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這就是傳說中的狂上位

014 這就是傳說中的狂上位

「蒙哥啊,知道王的標準禮儀是什麼嗎?」

英氣勃勃的白髮閃族少年對喋喋不休練外語的巨狼終於忍無可忍,就想出這麼一個理由。巨狼貌似很興奮,嘩嘩的使勁搖尾巴,吐著舌頭說:「請陛下指點。」

「王是統領族群的領袖,王至高在上,王受子民的崇拜。所以王必須含蓄內斂,深思熟慮,多想少說話,比敵人想得更多,看得更遠,就佔據戰略上的先機。王必須強壯、穩重,這才能成為族群的楷模。王的談吐必須渾厚強勁,令臣子毫無疑惑的接受。」

「嗷嗚……,陛下說得太有道理了,俺對陛下的欽佩猶如……」

「閉嘴。」少年重重的大喝:「我說得再有理,你不做也是白扯,坐好。」

「是,請陛下指點。」巨狼乖乖的坐下,但還在吐舌頭搖尾巴,十足的哈巴狗樣。

「停住尾巴,合上嘴巴,把舌頭縮進去……FUCK,你丫把舌頭縮進去,怎麼尾巴又搖了,你的大腦皮層溝回這麼膚淺嗎,管嘴巴管不住尾巴……對,這樣就是了,在胸部挺高些,收緊脖子,下巴稍微放低……眼睛別睜太大,只有白痴和天然呆才睜著茫然的大眼睛賣萌,真正的高手都是半眯著眼睛,憤怒時眯眼顯得有殺氣,高興時眯眼顯得風情萬種……再把嘴巴咧開一些……操,咧嘴不是張嘴……對,就是這樣,這就像有尊嚴的王了。」

巨狼保持一會王的坐姿,就吐著舌頭問:「嘿嘿,陛下,俺……」

「他媽的給我閉嘴,我怎麼說的,王要含蓄內斂,多思考少說話。就算要說話,王的聲音必須渾厚剛勁,充滿壓迫力。從現在開始,你要學會從胸腔深處吐氣說話,聲音要粗壯雄渾,語速要有抑揚頓挫的穩重,只有潑婦和相聲演員才開口就放連珠炮。」

巨狼齜牙咧嘴的彆扭一會,粗著嗓子慢吞吞的說:「是的,謝謝,陛下,的指點。」

「嗯,有點意思了,保持這狀態,待會嚇唬那些人類去。」

「是的,俺……」

「停住,只有鄉巴佬才說俺,你是狼王,以後要自稱為『本王』。」

「謝謝,陛下指點,本王一定謹遵,陛下教誨。」

「嗯,差不多,以後記住這狀態,走吧。」

洛加把蒙哥調教得溫順了,才再次前往約會的亂石林時。這時天色已經漆黑,天上只有一彎黯淡的月牙,洛加和蒙哥憑藉非人類的實力,能夠清晰看見一百尺內的風吹沙走。然而來到會合地點附近時,洛加沒見到任何人。這裡不是沒有人,只是他看不見。

洛加眯著眼睛打量一會,對著一處空地說:「真是讓人驚訝的奇妙手段。」

空地倏地一陣黑影搖曳,漸漸出現二十多道人影。泰蕾莎和露卡兒並肩站在最前,後面還站著一群背著提著大包小包的壯碩漢子,其中一個猛男極其高大,正是給洛加提過包的大山姆。他是商隊第一猛男,應該是算作五個重甲戰士之一,被派給洛加使喚。

泰蕾莎默不作聲的走到洛加身邊,露卡兒看著蒙哥,驚訝的低呼:「好大的狼啊。」

「這是蒙哥,這片地區的狼王,你們昨晚雖沒見過,但有過交流了。」洛加介紹了蒙哥,又指著露卡兒和其他人介紹:「這位是露卡兒-盧綸克爾小姐,昨晚被你問候過的商隊的大小姐。這些是那商隊的武士。我說蒙哥啊,你是不是該表示一下歉意呢?」

