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仙

醫仙

男人回房間整理好衣衫,反倒出奇意料的花館住了下來,住這又有姑娘又有吃喝他正樂意。花館只認錢也不會幹涉。

本是擔心那名侍從追趕一直藏在花館後院,想等侍從走了再逃,卻見侍從很是悠閑的在館內,便趁機離開了。逃走的路途並不順暢,麻繩一直無法解開,只能步履蹣跚的走路,為了不引人耳目寒漪避開了鎮上又回到過來時的山路。即使那個侍衛為了貪圖享樂在花館待上一段日程,寒漪殺人逃走的事情遲早是會被知曉的,所以他要趁著族長還未加派人找他之前自己先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落腳。

數十日後,山路旁的一個破舊的茶館,寒漪坐了下來叫了一碗麵食。他不禁疑惑的是這麼偏的山路上也有人在弄茶館,但是數十日沒有怎麼休息的他不得不坐下來吃點東西休息一下,一路上的逃命全靠喝河水和野果。

「孩子啊,你哪裏來的啊,身上這麼臟」客棧的是一個老伯,老伯端過麵食遞給寒漪,寒漪不說一句話,只顧低頭吃着麵食,看上去十分安靜,這個樣子和那日在族內殿堂嘲笑別人的感覺截然不同。

「老伯啊,你一個人住這裏嗎,這裏這麼偏僻,你開個茶館幹嘛,而且你這個茶館這麼破」談話的是茶館的另外一名客官,除了寒漪也就他在茶館里。

「對啊,我沒有孩兒,我這破你們不也來嗎,這裏清凈」

「您一個人住這裏深夜不害怕嗎」

「有什麼好怕的,有現在的夏朝可怕嗎,大王是個傀儡,被人掌控,哎」

「老伯您是夏朝人啊,自從先王太康登基后,國局動蕩不安啊,這東夷的翼王捷足先機趁亂趕走了先王,不過夏朝的那些老臣還是很拚命的,擁立仲康登基,這表面還是夏朝的江山,但是聽聞這翼王一直也沒閑着夏朝不少子民都效忠於他了,愣是將這王權奪到了自己手中」

「客官,我一個老人家不管這些」老伯略顯不悅的攔下了客官的話。一旁的寒漪默默付了珠幣後起身準備離去

「孩子啊,你要不先把腳上的繩子解開吧」眼前的這位老伯像是沒有那麼簡單,寒漪遲疑的看了一眼這個人,有點駝背,臉上卻看起來並不老,眼前這個看起來更像一個人精。

「我沒珠幣了」寒漪丟下這麼一句話轉身離去,奇怪的是這位老伯也沒有追要。

「師父,我們現在還需要做什麼」

「不用做什麼了,一把好的兵器是不需要我們不停的打磨的,擦亮了他自己會發揮作用的」隨後這個老伯和剛剛與他討論著夏朝的客人一同消失了還包括這個破舊的客棧。

走了一段的山路寒漪改選了大路,他需要解開腳上的繩子,一直走山恐怕也沒有人能幫到他。鶴壁城的街道來往的人極多,寒漪腳上的繩子也引來了不少的注目,自己常常露宿在街頭。說是叫花子但是有沒有破碗和者是竹竿。一路上不少的人曾試圖和他說話,寒漪都是閉口不語,在鶴壁城呆的久了都把他當成是啞巴,也有不少的人給了寒漪一些食物。

「玉蓮啊,你怎麼在這呢,我到處在找你」一位大嬸氣喘吁吁的跑過來,這位叫玉蓮的女子從家中拿了一些做好的飯菜送給寒漪。

「你找我做甚」

「醫仙來了啊,你孩子不是最近經常喘不過氣嗎,快點去吧,等會醫仙走了」

「好好好,謝謝你啊」女人匆匆的趕了過去,此時的寒漪也起了身跟着女子的方向走去。

寒漪初到鶴壁城的時候就聽聞城內有一位醫仙,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一直以來給城內的人看了很多病痛,深受鶴壁城的人愛戴。沒有人知道這個人來自哪裏,只是每隔一段時間會到城內來,幫着村民們,自己也會帶走一些東西。這樣的人肯定有問題,出於好奇寒漪在這鶴壁城待上數十日就為了看看此人的真面目,出到外面很多事情他都充滿著好奇的心態。

