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收網之戰3

第152章 收網之戰3

「誰人敢去與本單于斬殺了那漢將?」雖然都聽出來和連已經到了憤怒的邊緣了,可是還有有人猶豫了。

剛剛出戰的萬夫長的實力他們是了解的,在他們中間雖然不是武藝上乘之人,可也算是一個硬茬,想要短時間內贏他一招半式肯定是不可能的,而現在的結果是對面的漢將居然一個照面就把他挑了,這還怎麼打?

所以這就是他們猶豫的原因了。如果說實力上懸殊不大能鬥上十幾二十個回合,那還能去賭一把,至少贏得概率對半開啊!可現在這情況賭的風險有點大了些。生死就是一霎那之間的區別。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這個想法,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總有那嫩頭青不怕死的往上趕著去送死,這不又出戰一位。

「漢將受死!本將前來斬你!」

百步都距離對於高速賓士的戰馬來說也就是幾個呼吸之間的事,眨眼就到了。這位鮮卑武將用的是一柄大斧頭只不過斧頭的把子有些長而已,用這樣的武器的人也算是有些力量的人。

呂布看著他的武器覺得好笑,為什麼呢?因為他覺得用斧頭做兵器的人恐怕沒人能有徐晃更厲害了,也就是說用斧頭最厲害,讓人看著最舒服的也只有徐晃了,這是他的個人觀點,當然對面殺來的這位要這是徐晃的話,或許他們之間還能鬥上幾十個回合也不一定,可這位…

斧頭被提前高高舉起,只等距離夠了的時候狠狠的落下,這是致命的一擊!至少所有的鮮卑人都是這麼認為的,所以他們一個個眼睛瞪的老大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著最精彩的那一瞬間。

可惜他們註定要失望!斧頭剛落下不足一尺的距離就見這位鮮卑武將側著飛了出去,舉著斧頭下劈的姿勢還保持著沒變,變的只是人從側面飛出去,戰馬還是依然往前狂奔著沒有停留的打算。

呂布只是利用了對手武器夠到自己的時候,后發先至而已,畫戟直接橫掃了對手的肋部。雙手高高舉起,那麼下半身馬背上的著一截就徹底的暴露給了對手,這個時候這個部位就是一個毫無防備的部位,不充分利用一下對手的慷慨,他呂奉先還是呂奉先嗎?高手之間的戰鬥有這麼大的空門喝送死沒什麼區別。

大斧下劈的時候鮮卑武將的武器就是能夠到呂布的時候了,同樣也是呂布的武器能夠到的鮮卑武將身體的時候,這是一個公平的一瞬間。

結果就是鮮卑武將被呂布直接一戟橫掃飛了出去,這一飛至少有三丈遠,結果是什麼呢?肋骨全部斷了插進了自己的五臟六腑,身子已經嚴重變形了,七竅流血,嘴巴里還含著自己的內臟碎肉,死的時候連聲音都沒有發出來,手裡舉著的巨斧的樣子躺在地上的時候還在舉著,當然已經不用花費力氣了,因為已經躺在地上了。

「和連啊!你是沒兵沒將了吧?怎麼連山裡砍柴的樵夫都拉來打仗了?你們鮮卑勇士都死絕了嗎?居然讓一個砍柴的樵夫來與本將打鬥?真是太侮辱本將了?要是沒有勇士就多上一些士兵也行,不要再派這樣的砍柴人來了。」

和連被呂布的話給氣的兩眼通紅,這是什麼樣的羞辱?居然把他手下悍將說成砍柴的樵夫?那自己是什麼人?守家的婦人嗎?還是負責收柴禾的部落老爺家的管家?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那漢將太猖狂了!誰人去給本單于斬殺了他?本單于賞千金,不萬金,婢女百名,牛千頭,羊萬頭!大鮮卑的土地分他一半!上兩人三人均可,務必斬殺於他!」

既然大單于都不在乎勇士臉面,那麼自己又在乎什麼?只要能殺了那漢將就有數不盡的財富和權勢在手了,這筆買賣還是划算的。了,賭一賭也許今天還是窮光蛋,明天就是大土豪也不一定呢?有道是富貴險中求啊!

