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聊伴?酒托?

第二百七十一章 聊伴?酒托?

這突兀的一幕,激怒了這幫…南越人?金山抱著依不然大腿不鬆手,嘴裡無意中說道這夥人是南越幫的。

依不然一條腿被金山給抱死了,這傢伙也真是豁出去了,依不然甩了幾次都沒有丟開。可他還有一條腿能動啊!

就見南越幫的一眾人手持砍刀棍棒,「哇啦呀呀」撲了過來。

金山緊抱依不然大腿,可他眼前都花了。就見依不然一條腿上下翻飛,甚至如旋風一樣。也就…也就一盞茶的功夫,就在自己周圍橫七豎八的倒了大一片,斷胳膊斷腿的慘不忍睹啊!金山驚悚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都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那個叫崔金慧的妖嬈女人也凄凄然的爬了過來,抓住金山就開撕抓撓。依不然趕緊抖落了金山,轉身就走,留下身後一片慘嚎!

依不然沿著酒吧街拐了個彎,進了一家叫??的酒吧,華夏語翻譯過來叫:偶遇?

偶遇?偶然遇到?這個似乎有點兒曖昧呀!依不然都後悔來了這麼個酒吧了。可進都進來了,總不至於又出去吧?

依不然來到吧台拽了根高腳凳,屁股一歪就坐了上去。他也不會說韓語,就指了指紅酒,要了一瓶,掏了一疊美鈔丟到吧台上,漂亮的美女調酒師抽了五張百元的,算是結了賬。

依不然一手提著紅酒,一手拿著高腳杯,來到靠窗卡座。才坐下來,就來個白髮紅唇的…時髦女郎,可依不然怎麼看都覺得,這眼前的女郎都沒有外表裝扮得這麼大,從稚嫩的眼神里看得出來,這丫頭也就十五六歲吧!

「???!」時髦女郎招呼了聲就坐在依不然對面。

依不然不知道她說啥,估摸著也就「先生好!」,那意思就是「我可以坐下來嗎?」

依不然漠然置之,自顧自的拿起紅酒,也沒見他用啟瓶器,而是暗溢靈氣…「嘣」的一聲,紅酒木塞就直愣愣的衝天而起。依不然伸手抓住木塞,放回了卡桌,。

這不可思議魔術般的表演,把對面時髦女郎的小嘴驚愕的,張了老半天合不攏。

依不然沒搭理她,就當不存在。順手倒了杯紅酒,端起來品了一口,滋味…還行,酒倒是不假,就是時間上沒有標註的那麼…悠長!

見依不然不理自己,那時髦女郎不開心了,噘著嘴想說點兒什麼,似乎發現依不然好像聽不懂。試探著問了句:「先生!你…你是華夏人麽?」

咦!依不然沒想到韓國人怎麼都會點兒華夏語?不由得看了她一眼,這時候看她的眼神里,都露出了一絲善意的微笑。

看到依不然眼裡的微笑,時髦女郎頓時就來了精神,附身過來耳語道:「先生!你需要…聊伴嗎?」

依不然被時髦女郎身上濃郁的香水味刺激的鼻子聳了又聳,好容易壓制住了打噴嚏的衝動,順手搭在女郎的肩頭,將她按回了座位。

女郎有些尷尬的坐回了座位,又開口自我介紹:「你好先生!我叫金燦燦!聊伴就是陪您說說話聊聊天,當然還要陪您品品酒哦!」依不然一臉愕然,暗想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酒托麽?

依不然伸手打了個響指:啪!

一個服務生過來,依不然指了指紅酒,意思是再來一瓶。沒過一會兒服務生就送來紅酒和高腳杯,依不然丟了五張百元美鈔在托盤裡。

女郎拿起紅酒遞給了依不然:「先生!請您給我開酒吧!謝謝!」說完還俏皮的的眨了眨大眼睛,那修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讓依不然都擔心會不會掉下來。

心說這丫頭這濃妝艷抹成熟裝扮的樣子,完全抹殺了少女應有的純真可愛,由不得他感慨了一聲:唉!這又是何必呢?

叫金燦燦的丫頭又見證了一次魔術表演:呯的一聲,木塞又飛了出來。金燦燦眼前一花,依不然又將飛出的木塞抓了回來。

金燦燦為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紅酒,端起來就跟依不然的高腳杯碰了一下:叮

還沒等依不然端起酒杯呢,她就一口乾了。

啊?!依不然頓時就腦袋大條了:這丫頭還真是酒托!

什麼聊伴哦!就是個托兒嘛!

依不然還在呆蒙呢,這丫頭就連干三杯!要這麼個喝法,喝多少是個頭?好在這紅酒也不貴,也就五百美元一瓶,依不然估摸著她能喝個三瓶五瓶的。

沒倒幾杯,金燦燦這丫頭就把一瓶紅酒喝完了。不知道是不是她是故意的還是真有醉意,居然自來熟的招手叫酒…一瓶兩瓶三瓶!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又要了一瓶!

依不然眉頭皺了皺,想想也就算了吧!

這丫頭做托兒還真的夠拼啊!都把自己喝趴了,還不忘給酒吧多要一瓶。職業素質還是杠杠滴!

依不然正在心頭給金燦燦點贊呢,眼前又看到不該看的人:金山

鬱悶啊!依不然簡直要瘋了,這貨咋就跟牛皮糖一樣,粘著自己,丟又丟不掉,躲又躲不開呢?!

