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西王

第二十七章 西王

2008.3.23星期天晴

今天物理老師的話算是徹底的影響了我,他說一個人,他可以考不起大學,但要有能力,要有人格尊嚴,而且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其實不需要活的有多好,只需要良好的人生觀加一點點的社會地位。

因為良好的人生觀可以讓你不去做壞事,這樣你在社會上就比較容易立足,正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干那些偷雞摸狗的伎倆,是肯定干不出什麼未來的,而社會地位是必須要有的,在國外叫人權,只要你出生,就擁有與生俱來的權利,可在中國沒有,所以這個需要自己去爭取。

地位是幹什麼用的呢?就是當你在一群人中生活的時候,可以讓其他人覺得你是一個有能力的人,這樣他們會尊重你,然後你才會有人格尊嚴,雖然人格尊嚴是自己的,但尊嚴這種東西,是要你有能力表現出來,別人才會尊重你,然後你才會有尊嚴。

在每天聽著那些老師填鴨式教育的情況下,聽到這樣發自肺腑的感言,當真是讓人覺得瞬間被抬高檔次了,以前我覺得大學是多麼的了不得和牛逼,可聽了老師這麼一番話之後,當即就覺得,我還是為自己多讀一點書比較好,至於大學什麼的,放棄算了,畢竟我不管怎麼努力的用功學習,總是無法考的和別人一樣好,而且也不懂得如何才能作弊不被抓,所以好的大學和我完全不沾邊,那麼差的大學去讀了還要沾上一身的壞脾氣回來我覺得還是算了。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我所需要擁有的能力是什麼?如果說是寫小說編故事扯蛋的話,事實上我並不擅長,我喜歡寫一些故事或一些感觸出來,為的只是讓自己記住一些東西,而且也希望將一些自己發現的東西同別人分享一下,而有些東西直接說出來,會有種錯位感,但如果編成故事,會讓人覺得很高大上,所以這應該不是我在社會上立足的技能,而且像寄出去的小說,至今沒有迴音,已經初步斷定投稿失敗了,所以我只能是把小說當成是人生的一種調味品,去調劑生活和感悟人生用的,所以這就需要我還得擁有其他的一技之長,但目前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又能幹些什麼。

27

當旗魚蛋率領著兩百萬的大軍從西部邊疆趕到白帝城的時候,白帝城的戰事已經結束了,據說皇宮是被數萬名大魔法師聯手給攻下的,還有關於北門的說法是鷹蛋一直堅守到戰死,最後是雷鳥蛋率部下投的降,至於那一直未經戰火洗禮的東門,據說當白蟻蛋的部隊達到那的時候,已經沒有一兵一卒了。

旗魚蛋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他想知道的是勾陳蛋到底怎麼樣了,於是他派出密探,潛入白帝城,最後終於得到確切的消息,勾陳蛋已經被誅殺了。

有了明確的消息之後,旗魚蛋當下二話不說就帶著兩百萬的大軍返回西部邊陲,畢竟他可是陸軍總指揮,現在頭死了,那他還去白帝城作甚啊?可當大軍進行到青城的時候,他突然就想清楚了,帝國這面旗幟,已經掛了太久,就算不換掉,也該拿下來洗洗了。

想到這裡,他當下就停駐在了青城,同時向外宣布,他旗魚蛋自立為王,史稱——西王。帝國東西對立的局面就這樣形成了,但這只是目前的形勢,因為旗魚蛋的管轄地區有限,而白蟻蛋的兵力也有限,還有南北兩大片很大的區域目前態度不明,而且還在以帝國的名義自居著。

青城其實遠遠算不上西部最大的城市,按排名的話,甚至只能排到二十幾,可旗魚蛋對這些並不在乎,他是個識時務的人,知道帝國目前的這種狀況明顯是失衡的,他急著要稱王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要阻礙白蟻蛋向西發展的可能,所以他的這個皇帝也只是準備擺起來看看的,並沒有真要當王的意思。

