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學生和老師

第十五章 學生和老師

母女二人到了家,王桂花怒氣未散,溫糖剛找出藥膏,迎面便是一巴掌。

溫糖豈能讓她給打著?微微側身,抬手一擋,藥膏被打落,就地滾了一圈。

「媽,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都是你做的好事!」

溫糖撿起藥膏,目光坦然:「我做什麼了?我是你女兒……」

「你還知道是我閨女?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爭氣、不要臉的東西?人家都戳咱家脊梁骨了……」

「不過是些愛嚼舌根的長舌婦……」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空、空什麼風?呸!你沒做什麼能讓人家說三道四?你還跟我頂嘴,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金寶……」

溫金寶見自家老娘進門心氣不順本還躲得遠遠的免受池魚之殃,耳朵卻豎得老高在一旁聽動靜,聽得是針對二姐,當即樂了。這些時在溫糖身上受的氣似乎找到了宣洩口,抓起一旁的掃把屁顛顛遞了過去,幸災樂禍看了溫糖一眼:「媽,教訓她!」

溫糖斜睨一眼,小崽子還挺會煽風點火。

「媽,你看她還瞪我……」

「真是長本事了!」王桂花接過掃帚就抽了過去。

娘倆一個德行,都是不消停的主。溫糖旋身而避,王桂花的掃帚再次抽來:「你還敢躲?」

於是一個躲、一個追,從屋裡到屋外,鬧得雞飛狗跳,溫金寶拍著巴掌直樂呵。

溫國棟和溫月父女二人回得晚,不知村裡發生了什麼事,結果一回家就看到王桂花追著溫糖打,溫父放下工具便攔住了自己的婆娘:「幹什麼?成天鬧騰得慌,嫌不嫌累?」

王桂花追得氣喘吁吁卻是連溫糖的衣角都沒碰到,鬱結在心,結果自己男人回來就念叨,掃把一扔哭喊:「別人欺負我,回到家大的小的也欺負我,我這是造了什麼孽?」

溫父眉頭一皺拉扯起王桂花:「哭什麼?好好說話。到底怎麼回事?」

王桂花抽搭著將今天受的委屈添油加醋說了,末了又加了一句:「你說我打錯她了嗎?」

溫父拿著大煙袋猛抽幾口,抬眸看了眼溫糖:「二丫,這是不是真的?」

「怎麼不是真的?人家說得有鼻子有眼,我還冤枉她?」王桂花沒好氣瞪了溫糖一眼,「你自己說,沒事老往季小子那跑幹什麼?不是明擺著給人說閑話嗎。」

溫父這些時倒是也聽人說起這倆孩子走得近,不過沒當回事,畢竟二丫這段時間對自己知冷知熱,說話又有理,家裡打點得十分妥當,心道閨女長大了懂事。可是今兒一出王桂花雖說有誇大的嫌疑,但還不至於說謊,眼色一沉,敲了敲煙管:「二丫,你說。」

溫月心知不妙,這些時的擔憂成了真,急得連忙給溫糖使眼色。

溫糖神色自如:「爸,您還不信自己的女兒嗎?」

溫父動了動唇,嘆了口氣:「謠言猛於虎呀!」

溫糖微微一笑,能說這話說明父親是個明理的:「爸,您都說是謠言了,就別往心裡去。清者自清,你女兒也是讀過書的人,知曉禮數,也知道人與人之間的分寸,斷不會做出什麼有辱家風的事。我和季寒就是正常的朋友交往,難道還不讓人交朋友嗎?至於找他……」

溫糖說著起身回房,拿出幾本書往桌子上一放:「我找他的時候光明正大,沒什麼可以說道的。喏,這都是找他借的書。別看他平時弔兒郎當,學問可大著,看他這字,多漂亮。」

溫糖翻開一本語文書,內里的標記龍飛鳳舞,見溫父微微緩了神色,又說:「不懂的地方都是他教我,說來可以算是我的老師了。學生找老師學習有什麼不對嗎?」

書里的內容溫國棟看不懂,但是卻分得清字跡的好賴,這麼一瞧還真是寫得一手好字,心中的印象就好了幾分:「二丫啊,你自己知道分寸就好,可是村裡都不是什麼文化人,閑得沒事就一張嘴,女孩子家名聲頂重要,以後注意點,別讓人說三道四。」

「嗯,我明白,謝謝爸的信任。」

「你是我從小看到大的閨女,你什麼性子我不知道?」溫父笑了笑,轉頭渾了王桂花一眼,「你這婆娘委屈什麼?自己的閨女都不信信別人,你怎麼當娘的?二丫給你擦藥膏你還來勁了!」

「她爹……」

「好了,都消停點,自家人要團結,當娘也要有娘的樣子,別整天整些亂七八糟的糟心事,我餓了,趕緊做飯去。」

溫糖連忙將藥膏往溫月手裡一塞,轉身去往灶頭:「姐來上藥,我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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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狼少寵妻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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