對面那漢將對付一個人輕鬆自如,可是三個呢?總有一個能殺了他吧?

三騎快速脫離本軍陣往呂布奔去。

前兩次呂布立在原地都沒有挪地方就斬殺兩員敵將,呂布能有這樣底氣不僅僅只是對自己武藝的自信,更主要的漢軍有著鮮卑無法比擬的優勢裝備。

雙邊馬蹬的的出現給騎兵將士解放出來了雙手,這雙手可持兵器,可開弓放箭,可以輕鬆自如且穩固靈活的在馬背上使用自己的兵器,其戰力提升不止一個檔次。

而鮮卑人本身就嚴重缺少鐵器,別說馬蹬了,就連人手一件像樣的鐵制兵器都是一種奢望。鐵器的出現就必須要有冶鐵之術,而這等方法大漢一直控制的極其嚴格,往北方或者境外去的貿易商品對於鹽、茶、鐵那是絕對的控制著數量的,鐵器基本不會出現在於外族交易的貨單之上。更何況他們壓根就不知道大漢騎兵配備了雙邊馬蹬和馬蹄鐵。就算現在讓他們跑,漢軍去追,那他們也不跑不遠,不是他們騎術不行,而且馬匹不給力,確切的說是馬蹄不給力,跑了馬蹄會開裂。馬可不是人,它疼了就會尥蹶子的,直接會把背上的人給掀下來,真到了那時候,那所謂的大鮮卑的騎士就變成了大鮮卑的步兵了。

所以現在的鮮卑騎兵任然沿用著以前的騎戰之術,全靠騎士自己的雙腿賴控制自己在賓士的馬背上的穩定。兩下相比較裝備上的差距顯而易見。

有了雙馬蹬的呂布可以說是如虎添翼,打起仗來更是無往不利。

面對來勢洶洶的三位鮮卑武將他仍然不屑一顧,不過這一次他動了。

赤兔馬好像明白了主人的心思,後腿猛地一蹬地脫弦的箭一般竄了出去。主動迎戰的呂布是想利用他們三人之間的速度差逐個擊殺他們,而且對每個人只出一招,必殺的一招。這就是呂布的想法。

事情就和他想的一樣,三個人三匹馬,三種速度這是很正常的,戰場上廝殺不是閱兵,不可能整齊劃一的賓士而出,因此這個速度上的時間差讓呂布輕鬆的揮動了幾下畫戟,戟影上下翻飛幾次呂布就來到鮮卑軍陣前五十步的地方。

畫戟戟尖鮮紅而又粘稠的血液慢慢的滴下。呂布身後三個奉命前去擊殺他的鮮卑武將在與呂布的錯會之後,戰馬又繼續向前奔跑十幾步遠才從馬上墜下。而呂布連回頭望一下的興趣都沒有。

「和連!你這是來我大漢專門欺負手無寸鐵的老弱婦孺的吧?怎麼你的將士們見到本將軍連刀都不會用了?真是廢物!鮮卑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本將軍看來鮮卑望族滅族邊在今朝啊!哈哈哈…」

呂布的話實在刺痛了和連和他的手下那些將領們,雖然武藝不如人,可是血性還是有的。儘管只是匹夫之勇,可這也是勇啊!

「殺!」

八匹戰馬相繼衝出本陣朝呂布直接殺了過來。

這回呂布沒有搭理他們,方天畫戟往得得勝鉤上一掛,直接打馬迴轉同時取出了神臂弩拿出三支破甲箭猛地一轉身三箭同時飛射了出去,他看都沒看結果,又拿出一支箭射出,這一支箭剛離弦下一支又射出,緊跟著第三支有射出。六支箭射掉了六匹馬上的主人只剩下六匹往前跑了,剩下的兩個人猶豫在最後面又是在邊上,所以呂布暫且放過他們了。

這兩人看見前面的六人都中箭摔下馬來了,不有自主的馬速就放慢了,呂布又不急不忙的轉過身來面對著他們張弓搭箭,一個滿弦「嗖」的一聲左邊的那位騎士還沒看清到底這一箭是怎麼出現在自己胸前的就摔下馬去了。

