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十(21)繼續調查,繼續抗爭(13)

第342章 十(21)繼續調查,繼續抗爭(13)

十(21)

「你不覺得這個故事才剛剛開始嗎?」

「但是我怎麼覺得這個故事馬上就要結束了呢?而且這個故事結束的時候嘛,就讓一定會勝利的,但是你不參加這個故事,你就和這個故事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了,而且他們得到的勝利也和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我有我的生活,他有他們的生活,為什麼我們要和他們關聯到一起呢?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參與他們的爭鬥呢?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參與到他們的故事中的,如果說他們的故事,如果說他們到最後他們沒有上帝,而是我們這一幫人勝利了,是不是會有人,有一些驚訝呢。」

「反正我覺得驚不驚訝什麼事情的,我是無所謂,但是有的時候我覺得真的為你感到可惜,沒你這樣的一個警察以前沒有做過什麼,但是現在好像又什麼又做不了,所以說你這一輩子都是庸庸碌碌的,你可能退休的時候,連官員的正常俸祿都拿不了多少吧。」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退了休之後,我比現在可能還會更加的窮,我不工作我也會比現在更窮,那我還不如先把局長那樣,我自己去開一個飯店,我做飯好了。」

「但是你有的時候,你連自己的飯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吃你,還去給別人做飯,你覺得這是可能得一個事情嗎?」

「萬事皆有可能,只是你相不相信,我如果說你不相信我的話,那好無所謂,如果說你相信我的話,那可以呀,做什麼都可以啊。」

「不是我相不相信你的問題,而是我覺得你現在有一些是你自己不了解的,就比方說你為什麼要繼續做着這樣的一個工作,還有就是你為什麼要繼續做着你可能完成不了的事情呢。」

「你的意思是說我現在在做一些無用功,我現在在做一些我以前承諾過的,但是我一直都做不到的事情嘛,你覺得我是一個廢人嗎?」

「不是因為我覺得你是一個廢人,而是這個社會都覺得你是一個廢人,這個社會,這個世界都覺得你是一個廢人,這個社會,這個世界可能都不需要你吧。」

「那好,我可以選擇離開,但是我離開之後你也不得好死。」

「無所謂,我是一個大將軍,我死不死無所謂。」

繼續調查,繼續抗爭(13)

你好,大城市。(2)

馬局長和羅伯特教授兩個人打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諾爾斯德小巷133號去找那一個法國建築。

說實話,馬局長第一次來到租界地,所以說很多東西對於他來說都是特別的好奇的,很多東西對於他來說可能都是以前沒有嘗試過的東西,很多東西對於他來說都是全新的。

所以馬局長更像是一個過來參觀的人。但是細說一說把局長以前真的來過租借地,但是來過租借地,沒有來過這樣的一片區域,而是他們直接去了一個碼頭。真的有意思,真的就是有意思,可能老天都在幫他們,把這兩個人走着走着,就看到了那個大小公司。

「你好,我是羅伯特沃恩,我在電話裏面預約了一輛車,我想問一下,我是在這裏提車嗎?」

「真的不好意思,羅伯特先生,我們這裏不能提車,但是我希望你去艾爾斯文德斯大街335號去提車。」

「好的好的。」

反正羅伯特這樣的一個人睡好了之後,精神就是特別的飽滿,所有的事情羅伯特教授都可以答應,就比方說換一個地方取車,這樣的事情,這樣複雜又簡單的事情,羅伯特教授都可以答應。

「真的不好意思,兩位先生,這是我給你們補償的車費一共是150塊錢,從機場過來,然後再去那個地方也夠了,從火車站過來,到那個地方也夠了,反正怎麼做都是夠了呃,我建議你們打車直接去艾爾斯文德斯大街335號就可以了。」

「好的好的。真是謝謝你們了。」

「真是不好意思啦,又麻煩你們去那邊一趟,真的是不好意思,我們現在這裏只是公司的總部,然後其他的業務我們都分散出去了,我們買機票也不是在我們這裏,我們訂車也不是在我們這裏,我們只是負責電話預約,所以說很多東西我們可以接受預約,但是不接受你們過來取東西,真的是我們工作失職了,真的對不起呀。」

「沒什麼沒什麼,你們還真是挺靠譜的好了謝謝啊。」

兩個人離開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可能在這樣的大城市工作的人,真的就是壓力特別大,有的時候弄錯了,也是比較正常的一個事情,所以說我們不需要斤斤計較區對某些人說,哎呀,你應該做這個,你應該做那個不需要這些東西,因為我們有的時候也會弄錯一些東西,有的時候也會給別人帶來一些麻煩,所以說我們需要互相的體諒一下。

「馬局長我們打車吧。」

兩個人打到一個計程車把小紙條遞給他,計程車司機,計程車司機便開向了目的地。

沒想到目的地的那一個大樓確實是特別大,可能整個樓裏面全都是車吧。

「你好,我們這裏是大小租車公司的,請問有什麼幫助嗎?」

「我是羅伯特沃恩,我在電話裏面預約了一輛車,然後我過來取車。」

「是羅伯特先生是吧?剛才真的不好意思,我們的員工弄錯了地點讓你白過去了一趟,真的不好意思,我們真的感到特別的抱歉,您有什麼需要的話,你盡量跟我們提我們一定會滿足你的。」

「給我們一箱蘇打水就可以了,要帶氣的那種,謝謝啊。」

「那請問你對我們的車子有什麼要求嗎?是喜歡比較好一點兒的車子,還是喜歡一般的車,是喜歡名牌車呢,還是喜歡普通一點的美國車?」

「有德意志帝國車嗎?我喜歡那一種德意志的車,可能開起來會結實一些,舒服一些。」

「有的有的,請兩位先生到我們的車房看一下。」

三個人說着說着就上了電梯。

說實話吧,局長真的就是第一次坐電梯,好多的第一次都是和羅伯特教授一起完成的,不知道馬局長對自己的第一次到底滿意還是不滿意呢?

