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六（27）農曆新年（3）

六（27）

「你有錢嗎？你能借我一些錢嗎？」

「別鬧了，影子先生，你這麼了解我，你肯定知道我有沒有錢，我有多少錢，我銀行卡里有多少存款呢，肯定是知道的啦，你就不要再這樣難為我啦，如果說你再這樣難為我的話，我們兩個人真的做不了朋友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人現在還是朋友啦。」

「是朋友，我說的可是不算，如果你覺得我們是朋友的話，那我們繼續做朋友，如果你覺得我不是朋友的話，那我覺得做朋友這個事情也是無所謂的呀。」

「我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知道你現在腦子裏想的是什麼，反正可能很長很長時間，你都會覺得我是一個精神病，我是一個瘋子吧。」

「有的時候還真是覺得你是一個精神病，你是一個瘋子，如果說你不是精神病，你不是風度的話，那為什麼好多的事情我們不兩個人一起做呢？」

「你覺得是我不想和你合作嗎？而是有的時候我覺得和你合作實在是太累了。」

「你覺得我在你的身體里，你還會覺得累嗎？但是有的時候你想的一些什麼事情，可能是我想像不到的，你想做的一些事情可能是我做不到的，但是我也不知道這個事情真的是很奇怪。突然有一天我出來找你。不是找你借錢就是找你要東西吃，你不覺得這個事情很奇怪嗎？」

「我就跟你說，這個就是一個奇怪的東西，這也是個奇怪的世界，而且我們永遠是在一個奇怪的圈子裏面，我們越是沒有錢，我們越是想吃一些好東西來安慰自己的心靈，但是有的時候你自己想一想，什麼才是好東西？什麼才是能吃到好東西。」

「人真的是怪呀，我也不知道我們是怎麼想的，我也不知道我們到底在想些什麼。我作為一個影子，我總想着安慰你，但是可能我每次安慰你，還不如你們警察局的那些思政官來安慰你，安慰的好呢，可能我覺得我是一個沒有用的人，把我從到你身體里，到現在我就覺得我是一個沒有用的人，如果真的有一天我有什麼用處的話，那請你告訴我。」

「我告訴你，你又能怎麼樣？你能出來和我一起合作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我就跟你說，好多事情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多我們想做的事情都是不可能完成的，如果真的有一天有一個人說我們可以完成某些事情，但是那一個人卻悄悄的離我們遠去了，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想呢？」

「我們還想什麼呀，我們就直接去調查了，我們直接去把這個東西給立案，立案之後就去調查，該調查什麼就去調查什麼，我不想說，我自己作為一個懦夫，我什麼都不調查，然後直接下達一個決定，下達一個我這一輩子最後悔的決定。」

「那你覺得你在愛情在婚姻方面，你是一個懦夫嗎？你覺得你做的那個決定是錯誤的嗎？如果你覺得你做的那個決定是錯誤的話，那你為什麼還要繼續做這你那個錯誤的決定呢？」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有的時候你可能真的就是一句話點醒了夢中人，有的時候可能我這樣一個夢中人還在夢裏想着我自己應該做什麼吧。我承認我在婚姻在愛情裏面，可能真是一個傻子，可能真的什麼都不會做，不像你們你們做得好，所以我很感激你們，打擊你們，讓我認識到了一個真正的我。」

農曆新年（3）

「文局長，我覺得你應該需要認知自我的，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是你覺得保安局應該這樣做，我們警察局就應該這樣做的，有些時候我們警察局不應該跟着你保安局的腳步，畢竟我們兩個是兩個不同的部門，如果說我們沿着相同的步伐走的話，肯定會走向這歷史的深淵的。」

