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意料之外

第十七章意料之外

午時還沒有到,天空中的烈日已經開始發自己的脾氣了,整個陽翟城都被這日頭曬得蔫蔫的,垂頭喪氣的沒有一點精氣神!陽翟城的大街上,沒有一個人敢在大街上晃蕩,空蕩蕩的街道,只有朱苛他們一行人還在街上跟遊魂一般在晃蕩,就連城牆上駐守的士兵,全部都躲進了陰涼處去避暑去了!本來按照計劃,朱苛應該是去找司馬徽,順便去拜訪一下潁川別的幾大家族。

比如陳群的家族陳家,荀??募易遘骷遙?褂瀉?業鵲日廡┐蠹易澹?嵋桓鏨圃擔?湊趙に閌奔湟簿筒畈歡嗟攪擻鮮保?攪嗽級ò撞ㄒ黃鴣齔塹氖奔洹

現在呢?

計劃比不上變化,朱苛被司馬徽家的衛兵趕走,他娘的現在午時還不到,要等到酉時,那可是三個時辰六個小時,如何等?

最後無處可去的朱苛,還是帶著身後的六個人,回到了那個廄置,回到了吹牛逼的地方去了!再看白波,他的事情可比朱苛要精彩的多的去了。

陽翟縣城的郡守府衙,以前應該算是修建的是富麗堂皇。

不過現在都看不出來,之間那院子的大門已經被拆掉了,只剩下隱隱約約能夠看見兩個土柱子還立在哪裡!真他娘的有一種大門沒有按在牆上的感覺,門前面的兩個石獅子早就不見了蹤影,要不是石墩還在,誰也不知道這個地方以前有石獅子。

這大門也是三個門,為什麼是也呢?

好像是司馬徽的家門也是這麼設置的。

這中間大門處的門檻還在,兩扇大門早就不見了蹤影,在那個空框框後面,遠遠的就能看見大門裡面一座雕像,這座雕是誰朱苛還沒有看見,但是早就猜到了是誰?

那就是被萬人祭祀的天公將軍,現在在冀州帶領著許多老農民殺官員毀良田鬧黃天的——張角。

這雕像在這個時代,香火那肯定是最鼎盛。

只是在這樣的天空下,雕像上方一顆遮陽的樹都都沒有,是不是會曬得慌呢?

而大門的兩側是兩個小門,跟現在的小門是一扇門不同,每一個小門的前面的嘎嘎角角,都斜倚著兩個手持長刀的士兵,躲著太陽,在乘涼。

為什麼司馬府的門前那麼多的守衛,而在陽翟縣城的郡守府門口只是站著這麼嘻嘻索索的四個人呢?

原來波才駐軍陽翟之後,去司馬府上打秋風的人不少。

就是因為那些名門望族大族,他們的心中沒有國這個概念的,不管你是哪一支軍隊,都能跟你簽署一個互不侵犯條約,你要的糧食我給你送上,你別來搞我!那些大家族的內部通常流傳著一句話:沒有千年的王國,只有千年的世家!就是他們的這些綏靖政策,他們缺乏奮起反抗的精神,才會造就歷史上一次次的動亂,這是朱苛一直最討厭的。

不過雖然這些家族能夠苟活千年,委屈倒是……至於敢來陽翟縣城波才坐鎮郡守府來打秋風的人一個都沒有。

還有那些在城牆上駐防的士兵,城牆下兵營中睡覺的士兵,不到一刻鐘,就能開過來專治各種不服,不踩成泥漿才怪!白波帶著六個士兵,來到了左手邊的大門處,這個時代沒有走路走右邊的說法,拱手對著兩個倚在牆角打迷糊眼的門神道:「勞煩兩位大哥,就說輜重營中白波,奉命來見渠帥!」

能夠做一個單位的門神,首先你必須要有關係吧,其次你還必須要眼亮,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這兩個人關係是有了,眼睛也還行,在這個位置,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是最基礎的技能。

