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曲采馨,我們的定情之物!君斬的反常

第196章 曲采馨,我們的定情之物!君斬的反常

曲采馨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走了過去,坐在了那男子的對面,卻不知自己心中所想全部都表現在了臉上,險些逗得對面男子笑出聲音。

沒辦法,忍無可忍,那人竟是直接伸手捏了捏曲采馨的臉頰,只覺觸手滑膩,嬌嫩似水。

含笑道:「馨兒這般可愛,就不怕本公子不放你回去么!」

霎時,曲采馨懵了。

他...他...他碰了自己的臉!?

他竟然碰了自己的臉!

整個人愣在原地,臉色像是要滴出血來一般,而後又聽到這人的話,霎時嚇了一跳!

瞪大了眸子向後退去,慌張道:「你...你要做什麼!「

「哈哈哈哈」,這男子被逗得大笑出聲,直接起身走向了曲采馨。

曲采馨坐在蒲團上一直向後退著,花容失色道:「你...你再過來我就喊了!你快起來!起來!」

這男子哪裏會怕,卻也到底是停下了腳步,看着與自己僅一步之隔的曲采馨,又是緩緩彎腰前傾,探過頭去笑道:「馨兒,你這模樣...我倒是更想過來了呢!」

曲采馨臉色一白,顯然是嚇得不輕,誰知那人卻是一伸手將曲采馨抱了起來。

「啊!」只聽曲采馨叫喊出聲,兩隻眼睛死死的你在一起,那一副受驚的模樣,倒像是這人要殺了她一般。

而後...

沒有預想中的疼痛,也沒感覺衣衫被撕毀,只感覺自己被護在懷裏,有些溫暖,還有些淡淡的茉莉香氣。

曲采馨小心翼翼的睜開了一隻眼睛,就見這男子抱着自己,而後...

又是輕輕的將她放在了蒲團之上,好聽的聲音傳來道:「你這樣坐在地上,就不怕染了風寒么!」

將曲采馨放在蒲團上,這人便收回了手,耳旁低聲道:「晟書」。

曲采馨一怔。

卻只見那人已經回到了對面坐好,含笑道:「我的名字」。

曲采馨臉色一紅。

卻還是不由自主的低聲喃喃道:「晟書...」

剛才,她真是丟死人了!

竟然還喊了出來!

原來這人...只是要讓自己坐好。

而後突然想起了自己今日而來的目的,她抬眸說道:「公子,我...我的荷包!」

邪魅的眸子一眯,含笑道:「馨兒,你知道我名字」。

公子公子的,聽着生疏,那怎麼行!

曲采馨微微啟唇,有些為難。

晟書,晟書,顯然這個晟字不是姓氏,那晟書二字,不是名諱便是小字,她哪裏敢如此宣之於口!

豈非是太過親昵了!

曲采馨咬着唇瓣一臉為難,偏就是叫不出來。

這人見此,身子前傾,一副壞笑道:「哦!看來馨兒是不打算要荷包了!」

而後竟是大言不慚道:「反正我也不想給,那荷包繡的極為秀氣,還帶着淡淡的青草香氣,既然馨兒不願意要,本公子就幫你留下照料好了,定然是不會壞不會髒的」。

「不要!」曲采馨慌張喊道。

綉有她名字的貼身之物,怎能放在個男子的手裏。

而後就看見這個人滿臉得意,挑釁般的看着自己。

曲采馨氣的臉色漲紅,卻是不得不投降,小聲道:「晟...晟書」。

而後,一直從臉頰紅到了耳根。

那人卻是得寸進尺道:「馨兒這般小聲,我哪裏聽的到呢」。

曲采馨怒道:「你...你!」

那男子也不惱,仍是含笑看着她,顯然是在等着她的下文。

曲采馨深吸一口氣,只好暗道,為了荷包,為了荷包!

又是稍稍大了一點聲音,說道:「晟書!」

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哈哈哈哈」,這人聽后大笑出聲,當真是一副放肆開懷的模樣。

曲采馨見此更怒,卻是忍着說道:「這回可以給我了吧!」

誰知這人笑過之後,竟是抬手一扔。

曲采馨嚇了一跳,本能的接住那飛來的東西,只感覺觸手冰涼,低頭一瞧...

竟是一個青玉雙鸞鐲子!

「你...你...」

曲采馨說道:「這樣貴重的東西你怎能用扔的!」

她雖然不懂玉,可這鐲子拿在手裏質地滑膩,潤澤無暇,看着更是光澤剔透,就是在傻的人也知道,定然是上等的美玉所雕,如何就被這人大大咧咧的扔了過來呢!