「兩位先生這裏都是德國車,而且這裏的車都是德意志的車。都是從德意志直接過來的,如果說你們有什麼喜歡的牌子,也可以跟我們說我們可以在庫房裏查一查有沒有那一款車。」

「沒有沒有沒有,其實我們沒有特別多的那種要求,我們只是隨隨便便的選一輛車就可以了,是不是啊?馬先生。」

「是啊是啊,是我們沒有太多的要求,我覺得這個車比較不錯。」

說實話,也就是馬局長隨隨便便的選了一個車,然後兩個人就坐上去了。試了一下,這樣的車還真是不錯。

「行吧,就這車吧,我也沒什麼太多的要求了,對了,馬老闆,如果說有什麼需要的話,你可以跟他們提呀。。」

「沒有什麼需要的,只要把這個事情辦好就行了,我其實沒有什麼太多的需要,我也沒什麼太多的想說的東西,你知道的。」

「好了,那請兩位出示一下你們的證件。」

兩位把證件遞給了那一個工作人員。

「馬輝城馬先生是受到租界地地區的邀請的,可以。」

「羅伯特先生是美國籍的。符合我們這裏的規定,所以說我給你們兩個人這樣一輛車是合理合法的,請兩個人在駕駛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一些,因為我們這邊的車有一些貴。」

「行行行,我們都知道了好吧。」

馬局長和羅伯特教授,我上了車,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車開起來,羅伯特教授總覺得勁兒不夠,可能羅伯特教授,已經好長時間沒有開這種德意志的車了吧,可能德意志的車對於馬局長來說,真的就是挺陌生的。

「馬局長。你工作的時候開過這德意志的車吧,我為什麼覺得這德意志的車不是特別好開的?」

「其實我工作的時候開的大部分也是美國車,美國車可能力氣會足一點,德意志的車質量能好一些。,所以說呃,什麼樣的車你開習慣了就無所謂了,就好像是我以前開美國的車,我就覺得美國車比較好,以前我開過都一至的車,我就覺得這德意志的車比較好,每個人開車都有每個人不同的方法,所以說你只要喜歡什麼車,其實開着都是比較好的,就比方說有些人喜歡車,他肯定就是特別喜歡開車,如果說有些人不喜歡開車的話,那強求他開車他也不會幫你開車的是不是啊?」

「不知道怎麼了,馬局長,我總覺得你開竅了,我覺得馬局長你這一段時間可能是成長了吧,這一段時間肯定是吃藥了吧,我總覺得你真的就是不一樣了。」

「我真的不一樣了嗎?我也發現我可能不一樣,我把有的時候我覺得我自己特別的累,我覺得有的時候心累,有的時候我的腦子也累,有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在想什麼,有的時候我也會煩自己的。」

「有多煩自己呀。」

「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幾種人,有一些人就是有好看的皮囊,然後有一些人是有有趣的靈魂,而另一些人是有有趣的靈魂和好看的皮囊,而我自己可能覺得我自己沒有有趣的靈魂,也沒有好看的皮囊,我可能就是一個廢人,如果說我真的是一個廢人的話,我在這個社會上可能無法立足吧。」

「很多人都會說自己是一個廢人。但是總結到最後可能那些人不是廢人,那些人還是有才的人,如果你真的覺得你自己是廢人的話,那我也不強求你了,有的時候有些事情我需要跟你坦白跟你說清楚。」

「說清楚?說什麼說清楚。」

「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以前都想不明白,但是有的時候我現在可能真的就是想明白了,以前我追求的可能很多很多的東西,可能到現在都是不可能實現的吧,女人也好,金錢也好,權力也好,可能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都是不存在的,以前我想過這些東西,到底我需不需要,有的時候我也想這些東西到底我需要他,我可以做什麼,但是有的時候我想。這些東西永遠好,這些東西沒有也好,可能這些東西它存在就是有一定的價值,可能這些東西它不存在,又會有不一樣的價值。有的時候我很累。有的時候我想休息休息,但是有的時候這個社會不讓我休息,這個世界不讓我去,其他還在轉轉,我需要和某些人進行的,這對抗,我需要和某些人進行這不平等的交易,我需要和某些人進行着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存在的一些事情,但是有的時候我做到了。我沒有驕傲,我只是說我做到了,我不知道這個世界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我也不知道我做到了之後,這個世界它是否還是因為我在那裏旋轉的。」

「馬局長,有的時候我想跟你說,我們做什麼事情我們做不做事情,就算是我們做了壞事情,這個世界也在那裏旋轉,因為這個世界沒有我們,他依舊是可以生存下去的。」

「是啊,我們改不改變這個世界,他也會順着一定的軌跡在那裏走,可能這就是這個世界給我們留的最好的價值吧,我都不知道我這一輩子能做什麼,我只是覺得可能到最後有一天我忘了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我會對我自己說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我是不是一個蠢材。我到底在做什麼?我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為了誰?我在做什麼?我是在我為自己做還是我在為別人做,可能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我到了這個大都市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我一直都在迷茫。我一直都在想。這個世界要我做什麼?」

很多人都在想這個世界我能做什麼?我能為這個世界做什麼?我能為這個世界想什麼,但是到頭來到最後可能我們也就是一個白色的棋子,無奈的在這個社會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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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形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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