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居然有神秘嘉賓

6、居然有神秘嘉賓

曹操和簡雍把事情說完,出了書房便向正堂方向走去,來到院子中的時候,卻只見院子中只有曹昂一個人,這位正規規矩矩的挺槍站樁,陳到卻是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昂兒,你陳大哥到什麼地方去了?」簡雍不見陳到頓時覺得有些疑惑,便急忙問向曹昂。

「陳大哥呀!他說有事先回去了。」曹昂姿勢不變,淡淡的說了一句。

「咦!他小子能有什麼事啊?」簡雍聽后不禁一陣驚訝,心中暗暗覺得奇怪,這陳到平時都是要很晚才回去的,今天怎麼這麼一大早就回去了呢?有事?他個毛孩子能有什麼事?

「誰能沒點事?你就別瞎操心了。走!咱們會喝酒去!你這一走,咱們就想見不知何時了,今晚一定要把你小子灌的摸不著北才行!」不理會疑惑的簡雍,曹操大笑著一把拉著簡雍的手便向內堂走去。

「喝酒誰怕誰啊?俺可是號稱千杯不醉,看誰把誰喝趴下!」簡雍大大咧咧的叫囂了一句,便跟著曹操去了正堂。

「口氣不小啊!」

「那可不!」

簡雍和曹操又是喝的昏天暗地,一直喝到醉眼朦朧的時候,方才拒絕了曹操的挽留,醉步凌亂的走向了曹操的馬車,心中猶自暗道:「曹操這小子的酒量最近貌似越來越見長啊!以為把他喝趴下我才微醉,現在可倒好,他還沒趴下,我都快不行了。」一邊想著,一邊在曹家車夫的攙扶下,上了馬車,然後靠在車廂中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簡雍再次清醒過去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可渴醒的呢?還是被盧植老頭那驚天動地的鼾聲給吵醒的,或許二者都有之!他還迷迷糊糊的記得,好像是曹家車夫和陳道一起把他攙扶進家門的,期間盧老頭還訓斥了他幾句,不過訓斥的什麼卻不記得了。阿朱溫柔的用溫水給他擦了臉、洗了腳,阿碧乖巧的給他餵了幾口清茶,至於是誰幫他寬衣解帶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確實是渴的慌,簡雍便摸黑翻身而起。雖然屋子裡黑燈瞎火的,但是他憑印象還能摸到離床不遠的的榻。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每次喝酒之後,細心的阿朱都會為他在榻上備下一壺清茶。這一次也不例外,當簡雍摸到榻上的時候,果然摸到了一壺茶水,不過這時卻也已經涼了,不過簡雍卻管不了那麼多,徑自提壺便喝,一股清涼的茶水下肚,簡雍心中卻滿是欣慰和溫暖。

「其實!阿朱那丫頭也不錯啊!」喝了兩口后,簡雍心中由衷的默念道。

「我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感嘆一句,她再好也沒有你好!」剛說完,簡雍心中便泛起了另外一個想法。同時暗罵自己不該背著甄姜心中還去想著別的女人。

一陣自怨自艾后,簡雍也喝飽了,然後低聲咒罵了盧植幾句,便捂著耳朵重新睡去。這一覺睡的是好生的香甜,因為他夢到了昔日迷路的地方,一片竹林,一徑石路,琴聲悠揚,一名身著羅衣的女子被對著他撫琴,這時女孩緩緩的轉過頭來,簡雍趕緊瞪大眼睛去看,那知道轉過頭來的卻是一張瘦長乾枯的老臉。

「啊!妖怪啊!」簡雍一見當即張牙舞爪的訝然高叫。

「叫什麼呢?什麼妖怪啊?」一旁被簡雍唬的一愣的盧植沒好氣的道。

「原來是你個死老頭啊!」清醒后的簡雍定睛一看,那張老臉卻是盧植的,不禁鬱悶,怎麼會夢到這老頭呢?

「老夫以為你中風了呢!不住的傻笑,剛要看看怎麼回事,就被你瘋瘋癲癲的給嚇著了。」

「去!你個擾人清夢的死老頭子。」簡雍聞言大怒,原來是被這老頭給弄醒了,埋怨了一句,便抱著被子翻個身準備和某美女再續前緣。那知道他剛一翻身,盧植便提著他的耳朵,簡雍不禁顫聲道:「疼、疼、疼……」

「還敢對老夫不敬嗎?」

「不敢了!不敢了!」

「還睡懶覺不睡?」

「不睡了!不睡了!」

「起不起床啊?」

「起!起!您快鬆手!真的很疼啊!」

「哼!這還差不多!」聽到這裡,盧植才略顯滿意的哼了一聲,鬆開了揪著簡雍耳朵的手。

「唉!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好不容易不用去上班,咳、咳、點卯,本來想安安穩穩的睡個囫圇覺,那知道懶覺睡不成,還要被你這個萬惡的死老頭給折磨,我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啊!」簡雍一邊十分不情願的起身,一邊苦著臉唉聲嘆氣的抱怨著。

