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男人骨子裡的東西（1）

提要：做主角應該算是一種英雄氣概吧？束朗年少時看過一部前南斯拉夫電影《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電影結束時，兩個德**官站在城市的制高點還在尋找「瓦爾特」，從此他懂得了，德國人只是這個城市表面上的主宰者，「瓦爾特」才真正擁有薩拉熱窩的話語權，真正掌握話語權的人才是英雄。

維達集團的小型會議室就在單超的辦公室隔壁，和一般的政府機關小型會議室一般無二，中間的橢圓形會議桌可以坐十六個人，東牆大紅天鵝絨襯底鑲嵌著「中國江蘇維達集團」八個掃金銅字，銅字下端是「冬青」布置得花廊；對面牆上是一個巨型匾額，匾額上書「肝膽相照、榮辱與共」。

束朗認為自己應該早到一步，為和陳珏、林躍然他們的談判做點案頭準備。

市農技校土地置換可不是一個普通的項目，按照淮海市現行地段地價的中間值280萬/畝估算，僅土地轉讓金就需要近17個億，完成全部項目投資，無論如何也需要三十個億左右，這是迄今為止淮海市最大宗土地開發項目，他還不清楚維達集團如何吃掉這塊肥肉，單超又如何用這樣紙上的富貴做籌碼和陳珏、林躍然他們談判。束朗想：放在若干年以前，單超若是告訴自己準備做一個三十多億的投資項目，自己一準會認為是天方夜譚，說粗魯一點，就是「吃燈草灰放青屁――連個臭味都找不著」。

束朗腦子正在開小差，手機鈴聲就響了，他看到是單超辦公室的電話，「呵呵，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束朗自言自語直接就去單超的辦公室。

單超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束朗推門就進去了，單超坐在沙發里，已經泡好了鐵觀音，正在悠哉游哉地品茶，看到他進門，立刻一臉壞笑道：「束老早啊，」

束朗一怔，馬上就明白他屙的是羊屎蛋子還是驢屎蛋子：「幸災樂禍啊？」他也無心把他的話挑白了。

「那裡，那裡，過去別人說起『改天吧』的掌故我是不信的，現在看來你老兄往日的雄風是打了折扣啊。」單超一副悲天憫人的口氣。

束朗坐進沙發里，也不搭他那個茬，自斟自飲起來。

看到束朗泰然自若的樣子，單超反到有些坐不住的樣子：「老兄啊，男人失去本錢可是人生一大悲哀啊，咱現在條件允許了，有毛病就要抓緊時間治療，耽誤不起啊，老弟我要錢出錢，要葯有葯。」

「哈哈哈」束朗憋不住大笑：「你是心中竊喜吧？」

「豈敢，豈敢，我的良心沒有那麼壞吧，我豈能視你失去『性福』無動於衷啊」單超還想試探地問。

「哈哈哈」束朗想到昨晚回家上床后，過電影似的把錢怡、施麗麗、金筱萸*了衣服意淫一遍，小弟弟就沒有一分鐘不是直立著的，脹得就差點沒有*了。但他嘴上還是說：「馬上陳總、林總他們就要過來了，你就沒有什麼正事安排嗎？」

「不急，不急，陳總他們不到十點鐘是不會過來的，再說了，難道你的『性福』就不是大事嗎？這樣的事情我不關心誰會關心啊？」單超還是心有不甘想證明束朗是否真的陽萎

束朗太明白單超的心結了，任憑有多少貌若天仙的妙齡少女爭先恐後地和他上床，他最有興趣的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他無非是把自己當作標尺，心底里在攀比呢，束朗莫名就有些暢意。

「你是不是有『窺私癖』啊？做你的下級是不是必須在你面前表演一次才有資格啊？」束朗還覺不過癮，又加了一句：「你現在打電話讓歐陽楠溪過來，我現在就給你現場直播如何？」

歐陽楠溪是單超的「二奶」，束朗矛頭所向讓他坐不住了：「好心搭了個驢肝肺，你對她有興趣你自己打電話，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電話。」

「哈哈哈，你還是抽時間多關心她吧，她可沒少在我面前罵你。」束朗笑的很得意。

「嗨，你怎麼把話題岔我這兒了？」單超馬上反應過來：「哦，我明白了，南京兩天，是不是把你儲藏的糧食都交了公了啊？我真愚魯啊！兩個大美女還不把你那點掖著藏著的東東都掏空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