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青樓之後洗澡

由於出來的時候，出於好奇問過師師她獻藝的地方。所以直接對說李逵說：「這樣，黑哥你別喝太多，等下你陪我到得月樓逛逛去。」

李逵乍驚！「得月樓？小乙你要去瀟洒嗎？」

「不不不，我只是隨便看看。」

「那地方需要看嗎？你不比誰門清啊！李師師你不就在那裡認識的嗎。哈哈！」啊...原來燕青很風流啊，心裡暗思。

抬頭趕緊故作驚慌的又說：「黑哥注意別亂提人名，嘴把門！」說話間用食指放在了嘴巴中間，「噓！」李逵不笨，知曉個中厲害，趕緊再次捂緊了嘴巴。

再次審視李逵，他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煞神啊！看上去就是一個很忠厚的鄉夫模樣。李逵突問：「小乙你在想什麼？」

我愣過神來，即道：「哦！趕快吃。」隨便吃了幾個包子，墊了口蛋花湯。

又說道：「我吃飽了。」

他其實也不是在吃，就是喝酒，一看這樣，趕忙說：「小二，我的酒菜先幫我存放著，等我回來再吃，咱們走。」

而後我們順著這條牆根後街，走向內城去。沿途人越來越多，還有人在沿街賣把式、捏泥人、吹糖人、寫字畫等等！我倆就順著這條城牆內城路，拐來拐去的好大一晌，到了一個挺大的廣場。剛拐進廣場口，就看到一棟壯觀的樓宇，樓上面有一口鐘。

我問：「這是，鼓樓？」

「兄弟，你傻了吧，那明明是鍾啊！鐘樓，哈哈！」

「啊呃！」我閘住了。後來叫鼓樓，這不明擺的嘛！

「小乙，得月樓到了。」

「哪裡？」我遲疑著四處觀望起來。

「你咋了？」他問。

我旋即轉頭看到了...我去，這麼大！一棟掛滿紅燈籠的大樓，抬頭看大門牌匾上寫著「得月樓。」

轉身拐過去，到了大門口，發現這裡並沒有傳說中的姑娘出來接客啊！走進門去，出來一個小廝模樣的。他問：「客官，要吃飯還是聽曲？」

「哦，聽一段、聽一段。」

「好的，那您隨我來。」隨即他領我們上了二樓門口，門上寫著「紅樓吟」大宋年間，慢慢開始流傳宋體字了。

推開兩扇朱紅漆大門，眼前豁然敞亮，好大一個廳堂。只看到，裡面文人雅士模樣的都在看歌舞，匯聚在一張張圓桌前，就像是個大型茶話會。我們就兩個人，隨便找了個偏僻位置坐下。

小廝問：「客觀要點什麼？」李逵接話：「四盤吃的隨便上，兩壺酒。」

「好的客官！一共二兩，小費半兩。」還有小費！蒙圈了。

隨即拿出師師給的小元寶問道：「這個夠嗎？」

「哦！客官給多了，您這是十兩，我去給您找零。」

「嗯，去吧。」

抬頭望向演藝台上，齊刷刷的一隊美女在載歌載舞。演藝台兩旁，是樂器隊。場面好宏大！感覺像電影里的宮廷歌舞一樣。沒多久，小廝手端托盤，酒菜齊全，還有散落的碎銀塊。「客官您慢用。」小廝說完即離開了。

李逵說道：「弟弟啊，你比哥哥會享福！你這盧員外的高徒，要不是跟著你，我可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來一回。」

我笑不作答，尋思...原來這燕青是拿著盧俊義的錢來這裡泡妞來了，哈哈！最終明白了，這裡就是師師獻藝表演的地方，甚是高大上哈！

估計這裡面路數看起來很多，不時有豪客打賞台上藝人。大有超豪華夜總會的感覺！初來乍到看來是一時半會摸索不出什麼了。坐了一會，又聽了幾首樂曲，覺得沒有再坐下去的必要了！

立時說道：「黑哥，咱走吧，想出去透透氣。」

「啊...這些吃喝沒咋動。走了浪費了啊！」

「走吧，放那兒吧，以後機會多得是。」

他很不情願的抱著自己那壺酒，打開蓋子，「咕咚咕咚」灌了幾口說道：「太浪費了！」放下酒壺出門下樓去了。

我倆沒有沿著來時的路回去，往西穿過大街，又往北步行大約有一刻鐘，看到兩個大湖。瞬時明白了，湖那邊就是宮牆外，是禁區。再走有士兵把守了，只能沿湖轉向西北而去。這一路的風景，完整龐大的宮殿區，讓我領略到了宋代的繁華，幾近奢華！但是此時是晚上，看不到宮殿的具體模樣，就是感覺很宏偉！不愧為宋朝昌盛時期的國都。好像宋代GDP在歷朝歷代世界佔比最高啊！

扭頭看看李逵，這貨到現在還不悅！我笑了笑...