可登基儀式還是進行了,這一天,是帝國曆七零二九年的四月八號,同一天,白蟻蛋也在白帝城稱帝。

旗魚蛋雖然帶兵的時候早就有聽說過,帶兵將領不宜參政的道理,可他手底下的人全是軍官,這也沒辦法改變,所以只能依照形式,將自己的軍師馴鹿蛋冊封為宰相,除此之外,他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

然後出現的情況就是,除了他的稱謂發生了變化什麼都沒變,躺在經過改良后的大床上,旗魚蛋靜靜的發著呆,雖然對帝國早有異心,可勾陳蛋對他有恩,而現在,勾陳蛋死了,他也稱王了,卻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憂慮,他以前所需要做的,只是帶兵打仗而已,可現在,他有自己的地盤了,這些地盤,不能讓他落入其他人的手中,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折磨的他很不好受。

最後旗魚蛋終於受不了了,於是就去將馴鹿蛋給吵醒叫了過來。

馴鹿蛋今天喝了不少的酒,此時酒勁還在將過未過之際,聽說旗魚蛋找自己商量大事,當下酒醒了八分,其實他早就覺得旗魚蛋應該找自己了,畢竟這次的突然稱王,他甚至事先根本就不知道。

來到旗魚蛋的寢宮,馴鹿蛋朝著周圍看了看,發現雖然已經是皇帝了,可他還是改不了喜歡一個人的習慣,所以他進來的時候,除了門外有兩個看門的之外,周圍什麼人也沒有。

旗魚蛋點亮了桌子上的燈,對著馴鹿蛋招手道:「你坐吧!」然後他自己也坐了下去。

馴鹿蛋坐下后先給旗魚蛋倒了一杯水,然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接著慢慢的品嘗著,靜靜的等待著旗魚蛋的問話。

「我以前只會帶兵打仗,沒有地盤的概念,可突然就自己稱王了,想起在撤兵的時候因為不想同白蟻蛋開戰,放棄了不少城池,現在越想越是不爽。」旗魚蛋說完之後一手扶著腦袋,一手摸著茶杯,然後看著眼前的桌面。

「慢慢習慣就好了。」馴鹿蛋淡淡的道。

「而且我不知怎麼回事,從前那種無所畏懼的心態消失了,甚至會患得患失了。」旗魚蛋看著馴鹿蛋,馴鹿蛋不僅僅只是他的軍師,更是他的心理指導師,以前,要是自己的心理出了什麼問題,他都會找馴鹿蛋,因為只有他能理解自己的心情,現在當下將自己的心理給說了出來。

「你一直都只是帝國的將軍,所以當看到帝國已經易主,你會本能的感到恐懼,因為支撐著你的信念不存在了,所以你選擇了退兵,本來西部的大片地區都是你的管轄區,可因為帝國人皇已死,疆域必將重新劃分,所以剛開始你根本就沒把那些丟失的城池當一回事,而白蟻蛋則因為顧忌兵力,所以這段時間也沒再繼續朝著西部侵略了,但你卻一路上都在想著那些丟失的城池,然後一怒之下就在青城想不開稱王了。」馴鹿蛋這時候酒已經都醒了,可還是有點迷迷糊糊的,不過好歹將旗魚蛋的所有心理都說出來了。

旗魚蛋聽完之後感嘆一聲,然後仰面倒在椅子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道:「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既然都已經這麼選擇了,我們也就沒了退路。」馴鹿蛋淡淡的道。

「可我對這個國家的未來感到深深的恐懼。」旗魚蛋雖然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讓他這麼恐懼,可就是感覺有種說不出的恐懼感一直侵襲著他,當下說道。

