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三要挾 惡戰不歇

第十二章,第三要挾 惡戰不歇

唐晏笈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十天的安穩日子,卻沒有讓人感到舒坦,每天都在提心弔膽。

許靜恬端著一碗參湯進了唐晏笈的屋子,唐晏笈看了許靜恬來了,趕忙下地。

「我都好了,別在弄這些東西了。」

唐晏笈一邊接過參湯,一邊說道。

「你現在身子虛弱,得吃些好的補一補。」

然後,許靜恬坐在了唐晏笈的旁邊,問道:「前些日子怎麼了?什麼三奕秘法是什麼呀?那個女人是誰呀?」

近來十天,許靜恬都在問這些問題,但是唐晏笈卻只是跟她說:「沒事,她不敢傷你,別的還是不要知道了!」

「你每天都說這些,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

唐晏笈伸手摟住了許靜恬的肩膀,許靜恬愣了一下,還是把頭靠在唐晏笈的胸口。

「我不想讓你也摻和進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跟你說說吧!」

「綁架你的那個女人是蒲州大商人家的小姐,她家原本是柔然國的人,後來到中原經商,她從小武功卓越,頭腦伶俐,十三歲來到中原,這些年一直和我用書信交往,她一直都想把我的一些法術秘籍弄到手,才綁架你來要挾我。也沒事了,那個東西是他應得的。」

許靜恬靜靜的聽着,懵懵懂懂的,只是知道,這似乎不是一個好事情。

「恬兒,以後你跟着我,難免會惹人一些事情,從今天開始,我教你基礎的武功,用來防身,怎樣?」

許靜恬聽到這句,心情有些激動,她很想學,不僅是為了防身,可能,以後還會有一番大事業。

許靜恬突然站起了身,很高興的表情,說道:「那太好了,咱們什麼時候開始啊!」

唐晏笈看着欣喜若狂的許靜恬,嘴角上揚,正在忍着笑聲。

許靜恬感覺自己有些放肆,立馬收回了剛才的表情,悄悄地坐在了一旁。

「着什麼急呢!趁著這些消停日子,咱們先出去玩幾天,就算是他們又來用什麼招數要挾我,咱們不在,就都不用擔心了!」

火紅太陽將才升起,照耀着水坑,反射出的光線着實有些晃眼睛。

唐晏笈和許靜恬騎在同一匹馬上,奔跑在一望無際的原野上,再一次忘掉了所有不開心的事,這種情況,往往是暴風雨的前兆,再一次的災難正要來臨。

唐晏笈和許靜恬在一棵楓樹下坐着,風吹着,感覺絲絲涼意,樹葉嘩啦嘩啦的,讓人感覺有些心煩。也是,危機隨時出現,真是讓人感到心慌。

好日子總是很短暫,剛剛要放鬆心情,這事情馬上就又發生了。

邵子晴和白曉娠在照顧著張桐坤,張桐坤的傷非常嚴重,現在還不能下地呢!

邵子晴去了唐晏笈的屋裏,但是唐晏笈早早就走了,屋子裏已經沒有人了。邵子晴進了屋子,發現桌子上插著一枚飛鏢,飛鏢上還有一封書信。

「想要你的孩子平安無事,就在三日之內去城東郊的五里亭,拿着紅月神功來換。」

沒有留名字,這信的內容讓邵子晴很疑惑,但是她想起來一件事,在從唐府來學府的時候,唐晏笈對自己說:「子晴,如果我不能把你娶進唐府,你會怨我嗎?」

「難道?他已經有孩子了?不對他還沒有娶妻呀!他說不能把我接進唐府,是因為他已經有了情人,而且懷了他的孩子?還是,他有了別的不娶白曉娠的方法,不和自己演完這場戲了?」

許多疑惑從邵子晴的心中湧出來,她有些害怕了。

三日之後,如果唐晏笈沒有在三日之內回來,會發生什麼?邵子晴還在徘徊,這件事是應該告訴別人,還是當做沒看見。

當做沒看見對邵子晴也是有好處的,如果這是真的,唐晏笈的孩子沒有了,自己和唐晏笈還會繼續。但是這畢竟是一條人命啊!

