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張脩

第20章 張脩

西河都尉府。

張喜回府,直接去找張脩。

「回來了。」

張脩正在舞劍,劍舞完便看到張喜站在一旁,一邊將劍遞給隨從,一邊接過美貌侍女遞來的汗巾擦汗。

「是,大人剛回來。」

張喜忙躬身見禮,頭垂下的同時,眼的餘光不由自主飄向那美貌的侍女,那前凸后翹的身材讓其大咽幾口唾沫。

「事情辦的怎麼樣?」

張脩擦完汗把汗巾遞給侍女,又接過侍女遞來的茶碗輕輕啜了一口,問道。

「咳!」

張脩見張喜沒回話,不由輕咳一聲。

張喜忙上前道:「大人,某轉了一圈回來,如今西河遍布遊俠兒,都怪臧元台,一封招募令招惹多少遊俠兒來,某覺得臧元台就是掩耳盜鈴,說不定許鼎就是被他所殺。」

「嗯?」

張脩聞言目光冷峻的看來,駭得張喜頓時閉嘴,張脩見其這副模樣有些厭煩的擺手。

「滾吧!」

「喏!」

張喜如蒙大赦,飛快的離去。

張脩看著張喜離去的身影目光陷入遐思,臧旻把許鼎屍體交給自己是想讓自己追兇。

許鼎參與刺殺臧旻,許鼎身份不暴露就能隨便背黑鍋,如今臧旻把令牌送來,又不要說法。

這恐怕就是想堵王甫的嘴,如果再有刺殺,臧旻可就上報靈帝。

王甫一力推動三路討鮮卑,沒想到臧旻插了一腳。

原本王甫屬意的中路軍統率是皇甫嵩,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被臧旻撿了個便宜。

王甫怎會把立功的機會給黨人,於是派人前來刺殺,然後再把皇甫嵩運作上去。

如今這個計劃是落空,自己應該趁早給族兄彙報一下,讓族兄另做打算。

張喜出府門,那個被燙傷惡奴已被抬下去治療。

「去查查,那個人到底什麼底細,跟宋艷什麼關係?」

張喜吩咐自己剩下的三個隨從。

「喏!」

張喜看著三個隨從欲離開,又道:「回來,再查查他跟臧旻有沒有關係。」

張喜聲音格外低沉,實話說查臧旻他心裡真的有些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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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水聚,竇老媼家。

最近竇老媼都沒再去河邊洗衣服,王玢賣羊肉湯足夠一家人的花銷還剩餘不少,再加上清理內臟是個精細活,老媼便在家做。

成廉已然從昏迷中醒來,這讓王玢不得不讚歎不愧是歷史留名的人物,命真大。

一般人要被王玢這手殘給弄死,而成廉硬生生挺過來,強勢一天比一天見好,只是還不能大肆活動。

自阿沅被張喜調戲后,王玢便在滴水聚重新開店。

美稷城乃小城,突然湧入過萬人及馬根本裝不下,美稷城周圍的滴水聚、龍口聚亦是人滿為患。

因此生意還可以,王玢沒事就教少年們讀書,開小店,日子過得也算愜意。

王玢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遊戲進度又往前了百分之十幾。

王玢想到在河邊被殺的那些陌生人,突然聯想到遊戲進度,不會是說這遊戲的進度是靠人命來緩衝吧!

如今小日子如此愜意,他緩不緩衝又有什麼關係。

小富即安,是王玢最大的夢想。

王玢想著就看向阿沅,自從那天後對他的態度大為轉變,雖然還沒有到戀愛的程度,可已比當初怒目相對強太多。

「先生,喝水。」

阿沅眉眼低垂,柔聲柔氣的道。

「謝謝。」

阿沅膚色泛黑,在這漢代人審美中可謂丑,可在現代人看來是小麥健康膚色,屬於耐看型。

何況她這膚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黑,惹得王玢真恨不得把她扒光仔細研究研究。

「咳!看什麼?」

阿沅見王玢目光炙熱的打量著自己極為不舒服,身子輕輕一扭,修眉一皺,轉身離開,那籠罩在曲裾下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離開。

可惜,曲裾太寬鬆,看不到她的身材。

按現代人的身材,有小麥膚色的女人身材都很好。

「口味挺獨特啊!」

成廉不知什麼時候出屋,懶散的靠在屋門旁,吹著口哨打趣王玢。

王玢不理成廉,你哪知道這世界還有黑玫瑰呢?我們家阿沅的黑又算什麼黑。

「喜歡就上,某看那女子對你也有意思,你這要上不上的算什麼?」

成廉見王玢不搭理自己,有些踉蹌的走到王玢跟旁輕佻的說道。

王玢正眼都不瞧他,道:「你個大老粗懂什麼,男女之情最美妙無過於曖昧,曖昧,你懂嗎?」

「曖昧?」

成廉連聽都沒聽過,在他眼裡喜歡就得干。

王玢一時跟成廉說不清,畢竟他也是第一次。

「曖昧能當飯吃嗎?能讓你不再想那方面的東西?」

成廉不甘被蔑視,隨即反駁。

「哼!」

王玢眼裡儘是鄙視,又道:「想你這樣的人懂愛情嗎?」

「愛情?什麼是愛情?」

成廉反問。

「愛情,愛情就是男女之間相互愛慕,比如卓文君與司馬相如。」

王玢說起愛情也是一塌糊塗,只好拿卓文君與司馬相如說事。

「懂嗎?」

成廉一臉恍然大悟,道:「你說的是私奔啊!竇老媼家也非大富之家啊!」

「某能養家,豈是司馬相如那個……文人可比。」

王玢本想說廢物,後來覺得不妥才說文人。

君子學六藝,唯不學持家之道,那是婦人的事。

「梁鴻與孟光,聽說過嗎?」

王玢又問。

成廉點頭:「哦!原來你喜歡醜女。」

王玢為之一噎,誰會喜歡醜女,反正我喜歡美女,阿沅縱然膚色黑也屬於耐看型。

「喂!你的葯。」

成廉見王玢不說話不由大笑,正笑間突然聽到有人冷冷說。

成廉轉頭一看,阿沅正冷著臉端著葯盯著自己看,成廉一怵,背後說人壞話總有些不好意思。

成廉一斜身子,忘記自己的胳膊受傷,身體頓時失衡,手舞足蹈想要借力卻借不到,一下栽倒在地上,不僅呼起痛來。

「噗!」

阿沅不僅被成廉的慌亂逗笑,又覺得不淑女,隨手將葯碗遞給王玢,道:「拿著,看著他喝完。」

「好。」

王玢一愣,隨即接過湯藥碗,遞給成廉道:「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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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率土之濱混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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