「這是肯定的,因為你一下子攬下了最臟最累的活,你在西部稱王了,同時要面對的是白蟻蛋的東邊勢力和一直同我們征戰不斷的小時代帝國,大時代帝國,新時代帝國三個國家,甚至按兵不動的蛋定國說不定也會出兵,在這麼一個吃力不討好的地方你稱王了,換誰都會睡不好覺的。」馴鹿蛋一邊講解著一邊觀察旗魚蛋的表情,現在看他雙眼是如此的茫然,當下說出了最關鍵的因素,「而且所有人稱王了,都會給自己的國家上一個名字,可你還是以帝國自居,背負著帝國的名義稱王,目的是為了抵擋白蟻蛋的勢力,可同時也將和西邊的四個小國耗上,而且這還是其次的,北邊和南邊那麼大的疆土,天知道將崛起多少個後起之秀。」

旗魚蛋聽到這裡,終於算是豁然開朗了,然後才猛地醒悟過來,自己稱王念頭閃現的時候,甚至都沒有找馴鹿蛋好好的規劃一下,只是稀里糊塗的就稱王了,連個名號也沒有,直接以帝國自居,現在終於算是知道了自己這糊塗一時的想法到底將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後患,於是看著馴鹿蛋,用一種懇求的眼神看著他,「那我接下去應該怎麼做?」

「既來之則安之。」馴鹿蛋說道。

「可我怎麼也安心不了。」旗魚蛋看著馴鹿蛋,很認真的道。

「你現在的擔憂是因為對未來的恐懼,可試想一下從前的你何嘗不是每天面對同樣的局面,有一次你衝進新時代帝國的時候,突然遭遇小時代帝國的偷襲,然後前邊又遭遇埋伏,可最後你還不是照樣衝出了包圍圈,雖然損失慘重,可至少我們都還活著。」說到這裡,馴鹿蛋又道:「有多少個比現在還嚴峻的時刻,我們都走過來了,難道還怕現在不成,而且現在和以往不同了,我們有了自己的地盤,可以隨時徵兵,所以最關鍵的就是,你要招一批人才,由他們來負責管理好這個國家,然後我們才可以不斷的出兵,不斷的征戰,直到最後打下整個帝國為止。」

「打下整個帝國?」旗魚蛋聽到這裡,遲疑上了片刻之後道:「我總感覺這一切就像在做夢一樣。」

「根據我的情報判斷,只要那個沒用的鳥蛋不成為魔蛋的爪牙,事情就都還是個未知數。」馴鹿蛋淡淡的道。

「為什麼?」旗魚蛋雖然早就知道鳥蛋這個傢伙不簡單,但還是不明白馴鹿蛋為什麼突然會這麼說,當下問道。

「你有沒有記得有一次我們遭遇到了番號不明,數量不明的軍隊?」馴鹿蛋問道。

「記得,但那次我們和他們根本就沒有交手啊?」旗魚蛋很是納悶的道。

「是的,雖然那次我們最後和他們根本就沒有交手,但是事後我還是感覺不對勁,所以就派人調查了那支來歷不明的軍隊,最後終於被我知道了,他是魔蛋控制下的部隊,而且魔蛋在帝國範圍內的部隊簡直無法想象,但他卻深知只要他一出手,魔族和神族絕不會袖手旁觀的,所以他選擇了用鳥蛋來作為他的替身,這個鳥蛋,是個地球人,在神歷上有他的記載,所以魔族和神族就都不怎麼好管了。」馴鹿蛋說到這裡喝了一口茶,靜靜的看著旗魚蛋的反應。

「那我們要不要去把鳥蛋給殺了?」旗魚蛋轉過頭來,看著馴鹿蛋,問道。

「絕對不可能的事情。」馴鹿蛋直接就搖頭否認道:「魔蛋敢放縱讓鳥蛋一個人在蛋生的世界里走動就是因為他知道鳥蛋一定有一天會需要他的幫助的,而且如果我們出手幹掉鳥蛋,先不說魔蛋可能就在暗中保護著他,光是身為神族的狗蛋,我們就沒辦法解決。」

