己對於我自己最大的褻瀆;未曾幻想著夢想,便是我自己對於我自己最大的庸俗……

當我不再期盼著明天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已經長大了,歲月如梭,光陰荏苒,流年不再,沒有下一個目標————

————所有的下一次,都不想留給明天,就在此時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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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世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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