依不然假裝沒看見的轉過頭,朝窗外望了出去。

「??!??!???!」金山跑過來,使勁的搖著金燦燦的肩頭。

依不然耳畔傳來金山焦急的叫喊聲,依不然不知道這傢伙說的什麼,可聽著這傢伙的叫嚷聲,吵得心煩,就回頭瞥了他一眼。

就這一眼,把金山嚇得心頭一個禿嚕。可隨即又換了一副諂媚的笑臉:「柴爺!沒想到是您在這裡啊!」

這又換做依不然驚訝不解了,這貨變臉還真快耶!

「柴爺!讓您見笑了,這個是我家小妹。背著家裡跑出來,說要體驗一把,獨自面對現實生活的壓力,這…居然跑酒吧里做酒托來了。請您諒解一下!我…我這就帶她走。」金山見依不然不耐煩的眼神,就想帶金燦燦走。

可依不然怎麼相信他們是兄妹關係呢?就憑金山這麼一番說辭?不能呀!

「這個…你先別著急,你讓她清醒了再說。」依不然勸止道,他可聽說過酒吧撿屍的傳聞,誰知道這傢伙是不是「撿屍者」呢?

金燦燦最後要的那瓶紅酒,只喝了一半就醉趴在卡桌上。

金山訕訕的笑了笑說道:「柴爺!謝謝您今天救了我一命。我…我想…」不知道是金山怕了依不然,還是他一緊張就會結巴,總之就是語無倫次的。

依不然擺了擺手示意他別說了,轉換話題問他:「金山!你和南越人有過節?還是你們金家跟南越幫有仇?」

說到南越人,金山眼睛里露出了憤恨的怒火。可他又不好在依不然面前表現得過分,於是就說:「柴爺!我們韓國乃至釜山的地下勢力,都是遵紀守法的社團組織,最近也在盡量轉向正當生意。可就在前兩年,滯留在我們韓國的南越人,卻開始「蠶食」我們的地盤。他們都是外來人,無根之水。做起事來沒有後顧之憂,打打殺殺無所顧忌。兩年之間就搶奪了釜山六大地下勢力的許多地盤。包括這間酒吧也被他們盯上了。」

依不然玩味的盯著金山,笑道:「你們金家也吃了虧?」

金山尷尬的說道:「是啊!南越幫吃掉了我們幾個賭場和酒吧,誰知道他們又盯上我們在朴氏集團造船及遠洋船運的股份,居然想要5%的股權。」

「沒有談妥?談崩了?」依不然心想,這還真是黑吃黑呢。

金山嘆了口氣:「談判破裂了,這朴氏集團造船及遠洋船運10%股權,那是我們金家花了巨大的代價才換來的。」

「巨大代價?!」依不然愕然問道。他都想笑出聲了,還「巨大代價」呢!不就是聯姻嘛,自覺自愿的,各取所需而已。

誰知金山竟然悲戚的繼續說著:「這朴氏集團造船及遠洋船運10%的股權,是我姑姑為了家族的利益,放棄了自己一輩子的幸福,以此換來的。」

哦?!代價是挺大的呢,可還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或者說就是利益的交換而已。

「既然是這樣的,那就好好守護吧!」依不然能說什麼?只有如此安慰他了。

「可我聽說你們金家貪得無厭,得寸進尺的想插手朴氏集團釜山大碼頭的業務了?」依不然心想,說得這麼悲悲戚戚的,還是掩飾不住隱藏禍的心。

金山被依不然說得一怔,訕訕的解釋:「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最後的一個想法。」

依不然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不客氣的質問:「哦!你們金家吃了虧,就找朴氏來填補虧損?還最後一個想法呢?!」

金山尷尬的辯解道:「我們還是擔心南越幫,這是一夥喂不飽的餓狼。」

「所以你們的手就肆無忌憚的伸向朴氏家族?這個南越幫就這麼可怕么?」依不然很好奇,怎麼韓國本土勢力,居然懼怕外來流民,真是想不通。

聽到依不然提及南越幫的可怕,眼神里充滿了畏懼之色。

「柴爺!你知道我們韓國也有跆拳道啊什麼的,可在不要命的南越人眼裡,那簡直就不堪一擊!」

「我們金家有不少的跆拳道高手,都折在南越人手裡,不死及傷。已經沒有勇氣和實力跟南越幫對抗了。」金山一臉悲切的表情,看來確實是被虐的很慘呀!

依不然忽然可憐起這個傢伙來,堂堂釜山地下勢力的大少爺,居然被南越人虐得沒有一點兒脾氣。

唉!這世道怎麼了?

這時,趴在卡桌上的金燦燦悠悠的抬起了頭,看到金山的一剎那,驚叫了一聲:咦…呀!

跟著就竄起來,跳到依不然身上,抱著依不然不撒手,嘴裡還不停地叫著:「我不回家!不回家!大叔救我!」

啊呃!看來還真是兄妹關係啊!

依不然想掰開金燦燦環抱脖頸的雙手,這丫頭卻抱的緊緊的,把依不然勒得都透不過氣來了。

要命的是,這丫頭胸前那高聳的飽滿,加上那濃郁的香水味,刺激的依不然再也忍不住,接連打了兩個噴嚏:

啊切!啊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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