這幾日里全部都是再說白波如何的斷後,如何立功云云,雖然在曾今在將領中不受待見,卻聽說渠帥吃飯的時候都會念叨一番!「哈哈!原來是白營長,你看俺們倆有眼不識泰山,還望見諒!」

兩人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把陰涼地方讓給了白波和身後那六個隨從。

其中的一個門神,已經小跑步朝著跑去,他們要在第一時間把消息送給波才,可不敢怠慢了眼前的這個連續打了兩場勝仗的人!坊間流傳著一些關於白波的消息,那可都是絕戶計……「哈哈,好說好說,兩位兄弟辛苦了,辛苦了!」

白波笑嘻嘻的說著,一邊順手把手中的塊銀錠子就送給了這門衛!「白營長人,你這樣……」這門衛一隻手在推,一隻手在拉,原來這推拉戲份在幾千年之前就有了,並不是春節專有戲份!「哈哈,俺也知道諸位兄弟都很辛苦,頭頂這大日頭的,這麼曬!」

白波嘿嘿笑著,趁著那人一隻手的拉力,就送進了他的懷裡面!站在右手邊的兩個人眯著眼睛瞅著這邊的發生的事情,雙鄂都快掉到地面上了。

這是真的嗎?

他們就是死也不相信這會是真的,那還是傳說中那個白波嗎?

如果白波是這樣,那還會被渠帥驅逐出決策圈嗎?

不過錯愕歸錯愕,事情已經發生,上一秒已經過去,以後就永遠都不會出現上一秒!白波被那衛兵請了進去,去拜見波才,門口的幾個人分著白波送上來的這幾錠銀子。

陽翟郡守府衙,這裡的一切都不是帳篷那種臨時設備可以比擬的,這府衙到底多大,反正白波也沒有走清楚,一切都是在別人的帶領之下才走下來的。

渠帥波才目前所在的地方,是那郡守府府衙的會客廳,一所寬大的屋子,日光很充足,卻一點都感覺不到熱!在房間裡面除了波才之外,就是他身邊的那些謀士,以及一些傍身的幾個將軍,全部都是在等待著白波的到來!「渠帥,俺來了!」

白波從進門之後,雙手立馬抱拳,單膝跪在地上朝著波才施禮!「哈哈,白波兄弟客氣了,趕緊來趕緊來!」

波才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大步走下堂來,來到了門檻處就要扶起白波!兩個人戲份都做的很足,算是一場主僕相見的好戲份,為何這麼說呢?

要是真正的歡迎一個人,肯定是要去大門口去迎接的,畢竟有衛兵的通報吧……且接著看。

「白兄弟,某大軍十萬,最後能夠有所仰仗的還是只有白兄弟你了!」

波才走到門檻雙手上前把白波扶了起來,雙手拍了拍白波的肩膀,為白波整理衣服!說實話,這一招從狒狒那學來的,為下屬整理衣服,還真的是用了幾千年,猶不過時!白波順這波才的攙扶站了起來,目光急切的看著波才,雙眼裡面全是呼之欲出的淚水:「渠帥哪裡話,這一切都是大賢良師暗中指引得當,都是渠帥指揮英明!」

波才也被白波的馬屁拍的楞了一下,隨後才拉著白波的手,一步一步的邁過那些站在他下手位置的文人武將,拉到了他跪坐的桌子旁邊:「白兄弟,來來來,與某同坐,與某同坐!」

「渠帥折煞俺了,俺何德何能,能與渠帥同坐,能夠在這麼多大能才者面前跟渠帥同坐呢?」

白波指著下面的那些還站著人推脫著。

第二次,白波進來的第二次把在坐的所有人都驚到了,在他們的眼中的白波,是一個持才自傲的人,哪怕是波才,在白波的眼中都不怎麼鳥,今日這是……這讓所有人把準備好的為難說辭,一時間都不知道應該如何說出口。