露卡兒連忙擺手:「千萬不要,當時立場不同,蒙哥閣下並沒做錯。」

「不,本王願意向這位小姐和諸位先生致歉,希望您們接受本王的歉意,與本王一起為陛下戰鬥。」蒙哥氣場十足,鏗鏘有力不疾不徐的說:「此夜之後,只要本王依然主宰這片領地,所有追隨本王的狼群將不以任何方式,侵犯貴會的紫羅蘭旗幟。」

露卡兒等人頓時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這比國王還國王的巨狼。

洛加笑著點點頭,問露卡兒:「時間不早了,說正事,你們有多少人跟我行動?」

露卡兒向後看一眼,人群中自動走出六個人,一個巫師和五個平均身高兩米的猛男。洛加瞅瞅巫師,又瞅瞅露卡兒,好奇的問:「賢侄女難道是第二個巫師?」

露卡兒疑惑的眨眨眼:「咦,洛加先生不是第一次見到我,就知道我是巫師了嗎?」

「嗯,我忘了,呵呵,抱歉。」

洛加訕訕的說。其實他真的不知道露卡兒的能力,他只知道露卡兒有音波方面的天賦,至於露卡兒是音術士還是巫師,他這個剛來這個世界的新手怎麼可能知道。露卡兒察覺到洛加閃爍其詞,但也沒較真,解下她攜帶的小皮包交給洛加。

「洛加先生下午走得急,父親又喝高了,忘記把要緊的兩樣東西給你。」

「咦,什麼東西?」

「與暗影妖精配套的兩件裝備,護臂『白金麒麟』和布甲『幻天使』。」

「咦,既然是配套的武器,幹嘛不一次拿出來?」

「父親說,那時剛見面就掏三樣寶貝,擔心你客氣不收,所以找藉口分批給。」

「呵呵,老哥真會做人。」

洛加解開皮包,從裡面拿出一件灰色大衣和一隻銀色金屬護臂。大衣前襟沒有紐扣和系帶,袖子頗為肥大但不長,下擺大概能過膝蓋。銀色護臂是圓筒狀,正面浮雕著一隻類似駿馬的獨角獸,額頭螺旋獨角,馬鬃長得離譜,全身有類似鱗片的密集花紋。

他現在只穿著無袖的皮背心,雙臂都**著,試用護臂很方便。他打開銀護臂的搭扣,先左手拿著對著右臂比劃,然後右手拿著對著左臂比劃。當他把護臂套上左前臂時,這個神奇的護臂自動啪的一聲合上了。然後,他又感覺到一種短暫的刺痛感。

生命和靈魂的融合又開始了,依然是護臂首先發起。當融合即將結束時,他又聽見直接在意識深處響起的聲音,這次是爽朗的女音:『哈哈,梅塔特隆,你這傢伙終於回來了。』洛加驚得一呆,暗中自言自語:「老哥果然是高人啊,送出的寶貝都會說話。」

他又套上灰色大衣,然後感到脖頸根部的頸椎處一陣刺痛,依然是生命和靈魂的融合,還是衣服先發起。在融合即將結束時,他第三次聽到神奇的女音,這次的聲音彷彿來自一位溫柔乖巧的少女。她柔柔的說:『歡迎回來,主人,我們等您很久了。』

洛加呆了呆,好奇的問:「賢侄女,老哥有沒有說這是什麼套裝?」

「名叫『嘆息三神器』,據說是上古時期一位不知名的凡人英雄所用過的。父親還說……」露卡兒停頓一會,才繼續說:「嘆息三神器都有各自的精靈,她們都有自己的名字。如果想要充分發揮她們的能力,洛加先生要呼喚她們的名字,說出自己的願望。」

「她們的名字是什麼?」洛加立刻追問。

露卡兒輕輕搖頭,有些尷尬的說:「父親說,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這回答?!算了,老哥好心送東西,我就不挑三揀四了。現在,我最後重複一遍作戰綱領。」洛加用暗影妖精的刀背輕巧肩膀,嚴肅的說:「狼群和弓箭手進攻出谷的敵人,蒙哥,這些弓箭手歸你管。我不管你怎麼做,但要求你不能漏放任何一個敵人。」

