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六（28）農曆新年（4）

六（28）

「你有沒有拋棄過某些人，但是你覺得拋棄的是你應該做的事情。」

「暫時好像還沒有，但是如果突然你說讓我拋棄某些人的話，我突然想到我應該拋棄一個人，而且那一個人好像應該出現了很長很長一段時間了，他這一段時間經常出來煩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應該怎麼辦了，你知道我是一個警察，我是一個拿槍的警察，但是我好像是一個拿筆杆子一比拿槍槍杆子還多的警察吧。」

「是啊是啊，你現在是拿筆杆子比拿槍杆子還有多的警察，如果有一天你要是拿炒菜的勺子比拿槍杆子還要多的話，那可能你就不是一個警察的，你就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出師了，但是我不希望我的一個好朋友變成廚師，如果說你變成廚師的話，那這個社會不就真的沒有希望了嗎？」

「你這話說的，你這話說的讓我真的是無可抗拒啊。如果說真的有一天我拿上了廚師的大勺子的話，那還用你出來天天和我嘮嗑兒嗎？」

「反正我是你的影子，我是在你內心裏居住的，你就跟我說吧，你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麼？你現在最想拋棄的是誰？你現在最煩的事情就趕緊跟我說吧，說出來之後，你的內心能好受一點兒，我也能好受一點，大家都可以開開心心的繼續過自己的日子，你說不是嗎？」

「我就跟你說吧，我現在最煩的就是這幾天，天天跟我嘮嗑的那個人就是你，你這個影子，還有就是我這幾天最想拋棄的人就是你，你這個影子，你實在是太煩了，你真是太磨嘰了。」

「哎呀，我覺得呀，你這個人可能真的就是膚淺，有的時候你真的是沒見過比我還墨跡的人，如果你見過那種人的話，你會覺得我的墨跡就是小小的一顆螺絲釘。而有些人的磨嘰就像是一個大電鑽一樣。它可以穿透你的心。把你的心鑽透了之後，他又來解剖你的肉體。心靈和肉體都給你摧毀了之後，他就自然而然地消失了，但是我不是啊，我是長期留在你身邊的人呢，我是可以一直陪伴你的人那，如果你覺得有一天真的覺得我煩的話，那可能是你自己的意識有問題了吧。」

「你是說我自己出了一些問題，但是我自己不知道嗎？」

「如果按照你這樣說的話確實是對的，如果說真的有一天你自己出了一些問題，你自己不知道的話。那要我這個影子，可能也是沒有用的呀。」

「我一直都是覺得你沒有用的呀，你這個破影子。如果說真的有用的話，那我不就早把你奉獻出來啦。」

「你聽說過影子可以殺人的嗎？」

「我跟你說，做了這麼多年警察了，我還真沒有聽說過影子可以殺人的，如果說影子真的可以殺人的話，那前幾個大案子不就說是影子乾的了嗎？還用這些人出來當面說這個案子是，我乾的那個案子是我乾的，不是很彆扭，不是很煩嗎？」

「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見過影子殺人的話，那你告訴我。可能我真的會幫你破案的呢。」

農曆新年（4）

馬局長和文局長，兩個人在馬局長的辦公室裏面真的出現了僵局，而且這樣的僵局不只是第一次出現了。如果說這兩個人經常出現僵局的話，那我覺得可能這兩個局長對自己的工作都是那樣的認真吧。但是如果說這兩個人要是再談工作的話，為什麼桌面上會擺了紅酒，還有紅酒杯，還有醒酒器呢？

那如果說醒酒器的話，可能是每一個警察局，每一個政府工作的地方都會有一個醒酒器吧，可能真的就是突然有一天來了外賓，突然有一天來了政府高級人員過來的話。到一個警察局，或者到一個政府工作的地方去調查，去考察，去參觀的話，一定會中午在那裏吃飯，如果說吃飯的話就一定會喝酒，無論是紅酒還是白酒，都需要醒酒的。如果說一個政府辦公區沒有一個醒酒器的話，那那些過來參觀的人那那些外賓，如果說過來吃飯的話，沒有酒喝，肯定是一個很難受的事情。政府規定不讓政府工作人員在上班期間喝酒，但是政府沒有規定政府工作人員在上班之前喝酒。可能政府規定的某些東西真的是有漏洞的。而且這個漏洞每個人都可以鑽的。