「那難道我們就這樣由著魔蛋把我們把玩不成?」旗魚蛋聽到這裡忍不住就怒了。

「是的。」馴鹿蛋點了點頭,靜靜的看著旗魚蛋的下一步動作。

「砰!」的一聲,旗魚蛋一掌拍在桌子上,猛地站了起來,「他魔蛋想操控整個帝國,還得先通過我這一關。」

「對,所以陛下你現在就應該好好的睡覺了,然後養精蓄銳,等將來一舉挫敗魔蛋,決不可讓帝國落入他的手掌。」馴鹿蛋看時機已經完全成熟了,當下用出了殺手鐧,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要讓旗魚蛋從迷惘中走出來,而激發一個人潛能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別人對他的無視來刺激他。

「那這個魔蛋到底是什麼來路?」旗魚蛋明白了馴鹿蛋的用意,當下重新坐了下來,看著馴鹿蛋,問道,雖然魔蛋這個名字他聽過,但其實對魔蛋,他根本就不了解,而且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人也完全不知道魔蛋到底幹了什麼,以及是怎麼回事了,反正只知道這人是個大魔頭,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關於魔蛋的真實身份,一說是來自魔族,據說現任的魔王只是他的弟弟,另一說是他來自地球。」馴鹿蛋對魔蛋的背景也不清楚,只能無奈的道。

「我們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打敗他?」旗魚蛋當下惱怒的道。

「我們要對付的人不是魔蛋,是鳥蛋。」馴鹿蛋淡淡的道。

「為什麼?」旗魚蛋聽了之後疑惑的看著馴鹿蛋,不解的問道。

「魔蛋不敢直接出面的,所以他只是幕後的操縱者,那麼我們真正的對手就是鳥蛋了,我們難道還怕一個小毛娃娃不成嗎?」馴鹿蛋說完之後陰惻惻的笑了起來。

看到馴鹿蛋笑的這麼陰險,旗魚蛋終於也笑了,「看來帝國接下去是有好戲看了。」

「是的,以前,只有西部邊陲地帶折騰個不停,可現在,整個帝國都將被捲入這折騰的戰亂中來,而最有優勢的是我們,因為我們擁有最具戰鬥經驗的戰士。」馴鹿蛋說完之後打了個哈哈,「陛下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回去睡覺了,唉,現在老了,沒有以前那樣的精力了。」

「嗯,好吧,我送你!」旗魚蛋說完之後就和馴鹿蛋邊走邊說著走出了寢宮,然後一路將他送到了大門外,接著才折返。

深夜,旗魚蛋點起了油燈,在案几上伏筆疾書,將自己所管轄的地區一個個寫了出來,然後整理出了一套管轄的方法,這套方法就是帝國一貫的套路,他要做的只是將他旗魚蛋的名字加進去而已。

處理完了這些事情后,已經是第二天了,他信步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那一縷朝陽,昨晚的談心讓他對自己的國家充滿了信心,雖然因為事情進行的太過於倉促,他甚至連自己國家的名字也沒想一下,不過這樣也好,進退自如。

帝國過去八千年的歷史加起來,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豐富多彩過,旗魚蛋相信,帝國的未來是需要他們這批人去開創的,用不了多久,帝國就會出現空前的繁榮了。

想象著那種青城裡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場面,他不禁痴了。

青城這座名字最初來自

一個自稱為青帝的人。那傢伙武功法術甚是了得,據傳說,如果他和白帝生活在同一個時代的話,到底帝國是誰的還不知道呢?

可歷史就是這樣喜歡開玩笑,一萬多年過去了,青城被很好的發展了起來,雖然他已經沒有諸神時代那般輝煌了,但他至少已經大了不少,而且也能算的上是一個大都市,接著是突然某一天,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來到這裡,稱王了。

也許是冥冥中的命運主導了這一切,但更像是一場輪迴,很多人都覺得青帝沒能和白帝生活在一個時代裡面很遺憾,現在,白帝城和青城遙相對望,雖然因為相隔了太遠,誰也看不到誰,但至少,這兩座城,都在同一天選擇稱王稱帝,應該是亡靈有知,希望藉助後世的力量來一展昔日的輝煌。