這若是她沒接住...摔碎了可如何是好!

誰知這人卻是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道:「這玉鐲的確是價值連城,你若是沒接住,便只能把你自己賠給我了!」

曲采馨瞪大了眸子看向這人,氣的竟然不知作何反應。

這人...

這人到底是要幹什麼!

完全沒有道理可講啊!

她將那鐲子輕輕的放在桌子上,向男子那邊推了一推,說道:「鐲子很漂亮,公子收...」

突然想起自己是在有求於人,只好硬生生的改口說道:「晟書收好,請把小女的荷包還給小女」。

誰知這人卻是笑道:「本公子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再收回來的道理,這鐲子給你的就是給你的!至於這荷包嘛...」

他滿眸痞笑道:「便作為馨兒的回禮好了!」

「啊?」曲采馨驚呼出聲。

什麼啊就回禮!?

自己什麼時候要回他禮物了!

更何況,她才不要這個鐲子啊!

先不說這鐲子價值連城,最為重要的是,那上面雙鸞相依的紋路,顯然就是鴛鴦戲水的寓意,豈非是...是...

那種意思!

她哪裏能要!

她連忙說道:「我不要這個鐲子,我要我的荷包,請公子將荷包還給我!」

顯然是有些慍怒了。

誰知這人不惱不怕,卻是一臉惋惜道道:「即然馨兒不喜歡鐲子,我便將它摔碎了吧,哎,這可是我全部家當換來的,可惜了」。

說着,他拿起那鐲子就沖着窗外扔了下去!

「晟書!」

曲采馨哪裏想到這人會如此無賴!

這銀子是大風刮來的么?說扔就扔?

她見這人拿起鐲子就向下扔去,連忙起身去抓他的手,想都未想就握住了那白皙的手拳,說道:「不要扔,你不要扔啊!」

那人身子一頓,仍是拿着那個鐲子,看着『撲』過來抓住自己手的曲采馨,感覺着手背上傳來的嬌嫩,含笑道:「這麼說,馨兒是收下了?」

曲采馨滿眼焦急,這人都說了是全部家當換來的,這一扔,豈非是毀了他所有身家?

眼看自己抓住了他的手,曲采馨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聽到這人的話後幾乎是想都沒想,就本能的點了點頭。

男子笑意更深,說道:「如此,那荷包本公子也收下了!」

「啊?」

曲采馨有些茫然的看向這人:「你說什麼?」

猛然!

恍然大悟!

這才想起來他們剛才在說什麼!

都是被這鐲子鬧的,自己生怕它會被摔碎,竟然是忘了荷包的事情。

慌張道:「公子!那是女子的貼身之物!」

言下之意,那東西怎能隨意送人!

誰知那人卻是含笑道:「誰不是呢,這鐲子我也是帶在身上一日了呢,也是貼身之物,不也是送給你了?馨兒不要這般小氣嘛!」

曲采馨聽后簡直氣不打一出來。

哪裏是她小氣,分明是這人不講道理吧。

「你...你...不知廉恥!」

憋了半天,曲采馨只好這般罵道。

誰知...

這人眸中含笑的看了看二人的姿勢,笑道:「馨兒,分明是你這般主動...」

曲采馨這才低頭。

「啊」的一聲,滿臉紅透。

自己雙手正握住了他的右手,跪在地上身子前傾,幾乎是全部靠在了這人的身上,且...

一旁就是窗子!

曲采馨花容失色,這若是被人看到了,豈非是...

她真是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趕緊退身出來,也不坐下了,而是直接站起身背過去,怒道:「你...你到底給不給我荷包!」

那男子也是起身,站在曲采馨的身後,卻是將那鐲子伸到了她的眼前,說道:「這可憐的鐲子你是要不要了?」

曲采馨抬手從他的手中搶來,咬牙道:「我要!我要!多謝公子!」

說完便是鼓著嘴一副受氣包的模樣。

她若是不要,想來這人又是要扔下去了。

這麼好看的鐲子,摔碎了是要多可惜啊。

而後便聽見那人說道:「既然你收了我的鐲子,那自然是要回禮的,我只好收下這荷包了」。

曲采馨氣的轉身,說道:「我...我改日再給你拿個別的物什來,荷包...荷包是貼身之物!」

她改日再買一個鐲子送給他好了,可荷包不行,這事關女子清譽。

誰知那男子卻是說道:「這上面有你繡的字,我甚是喜歡,不換!」

一句話,顯然是不打算還給曲采馨了。

「你...你...」

曲采馨被他氣的竟是有些紅了眼圈。

那人見此心下一緊,暗道,好似是過頭了。

竟是伸出三根手指舉起,說道:「我保證,絕不會讓這荷包落入他人之手,絕不因此影響你的清譽,定然好生愛護,絕不辜負,否則天打雷劈,永無寧日!」

而後放下手,含笑道:「如此,馨兒放心了么?」

曲采馨卻是愣住了。

這人...