最後一個看看剛剛還和自己一樣奔跑的人眨眼功夫就不見了,他真的有點慌了。左右看看,又看看呂布,這一看不要緊,七魂六魄嚇走了六魂了,因為他剛好看見呂布的手鬆開弓弦的那一瞬間。因此他直接兩眼一翻摔下馬去了。

「哈哈哈哈…無膽鼠輩!廢物一個!和連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大鮮卑勇士?真是很不要臉!你們在侮辱勇士這兩個字。」

其實這最後一個騎士呂布的弓壓根就沒搭箭只是拉的空弦而已,所以他是直接被嚇死的。呂布上演了一次真人版的「驚弓之鳥!」

和連心裡那個氣啊!那個火啊!帳下大將接二連三的被斬就算了,還被呂布三番五次的羞辱,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啊!於是怒急攻心和連終於爆發了。不過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就是他不明白呂布為什麼在這裡一個人單挑他們這麼多人?為什麼不與他展開兵對兵將對將的野戰?

「給我出擊!全部都去,給本單于殺了那漢狗!進攻!殺!」

瘋狂的和連當下最想做的事就是殺了呂布以出心中惡氣。此時的和連給別人的就是感覺只要殺了呂布就是勝利一樣的狀態。

呂布看著鮮卑騎兵開始緩緩的往前移動了,這說明這一場硬仗在所難免了。他也就收起了玩心,恢復了嚴肅的神情舉起方天畫戟往前一指!

這是漢軍弓箭手的試射程的信號。

測距箭落在了呂布馬前五十步的地方。看著這個距離呂布覺得沒有必要再墨跡了,太近了,等敵人馬速提上來的話自己的騎兵和弓箭兵恐怕都要吃虧。於是他再次朝天舉起方天畫戟,猛地往斜里劃下。

這是騎兵衝擊的信號。

漢軍騎兵也開始打馬提速了。

騎兵的對戰就是一場沒有任何投機取巧的戰鬥。拼的是就是實力。

呂布這邊只有兩萬騎兵,剩下一萬是弓騎兵,弓騎兵自然就是以弓箭為主以馬代步的兵種,這種士兵馬上的箭矢造詣是相當可以的。

「弓騎兵兩翼展開,輕騎兵隨本將軍箭矢陣攻擊!」

箭矢陣型自然就是以他這個箭頭為首形成一個長長的攻擊隊形,不用說呂布是想鑿穿和連的騎兵攻擊陣型。更主要的這種陣型對於兩翼的弓騎兵來說射殺敵軍的時候不會誤殺到自己人,因為自己人都在中間,而兩邊有的是敵人,弓箭射幾輪下來都不可能射到自己人的。

呂布作為箭矢的箭頭自然是一馬當先,方天畫戟忽掃、忽刺、忽挑、忽砸總之就是把前方一切有生命又礙事的東西通通的清理掉,有了他的衝擊後面的人跟著都輕鬆很多。

正是「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啊!漆黑的鑌鐵鎧甲此事已被鮮血染的成了暗紅色,呂布就好像一台不知疲倦的馬達一樣勇往直前,毫無停止之意。身為騎兵將領他太清楚騎兵作戰的關鍵所在了。這個時候若是停下來那麼自己這支人馬不說全軍覆沒,那也差不離。

方天畫戟依然帶著呼呼的勁風不停的舞動著,依然留給看得見的人們一個影子而已。

鮮卑人的陣型被越鑿越大,越鑿越深。本來是進攻漢軍的,可結果漢軍直接來了個箭矢陣型反攻過來了。

箭矢陣型最大的優點就是與敵軍接觸面少,尤其是騎兵對陣的時候會大大的降低己方的傷亡,而最大的缺點就是一旦箭矢的箭頭停頓下來無法繼續進攻的話就會很容易造成全軍覆沒的下場。所以呂布沒有的選擇,他只能不停的進攻,不停的往前沖。

和連的全軍突擊,有相當一部分人馬就是往前沖,其他的啥也幹不了,因為漢軍將隊伍縮成了箭矢陣型,這樣的陣型只有少部分人能與他們接觸的到。大部分就完全是衝鋒而且,哦!不!還有挨射!弓騎兵的三角破甲錐對付鮮卑騎兵可以說是為他們量身定做的。