「本王謹遵陛下的吩咐。」

「我先動手,等我的煙火信號,你才能動手,明白嗎?」

「明白。」蒙哥的聲音很沉重嚴肅。

洛加對二十個弓箭手的首領說:「科薩金閣下,蒙哥雖然不是人,但智慧勝過絕大多數能力。我曾教授他兵法,希望閣下能配合蒙哥的作戰,一同獲取勝利。」

科薩金恭謹的向蒙哥:「請蒙哥閣下多多指教。」

「初次與人類合作,如果什麼失禮,請科薩金閣下不吝批評的指出。」蒙哥威嚴的說。

洛加拍拍蒙哥的肩膀,笑著說:「既然你們這邊說好了,就先去布置吧。」

蒙哥帶著弓箭手告辭離開,洛加對剩下的人說:「大家,簡單的自我介紹吧。」

露卡兒首先說:「我負責製造混亂,破壞敵人的陣型。」

戴兜帽的巫師說:「我負責克制敵人的黑巫術,還有戰場治療。」

大山姆豎起大拇指指點自己和另四位猛男:「我們只負責衝鋒。」

「呵呵,大家分工很明確,那麼我和泰蕾莎只用負責殺人了。呃……,我就不問你們怎麼隱身潛行。」洛加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隱身進入峽谷時,我們要怎麼聯絡?」

「請稍候。」巫師舉起法杖輕輕揮舞,低念幾句咒語,杖頭上的巨鑽閃爍幾下暗淡的弱光。洛加感覺一縷清涼的能量滲入自己的眼睛,然後感覺視野有些細微的變化。巫師低聲說:「閣下,這是『真視術』,可以識破的隱身術,能讓我們相互辨識。」

洛加立刻啟動隱身能力,然後驚訝的發現,自己還能看得見自己的雙手和身體,只是半透明的朦朧模糊。露卡兒等人卻驚訝的瞪著洛加,似乎看見不可思議的事情。洛加擺擺手,笑著問:「怎麼啦,我正驚訝這個真視術,你們怎麼比我們更驚訝?」

巫師低聲說:「因為閣下的隱身術非常獨特,普通隱身術被識破的效果是這樣的。」他一揮法杖,杖頭巨鑽上散發出一圈無形的波動,籠罩住他們幾個。隨後,露卡兒幾個人全身漸漸沾附一層模糊的灰色陰影,但身體的輪廓依然清晰,與洛加的半透明截然不同。

洛加恍然大悟,「原來這樣,你們的隱身原理是迷彩,我的隱身原理是曲折光線。呃,呵呵,這些無關劇情的設定就不多說了。差不多是時候了,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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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洛加率領特攻隊潛入強盜的山谷,找敵人麻煩的時候。紫羅蘭商隊遭遇客人的拜訪。這時,隆美爾正在與白馬商隊的老闆交談這次的援助花費。雖然隆美爾伸出援手是毫不猶豫,白馬老闆也很感激隆美爾的救助,但在商言商,這兩位老闆吵得非常激烈。

成百上千的空騎士出現在商隊營地上方,黑壓壓的如同烏雲,無數飛獸振翅聲匯聚成一片,猶如無止息的滾雷。隆美爾咧嘴一笑,拍拍悚然變色的白馬老闆的肩膀,「不用擔心,這些客人是艾杜帝國的軍隊,來拜訪我的,閣下不用擔心,我出去跟他們說說話。」

隆美爾起身離開馬車,抬頭大喊:「以南殿下,既然來了,就請下來說說話。」

過了一會,空中落下六騎獅鷲,一隊龍鷹和兩隊飛馬。為首是一匹非常魁梧的黃金獅鷲,坐著一位黃金鏈甲的騎士——黃金獅鷲很威武,黃金鎧甲也很威武,只是騎士是典型的艾杜族男性身材,艾杜族男性平均身高只有一米六八,約合五尺六寸,所以這效果……