是發誓了?

因為一個荷包?

因為怕自己不相信他,而...發了毒誓?

「公...公子...」曲采馨喃喃說道。

男子好聽的聲音,加之這發誓之言一字一句敲在她的心上。

尤其是那句『定然好生愛護,絕不辜負』竟好像不是在說那個荷包,而是...而是像男子對女子的愛慕之言一般。

誰知那人卻說道:「馨兒,叫我晟書!」

曲采馨抬眸。

二人相視,彷彿呼吸都一滯,曲采馨只感覺心跳有些快,還有些不知所措,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哪怕得知她要與薛錦卓成親,都沒有這般慌亂無措過。

許久,她慌張的低下頭,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要回去了」。

剛要轉身,柔荑竟是突然被拉住。

曲采馨心下一震。

回身,滿眸慌張訝異的看着那人,卻只見那人將她拿着鐲子的左手抬起,將那鐲子拿下來,而後,輕輕的戴在了她的手上。

含笑道:「真的很貴!小心一些」。

此時的曲采馨只顧著嬌羞,卻是完全沒有想到,這鐲子到底有多『貴』!

將那鐲子戴好,曲采馨只覺得手腕上冰冰涼涼,碧綠的無暇顏色,竟是將那纖細的手腕襯得越發白皙細膩。

就在這人的滿眸笑意之下,曲采馨一把縮回了玉手,轉頭就開門跑了出去,卻是聽到了身後那房間里,傳來了男子大笑的聲音。

鎏珍閣。

陳淺沫此時正在瑬珍閣中,她看來看去,只覺得哪樣都是不錯,卻也並無太過特別的,這時,卻突然看見掌柜的拿出了一個托盤,那托盤上一支鳳翔玉簪,那鳳凰展翅如欲高飛上天的模樣精美絕倫又氣勢萬千,通體翠綠潤澤,竟是隱隱泛著淡綠的柔光,可見這玉質難得,百年一見。

而後,那掌柜的用錦布墊著,小心翼翼的將那玉簪放進了一個錦盒裏面,蓋好,竟是放在了自己桌案前面,一直站在那裏看着。

陳淺沫霎時眼睛一亮。

這玉簪太過無暇,簡直是她所見過最特別貴重的簪子!

她含笑走過去,說道:「掌柜的,你這玉簪...」

她是想問問這玉簪什麼價錢,本是想看看,誰知手剛要觸碰到那個錦盒,掌柜的便飛快的將那錦盒護住,緊張道:「陳小姐,這簪子可動不得!」

陳淺沫說道:「哦?很貴么?多少黃金?」

那掌柜的搖了搖頭:「陳小姐,這簪子你買不起的,更何況,本店也不能賣!這簪子已經被人訂了去,一會便會來取,萬萬是不可出事的,否則,我這瑬珍閣也就不用開了,陳小姐還是去看看別的吧」。

陳淺沫蹙眉。

這簪子是被人訂下的?

是哪個權貴如此勢大,竟是讓這掌柜的這般忌憚?

陳淺沫撇撇嘴到底是沒說什麼,走到了一旁繼續選著東西,可餘光卻沒有離開過那掌柜的,準備看看,到底是何人這般能耐,竟能讓瑬珍閣有錢都不掙!

不多時,只見一名男子走了進來,對那掌柜的說道:「東西!」

那聲音有些發寒,神色肅殺,真是想不被人注意都難。

陳淺沫抬頭望去,卻是渾身一震。

這人...

這人不是王爺的暗衛么!

前些日子,她還往這人手裏塞過手帕呢!

霎時,陳淺沫只感覺四肢冰涼,站都有些站不穩。

陳淺沫不知道的是,那夜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燕幽怎會將那手帕給千悒寒去觸霉頭呢?