經過無數次徘徊,最後。邵子晴還是打算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她拿着信找到了白曉娠,並給了她。

看完信的白曉娠也是一臉疑惑地看着邵子晴,說道:「你想,怎麼樣?」

「我不知道,現在他也不在,這事應該怎麼辦啊!」

「咱們沒有辦法了,也不知道這信是哪裏來的,只能再找別人了!」

「那你想找誰呢?」

「除了張桐坤,還有別人嗎?」

「不行,不能讓他知道。」

邵子晴知道,這件事被張桐坤知道,一定會鬧大的。

「咱們不會武功,也沒有什麼紅月神功,不找他怎麼辦?要不就不管了。」

聽到這裏,邵子晴靈機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放亮,對白曉娠說道:「誰說的?我會武功,我去應付吧!」

白曉娠更驚訝了,她有些不信邵子晴說的話,覺得她是慌亂時胡說的。

「咱們認識半年了,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會武功啊?再說了,如果對面的主還是堂笙,你能打的過他嗎?」

「我有八成把握,上次被他綁去純屬我疏忽,但是我已經好幾年沒有用了,我得找找。別說了,我去練了。」

邵子晴匆忙去了自己的房間,白曉娠還愣在原地,還是不相信邵子晴真的會武功。

邵子晴拿出了那把琵琶,琵琶是銀白色的石頭雕刻的,雕工精美,上面還鑲嵌著各種顏色的寶石。

這把琵琶是邵子晴的師傅給她的,她確實學過武功,而且身手不賴,她的師傅是當朝太師的孫子,名叫「吳竟則」,和唐晏笈也交好,武功法術都非常厲害,吳竟則有一首詩是:「武可及陳旭,法能勝晏笈。」

邵子晴正在練著武功,右手拿着琵琶,但是她並不是彈著琵琶,而是用琵琶當做武器,左手為攻,時不時撥弄幾下琴弦,撥弄琴弦時候,會有一陣陣的音波振出,打在石頭上,可以打出一道道你痕迹。

唐晏笈還在和許靜恬玩著,忘卻了一切煩惱,也沒有人打擾。

到了晚上,天空中掛滿了亮晶晶的星星,兩人正在楓樹下看星星。

「哥,我覺得咱們應該回去了!」

「怎麼?玩夠了?學府里枯燥乏味的生活有什麼好,這裏多好,天然美景,無憂無慮,不比學府好嗎?」

「這裏是好,但是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覺得要出事,咱們還是回去吧!以後也有的是時間玩。」

唐晏笈還是摟住了許靜恬的肩膀,許靜恬也還是依偎在唐晏笈的胸口。

「好吧!那既然恬兒要回去,咱們就回去吧!你開心就好,算是給你驚嚇后的補償。」

唐晏笈和許靜恬騎着馬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唐晏笈正好路過東郊,在五里亭中,堂笙在裏面坐着,張敘恬被綁在一旁,也在亭子裏坐着。

唐晏笈離得很遠的時候,看見了有兩個人在亭子裏坐着。

唐晏笈走的近些時候,他看見了亭子裏堂笙。

唐晏笈趕緊勒馬,停了下來,許靜恬問道:「怎麼了?」

「前面有一個不速之客,先等等!」

唐晏笈仔細看着,亭子裏的那一個人有些眼熟,但是他沒有想到那個人是張敘恬。

唐晏笈帶着許靜恬慢慢往前走着,他們離前面的亭子還有不到百步。

堂笙和張敘恬沒有過多的語言和動作,只是獃獃的坐着。

唐晏笈仔細地觀察著,堂笙似乎也有些察覺。

亭子裏散發着微弱的燭光,周圍的風聲蓋過了唐晏笈和許靜恬二人輕微的動作聲。堂笙沒有絲毫的鬆懈,即使看着很不耐煩,但也還是仔細的聆聽四周的聲音。

唐晏笈走的更近一些了,他看清楚了,那個一身白衣的女子,是張敘恬。

唐晏笈很疑惑,張敘恬為什麼會在這裏,堂笙為什麼又在她的身邊?

唐晏笈想的太入神,許靜恬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唐晏笈被這一拍反應了過來,身體一激靈,碰到了身旁的樹枝,弄的嘩啦一下。

「既然來了,躲著幹嘛?」堂笙大聲喊道。

唐晏笈示意許靜恬呆在原地別動,自己大步向前方走去。

如果只是堂笙在,唐晏笈或許不會過去,但是張敘恬在那裏,逼迫着他不得不去,因為他們倆的事情一定傳開了,堂笙要是對她有什麼不軌之意,自己的名聲一定不好,所以,他一定要去。

「這麼晚了,在這裏幹什麼,還把我唐府的貴賓這裏,還要幹什麼呀?」

唐晏笈走到了燭光照亮的範圍內,一身紅色衣裳,還是老樣子。

「你還真是急切,期限有三天,這麼早就來了。還是老規矩,拿物換人!上次是我為難你,玉仙劍法也不是你這種無事公子能拿得到的,這次不為難你,把紅月神功交出來,我就放人」

唐晏笈有些不解,他不知道什麼期限,也不知道堂笙在說着什麼,但是他知道,堂笙要自己用紅月神功來換張敘恬。

紅月神功是唐晏笈的師傅傳給他最珍貴的寶物,雖然只是殘本,但是也足矣打敗法術界的一些高手,唐晏笈一定不會用這東西來換的。

「你把話說的明白些,這大晚上就專門在這裏等我嗎?」

「哼!怎麼還在裝糊塗啊?用紅月神功來換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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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3落紅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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