「醫仙啊,可算把您給盼來了」不一會的時辰這個醫仙所在的酒館都圍滿了人,酒館是每次醫仙來幫他們看病的點,這些百姓有問題都會來這找他。寒漪擠在人群中,前面坐着一名男子,一身素衣,標緻的五官,就連坐姿都是直挺有力,第一眼的感覺就是正人君子,約莫著年三十五的樣子。

「大姐,這是草藥的名字,您孩兒沒什麼大礙,就是氣喘不順,您按照這個草藥去找藥材,東邊的牧羊山上就有,每日熬上一次給孩子喝下就好了」說罷,男子遞給女人一張紙條。

「好嘞,醫仙真是太感謝您了」話間女子又遞給男子一些蔬菜,約莫是自己家種的,男子沒有拒絕很高興的收下了。而後面求問的每個人手中拿的都是一些食物或者是衣衫,沒有一人是付珠幣的。就這樣寒漪看着這個人看了一天的病,男子也並不是神仙,不是所有的病痛他都有辦法,也有的老人積久成疾的,只能用一些補藥,像這種人他都從自己背筐里拿一些草藥給他們,這些藥材也是比較難找的。一天下來男子背筐裏面的草藥已經全部沒了都放滿了一些日常所需的食物

「孩子,你要看什麼病啊」人散的差不多的時候天色也已經很晚了,男子主動問起了一旁的寒漪。

「我不看病,我只是很好奇你是誰?」

「那你吃飯了嗎,叫店小二上兩個小菜你要不要一起,我看了一天的病人了有一些餓了」男子很是隨性,寒漪見此默不作聲的坐了下來。而男子只點了一個青菜和豆腐就連喝的茶水也是最差的茶水

「你今年多大了」男子一邊倒著茶,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詢問著寒漪

「你觀察我很久了?」

「應該是我問你吧,難道不是你看我看病人看了天么」

「你看病人不收珠幣卻收一些日常所要用的東西,為什麼呢,況且你是習武之人吧,看上去卻像是個文弱書生」

「所以你就對我好奇?可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男子的話讓寒漪一時間無法作答,那個脾氣暴躁的他像是收斂了很多,就這樣看也看不出來他是那麼心狠手辣的一個人吧,畢竟是在逃,他確實小心翼翼著。

「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解開你腳上的繩子嗎?」

「你怎麼知道」

「那你又如何認為我就能解開」

「感覺」寒漪回答的乾脆利落,此時酒館的老闆走了過來上了一道葷菜。

「醫仙,這是我們館里剛剛上的新菜,我送給您嘗嘗」男子笑着夾起了嘗了嘗,點點頭示意著老闆的菜不錯

「可是,你說奇怪不奇怪卻沒幾個人點這道菜」

「店家,您這道菜花了不少血本吧」

「確實如此啊」

「您這道菜恐怕還是朝廷里的偷學的」

「你怎麼知道,莫非您是朝廷之人?」寒漪的話讓店家有些不安,要知道朝廷的菜是不可以泄露出去的。

「放心,店家他不是朝廷的人。男子突然插了一句話一邊還在品著茶,似乎再差的茶水他也能品出味道來

「店家,您這菜品做起來花費那麼多,賣的也不便宜吧」店家有些顯得難為情,確實這道菜是館里最貴的菜了。

「且不說鄉親們吃沒吃過這東西,光看您這珠幣就捨棄了,就算過往的路人也不願意吧」

「哎,可不就是這樣,我這也不是見生意慘淡想着出道新菜嘛」

「我有一技,您不妨可以試試。寒漪的話讓店家眼前一亮,很是感興趣。寒漪將法子告訴店家,店家猶豫着,卻點點頭叫人去準備着了。而此時那位醫仙卻不見了蹤影。

「店家,那位醫仙呢?」

「哦,他走了,客官,樓上有房間我讓小二給您收拾了一間,您可以先住下,剛剛醫仙說了住店的珠幣他給出了」店家的話讓寒漪些許的思索了一會

「那他什麼時候還會來」

「這可不好說,我先去按您說的準備準備。對了,您腳上的繩子需要幫忙嗎」

「不用」見寒漪如此奇怪店家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只是寒漪回答的很是冷漠,店家見狀也沒再搭理寒漪。如果說伯明族那位神秘的道士是打開關着寒漪囚籠鑰匙的人,那麼這個什麼的醫仙是寒漪人生中第一把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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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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