到現在為止,那帕子都還在他身上呢。

而眼下,陳淺沫定了定心神,盡量剋制着自己不去胡思亂想,她裝作看首飾的緩緩走近幾步,低着頭並沒有看這裏,可耳朵卻是一直認真的聽着。

只聽那掌柜的說道:「在這在這!若是王爺有何不滿意之處,拿回來小店在修改」。

只聽那人淡淡的嗯了一聲,便離開了瑬珍閣。

陳淺沫身子一晃!

這整個凌祁之中,除了攝政王以外,哪裏還有王爺了?

果然是攝政王!

怪不得掌柜的這般小心惶恐,怪不得自己看一眼都不成!

可...可王爺訂個女人的簪子做什麼?

霎時,陳淺沫心裏一疼,如千萬針刺般的難過,她捂著心口不可置信的看着燕幽離開的方向,連眼淚都在眼圈裏打轉。

從並未聽說過王爺對哪家女子特別啊!

可若不是有了心儀之人,王爺又如何會買個女子所用的簪子!

許久,她吸了吸鼻子,盡量剋制着眼淚,在心裏安慰道,王爺這些年都沒有青睞過哪個女子,怎麼可能就突然有了心儀之人呢?

不可能的!

一定沒有的!

許久,陳淺沫覺得心裏好過了一些,這才選了兩樣東西出了瑬珍閣。

萋情宮。

葉傾嫣正在屋內下棋,白子落下,剛要執起黑子,就覺一陣冷意傳來。

抬眸,便看見對面坐下一人,黑衣如墨,眸如夜空。

這人面無神色的執起黑子,落下,霎時改變了整個棋局,風起雲湧,暗藏殺機。

也不知為何,葉傾嫣這棋藝也是千悒寒教出來的,可她的棋風一向都頗為平靜,步步試探,至多也是暗潮洶湧,待對手發現之時,早已無路可走。

可千悒寒則不然!

步步殺機,壓迫而來,讓人無處落字,眨眼間便滿盤落索。

「什麼風把攝政王吹來了?」葉傾嫣落下一子后,竟是頗有些峰迴路轉之意。

千悒寒執起黑子落下,沉聲道:「身子可好了?」

上一次傷了葉傾嫣,千悒寒簡直恨不得廢了自己這一身武功,而受罪的...

則是夜幽和燕幽等人了。

原因是...

少主來了沒人通報!

沒,人,通,報!

燕幽等人聽后簡直是欲哭無淚,滿臉的生無可戀!

主子!

我們想通報!

我們很想通報!

可是您看不出來,我們都受了內傷,有些還傷及腑髒了么!?

我們倒是也通報的了啊!

更何況,以往少主子也是自由出入霆瀾殿,無需通報的啊!

您心疼少主我們懂,可我們是撿來的么?

幾人就恨自己為何不是個女子,想那默溟,顯然跟在少主身邊,要比跟在主子身邊不知好上多少。

於是乎,他們只好心裏流着淚,默默的去領罰了。

眼下,千悒寒又是一子落下,險象環生。

卻是拿出一個錦盒放在棋盤一旁,兩隻手指,向葉傾嫣那邊推了一推。

那手指十分好看,欣長且骨節分明,只是觸手冰涼,好似永遠也捂不暖一般。

葉傾嫣終於是抬眸看向了千悒寒,含笑道:「何物?」

千悒寒冷聲道:「賠禮」。

葉傾嫣哭笑不得。

乾脆放下棋子,拿起了錦盒打開,而後一怔。

拿起那簪子,觸手冰涼,潤膩細滑,那鳳凰更是展翅高飛,像是慾火涅槃之後的重生,華貴而高傲。

葉傾嫣抬眸,笑眼彎彎的看着千悒寒,說道:「王爺打算用一支簪子就打發我了?」

千悒寒抬眸,眸中流光閃爍,一字一句沉聲道:「攝政王妃!」

葉傾嫣驚愕啟唇,半晌沒有動作。

「嫣兒,待結束這一切,我們...便成親吧」。

葉傾嫣看着千悒寒,一向淡如止水的眸中蒙上一層水霧,許久,便是笑了。

「王爺,一支簪子,便就...」

誰知話沒說完,便聽到千悒寒淡聲道:「天下為聘!」

嫣兒,簪子是你的,這天下也是你的!

十八年前,我一無所有逃出皇宮,十八年後,我所擁有的天下,拱手讓你。

而我,只要你!

淚迷了眼睛,葉傾嫣眸中有些模糊,並看不清千悒寒那認真的,執拗的神色,卻聽得出他的用心,他的決絕。

起身,背過身去,不願讓千悒寒看見她落淚,唇角勾起,淡聲笑道:「好」。

也是該...