帝國以前並不是像現在這樣消息嚴重封鎖的,演變成這樣是因為很多人不服從帝國的領導並不是因為帝國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而只是因為學了點皮毛的功夫就想逞能,加之帝國的貴族實力又都比較耐打,惹怒過不少人,這兩者加在一起,起來鬧事的人還真的不少,可因為這種事情一旦鬧大,關係到的不僅僅只是帝國的利益,更多的是帝國以下一些官員的利益,所以他們會首當其衝的提出一些歪主意,於是這種風氣最後慢慢的流行,直到現在坑掉了整個帝國。

如此也多少可以看出來,要顛覆一個國家,根本就不需要他的上頭付出多少努力,只要下邊的人喜歡瞎搗蛋就行了,但這也更加的說明了,當一個皇帝的難度和重要性,因為下頭的人都是為了討好皇帝才這麼去做的,當做到後來權利比皇帝大了就把皇帝架空了,所以一個精明的皇帝勝過一百個沒用的皇帝,甚至還要多。

很多人都喜歡把眼睛看向最高層,可實際上,最頂端的那個人物,是拿來欣賞的,並沒有真正的實權,而且他要做的事情只是管理手下那批管理國家的人,可真正管理國家的這批人一旦有了私心,那麼這個國家要麼整頓,要麼完蛋,帝國給世人的教訓就是這兩點。

旗魚蛋雖然明白這些道理,可因為他一直都只是在帶兵打仗,對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不曾仔細思考過,但馴鹿蛋就不是吃白飯長大的了,對這一切明白的很,所以他就同旗魚蛋講述了這些原因,然後告誡他,招來的這批人才,必須絕對服從最高統帥也就是旗魚蛋的領導,如果做不到的,或者想討價還價的,直接不要,現在是戰爭時期,不能同心協力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自古以來,軍隊和政治,都是兩碼子的事,因為這兩者一旦掛鉤,導致的就是馴鹿蛋所締造的這種局面,這種局面雖然在短時間裡面可以很好的管理國家,可這對國家領導者的能力要求實在太高了,而且很容易激發民眾的憤怒。

當然,現在的旗魚蛋他們還不並不知道這些,所以只是不停的安排各式各樣的人到各種崗位中去,雖然他還是以帝國自居,可並不敢隨意動兵,現在南北地區都沒有爆發叛亂,萬一自己的動作太大引發民怨,那些人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可以向自己出兵了,對他來說是非常不利的,所以他只能是夜以繼日的和時間賽跑。

他將管轄各個地區的臣子和跟隨自己帶兵打仗多年的手下都分配了出去,他相信,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自己完全控制著西部地區。

次日,一個叫羊蛋的奇怪少年找上了旗魚蛋。

當旗魚蛋看到這個年僅二三十的少年,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可又說不上來,然後就接待了他。

「久聞將軍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羊蛋見到旗魚蛋出來之後先是一鞠躬,然後立正,站的筆直,整個人就像一把開封的劍那般,隨時準備著上陣殺敵。

「呵呵,不用客氣,坐吧!」旗魚蛋憑自己這麼多年的帶兵經驗,光聽這少年的一番話就知道他此行必定是有備而來,當下客氣的說道。

「謝將軍。」羊蛋一點頭,然後非常恭謹的在椅子上坐了下去。

「嗯,找我有什麼事嗎?」旗魚蛋看著羊蛋,隨意的問道。

「想隨將軍一起征戰沙場。」羊蛋開門見山的道。

「哦?這倒奇了,來我這裡的,很多人都只是想混個職位,你倒好,竟想隨本將軍征戰沙場?」旗魚蛋饒有興趣的看著羊蛋,道。

「男子漢生在亂世,豈能幸免於難,既然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還不如迎刃而上,直接面對最殘酷的考驗,干一番作為出來。」羊蛋說話的時候中氣十足,給人十足的自信感,旗魚蛋聽到這裡當下點了點頭,心裡已然是非常喜歡。

