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嚇死你個老太監

7、嚇死你個老太監

/名書)(WwW,MinGshuLou.)「二位莫不是皇甫中郎和朱中郎?您二位怎麼來了?」不等簡雍說話,曹操已經應了上去,面帶微笑誠惶誠恐的問道。.mingshulou.com

「皇甫中郎?朱中郎?莫非便是總督東南路的左中郎將皇甫嵩和右中郎將朱俊?我不認識他們!就算是因為公事來找盧老頭也不用找上門!」帶著疑惑,簡雍也還是跟在曹操的身後迎了上去。

「你不是大司農家的公子,曹孟德嗎?」皇甫嵩看了看曹操后,面帶疑惑的問道。

「正是小侄,沒想到皇甫中郎還能記得住小侄的字。」曹操在這個當代名將面前,絲毫不敢有任何傲氣,當即恭聲道。

「那我們恐怕走錯地方了,我們是要找盧植盧中郎家。」皇甫嵩見曹操承認了,當即面帶歉意的道,說著抱了一拳,便要離開。

「皇甫中郎且慢,盧中郎確實是在這裡住著,晚輩不過是來祝賀好友加冠的賓客。」曹操見皇甫嵩誤會了,當即出言解釋。

「原來是這樣啊!老夫昨日聽盧中郎說,今天要為他的得意門生加冠,而且還當著聖上的面為他的門生求了一個隨軍司馬的職位。盧中郎何人?世之大儒,為人剛毅有大節,從不為自己的親朋謀取任何的官位,他能這麼做,想來一定是內舉不避親,我們想他的弟子一定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於是老夫和朱中郎一商議,決定來看看這個少年英雄到底是什麼模樣。」皇甫嵩聽后微笑著道。

「卻不知那少年郎現在何處?」朱俊是個急脾氣,當即便沖曹操問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位便是盧中郎的高足――簡雍!」曹操聞言微笑著一指簡雍,算是是給皇甫嵩等人做介紹。

「晚生簡雍,見過兩位中郎。」簡雍見終於輪到他出場了,當即沖二人抱拳行禮道。

「呃!」皇甫嵩一看簡雍,頓時驚愕了一聲,與朱俊對望了一眼,看著皺著眉頭的朱俊,皇甫嵩心中明白,他怎麼也沒想到盧植的得意弟子是這麼一個其貌不揚的毛頭小子一個,當然皇甫嵩心中也有同樣的想法,但是略一驚愕后他也不能失了禮數,當即去扶簡雍笑道:「小兄弟不必多禮,不知令師何在?」

「先生正在室冥思,想來是為晚生想字呢!要不晚生去喚先生來見二位大人?」

「不用!不用!這起字可是一輩子的大事,馬虎不得。.mingshulou.com再說了今天的主角是小兄弟,我們便一起說說話!」

「寒舍簡陋,如今連一個待客的地方都沒有了,望二位中郎大人見諒才是。」

「無妨!無妨!有茶便可!」皇甫嵩大手一揮隨意的說道。

「如此!請二位中郎入坐!」簡雍急忙伸手做出請的姿勢來。

皇甫嵩和朱俊笑了一笑,然後便在簡雍和曹操剛才的座位上坐下。阿碧十分機靈的給又添置了兩個茶杯和座位,不多時又端來了幾盤點心。期間曹操不停的用色咪咪的眼神打量著越發美麗動人的阿碧,氣的阿碧狠狠的剜了曹操兩眼,可是曹操卻是笑呵呵的照單全收,絲毫沒有羞愧的表現。

一坐下,皇甫嵩和朱俊先客套了兩句,然後兩個人便可是有意無意的試探著簡雍。可是他們怎麼能難的倒簡雍?簡雍根據他們說的話,有理有據,不卑不亢的一一做出解答。只聽的皇甫嵩兩人不住的點頭,心中也漸漸的相信盧植說的話了,同時也暗嘆可真是人不可貌相。不僅簡雍答的好,一旁的曹操時不時的也插上幾句話,可是每一句都是字字珠璣,妙不可言,尤其是兵法之道,便是皇甫嵩也隱隱有一種自愧不如的感覺,頓時對曹操這個宦官的後人,貪官之子,曾經的雒陽惡少另眼相看。這也讓皇甫嵩和朱俊大感不虛此行。

「張公公駕到!」就在四人相談甚歡的時候,忽聽的門外傳來了一陣中氣十足的吆喝聲。/.mingshulou.com/

「這個老太監怎麼了?」簡雍一聽便知道是張讓來了,心中暗問了一句,然後沖左右的三人道:「三位少坐,在下出去看看。」

曹操知道簡雍和張讓的關係,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麼,但是皇甫嵩和朱俊兩個人這時卻都皺起了眉頭,也不知道是厭惡張讓呢?還是對簡雍結識張讓感到不滿。

「公公,您老人家怎麼來了?」簡雍剛出院門,便看到一臉老態的張讓從馬車上走了下來,他便笑眯眯的上前驚詫的問道。

「哼!還說呢!今天是你加冠的大好日子,也不通知咱家一聲,拿咱家當外人看不是?」張讓看著簡雍冷哼了一聲,一副很生氣的模樣道。

「公公言重了,不過是加冠的些許小事而已,怎麼能勞煩公公您的大駕呢?不敢!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你是咱家最看好的後輩了,所以以後不需要跟咱家客氣。」

