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少女的最隱私問題
21，
張邈看著兩個人，一個面紅耳赤，一個雲淡風輕。
說實在的，拋去家世，他沒有一點能看好這個袁譚的。
倒是這個華佗，所表現出的氣質讓張邈很是喜歡。
被華佗這麼一激，袁譚剛要脫口說出，賭就賭，卻被張魯拉了一下。
「哼！一個白身，也敢和我說賭命的話，在我眼中，你的命跟豬狗沒什麼區別，我想要你命，隨時可以取走。」
「好了，鬧夠了沒有？」
張邈終於怒了，這兩個傢伙都很過分，還真拿他這個太守不放在眼裡。
這時候孫尚香近身過來，「叔父，讓華佗試試吧，幾天前尚香被賊兵射中兩劍，昏迷不醒，就是華佗給我把命救回來的，所以我剛才聽說清依姐姐病重，才將他拉進來的。」
聽到孫尚香這麼說張邈的臉色緩和了許多，華佗也是藉機說道，「張大人放心，小子有八成把握救助小姐，如有失手以死謝罪。」
聽到華佗說出賭命的話，這下不但盧母花容失色，袁譚也是面容慘淡。
雖然他們都看華佗很不順眼，但是敢說出八成把握這樣的話，看來還真是有幾分本事，不然再年少輕狂，也不會拿自己小命開玩笑，除非這個小子是個傻瓜，但是看著剛才和盧母，袁譚針鋒相對的樣子，怎麼也不像個傻瓜吧。
八成把握？！
所有人都知道，沒有一個醫生會把話說死的，這個華佗能說出八成把握，已經等於是完全有把握了。
「但是華佗在這裡先行告罪。」
張邈聞言，才在驚訝中緩過來，「嗯？還沒診治何罪之有？」
華佗看了床上的張清依，「小子怕是會有冒犯小姐的地方，還望大人勿怪，小子要親自診脈，探查一下體內是否還有其他隱情，但是小子保證，不出三日，必定讓小姐康復。」
這個時候是男女授受不親的時代，即使自己是醫生，給這樣大戶人家的小姐看病診脈，也是不能有有肌膚之親的，都是扯根紅線放在耳朵上聽脈象，但是那樣肯定會有失誤的地方。
既然已經說了有八成把握，華佗當然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雖然說話可以口出狂言，但是做事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的好。
張邈籌措半天，猶豫不定。
張清依說話了，「父親大人，讓這小醫生給我診病吧，肌膚之親，就肌膚之親吧。」
這個大小姐真是有些讓人琢磨不透。
見到女兒都不反對了，張邈也點頭同意，讓出身子，讓華佗近身到床前。
華佗看著臉上仍舊掛著點點淚滴的張清依，「小姐，冒犯了。」
說罷，兩指請按在柔若無骨的手腕上。
這一診脈，華佗臉上微微皺起了眉頭。
此刻房間中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盧母三人是想看看這個華佗醫術，是不是如同他的伶牙俐齒那般厲害。
張邈和孫尚香則是一臉的希冀。
砰~砰~砰
此刻房間中的每個人，只能聽到一種聲音，就是自己的心跳。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
華佗輕輕起身，轉身向著張邈說道，「張大人，小姐的病情還真是陰氣入體所致，所以盧母的判斷並沒有錯。」
聽到華佗這麼一說，盧母臉上的陰雲漸漸散開，心中倒是將華佗的分量抬高了許多，看來這個小子的卻有幾分本事，並且還很會做人，看來是自己看低了這個小子的能耐。
這個盧母的所謂鬼道，也並非是完全沒有根據的一派胡言，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信徒了。
華佗剛才一邊診脈，頭腦也漸漸清醒了許多，覺得剛才自己似乎有些囂張，所以才開口這麼說，想給這個盧母挽回幾分顏面。
所謂，留三分餘地，日後好相見。
袁譚聽到華佗這麼一說，心中還是暗暗得意，既然這個小子也認同了盧母的說法，那麼自己和張清依的事情也是機會大增。
但是華佗隨後的話，卻斷了他的心思。
「但是小子卻有他法，無需三官手書和土靈之體，就可以將大小姐的病情治好。」
連張邈心中也是對華佗讚嘆不已。
如果這個小子不說這些話，而且還真的將清依的病治好了，他還真不知道怎麼對待盧母和袁譚。
現在即使知道這二人有什麼貓膩，但是確實是能治好女兒的病情，那性質就不同了。
只能說個人的方法不同，一個是夾持鬼道，一個是精通醫術。
本來還是巨浪滔天，現在卻只是輕起漣漪了，只盼著雨過天晴了。
聽過華佗這番話以後，除了袁譚還是心生怨結，其他人都平淡了很多。
「小神醫，那就趕緊開方，我好吩咐下人拿葯。」張邈有些等不及了，以前來過幾個醫生都說能治，但是卻都不見好轉，所以，雖然張邈聽到華佗這麼說，在沒有看到效果之前，他是不能確定的。
「張大人，現在小子有九成把握，不過為了再增加一分，可否勞煩眾人先出去，我有幾句話想問大小姐。」
行醫講究望聞問切，望是上品，切是末流，聞與問也同樣很重要。
聽到華佗這麼說，眾人雖然都是面露驚訝卻無人應聲，都看著張清依，因為現在所有人的神經，都被這個女孩給刺激的麻木了。
雖然男女共處一室有悖常理，但是這個位張家的大小姐，什麼時候按照常理出牌了呢？
果然，張清依沒有說話，但是卻向著張邈點了點頭。
見到此番情景，大家也都不是傻子，不用人請了，陸續的都出了靜室。
現在房間中就剩下了華佗和張清依二人。
本來華佗就在張清依的床邊上，看著眾人都出去了，他倒是沒有急著問，只是細細的打量著眼前這位不按規矩行事的骨感美女。
「大小姐，華某身為醫生，可能下面的話會讓大小姐覺得為難，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大小姐也不用回答，但請莫怪在下。」
看著華佗躊躇的樣子，張清依也不是傻子，她現在肯定，這個小子接下來的話會很尷尬，不然他也不會讓眾人都出去，單獨和自己說。
看著華佗手足無措的樣子，張清依微微一笑，弱弱的說道，「公子單說無妨，小女也知道你是為我好，不會怪你的。」
華佗深吸一口氣，還沒等說話，自己的臉倒是紅了，「小姐是否是天癸未至，無月事？」
聽到這話，張清依頓時滿臉通紅。
這小子膽子還真大，敢問少女最**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