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一次嫖娼(7)

第十一章、第一次嫖娼(7)

束朗非常渴望去揉捏兩個小姐*堅挺的**,非常渴望去親吻兩個小姐白嫩細滑的肌膚,可是他的手好像被捆綁一樣,怎麼掙扎都抬不起來,整個人如同僵化一般,腳也挪不動……原本想豁出去也體驗一次嫖*的滋味,彌補一個男人的生活空白點,全當是一次人生歷練,可眼下面對的是兩個年輕女孩,束朗被沉重的負罪感壓的喘不過起來,他始終認為:男女之事在兩人之間是生活作風問題,在多人之間進行就是*,就是犯罪。

我低頭,向山溝,追逐流失的歲月……

束朗像得到救星似地,阻止兩個女孩繼續撫摸自己的*,疾走兩步,從衣櫃里取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錢怡的電話,他像做賊被抓一樣,臉都憋紫了。

「你好。」束朗的聲音機械刻板。

錢怡馬上就聽出異常了:「你在忙什麼?」

束朗結結巴巴:「沒有,沒有忙什麼。」

「沒有忙什麼?我怎麼聽你的聲音怪怪的?你不會是在做壞事吧?」女人在這方面是何等敏感,錢怡也不例外。

束朗看了兩個小姐一眼,捂著手機,壓低聲音說:「現在說話不方便,一會我給你打過去吧。」

「裝神弄鬼,我就一句話:這個周末我要去澳洲ERT礦業公司參加董事會年會,可能會在那邊過一段時間,你把來南京的時間往後推推。」

「明白了,你什麼時候回國,記著給我一個電話,我掛了啊。」

「吻我一下!」錢怡不滿地說:「這樣的事還要我提醒你,氣死我了。」

「嗯。」束朗額際汗珠要流下了。

束朗剛掛斷電話,「信天游」又響了起來,是金筱萸的電話,束朗*著面對兩個完全*的女孩給情人打電話,表情極度尷尬。遲疑了好一會,束朗還是接通了電話:「你好。」金筱萸關切地問:「你第一天到企業上班,適應嗎?感覺如何?」束朗壓低聲音說:「我在開會。」金筱萸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晚上如果不上網,就給我一個電話,好嗎?」「好的,回家再晚,我一定會給你電話。」金筱萸:「想你了。」束朗:「我掛了啊。」「嗯」

一方面,束朗都還不具備犯罪的心理素質,他的道德底線越過不了聚眾*這個檻;另一方面,錢怡、金筱萸的電話讓他羞愧難當,當兩位小姐三點畢露前擁后抱陪他進了扇形的衝浪浴缸,束朗賴以驕傲的**就像霜打的茄子,完全蔫得抬不起頭,兩個小姐會心地笑了

兩個女孩陪束朗洗浴完畢,簇擁著束朗躺在一張兩米寬的水床上,束朗此時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傀儡,舉手投足甚至撫摸**都是兩個小姐牽引他去做,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把程序走完,這一切儘早結束。

那個個子小一點,皮膚白皙,操湖南口音的女孩明顯比那個東北女孩主動的多,她先用手,又用兩個腳搓揉了十多分鐘,接著又跪著用胸乳推,用舌尖舔,試圖喚起束朗的雄風,可是束朗腦子裡**、警察、道德一直在打架,攪得像一盤漿糊,**明顯落了下風,因為**始終是疲軟的。

東北女孩把自己的**遞送到束朗的嘴邊,譏笑那個湖南女孩說:「瞧你那個騷勁,就像餓了半輩子似的」

湖南女孩說:「每次都讓你一個人乾重活,我干輕活,我是怕你把身子累壞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兩位小姐相當有職業素養,雖然束朗不能*,兩人像一白一黑像蠕動的蠅蛆,唇、舌、手、胸、臀並用,把束朗全身都按摩了一遍,連陰股溝、腳指縫隙都用舌尖舔了,束朗腦子裡總擺脫不了警察破門而入的畫面,*變成受刑,胯下的偉物始終耷拉著……

熬了一個多小時,當兩位小姐給束朗做過全套的按摩服務退出包房時,就聽她們議論道:「像模像樣的一個男人怎麼是陽萎啊。」「肯定是作孽過了頭。」「不像啊,我看是第一次找小姐呢。」「那是第一次在這樣高檔的地方找小姐,沒有幾個人一起玩過,土鱉一個。」「我覺得這個男人不錯,挺有型的,那玩意也不小,可惜硬不起來。」「**,喜歡他怎麼不要他的電話號碼?換個地點,也許他真的可以硬起來。」「嘻嘻,你才是**呢。」

束朗苦笑著想:也罷,你們兩最好讓夏陽、單超他們都知道我是陽萎,下次這樣的事就與我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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濫情之殤:非正經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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