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新王

傀儡新王

南開榮和夷翼一同上朝殿是眾臣都沒有想到的,事實上這些日子除了國相找過南開榮,很多大臣都去拜訪過南開榮,南開榮拒絕了的又都一一轉去蒙申那裏,可是無不是都吃了閉門羹,以至於朝野上下流言四起,說是這百年的南開將軍世家也要放棄這大夏王朝了,這南開家和蒙申都不管不顧了,大臣也就都開始風吹兩邊倒。最吃驚的還是要算國相大人了吧

「今日臣是想有一事和大家商量,大王一心遊獵不肯歸來,我朝自大王登基以來遺落很多政事,眼下夏朝不可一日無主,東夷族的翼王在東夷族深受愛戴,驍勇善戰,深謀遠慮.....」

「這南開大將軍不會也想擁立這個翼王吧,他可是夏....」南開榮對翼王的誇讚引來不少臣子非議

「日後翼王願協助新王一起管理朝政,有翼王相助,想必我朝也能如虎添翼」

「新王」國相一臉詫異的模樣,要知道他和夷翼說好的可不是這樣,這樣他要想日後王朝姓薛根本毫無可能。

「大王駕到」門外的太監一聲令下走進的是太康的弟弟仲康,先王的四子。殿外都是南開榮和蒙申的部下,直接宣稱了大王的身份

「本王一直仰慕夏朝,現願助大王一臂之力一同管理夏朝」夷翼開口讓國相惱羞成怒

「臣等無異,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一半的朝臣跪下行了跪拜之禮,這一半的朝臣都是仲康拉攏的老臣,今日之事也是都在計劃之內。

「怎麼,國相大人,您可有異議?這太康王只顧玩樂既然要另擇明主我相信先王之子中大王是最具備賢能之人,必能委以重任」南開榮的話像是堵住了國相,此話一出又有不少的人跪下行了禮儀,無論如何新王是先王之子也要好過是外族稱王,否則這樣的夏朝總有一日是要改族換代。眾臣也都明白,翼王的一同管理朝政,日後必然是要執掌大權,只是此時的夏朝若不如此,要麼就是南開將軍掀起戰爭,這些臣子自己的日子也不會太好過,只要仲康當王這就還是夏朝的天下。而此時的國相大人也沒有爭執,他還算懂得分寸,此時此刻如果想保命的話他也只能認輸。

甲寅,公元前2047年,仲康年四十有一,登基王位,任東夷族首領翼王為夏朝大司馬輔佐朝政,同時繼續任東夷族首領,這一年也是后羿年

「翼王,你怎可出爾反爾,你可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

「國相大人,你覺得我會跟南開家族和蒙申對抗嗎,你明知道南開榮不可能背叛夏朝,你不也做了兩手準備嗎,倘若我和南開榮硬幹恐怕漁翁得利的是你吧,你以為我真會為了這個王位不顧一切嗎,還有你也低估了南開榮,你國相世代忠心耿耿要是不想你的家族被毀就回去乖乖當你的國相大人」國相會漁翁得利這話是南開榮提醒翼王的,南開榮勢必可以打敗東夷族,可是他也不想讓國相得利,況且夷翼確實要比仲康有才能,他執政也可保夏朝一陣安穩,而現在的大王仲康一心想着王位,有抱負有沒有智慧,這個王位也成就了他傀儡的一生。

甲寅,公元前2028年,后羿十三年,也就是寒漪被流放的那一年:

寒漪像是野獸終於掙脫了束縛的牢籠。往日只能在籠中撒野,這次他總算是可以在這天地間撒野釋放他的本性了,寒漪被流放后的伯明族回歸了以往的寧靜,流放的途中族長差遣了兩名侍從跟隨,送至偏遠的沙漠,被流放至那裏的人大多數都自生自滅了。跟隨的侍從體格都是比較壯碩,寒漪那三腳兩拳根本不是對手。所以一路是看似很是安分,晌午,三人在路邊的擺攤買了幾個饅頭,喝了口茶水。

「老闆,這那裏可以到村鎮上啊」

「哦,前面兩公里的樣子有一座破廟,破廟後面有條小路翻過兩座山就到了」一旁的寒漪聽到老闆與路人的對話,眉眼一笑。

「我說咋們被流放二個月有餘了,剛剛聽到那老闆說前面破廟可以反到村鎮上,不如咋們去消遣消遣」寒漪慫恿著隨從

「你想幹什麼,而且是你被流放,不是咋們」

「你們天天守着我,跟流放有什麼區別,我的意思是咋們接下來路途還那麼遠不能天天趕路吧,咋們啊去鎮上快活一日,你們可都是難得從族裏出來啊」

「我說你被流放的時候這麼開心不會就是為了出來尋樂子吧」

「我怎麼知道會被處這麼重的刑罰啊,我是伯明族三門內的,太公位高權重,那麼舒適的日子我怎麼可能故意出來為了尋樂子呢,日後換了族長我自然還會回來,但是現在都已經被流放了那肯定先想着眼前的事啊」