「你說你，酒傻貴，扔那兒走了，圖啥！」李逵說。

我哈哈兩聲沒有接話。突然問道：「黑哥，我能打過你嗎？」

「咋！你要跟俺比試拳腳嗎？」

「不不不，你多厲害啊！你都刀劈老虎群了，哈哈！」

「兄弟你這是誇我還是寒磣我呀！那是一群老虎崽，大的出去找食了，小的被我一鍋端了。唉...你這是咋了，沒喝多啊！今天盡說怪話呀！咋感覺你故意裝不知呢！」

聽他這麼一說，趕忙故作拍了拍腦袋，「唉喲！你說我這幾天累的，也不知道咋了，暈頭轉向的！走走走，趕緊回去休息了。」沒法再聊了，哈哈！

到了飯莊，即對李逵說：「黑哥，你自己歇息去吧，今晚不陪你了。」

李逵表情壞笑！「去吧去吧，不用管我啦！」

回到店內，李逵吆喝道：「小二，把我酒菜端來，我再喝會！」

遠遠看著，好嘛！這傢伙嗜酒如命啊！頭也不回的小跑消失在黑夜中。

走到小閣樓門口，正要敲門，門開了。咦...甚是驚訝！看來這是給我留的門。師師應該是交待過了，老嫗沒睡，在等我。點頭微笑會意！上樓去了。

屋裡亮著油燈，師師一襲睡衣過來開門。哇...好驚艷！

進門看見個大水桶，即問：「這是...」

「我覺著你該好好洗洗了，我讓虎媽燒了水。」

「哦，虎媽是...」

「開門的就是虎媽。」她接話。

「哦，你要給我洗嗎？」驚訝壞笑著！

她笑而不答，兀自說道：「趕快，脫衣服去。」

「哦。」我轉過身去……

剛脫下長衫，虎媽提了兩桶水進來了。好傢夥，這得是神力啊！這麼一老人，生生提兩桶水上來了，她放下水即出去了。抬手撩水，一熱一涼兩桶，五五配比啊！

「呵！夠講究。」這時我不好意思脫下打底褲，看了看她！她會意的轉過身去。

剛坐桶里，突然想到，這是干桶啊，水還沒倒里呢呀！猛地怔愣一下又起身。

「呀！你幹嘛？」她捂臉道。

「沒水呀，我把水倒進來。」

「不用，你坐那裡別動！」

「哦......」

她起身屋外端了木盆進來，然後用盆里的瓢舀了水，順著我頭髮澆了下來，水流到了木盆里。過了會，她手裡不知道搓了什麼過來了，在頭上打起沫來。

「你用什麼給我洗的頭啊？」

「皂角豬苓啊，搗碎了的。」

好嘛好嘛！這古人看來比現代人會享受呀！都是全天然的，現代人用的指不定什麼合成品呢！尋思道。

過了會，她把桶內剩餘的水都倒了進來。「你泡會，我去拿布來。」她說完走開，稍傾，她拿了塊粗布過來，在背上摩擦起來......

「哦喲！快樂似神仙哦！」我愜意的低語，頭徑自倒向桶邊，閉目養神起來。

又過了會，她低語：「下面自己洗吧。」我接了布，自顧洗起來。

片刻，她拿皂角液過來，估計也是豬油香料等合成的。幫著抹了抹背，完了又說：「自己來吧。」算了，我心想...第一次，以後非要你全給我洗不可！

快速的三下五除二抹完皂角液，頭一下子埋進水裡沖洗起來。她送來了毛巾，我擦乾水。再次遞來短褲穿上。

她即喊：「虎媽。」虎媽進來了。我忙說：「來我和你一起。」

她看了看不語，我倆抬起大木桶搬至門外。再怎麼說我也是健身之人，搬這點東西還是不在話下的。完后虎媽再進屋，拿起水桶等放在門外走廊，旋即關上了門，看來我不用管了。

屋裡又亮起了燈，剛才我是一直在月光下洗涮。投入眼中看到那個老者畫像。

我問：「記得你說這畫是誰畫的啊？畫的誰？」

「我的師父，陛下畫的。」

「哦哦，好嘛！趙佶是史上有名的書畫家啊！看來他不虛此名啊！」

她呵呵一聲：「你敢直接呼他名諱！」

「這有何不敢！」她笑笑不再接話。

我躺下，她把地上濺的水用拖布拖了一下。完後走向條桌前，拿起旁邊的銅鏡，解下頭髮來。

我忙拿起手機說：「用我手機上的鏡子啊！」

她一看，立即把銅鏡推向了一邊走過來。此時發現手機里的電量已經快不多了，估計明早就有停止工作的可能。她過來拿起手機鏡子端詳起來...

「這看得真清楚。」

「哈哈...那是當然！」

她的頭髮好長，別看她個頭不低，但也長發過臀了。古人講究體之髮膚，授之父母，可能就是這個意思吧。她看完把手機順手掖入枕下，吹了油燈，上將床來。我雙手抱頭躺著，看著她……

此時只有月光了，借著月光只見她解開腰間系帶，褪下褂衫和薄褲，一付肚兜顯現出來。月光下，好一副美人坯子！

側身一把兜了她過來，抱入懷中。她轉過頭來，氣息微喘、嘴巴微張！就勢蓋上了她的唇...瞬時有點把持不住，一個翻身將要壓過來……

她「啊...」的一聲！一把推開，臉前已是汗珠滑落……

推開距離，喘氣說道：「冷靜，冷靜！」

「哦，好吧！」痛苦的轉過身去，拿起枕頭，埋在頭上。

她會心的靠過來，貼在背上。然後手在背上撫將起來......

「等等，等等！過幾天。」我心裡明白，兀自不語。

「知道嗎？你背上這隻大鵬好漂亮！」她邊划撫邊說。

「啊！我背上是大鵬？還有什麼？」

「下面是兩朵大玫瑰，呵呵！」

「是嘛，我去！這紋身也有點太誇張了吧！」

接而又說：「已然是這樣了，也只能隨它留那裡吧！」

「你不喜歡么？」

「現代的我拒絕紋身！」我扭頭回答。

她不語，抬頭靠在肩膀上，手放在了肚皮上說：「你身上這身腱子肉很不錯。」邊說邊撫摸著我的腹肌。

「嗯，未來的我也很注重健身，堅持好幾年了，不過這燕青的身體板也蠻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