呂布一口氣鑿穿了鮮卑騎兵攻擊陣型,將鮮卑騎兵分成了兩大塊,後續跟進的漢軍騎兵很自然的往兩邊砍殺,中間位置兵器夠不到的就是弓箭招呼,呂布繼續往前奔跑並沒有停下,不過速度開始有所減緩,兩里以外他開始向左兜轉馬頭,轉過來之後馬速就更慢了,他拍了拍赤兔的頭說道

「老夥計!今日你得受累了,咱們還得再來一趟,估計孟起他們也快來了,老夥計拜託了!」

赤兔彷彿聽懂了主人的意思,昂起頭猛地抬起兩前蹄長嘶一聲…

對於漢軍士兵們來說呂布就是他們的靈魂,而赤兔馬對於其他的馬來說就是王者,它的態度也能決定其他戰馬的態度。跟在呂布身後的幾匹馬同樣的動作向同伴們展示了自己的雄姿!

「好樣的赤兔!來本將帶你再殺他一回!

兄弟們隨某殺~」

一路來的煙塵,一路去的煙塵,兩股煙塵就是兩道土黃色的洪流,從空中俯瞰就是一股煙塵從一片煙塵中分離而出,而另一股煙塵則是再次撲向那一片煙塵…

兵器的碰撞的金屬聲;馬匹對撞的沉悶聲;人、馬的嘶喊聲;還有那些相對微弱的兵器和箭矢入肉的聲音…

這一切加起來組成了冷兵器時代戰鬥的激烈與殘酷;

這一刻是生與死的分界點;

再一次反鑿穿和連的軍陣,呂布調過馬頭冷冷的看著對面的鮮卑騎兵亂糟糟的向主帥旗幟靠攏,他試過兩次都沒有能夠衝到主帥也就是和連的大纛底下,兵力上的懸殊是不能成功都主要原因。這一點他覺得有一些遺憾。

汗水參雜著血水順著臉頰往下流淌著,無論是畫戟還是赤兔都在滴血。

呂布相信自己的寶馬赤兔都沒有能力再衝擊一次了,鮮卑人更不可能再衝擊自己了。這個時候是兩軍最為脆弱的時候,不管哪一方在這個時候出現一支萬餘人的援兵的話那麼對方將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

馬超沒有告訴手下人郭嘉錦囊里最關鍵的妙計到底是什麼?其實郭嘉告訴馬超的就是呂布將會用三萬人馬將和連大軍折騰的精疲力盡的時候,就是他馬超出擊之時。而馬超攻擊方向就是呂布與和連酣戰的地方。

重甲騎兵的慢行軍沒有造成大地有明顯的振動,也沒有造成太多的煙塵,加上呂布與和連的兩支人馬酣戰不止,所以馬超所率的重甲騎兵的靠近能根本沒有被他們對戰雙方發現。

「報!啟稟將軍!前方繞過這片樹林三裡外便是大將軍與和連打鬥的地方,目前雙方都停下來了,從還未完全消散煙塵看來,雙方應該是不久前對戰過了,剛剛停手。」

「好!傳我將令全軍突擊,三里路給我殺!」

「殺…」

無論是呂布還是和連都感覺到了大地的顫動!重甲騎兵不同於輕騎兵,無論是馬匹的選擇還是身上的鎧甲,或是兵員的挑選都是需要最好的。一個色黑甲,長柄斬馬刀,全封閉頭盔,就算是大漢的神臂弩遠距離上對他們也造成不了多少傷害,一般的兵器根本傷不了他們,武裝成這樣的騎兵最怕的不是利器,而是鈍器了。類似於典韋這樣的大漢手裡的武器是狼牙棒或者大鎚,就是重甲騎兵的剋星了。

一面大大的黑底紅字的「漢」字旗和一面稍微小點的黑底白字的「馬」字同時出現在了呂布與和連的視線內…

呂布嘴角揚起一道弧線輕聲的自言自語道

「小子還算你來的及時!」

「西涼馬超來也!胡兒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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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現強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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