「我們可沒那個珠幣」。

「我有啊,我偷偷藏了些在褲襠。我這不是為了孝敬你們一路上少讓我吃點苦頭嗎」寒漪極力的討好和說服兩人,侍從兩人對眼猶猶豫豫

「怎麼,你們擔心什麼啊,我呢就想去吃頓好的,你們去找樂子,這樣你們一路也對我照顧點,怕我逃走啊,我根本打不過你們啊,後面咋們走的路都那麼偏僻可就沒這個機會了」寒漪的誘惑的確讓兩個侍從很快就上了鈎,想着寒漪一路上十分安分,最後三人還是從坡面那翻到了鎮上。

鎮上不是很大,但是兩名侍從很是滿足的從寒漪那一人拿了一袋珠幣,找到一個花館,讓花娘安排了姑娘。兩人為了萬一還是覺得輪流看着寒漪,寒漪一到花館點了不少吃的,看起來真的像是跟他說的一樣只是想吃頓好的。一個年僅十三的孩子來到花館肯定會惹來非議,但是寒漪雖然手上的拷被拆了,但是腳上還拖着麻繩。伯明族只是一個小族各種兵器根本不是很有優勢,也就沒有鐵鏈,但是寒漪腳上的麻繩沒有特殊的處理方式是扯不斷的。花館的人也約莫猜的出來寒漪是犯了罪,但是這些東西也不是他們管的,只要有生意就是好的。寒漪看起來比同齡人年長花娘還想着推個姑娘被侍從拒絕了,就是為了萬一兩人才輪流去享樂,斷然是不能讓寒漪離開眼皮底下。

「你說你啊,族內的上位家世,把自己逼到流放的地步」隨從一邊喝着酒吃着肉和寒漪談論著。「你好像還挺滿意被流放的,雖說你娘親會在下一任族長上任把你接回去但是你到了沙漠那邊可都是狼群,你可要小心點,努力活到你娘救你,你才年十三,咋們下任族長上任還有八年,你放心,看在你對我們這麼好的份上,一路上不會虧待你的」伯明族的族長是二十年輪任一次

「好嘞,謝謝兄弟了」寒漪假笑着附和

「這丫的還沒快活完,我都忍不住了」

「沒事,咋們先喝酒吃肉,咋們有銀子還怕沒姑娘嗎」說着寒漪夾起了一塊肉送到隨從的口中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沒事,伺候一下您」寒漪的熱情突然來的很快,隨從也不做多想,飯菜是花館送過來的,寒漪也沒有離開過他眼皮底下,很是放心的張口。哪知一瞬間寒漪反手握緊筷子往隨從的喉嚨捅去,刺中要害的隨從未來得及再說一個字鮮血噴涌而出倒在桌上。從這開始這個少年那種骨子裏隱藏的兇殘開始慢慢釋放,第一次沾滿了鮮血的少年眼神里竟然沒有一絲害怕和慌亂,第一次殺人就像顯得遊刃有餘。

此時正逢送酒水的小二進門,眼見桌子上倒著的男人喉嚨里還插著竹筷,雙眼翻白,滿地的鮮血,可以說是很慘壯了。小二手中的東西都打落在地,全身不由得發抖,看着旁邊的少年沾滿鮮血鎮定自若的站在那,那雙眼睛盯着小二。嚇的小二摔倒在地轉身回頭爬出去一邊大喊著殺人了,殺人了。

「大爺,大爺,大爺」花娘在門外連是喚了幾聲

「幹嘛啊,你們這花館不懂規矩嗎,還擾亂客人」

「大爺,我開花館十幾年了,自然明白,只是您那同伴被殺了....」花娘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門很快被打開了,裏面的男子連衣衫都未穿好,趕去了寒漪在的房間,等他到的時候寒漪已經從窗外逃走。

「你們怎麼回事,有人殺人了你們都不看好嗎」

「大爺,你那個殺人的同伴滿身是血嚇死人,況且我們都不知道你們什麼人,怎麼會幹涉你們的事」

「幫我把這個兄弟埋了吧,他身上那塊玉就給你們了」

「好嘞,大爺」花娘很是樂意的接下了這單,她自然是看過那塊玉的,價值顯然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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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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