「馬局長，其實我想問你的就是你經常跟我談什麼歷史的深淵，歷史的深淵，你覺得什麼是歷史的深淵？難道東北保安局解散就是歷史的深淵嗎？我們不應該走他們的路子嗎？」

「東北保衛局解散是東北保衛局解散的事情。歷史的深淵是歷史的深淵的事情，我跟你說這兩個事情我們不能在一起討論的，如果說這兩個事情在一起討論的話，一定會出現大亂子的。還有就是你覺得什麼才是歷史的深淵，什麼才是歷史，我告訴你什麼才是歷史吧。漢陽事件是歷史總統被外國人給劫持了，是歷史，我們可能都會成為歷史。好多人都說保安局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保安局不應該去隨便的調查別人，保安局不應該去做那一些讓百姓們不知道，讓百姓們惶恐的事情。」

「我知道有的時候你們這些警察局裏面的人，對我們保安局做什麼事情確實是反感，真的就是你們反感我們就比方說我們經常說的那樣一句話，保安局做事，外界無可奉告。永遠是那樣一句外界無可奉告，永遠是那樣一句唄，就無可奉告。如果說你們做的什麼事情都是外界無可奉告的話，那除非你們做的是壞事，或者你們真的是在做好事，但是我不知道你們保安局是否做過好事，我覺得你們做的應該是好事吧。」

「我就跟你說吧，我們保安局現在的狀態就像是那一些收著錢做事的偵探一樣，但是我們屬於政府部門，政府讓我們去偵查下，我們就要去偵查誰。」

「那為什麼這幾天一直派人跟蹤我的，而且我去陸先生家去拜訪陸先生的大哥，權哥，也派人跟蹤我，我去我老岳父家去拜訪了我老岳父，你們也派人跟蹤我。」

確實，這幾天馬局長也發現了，在馬局長自己正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的時候。總有人在馬局長附近徘徊著，而馬局長總覺得這幾個人應該就是保安局派來的吧？如果說不是保安局派來的又是誰呢？是黑社會還是某一些黑幫組織呢？馬局長真的是有一些無奈了，因為這是保安局第好幾次在跟蹤他了，而且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保安局總覺得像他們這些做局長的，像他們這些辦事的人，可能會出現這樣或那樣的事情吧。

「嗯，馬局長其實真的是你發現了，如果說你不發現的話。我還真的不想跟你說呢。其實這個事情不是我想做的，這個事情是上圖讓我們做的，上頭覺得你可能出現了某一些財政上的問題，比方說他屋啊，比方說其他的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可能是。不想讓我們這些做內部調查的人去調查，所以說拍了幾個人去跟蹤你，看看這一段時間你在做什麼？好像確實沒有發現你做出什麼違法違規的事情，但是你最近為什麼總去陸先生家為什麼最近總去你自己的老岳父家，你是不是給他們送錢了。」

正在搖晃着紅酒杯里的紅酒的馬局長，把自己倒紅酒杯放到了一邊，很淡定，也很從容的向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保安局局長，文局長說道：

「文局長，我知道你們這些保安局的人懷疑我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從我住上這一個局長的位置，你們就開始懷疑，我就開始調查我，然後還安排了一個卧底派在我身邊，而且還讓他做副局長，如果說他不封的話，那這個事情是不是早就應該結束了。咱們兩個人都是當過兵的人，用軍人的思考能力來想一想，這個事情，我怎麼能去貪污呢？如果說真的有一天我真的去貪污的話，那我還從容的坐在你對面，我還從容的和你喝着那一杯紅酒嗎？不可能的事情啊。還有就是我為什麼要經常去陸先生家，你也知道陸先生前一段時間向政府辭職了。而且你也知道，我和陸先生是同一年從軍校，警校畢業的。我們兩個人是這麼多年的好朋友啦，而且他走了，他去了東洋，所以說我要去看看他們家裏現在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我知道，前一段時間真的他們家出了大事，他的父親去世了，他的老婆也槍殺去世了。陸先生那一段時間也是萎靡不振的，陸先生那一段時間真的是頹廢了，他說他想去東洋，他想去過新的生活，他想重新開始，他想做一番大事業。他把這他們家所有的人都帶走了，但是就剩下他的大哥，還有他的一個地點，你也知道他家的大哥在家裏就做的是他們家族的產業，你也知道我們的關係，我經常去拜訪他們家的。一直受到他們家的照顧，我送給他們加幾斤水果送給他們家一些糕點，難道說是錯誤的行為嗎？政府難道說規定我們不應該去看望對自己有恩情的人嗎？難道政府真的說過這樣的話嗎？如果說政府真的說過的話，那你可以隨時把我抓走啊。」