如果說真的有一天政府頒佈了禁酒令的話，讓大家都不能喝酒了，所有的警察局，所有的政府辦公區都把酒給收起來的話，那我們這些酒鬼還能怎麼辦呢？偷偷的喝酒？那是不可能的呀。如果真的是偷偷的喝酒的話，那被政府發現了，被某些人舉報的話，不論是罰錢也好，還是關到監獄里也好，這一輩子都是帶着污點的。如果說，販賣酒水的話可能也是要罰錢的，而且要把你的所有酒水都給沒收，沒收完之後，無論是度數，高度數低，都要把他的，酒裏面的酒精給燒掉。

我記得有一次去餐館吃飯的時候，旁邊一桌有一些人在勸一個老頭兒喝酒，但是那個老頭家裏面的老太太卻說不讓他喝。

是啊，老頭兒有心臟病，高血壓，如果說真的喝酒的話，可能一下就喝死了，這也說不定的，所有的事情我們都需要一個考慮，但是大家都勸著那個老頭和那個老頭也是不能不喝的呀。

那個老頭兒突然冒出來了一句話，讓我真的是很正經，我不知道老頭竟然能想到這樣的一句話，真的是很嚇人，嚇人，嚇到了極致啊。

「怎麼不喊我喝酒，我這酒精的度數還沒有我那個血壓高呢，為什麼不讓我喝呀？」

我聽的我都聽蒙了，確實是啊，每一瓶白酒也好，紅酒也好，啤酒也好，都沒有我們自己身體的血壓高，如果說真的有一天有一種酒，它的度數比我們的血壓還要高的話，那我們喝的可能就不是酒類的飲品了吧。我們吃的可能真的就是酒精吧。如果說真的有一天讓我喝酒精的話，但是喝完酒精之後，他們可以說是對人身體好，或者是說怎麼讓我能長生不老的話。那我肯定會喝的。但是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長生不老的酒，我們誰也不知道，如果說真的有的話，我也不會喝，因為我不喜歡喝酒。

「馬局長，馬局長，你就喝點兒，我給你送到紅酒吧，這紅葡萄酒啊，可是現在歐洲最好的紅酒啊。我有朋友在租界地工作，他們從租界地給我拿過來的，如果說你真的不喜歡和租借地的紅酒的話，那我也無所謂了，但是我比較喜歡喝那裏的味道。有人說這一款葡萄酒有一種巧克力的香味，雖然說我沒有吃過巧克力，但是我覺得那應該是一種甜甜的糖吧。然後還有人說就有一種草莓的香味，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吃出來的，有人說牙膏都有草莓的香味，哈哈，真有意思。」

「那你覺得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味道呢？」

馬局長只是淡淡的說着，馬局長有一些冷漠了，馬局長可能對很多很多的事情都看的淡了，都感覺冰冷了。事實是啊，這一年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可能就到了過年當天，馬局長可能也不會開心起來吧，畢竟他現在在值班，畢竟他現在在上班，畢竟他現在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畢竟他還要為自己打拚，為自己奮鬥。如果說一個警察不為自己奮鬥，不為自己打拚的話，那這個警察做的還有什麼意思呢？

「如果在我自己看來的話，我覺得這個酒裏面有少量的橘子的味道，我覺得這種紅酒可能真正的是好喝的紅酒吧。」

「這個世界真的是瘋狂了，這個世界真的是神奇呀。一瓶紅葡萄酒，大家可以嘗出巧克力的味道，大家可以嘗出草莓的味道，大家可以嘗出橘子的味道，為什麼就沒有一個人可以嘗出這一杯紅葡萄酒裏面有葡萄的味道，有一種獨特的甘甜味呢？有葡萄的那種酸澀味呢？為什麼就沒有人能長出來這種味道呢？我真的不理解你們這些喜歡喝紅酒的人為什麼突然喜歡喝那租借地來的紅酒，那租借地里來的紅酒可能也是咱們自己產的呀，可能也是北方的葡萄做的呀。為什麼大家嘗出了那麼多味道，沒有人說這是一種葡萄的味道，這是一種很好喝，很香很濃的葡萄的味道呢，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這是其他的味道，難道你們都味蕾是壞掉了，還是你們的神經已經壞掉了？」