有些像穿著華麗工作服的馬戲團猴子騎山羊,讓人看著就想笑。

黃金騎士盯著隆美爾許久,冷冷的問:「你怎麼知道本將軍的名字?」

「呵呵,生意人消息一定要靈通,否則很容易輸掉老婆本的。」隆美爾笑著捂胸躬身行禮,「奧斯陸帝國君士坦丁堡紫羅蘭商會的會長隆美爾-盧綸克爾問候尊貴的以南殿下。」

紫羅蘭商會在君士坦丁堡是數一數二的大商會,不過只經營東西大陸的黃金之路,與南邊的炎之大陸沒有生意往來,所以艾杜帝國的大皇子以南並不知道隆美爾的名號。他依然兇惡的問:「我問你,為什麼你們襲擊我國的巡邏騎兵,想要與艾杜帝國為敵嗎?」

「呵呵,我們生意人和氣生財,怎麼敢挑釁偉大的艾杜帝國呢?」隆美爾面色一變,十分嚴厲的質問:「只是貴國這次未免也太過分,你們和閃族有階級和種族的衝突,我理解;你們要封鎖炎之大陸和風之大陸的邊界,我也理解。但貴國,或者說以南殿下實在不該讓半人蠍傭兵團偽裝成劫匪,兇殘的謀殺路過的商隊。哼,或許以南殿下自知沒可能繼承皇位,心中無家無國,所以假借這次出勤的機會,掠奪他國的商隊,積蓄自己的私產。」

隆美爾的質問聲如炸雷般滾滾擴散,傳遍所有商隊護衛耳中,也傳遍所有艾杜騎士耳中。商隊護衛們紛紛憤怒的操起兵器,但沒人靠近隆美爾,白馬商隊的護衛想去聲源,卻被紫羅蘭商隊護衛拉住了。以南見自己的陰謀被說破,表情有一瞬間的驚慌,但隨後爆發出非常強烈的殺意。他霍然舉矛指著隆美爾,厲聲大喝:「你不但蓄意謀害我國的戰士,還血口噴人,竟然誣衊本將軍,罪不可赦。艾杜的戰士們,拿下這混蛋。」

艾杜騎士們轟然答應,以南身後的龍鷹騎士和飛馬騎士沒有動彈,空中的飛馬騎士們就蜂擁而下。隆美爾面不改色的看著衝來的騎士們,大笑著說:「想不到還能再用這一招,還真要多謝那傢伙治好我的右眼。艾杜人,睜大眼睛看清楚了,風網殺界。」

隆美爾仰天長嘯,右臂直指天空,右掌虛抓如爪,然後用力一握拳,爆發出一聲驚心動魄的轟響,彷彿極大塊的玻璃從十層高樓上摔落,爆炸性的摔成無數碎渣。一個漆黑無光的黑球從隆美爾的拳心爆發,急遽的擴散,像無盡黑洞一樣瘋狂的吸收周圍的空氣。

艾杜騎士們已經不是沖向隆美爾,而是被隆美爾主動吸過去。他們驚恐哀嚎著,無助掙扎著,身不由己的相互撞擊,像沙丁魚罐頭一樣擠成一團。如果他們站在地面,或許還有借力之處可以抵抗,但偏生艾杜騎士們全是空軍,平常依靠風飛翔,此時只能被風奴役。

如果隆美爾當真把上千騎士都吸過來,自己也會被壓死。他是賣萌自殺的天然呆嗎?