成親了呢!

兩個時辰之後。

待千悒寒離開了萋情宮,默溟也是回來了。

她翻進院子,一臉的不悅走進屋內,見葉傾嫣在悠哉的下棋,抱怨道:「少主,這藍府可真不是人闖的,下次我定要深夜前去,再換上一套夜行衣,免得要東躲西藏,小心翼翼的!」

想她堂堂的溟幽谷暗衛,溟幽谷少主的貼身暗衛,去哪裏這般小心過?

可這去了趟藍府,真叫是小心謹慎,生怕被藍府那滿府的暗衛給察覺到了。

不過這話若是被別人聽見了,非是要活活給氣死不可。

大名鼎鼎的藍府,無尋樓主子的府邸,尋常人等誰進的去?

就算是深夜穿着夜行衣,也是不可能靠近分毫的。

可默溟倒好,一襲碧綠色宮女衣裙,光天化日之下就去藍府巡查了一圈,而單單是...

小心一些就行了?!

豈非是要氣死別人,也氣死無尋樓那些暗衛?

葉傾嫣聽后哪有一絲心疼默溟的樣子,她落下一顆黑子,眼皮都未抬的問道:「如何!」

默溟撇撇嘴道:「藍府好著呢,沒毀沒滅,藍杞辰正在院子裏逗着他那隻...」

默溟頓了一下,不屑道:「傳家之寶!」

葉傾嫣執棋的手一頓。

眯起眸子看向默溟。

怎麼可能!

君斬沒去藍府?!

冷聲道:「別的院子也無事?」

默溟點點頭道:「整個藍府我都查探了,沒有任何異常,更是沒有一絲打鬥過的痕迹」。

葉傾嫣放下那棋子,緩緩走到窗子前,眸中已經是驚濤駭浪,風起雲湧。

許久,她回身看向默溟:「默溟,對於君斬,你可還隱瞞了什麼?」

默溟嚇得連連擺手:「少主,沒有了!默溟發誓,這回是真的沒有了啊,凌祁我也是第一次來,真的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少主!」

一副顯然是要哭了的模樣,滿臉都在寫着,少主你相信我吧,我再也不敢騙你了!

葉傾嫣見此這才收回目光,情緒一閃而逝,喃喃道:「君斬,你這是...在逼我出手!」

默溟滿臉委屈,之前因為主子身份的事情,少主子幾乎是瞞着自己用計發現了真相,而後自己可謂是慘之又慘,活生生被扣上了只認主子不認少主的罪名。

可眼下,她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她若是知道,就算是被主子砍了腦袋,也是不敢再期滿少主了!

正在這時,默溟看向了門外,小心翼翼道:「少主!」

葉傾嫣垂下眸子,平息不穩的心緒,便沒再做聲。

而後便聽到院子裏傳來了陳淺沫的聲音,喊道:「嫣兒?嫣兒你在裏面么!」

陳淺沫四處張望,走到屋子前剛要叩門,卻見房門突然被打開,赫然是默溟站在門內。

陳淺沫見到葉傾嫣在屋,笑道:「默溟,嫣兒」。

而後她走進去說道:「嫣兒,我方才去瑬珍閣了,這個送給你」。

陳淺沫說着,便從衣袖中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錦盒打開,裏面正是一對青翠玉兔耳墜子,小巧精緻,卻也看得出做工精美,十分可愛。

她笑嘻嘻道:「嫣兒,這對兔子是不是很可愛,我可是在瑬珍閣選了好久」。

嘆息嘟囔道:「還看見了不該看見的事情」。

她神色有些難過,對默溟說道:「默溟,給你家公主戴上,看看襯不襯她」。

說着陳淺沫就遞給了默溟。

默溟接過來看看,倒是也覺得是不錯,溟幽谷珍寶太多,這種質地在她看來十分尋常,可這兩隻小兔的確十分討喜,且那眼睛處小小一顆紅色寶石點綴,不仔細看並看不出來。

葉傾嫣戴好后,陳淺沫笑道:「嫣兒,多好看啊!你平日就是太素了,整日就只戴着支白玉簪子,如何...」

說着,陳淺沫便看向了葉傾嫣的髮髻。

而後驚訝道:「哎?嫣兒你換了簪子?這支倒是與這耳墜子十分相襯...」

聲音嘎然而止!

陳淺沫猛然站起身來,震驚的看着葉傾嫣頭上的那支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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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之嫣入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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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曲采馨,我們的定情之物!君斬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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