「在下記下了。」

「嗯~這才像話!對了!你辭了伴讀的職位,怎麼事先也不跟咱家說一聲,惹的咱家被娘娘一陣好罵。」張讓滿意的點了點頭,但旋即又沖簡雍發問。

「事出緊急,我那先生盧植公一來便要為在下提前加冠,在下其實也是無奈,本想之後告訴公公的,但是腰牌已經交了上去,不好在宮中行走。本該到公公府上去的,又被諸事纏身,所以望公公莫怪!」

「無妨了!咱家昨天就知道了。」

「那娘娘沒怪罪在下!」簡雍略顯擔憂的問道。

「怪罪什麼啊?既然是盧中郎為了討伐黃巾著想,我們這些人怎麼敢阻攔呢?畢竟現在剿滅黃巾才是第一要務。更何況還有皇子辯為你求情呢!」張讓淡淡的道。

「是是是,娘娘開明!皇子大恩!公公大度!」

「別拍咱家的馬屁,怎麼還不讓咱家進去坐坐?」

「寒舍甚是簡陋,就怕公公嫌棄啊!」

「咱家又不是第一來,嫌棄什麼啊?你如此遮遮攔攔,是不是有什麼事不能讓咱家看啊?」

「公公您說笑了,哪有什麼是不能讓公公您看的呢?」

「那咱家就進去了,咱家此來可為了公事。」

「那!公公請!」簡雍見張讓如此堅持,便只有笑著做出請的姿勢來。

「這還差不多。」張讓笑了道了一句,然後便趾高氣昂的跨進院落。

「張讓!你來做什麼?」張讓剛進門,便聽的一聲如若洪鐘一般的巨吼,差點沒把他嚇趴那。卻是盧植聽到門外的喧嘩之聲,出門觀看,正好看到張讓大搖大擺的進來,當即便厲聲喝問道。

「是盧中郎啊!咱家前來是……皇甫中郎,朱中郎,曹公子,你們怎麼會都在這啊?」張讓一看是盧植,便重新鎮定的笑道,因為他知道盧植一定會在這。可是話沒說完,掃眼看去卻見皇甫嵩和朱俊對他冷眼想看,曹操則在一旁面帶微笑。頓時驚詫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三路討伐黃巾的主帥居然會雲集在這麼一個小院子中,這哪裡還是什麼加冠禮,這分明是討伐黃巾前的誓師大會嗎!不過好像現在就缺一顆人頭來祭旗,而自己的頭好像夠這個條件。這時他從心底感激起簡雍來了:「簡雍是在幫我啊!」

「張讓,你來幹什麼?」看著痴痴獃呆的張讓,脾氣火爆的朱俊霍然起身指著張讓的鼻子,手握劍柄厲聲喝道,雖然是同樣的話,但是朱俊說的時候卻是殺氣畢露。皇甫嵩曾是北地太守,盧植辭官歸家,唯有朱俊在朝任諫議大夫,所以他對張讓的惡行是心知肚明,多少忠良被這死太監給整死,他早已經對張讓是恨之入骨,如今天子要依仗自己,便是殺了張讓也是無妨。

「咱……老奴是奉命前來給簡公子送禮品的。」張讓聞言頓時嚇的向後退了兩步,咽了口吐沫恭恭敬敬的低聲道。

「哦~奉誰的命?」盧植聞言這次淡淡的問道。

「皇子辯命老奴前來給簡公子送加冠的賀禮。」

「原來是這樣啊!那阿雍你就謝過皇子辯!」盧植聽後點了點頭,然後沖簡雍道,同時給朱俊使了一個眼色。

朱俊會意,如果是張讓孤身而來,殺之何妨?可是如今張讓是奉命而來,如果殺了就說不過去了。

「諾!」簡雍急忙應諾,然後沖張讓行禮道:「簡雍謝過皇子殿下!」

「簡雍在任伴讀期間,不辭辛勞,兢兢業業,甚合吾心。今業將加冠,且將出征,本皇子心中甚為擔憂。特選府庫中精製魚鱗鎧一副和西涼寶馬一匹為君助威,望能佑君平安,同時送君一部《春秋》,望君能在征戰之餘,不忘研習治國之道。」張讓當即整好儀容,扯著嗓子一字一句的念道。

隨著張讓的話語,各有三名小太監前後而入,一人手捧一副黑色鎧甲,一人拉著一匹棗紅馬,一人手捧一本古書。

「謝殿下厚恩,簡雍定然銘記於心!」張讓說完,簡雍再次俯身行禮。

「話已經帶到了,那老奴還有回宮交差,就此別過了。」張讓見簡雍收下了禮品,不敢多言,說了一句便轉身向門外走去,生怕盧植等人不讓他走了一樣。

盧植等人看著幾乎奪門而去的張讓,都是滿臉的鄙夷之色。

「公公,今天的事真是對不起,他日在下一定親自登門給您道歉。」送張讓出了門后,簡雍抱拳滿臉歉意的道。

「簡公子,你是一個厚道人,咱家可不敢怪你,都是咱家自己要闖進去的。」張讓一臉疲憊之色苦笑道。

「謝公公體諒。」

「公子回去!咱家也要回宮交差了。」

「送公公!」

張讓擺了擺手,然後便上了馬車。等馬車走後,簡雍才向巷子側角處的人皺眉道:「來就來了,怎麼還鬼鬼祟祟的?」名書((,MinGshuL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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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閑玩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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