當然不是。

在空中飄零的艾杜騎士們距離隆美爾還有一段距離,無數高密度的風元素聚集體從外圍的虛空中閃現,尖嘯著激射向隆美爾。它們有些是碟型風刃,有些是尖錐一樣的風箭,有些是成束的風鏈。它們的飛行速度比艾杜騎士們快上百倍,剎那間就追上艾杜騎士們,隨後穿過去。對擠成一團的艾杜騎士們而言,這就是滅頂之災。在死亡的風暴中,騎士被撕碎,坐騎被撕碎,鎧甲和兵器也被撕碎,堅硬的金屬製品如同紙糊一般的脆弱。

一切都被粉碎,化作血沫、肉渣、碎屑,被吸入隆美爾的黑洞中。

風暴停止,黑洞已經變成一顆血色的巨大光球,血腥的紅光一明一暗的緩緩閃爍,就像是正在搏動的巨獸心臟。隆美爾緩緩落下右臂,把血腥光球指著倖存的以南和他的親衛隊。他們原本在地上,事變時捨棄坐騎,把兵器插入地面做支柱,以此逃過一劫。

以南已經面如人色,雙腿之間的褲襠濕漉漉的發黑,明顯嚇得小便失禁了。他哆嗦著嘴唇,顫抖著看著隆美爾:「你……你是奧……奧斯陸的烈風大……大帝盧加……」

「哈哈哈哈……,烈風大帝盧加已經死了,現在只有國際商人隆美爾,替一位忘年之交出個頭。哈哈哈,錯了,如果論真實的年齡,梅塔特隆要比我大很多,我才是晚輩。」隆美爾笑著說,聲音有些沙啞:「接下來是第二式,血獄殺陣。」

「不,我……」以南凄慘的哀求,但是完全無效。

隆美爾右掌的血腥光球射出一團快得看不清形狀,破空聲如炸雷轟鳴的血球,擊中以南左邊的一個騎士,把他轟成一塊不成*人形的爛抹布。接下來,隆美爾不斷發射血球,一個個的點殺以南的親衛隊。當最後一個親衛隊員被射殺時,以南兩眼發白,尖叫著暈迷了。

隆美爾嘆了口氣,甩臂散去血腥光球,身體突然搖晃幾下,一屁股坐到地上。紫羅蘭商隊的武士們連忙衝上去圍住隆美爾,紛紛殷勤的詢問情況。隆美爾一瞪眼,大聲咆哮:「吵什麼吵,老闆我好得很,只是很久沒劇烈運動,這一下子來狠的,有些不適應。」

「是是是。」武士們嚇了一跳,連忙唯唯諾諾的答應。

「先把這雜碎捆起來。」隆美爾看以南一眼。

兩個武士主動跑過去,隨後有一個武士驚呼:「老闆,這小子連屎都嚇出來了。」

「這種骯髒事就別報告,你這個月的獎金扣一半。」

「啊,老闆,我錯了。」

隆美爾不屑的冷哼一聲,自個站起來,準備回車中休息,卻發現白馬老闆正站在車門口,臉色蒼白目光獃滯。隆美爾乾咳兩聲,說:「閣下,我們再談談報酬的問題?」

白馬老闆突然砰的跪下,額頭隨後啪的叩在地上,哽咽的大喊:「偉大的盧……隆美爾老闆,我的什麼都給您,商隊、客戶、馬車、馱馬、保鏢、女人、女兒……,什麼都是您的。請讓我加入紫羅蘭,我願為您做牛做馬。求求您收了我吧。」

隆美爾皺起眉頭,煩躁的說:「這話真是……怎麼聽怎麼噁心啊。」

………………………………………………………………………………………………

當隆美爾收拾了來訪的不速之客,洛加率領的特攻隊也成功潛入山谷中,只等強盜們開始行動。洛加一邊把玩嘆息三神器,一邊琢磨在意識深處出現的那些女音。按照露卡兒的說法,這些女音應該是三神器的精靈,只是為什麼她們要稱呼他做『梅塔特隆』。

洛加猶豫一會,低聲問露卡兒:「賢侄女,梅塔特隆是誰?」

露卡兒秀眉一簇,不滿的說:「請叫我露卡兒小姐,直呼露卡兒也可以。」

「是的,露卡兒小姐。」

「嗯,你是問『千軍之主』、『巨炮術士』、『瀆神之蛇』梅塔特隆-西斯-費雷利嗎?」

「呃,這串聽著很牛B的綽號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問了了不得的人?」洛加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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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魔王奶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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