就在他想考驗一下羊蛋的時候,馴鹿蛋突然急匆匆的趕了進來,「陛下,陛下!」

「什麼事啊?這麼慌慌張張的?」旗魚蛋被馴鹿蛋突然這樣打擾了,難免有點不高興的,所以就有些不耐打的問道。

「一支番號不明的軍隊突然出現在青城西方。」馴鹿蛋看到客廳里還有一個挺年輕的少年,當下恭恭敬敬的一鞠躬,道。

「將軍,我願前去迎敵,敢問大人,敵方大概有多少人?」羊蛋一聽說有敵人來了,當下首當其衝,站了起來,道。

馴鹿蛋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這個少年,不過還是老實的說道:「初步估計,七千多人。」

「他們是怎麼越過我西部防線的?」旗魚蛋不待羊蛋開口要人,手一揮,示意羊蛋不用說了,而是緊緊的盯著馴鹿蛋,問道。

「目前還不清楚。」馴鹿蛋道。

「將軍,給我一千兵力,我定凱旋而歸。」羊蛋看到時機來了,哪裡還能忍得住,當下開口道。

「給他人手。」旗魚蛋本來還對羊蛋挺看好的,可是現在看他如此猴急,甚至都不知道敵方是什麼狀況就敢這樣信口開河,心裡有點不爽,心想讓他死了算了,這樣的人將來說不定還會添亂,所以這時候就對馴鹿蛋道。

「是!」馴鹿蛋點頭應道。

城牆上,旗魚蛋靜靜的站著,這突然出現的部隊讓他很鬧心,感覺有什麼地方讓自己給疏忽了,畢竟他在青城可是幾百多萬的部隊,而且這段時間他不斷的向四周調兵遣將的,敵人難道會說不知道青城目前的地位嗎?可他一時也理不出一個頭緒出來,所以這時候就只能是看羊蛋的了。

不過片刻,喊殺聲就越傳越遠了,看到這裡,旗魚蛋再也按捺不住了,招呼出了地行龍,同馴鹿蛋一起朝著前方交戰的地點趕去。

越過了一座山頭,並沒有看到羊蛋的身影,只有橫七豎八躺著的屍體,他們就這樣一路巡視了過去,沒有看到部隊的番號,所以也弄不清楚他們到底是在和誰打仗。

旗魚蛋正準備繼續朝前趕去,羊蛋就率兵回來了,當下勒住了韁繩,等候著他來朝覲。

「稟告將軍,屬下已全殲敵人主力。」羊蛋行至旗魚蛋身前,躍下地行龍,然後單膝跪倒,稟告道。

「很好!」旗魚蛋點了點頭,而後調轉龍頭,「回城!」

馴鹿蛋沿著戰場一路巡視了下去,越看越是驚心,這個羊蛋簡直就像是一把利劍一樣瞬間就滅殺掉了所有敵人,在對方根本就沒有做好準備之前,而且有不少人是連劍都還沒拔出來就被砍成兩截了,這到底要什麼樣的速度和力量才能做到的啊?

從頭看到尾,並沒有查探出什麼其他的信息,而且因為主力瞬間就被全殲,馴鹿蛋根本就找不到人來問話,也不知道這支部隊是從哪裡來的,準備到哪裡去,不過他們穿著的都是帝國的盔甲,對自己等人顯然是不利的。

查探完了之後,馴鹿蛋迅速趕回青城,去找了旗魚蛋,可卻怎麼也不會想到,旗魚蛋竟然將青城五十萬的部隊的指揮權交給了羊蛋,他極力的想勸說旗魚蛋放棄這個想法,可旗魚蛋根本就不聽。

馴鹿蛋最後只能是無力的嘆了一口氣,羊蛋的出現絕對不會是偶然,看來該來的事情終究還是要來的,熟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有一種強烈的直覺,羊蛋來這裡是有目的性的,可他又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而來,所以只能祈禱羊蛋能安分一點,不要做太過分的事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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