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胖瘦男孩（2）

中區的摩天大樓在這個地下城裡是最高的大樓，也是世界上所有地下城大樓里最高的。還是在有任何緊急事件發生時全世界所有指揮官緊急集合的地方。

能讓全世界指揮官聚集的大樓只有3座，除了這座，還有兩座，是備用的。可是好像現在坐在這裡的指揮官所有的人加起來，知道另兩座大樓在那裡的，不會超過一隻手的數字。

現在這座高大威嚴的大樓的最頂層的會議室里已經坐滿了各種膚色的男男女女。儘管有這麼多人，但是，整個會議室沒有任何的聲音。

指揮官們都只是在用眼神交流。沒有人說話，只有一股莫名緊張的氣氛圍繞著會議室。

一個矮個子的中年男人出現在會議台上。看到他后，座位上的所有指揮官一陣騷動。

不是這個男人有多可怕，而是他們知道他的出現代表著什麼。

他的出現代表著全世界進入一級戒備狀態。

而這個世界所遇到的一級戒備還是一千多年以前的事，這裡所有的指揮官都只是從前輩的口中和記載的資料中了解的。而他們，沒有人遇到過那樣的事件。現在，他們遇上了。

在他剛剛出現，還沒開口時，所有的指揮官的面前已經出現了感應屏，一級戒備的指令已經在瞬間傳達出去，幾分鐘后，全世界的地下城包括地面都會進入一級戒備狀態，直到他們發出撤除指令。

中年人看到指揮官的反應后，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轉過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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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回來了。」一座大樓的最底層的樓層外面，剛剛和胖男孩打架的瘦男孩打開飛行器急急忙忙的跳了下來，還沒進到屋裡就大聲的喊到，聲音里透著一股隱隱的興奮。

「……」沒有聲音回答他。

「媽？……媽？……」沒聽到他預期的回答，男孩的聲音有些緊張。他一邊提高了聲音，一邊打開了門。

門開了，看到他的母親只是坐在餐桌前……「媽？你嚇死我了……」

「怎麼?嚇死你了？為什麼那？你都沒能嚇死我？我怎麼會嚇死你。」坐在餐桌前的女人聽到瘦男孩進屋的聲音，在餐桌前慢慢的轉過原來背對著門口的身子，對著進來的男孩慢聲慢語的說到。

聲音不大，可是聲音里透出的責備之意是在明顯不過的了。

她是個漂亮的女人。白皙的臉龐，薄薄的雙唇，挺拓的鼻樑，紅紅的臉頰，彎彎的眉毛，黑黑的及腰長發成大波浪的樣子披散在雙肩和後背。

她看起來就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如果男孩不叫她媽媽，她看上去和個女孩沒有什麼分別。

可是她的眼睛直直的，平行的看著前面，目光鎖定的是瘦男孩的身後，而他的身後，只是剛剛關上的門。

她的眼睛是綠色的，是那種翠綠的顏色，就這樣直直的看著他的身後，看起來有種陰森森的感覺。就好像瘦男孩的身後有什麼看不見的東西跟著他一起進到了屋裡一樣。

可是瘦男孩卻沒覺得怎麼樣。因為他知道，他的母親看不見了，她是個漂亮的————失明者。她是個瞎子，是個什麼都看不見的漂亮的瞎子。也是地下城裡唯一一個瞎子。因為她拒絕安裝機械眼睛。

看到母親生氣了，他小聲的說到「你都知道了嗎？……」

「是的。」

「可……」

「你什麼時候偷著練的？……」

「我告訴過你，不要去練，你從來都不聽，都不聽……為什麼？你為什麼不聽？為什麼？……」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大，後來竟變成了歇斯底里的哭喊……

瘦男孩幾步跑到母親身邊，緊緊的抱著她「媽，媽，別哭了，別哭了……」說著，他也流下了眼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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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一個胖胖的老頭坐在搖椅上看著眼前的胖男孩怒氣沖沖的喊到。

「奶奶啊……」胖男孩沒跪，而是看向另一個搖椅里坐著的胖老太太。

胖老太太看了看胖老頭，對著他搖了搖頭。胖男孩看到求救無望，只好跪了下去。

不過他不是直直的跪下，而是座跪試，把腿往後一倦，坐著。就像日本人那種跪在榻榻米前的那種跪。

「我……」他剛剛要開口……

「啪」一個茶壺凌空飛起，摔碎在胖男孩面前的真木地板上。

他趕緊的跪直了身子。眼神怯怯的看了胖老頭一眼。再也不敢吱聲了。

那把茶壺是幾千年前，地面上的東西，全世界只有三把，現在只有兩把了。他知道爺爺是真的生氣了。

他覺得有幾個萬年那麼長的時間過去了，可是爺爺還是不說話，他也不敢吱聲，他知道他做錯了。只好靜靜的就那麼跪著……

「何飛，你知道爺爺為什麼不讓你欺負慕辰溪嗎？」

「……不是因為他沒有爸爸嗎？……」看到爺爺終於說話了，胖男孩趕忙答到。

「那你知道他為什麼沒有爸爸嗎？」爺爺問到。

「他，他爸爸不是被……」胖男孩有些遲疑的看了眼爺爺，沒有說下去。

「老頭子，和孩子說這些幹什麼？」看到爺爺要說什麼，奶奶打斷了他。

「……哎，也是……」爺爺的聲音有些感傷「……你要是再敢對慕辰溪用技能，我一定不會饒了你……」剛剛還有些傷心的老頭，轉眼間就又急眼了。

「爺爺，是他先挑釁我的，我……」他急急的分辨。

「躲著。」爺爺斜了他一眼說到。

「為什麼？他又不是世家子弟……」胖男孩（何飛）嘟囔到。

「……因為，你欠他的……」爺爺緩緩的說到。

「我欠他？……」

「好了，好了……飛兒呀，快給爺爺認個錯……」看到老頭子真要說什麼，胖老太趕緊打斷了他。

胖老頭看了看胖老太，嘆了口氣說到「也是……」，然後苦笑了一下，對胖男孩擺了擺手說到「起來吧，記住，以後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許對慕家的後代用技能，記住沒？」

「啊！？爺爺……為什麼？那他要是打我怎麼辦？」何飛吃驚的問到。

「不會的。你只要記住你不許對他用技能就好。」爺爺回答道，說完，擺2擺手，讓他站了起來。

「你回家吧……」爺爺有些疲憊的說到。

「哎，……」看到爺爺不生氣了，何飛趕忙站起來說到「對了爺爺，今天蕭航和趙雲都沒回來，而且，貓叔，竟然使用了集體傳送……」

「你說什麼？集體傳送？……你看清楚了？」爺爺吃驚的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