伸手不打笑臉人,白波進來之後雖然沒有拍過下面任何人的馬屁,其實卻把所有人都拍了一遍。

那一句「如何能夠在這麼多大能才者面前跟渠帥同坐」這就夠了!這是拍馬屁,站在普通人的角度想想,這他娘的哪是拍馬屁,你都走到了那個位置,才說的這番話,要是不敢坐,提前就不上去了。

然而這些被白波稱為是大能才者,面對白波的兩場大功勞,氣勢上不知道已經輸了多少。

「哈哈,快隨某入座,快隨某入座!」

波才拉這白波坐在了首座,隨後大手一揮,外面那些早就煮好了的大肉美酒,瞬間端了上來,擺放在了眾人跪坐的桌子前面!「諸位兄弟,今日,某趁白波白兄弟大勝皇甫嵩兩場,特此舉辦慶功宴,為白兄弟慶功,希望眾兄弟都能夠跟白兄弟一樣,跟隨某在這陽翟城下,把皇甫老兒的腦袋擰下來!」

波才端起眼前早就被人斟滿了酒水的酒樽,說了聲:「乾杯!」

一口就幹了酒樽裡面的酒水,隨後朝著眾人示意!「哈哈,渠帥好酒量!」

堂下亂七八糟的聲音響起來,一個模仿著一個,把眼前酒樽裡面的酒水灌下了肚子,拉起前面桌子上的豬肉,大口啃了起來!吃的那他娘叫一個爽!「兄弟們,放開了吃,放開了喝,斥候彙報,皇甫嵩的大軍,現在在洧水河畔畏縮不前。

這一頓不要心存戒念!」

波才嘴巴在鼓勁加油,而左右雙手則抓住前面的豬腿,從上面撕下來一塊連著豬皮的肉,遞給了白波,在白波低頭致謝聲中,雙手端起身前豬腿,啃了起來!這頓慶功宴,從午時不到,一直吃到了未時末!才把眼前飯桌上名的東西收拾掉,重新準備議論軍事,談論他們接下來的事情。

今日的慶功宴,已經給眾人定下來新的認知,就是白波太會做人了,從進來的第一時間,一直到了現在,白波完全沒有了當初的飛揚跋扈,變成了一隻溫順的小貓咪!波才看著屋子裡面收拾完了,刀筆吏也都就位,大手一揮,說道:「白兄弟,現在能不能把你這一次斷後的事情詳細跟某說說!」

方才還兩眼混沌,好似一幅喝醉了的樣子,誰知道一開口的波才,雙眼清明,目光如炬,盯著坐在自己的身邊的白波問道!「稟渠帥,這一次跟溱河岸邊一樣,俺想的是在洧水上游繼續攔截河水,把皇甫嵩的追兵攔截在岸邊,給俺們大軍爭取更多的時間!」

白波想都不想對著波才拱手說道。

「那山火呢?

這山火是不是你早就想好了的,以你為誘餌,誘導皇甫嵩自以為是的實施他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隨後你給他們來了一個瓮中捉鱉呢?」

面對白波的回答,波才明顯感覺到不痛快,乾脆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全部問了出來!誰知道波才話落,白波愣住了,他這些天一直都是在想著陽翟是黃巾軍這一次的死地,他們應該南下,南下進入南陽郡,哪裡才是他們的天地,實在是沒有想這麼多關於山火方面。

那日他也問了一句朱苛,山火是不是跟他有關,朱苛也只是笑了笑:「我這裡只有三百人,這麼大的火,我控制得了嗎?」

白波日後也沒有往這方面多想,更加不願意去多想。

跟白波一起愣住了的,還有白波的那些同僚,他們經過波才的這麼一總結,明白了白波這一次的狠毒,竟然能夠在戰術上應用到這麼精彩的計謀。

但是佩服歸佩服,這計謀要是真的是白波想出來的,那白波絕對不能留。

他要是還留下來,那以後還有俺們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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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之我乃官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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