聽到這裏，保安局文局長恍然大悟，是啊，為什麼沒有人說，這一杯葡萄酒裏面有葡萄的味道，這一杯葡萄酒理由很香濃，很香濃的葡萄的味道，而大家都只是在說，這背不到就要理有其它的味道，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味道，可能有些人會說，這一杯葡萄酒裏面有少女的腳香。真的是變態呀。

也不算是變態，前一段時間真的有報紙報道過，有很多的葡萄酒廠，都是用少女的腳來壓榨那些葡萄，然後再釀造成葡萄酒的。如果說那些少女有腳氣的話怎麼算呢？那這一杯葡萄酒都是有腳氣的葡萄酒嗎？有的時候真害怕喝葡萄酒，如果說真的有一天，那個帶有腳氣的女孩兒踩了那一缸葡萄，把那一崗葡萄都踩爛的話，那我們喝的是什麼？我們喝的可能真的是毒藥吧。但是哪有真正的一個人喝過多少呢？喝毒藥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可能我們誰也沒有嘗試過吧，可能只有那些真正的勇士才會嘗試去喝毒藥，真的有一天如果他們想去死的話，他們真的會去喝毒藥，但是為什麼正常的一個人會去喝毒藥呢？可能真的對這個社會已經淡忘了，真的對這個社會就冷漠了吧。我們還沒有想死，所以說我們還沒有對這個世界冷陌，雖然說我們總覺得那一杯紅葡萄汁裏面有巧克力的香氣，有橘子的香氣，有草莓的香氣，可能還有少女那芬芳的腳氣。可能我們永遠是在逃避吧。逃避那應該擁有的葡萄的香氣。

「馬局長，你是說我們都在逃避，我們都在逃避這個世界的現實，這個社會的現實嗎？但是我跟你說，有的時候我們不逃避的話，我們又能做什麼呢？我們真的是害怕了，如果說我們不害怕的話，我們真的可以做到，就像是你說的那樣，我們什麼都可以做到。但是我們現在的唯一事情就是我們好多事情都做不到。就像是我自己所說的那樣。我們真的是冷酷了，我們真的是冷漠了，你也說過我們不應該那樣的冷酷，不應該那樣的冷漠，要對這個世界充滿信心。但是我們連紅酒裏面，紅葡萄酒裏面應該有的葡萄的味道都嘗不出來。那你覺得我們現在這些人在這裏生活在這裏工作還有什麼意義呢？」

「今天是大年三十，我知道今天是大年三十，應該闔家團圓，應該所有人在一起吃個飯，但是像我們這兩個落魄的人，我們兩個人就算是走到了一起到最後可能也還會是討論工作上的事情吧。雖然說我們兩個人都是在工作的時間，但是我們兩個人不應該談這麼沉重的話題。我知道剛才那個話題是我說的，剛才那個話題說的確實是有一些問題，我知道有些事情確實是賴我。我有點兒事情，我有的時候我不應該說出某些話，某些話真的是很多歲的人就像是剛才那一杯紅葡萄酒，我應該說他比較好喝，我應該相信你們說的話，我不應該瞎表達我自己的想法，有的時候我覺得我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可能會給這個世界帶來很大很大的誤區，有的時候我也覺得我可能是一個罪人，我真的是一個有罪的人。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有一天，可能大家都在拋棄我的時候，大家都在不相信我的時候。我也可能不會相信大家吧。」

「保安局，現在就是我們不相信別人，別人也不相信我們，所以說保安局現在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很僵局的。」

「你喜歡僵局嗎？」

到底什麼是僵局？到底僵局有沒有一個轉換的方式？我不喜歡僵局，因為我覺得僵局可能是我們這個世界上最壞的一種局面吧。我希望我們大家用一杯紅酒來化解我們的僵局，用一杯不知道是什麼味道的紅酒，就算是他真的沒有葡萄味道。他也算是紅葡萄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