「我知道陸家和你家的關係，所以說我覺得這個事情應該是很正常的，而且政府也不一定硬性要求，你不去感謝你的恩人吧。所以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不足以把你抓起來的吶，我想跟你說一說你和你老岳父的事情，我真的很想聽，因為你的老岳父是上一任的廳長，你會不會因為他，你會去升為廳長呢？」

「放屁，真的是放屁，你們都是一派胡言，你們都是從哪裏聽到這個消息的？小心我告你誹謗啊。」

「但是我真的想聽一聽你和你老岳父的事情，如果說，你不願意講的話，那我也不強求。」

「文局長，你肯定又是在給我挖坑吧，如果說我不願意講的話，你肯定認為我和我的老岳父互相在討論一些什麼事情。如果說我們真的在密謀什麼的話，可能你會懷疑我們在討論一些什麼國際大事吧。」

「那我真的很好奇，你現在坐上了警察局局長是不是因為你的老岳父你才坐上了這個位置的。」

「如果說我是因為我的老怨婦，我才坐上警察局局長的位置的話，那我還不如直接坐上精神哈廳廳長的位置，或者去大都會做警察局局長，這不是更有面子嗎？我的老岳父最後也只是坐上一個廳長的位置。如果說我真的是靠我老岳父的話，那我直接從畢業到現在我就做廳長，我就做局長，這不是更好嗎？那樣才叫我靠着我的老岳父上位的，如果說現在我還做一個警察局局長的話，大家不會再懷疑我媽，可能所有人都在懷疑我為什麼，我只能做一個警察局局長，而不是做一個警察廳的廳長，做警察廳的廳長，可能會比做警察局的局長賺得更多吧。」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警察局為什麼會那麼亂，但是有的時候我也確實是想過，如果說你們警察局不亂的話，那需要我們保安局做什麼呢？」

「要你們保安局就是來協助我們警察局做事的呀，但是你們保安局好像不喜歡和我們警察局做事，總覺得我們煩，如果說真的有一天你們覺得我們煩的話，那好我們離開，如果說有一天我們真的離開了，你們又會去找誰幫忙呢？」

「我知道，我知道，其實這一段時間，真的是我們保安局做的不好，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我們都沒有處理好，我們只是想為什麼只有你們警察局手裏沒有錢啊，而我們保安舉手裏面只有權利，而你們又有錢又有權利，你們可是真的很牛啊。你們厲害，你們厲害到家了，你們可以靠一個廳長來，讓所有的警察，尚未，你們可以靠一個廳長來，讓所有的警察來當局長。我們有一個保安局的副局長都被你們檢查局給逼瘋了，你覺得這個事情算誰頭上呢？」

「這個事情應該是算在你們保安局頭上吧，因為心理醫生來了之後說司徒副局長瘋掉的，這個事情是早就有的，如果說你們不知道的話，你們為什麼會考慮他的品格調查和不合格，他的心理調查會不合格，然後讓他來警察局做這個副局長的。」

「保安局做事，外人，無可奉告。」

「你看看，你看看，你們又不會說那一句話，你們永遠都是無可奉告，你們永遠是那一句無可奉告。我真的很煩那一句話呀，你們可不可以少在我面前說無可奉告這幾個字吖，我煩透頂了。」

是啊，可能所有的煩惱都是來自於這四個字，無可奉告吧？但是又有哪一個人真的聽到過保安局說這四個字呢？可能保安局指對自己的政府工作人員說這四個字吧，其他的人他們可能真的是很慫吧。調查還是不調查這個事情真的就是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