「不知好歹的臭小子,老夫這也是為你好!大好的時光你不讀書明智,習武強身,卻只知道酣睡不休。既然老夫在你身邊,就不能放任你如此懶散,不然等你以後老了,再想學的時候就晚了。」盧植看著懶散成性的簡雍,痛心疾首的搖頭道。

「知道了!知道了!您都是為我了好,成了!」

「那你小子還抱怨什麼啊?」

「那是你以為為我好的想法,又不是我想的想法。我的想法就是能安安穩穩的過著小日子,舒舒服服的混吃等死。可是你呢?唉!」

「你是懶散慣了,趁現在老夫在這裡,一定要把你的改造好,將來成為社稷的棟樑之才。」

「啊!我說,老頭啊!你就饒了我!」

「沒門!」

「……」

今天是盧植要為簡雍舉行加冠禮的日子,這對於一個男子來說是一個至關重要的日子,因為一加冠便預示著這個男子成年了,便可以擁有社會地位,同時也要給他一個用來詮釋名字或寄託希望的字。加冠禮本來是十分講究和謹慎的,需要挑選吉日、選定加冠的來賓並準備祭祀天地、祖先的供品,然後由父兄引領進祠堂祭告天地、祖先。可是簡雍這冠禮實在是太倉促了,還沒到日子盧植便急吼吼的要來個揠苗助長,提前加冠。

所以良辰吉日是沒有的,逮住那天算哪天,這叫擇日不如撞日。加冠來賓也由發起人,簡雍現在唯一的長輩盧植來擔任。至於這進祠堂就更沒有了,簡家在幽州便屬於是一脈,更兼家貧,活人都幾乎沒住的地方,那還有閑錢去蓋祠堂?所以就找了兩塊木板由盧植在上面篆寫了簡雍父母的名字,權當是靈位。

今天簡雍家的小院子也挺忙活的,一聽簡雍要加冠,可忙壞了蘇雙,這一日帶著十幾個人來簡雍這幫忙,無怪乎清理打掃院落,置辦祭祀用的供品和供給慶祝來賓的酒食。倒是簡雍這個當事人卻閑的發慌,一個人坐在不礙事的地方,悠閑的喝著茶。陳到這時在攻讀兵法,由於曹操每日上午都要去點卯,所以便讓陳到和曹昂在家中讀書習字,下午回來后教他們兩個人武藝,這也讓陳到形成了一種習慣。盧植則沐浴更衣,煞有其事的坐在屋裡冥思著給簡雍起一個好字。

本來簡雍的任務是招待賓客的,可是說起來也確實悲哀,在雒陽城中待了快三年,居然就結識了曹操這樣一個朋友。這也難怪,交際圈子實在是太小了,每天日出入宮,日落出宮,過著十分規律的日子,那裡有時間能和外面的人交集?和他碰面的都是些宮女或不男不女的太監,再不就是和他八字不合的楊彪了。

「簡兄弟,曹某來的可是不晚!」就在簡雍怔怔出神的時候,曹操牽著曹昂面帶微笑大步而來。

「不晚!不晚!只要能混頓白吃的飯,孟德兄就沒有晚過。這不兄是第一個到來的客人!」簡雍一見曹操心情大好,起身相應半開玩笑道。

「那要不要曹某先回去,等一會再來?」

「扯什麼淡?來都來了,還回去個什麼啊?」簡雍笑罵了一句,抓著曹操的手向一邊走去。

「簡叔叔,昂兒去找陳大哥了。」曹昂左右張望不見陳到,便沖說了一句。

「去!」簡雍微笑著道。

曹昂聽了歡喜一笑,便鬆開了曹操的手,向側屋奔去。

「這小子,倒是和小到很親近嗎!」看著奔去的曹昂,簡雍微笑著道。

「簡兄弟,曹某去找你的兩個侍女去了。」這時曹操捏聲捏氣的學著曹昂的聲音叫道,說著作勢欲走。

「回來!」簡雍當即抓住了曹操。

「人家也想和你的侍女親近親近嗎!」曹操當即擺出一副小可愛的模樣,十分委屈的道。

「滾!你是想存心想噁心死我啊!」

「哈哈……」曹操聽后忍不住放聲大笑。

「請問!盧中郎家是在這嗎?」就在簡雍和曹操相互奚落的時候,兩名四、五十歲的老者並肩站立在門口,面帶微笑的問道。左邊老者身材修長,相貌儒雅,身穿儒袍一副飽學之士的模樣。右邊的老者身材高大,相貌威嚴,雙目有神,雖然身穿素雅長衫,但是卻是絲毫掩蓋不住他身上的蓬勃血氣。說話者是左邊那位老者。

簡雍這時毫無顧忌的打量著兩位老者,覺得好像沒有見過。可是剛才和嬉皮笑臉的曹操,看了兩人後,當即斂容站起身來,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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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閑玩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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