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一次嫖娼(1)

第十一章、第一次嫖娼(1)

提要:束朗聽呆了,他心裡佩服單超居然有這麼一套似是而非的大道理。千百年來中國知識分子成才者眾,成事者寡,就因為知識分子的人格獨立性使然,有才華、有個性的知識分子大多和生活的環境形同水與油的關係,大概就是這種遊離於世俗社會的人格追求,限制了知識分子做事缺少凝聚力,無凝聚力則寡助,寡助則事難成。單超給束朗上了一堂生動的政治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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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束朗忙忙碌碌把兩個孩子伺候上學,內心及其複雜打開電腦,他想看到金筱萸在電腦前練瑜伽柔美的身姿,又擔心她會詢問為什麼兩天沒有做晨課,他不善撒謊,偏偏金筱萸又是極聰敏的女人,三言兩語的追問,總能讓束朗露出破綻,所以,束朗在金筱萸面前已經死了撒謊的心勁。

束朗惴惴登陸UC,玻璃海棠的頭像果然是彩色的不停的晃動,無奈只得硬著頭皮給玻璃海棠送上一杯咖啡:「寶貝,早安。」束朗親昵地語言,顯然是想轉守為攻。

「早安」玻璃海棠給笑笑生送上一個擁抱。這是金筱萸第一次表現的忘乎所以,幾天不見,她真的很想念他,一個擁抱的表情就感覺是真的一般,讓她感到渾身燥熱,面頰當時就紅了起來。她不好意思直視坐在屏幕對面這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有些慌張地在播放器里給束朗點播了一支絲竹調《江南好》。

束朗認識金筱萸以後最大的收穫,是深切感受到「女人味」的具體內涵,她的一轉眼、一舉步、一伸腰、一掠發,都如蜜在流、水在漾,如煙如霧著自己,她靜若清池,動若漣漪,是一個心靈漂泊者理想的港灣。

「喜歡《江南好》這支曲子嗎?」金筱萸撲閃著睫毛問。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束朗用如夢如幻的男中音,背誦白居易的名篇《憶江南》。

金筱萸對束朗帶有磁性的男中音,可以說到了痴迷的程度,她動情地說:「你朗誦詩歌、散文時的神情和聲音讓我如醉如痴,真希望這一刻能靜止成為一種永恆永遠伴隨我。」

束朗也動了真情:「筱萸,也許我們之間心的距離很近,你畏懼現實生活的距離嗎?」

「不畏懼!」金筱萸毫不猶豫回答「江南雖好,但我不留戀沒有愛情的物質天堂,只要兩個人心靈相通,身體健康,我堅信,在任何環境下,我和他都能創造出屬於我們自己的天堂。」

束朗語噎,好一會又問:「你考慮過這樣的問題嗎,網路里的我只是一個平面,所展示的很可能是我最優秀的一面,而現實生活中的我是立體的,身上有很多缺點,有些缺點很可能是生活中的你無法包容的。」

「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幼稚到認為你是一個完美的男人,這些天我每天都會琢磨,你身上最大的缺點是什麼。」金筱萸嚴肅地說。

束朗興緻盎然:「有答案了嗎?」

「我的答案:你是一個不安於現狀,不守規矩的男人,也許經常會像孩子一樣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束朗贊道:「精闢!」

金筱萸繼續補充說:「你的女人會為你操很多心,也許很累,但是,這樣操心的過程於我而言,會升華為莫大的幸福。」

所有的試探都是多餘的,束朗在心裡給金筱萸的回答打了十分,他看了一眼電腦屏幕顯示的時間,知道她上班時間快到了,就直奔主題說:「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要和我商量啊,你那麼『偉大』。」金筱萸已經意識到幸福已經來敲門。

束朗知道她明是諷刺,暗是嘉許:「我是認真的啊,你不聽就算了。」

金筱萸急道:「誰不聽了,你說啊。」

「我準備打報告辦內退了,給維達集團去打工。」束朗不再嬉皮笑臉。

沉默片刻,金筱萸說:「去企業工作也許更有挑戰性,更能發揮你的特長,更適合你開拓性的個性。」

其實金筱萸心裡是一萬個不原意束朗到維達集團去上班,她本身就是企業高管,她太清楚做企業的男人們每天在外面應酬意味著什麼。

「現在公務員那麼火爆,比讀博士都難,而我卻選擇離開機關,你不感覺我的決定很唐突嗎?」

「你既然已經想好了,我相信你的決定一定是有道理的。」

「離開公務員崗位,我就是一個失業者,你不嫌棄我嗎?」束朗試著問。

「我怎麼會嫌棄你呢,我擔心你嫌棄我呢,再說,你不是有退休工資和保險嗎。」金筱萸聽出束朗的畫外音,幸福的快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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濫情之殤:非正經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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