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忘不了的初戀

第二百一十九章 忘不了的初戀

「你以為隨便一個人就能碰我嗎?」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我都希望這個人是你。

她還真以為他跟那些無聊媒體寫的一樣,處處留情,桃花無限啊。

他一天天的忙工作,都要忙死了,哪有時間再去泡妞把妹。再說了,他心裏住着人,那還能再看上別人?

文雪旗聽了這話差點沒吐出來,這可不是她第一次聽這句話。

上一世的時候,他第一次對她動手動腳后,就說了這話。

自那之後,就算他偶爾發病,對他做過一些超越上下屬的事情,她都沒提過。

他看不上她這樣的女人,她也不願意承認跟他有過肢體接觸。

那時,她剛跟她提出離婚沒多久,有一天晚上,他應酬喝的有點多。

回來的時候,保姆都睡了,他就跑來敲她的門。

文雪旗連夜加班,頭暈腦脹的,被他吵的一個頭兩個大,只好憋著一肚子怒火,將他架回了卧室。

誰知道這貨酒壯慫人膽,竟然把她按在床上強吻了。

被人侵犯的恥辱,長時間加班的疲憊,再加上無法離婚的怒氣,在那一瞬間全爆發了出來。

文雪旗對着他一頓拳打腳踢,大罵他是混蛋。

誰知道這反倒勾起了他的征服欲,他追逐着她,就像獵豹追逐獵物一般,手還特別不老實。

文雪旗嗚嗚的抗議了幾次不成,不甘心白白被他欺負,索性逮着他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一口,腥鹹的味道瞬間溢滿了兩人的口腔。

趁着他換氣平復疼痛的功夫,她朝他脆弱部位來了一腳,這才得以逃脫他的控制。

本想等他清醒了,跟他算個總賬,誰知第二天早晨,這混蛋卻把一切都忘了。

「我昨晚沒對你做什麼吧?」

文雪旗又不能直接說他做了什麼,只低頭喝粥,冷冷的,不理他。

他卻摸著唇上的傷口,笑得神秘又輕蔑。

「我可不會隨便碰一個女人。」

文雪旗當時恨不得把那鍋粥全砸他頭上去,「昨晚是個站街小哥送你回來的。」

你就失望死吧,反正碰的不是你后媽。

你不願意隨便碰一個女人,那就碰一個男人好了。

吳禹同靠近了一步,「蘇春闌是昨晚才到的。」所以那個照顧他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她。

文雪旗攤了攤手,「那大概是宋波媽吧。」

說完要走,吳禹同擋住她的去路,她往左走他就往左倒,她往右走他就往右倒,

「你不要以為我當時病著,就沒有一點印象。我很確定,那個人是你。」

文雪旗煩躁的推了他一把,好狗不擋道。

「你到底要做什麼?你知不知道尊重人?」

他還不知道尊重人?

他就是太尊重她了,他倆才會到今天這個地步。但凡有一點不尊重她,他們早就成真正的夫妻了。

「文雪旗,我就問你一句,你為什麼要幫我?」

「呲啦」一聲,水火相遇后尖叫了一聲,蒸汽騰騰升起,白色的泡沫呼啦一下流了出來——是鍋沸出來了。

文雪旗趕緊去掀鍋蓋,卻因為動作不夠利索,被蒸汽燙到了手。

「嘶…」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把那碗水倒進去,又蓋上了鍋蓋,這才發現,右手虎口以上的位置,全都紅了。

吳禹同趕緊弄了一把雪給她敷在手面子上,他皺着眉,心疼的嗔怪,「你看你,着什麼急呀,本來就不會做飯,再一着急能不出亂子嗎?以後別做了。」

他上一世偷偷學了好多道菜呢,只是她一直加班,很少在家吃飯,所以都沒機會跟她展示。這一世,一定要每天都做給她吃。

文雪旗撇著嘴,努力挽回面子,「誰說我不會做飯?」南瓜餅都吃過了,還敢說她不會做飯,沒良心的。

吳禹同無奈的笑了,這事有什麼好爭強好勝的?不會就不會唄,又沒啥丟人的,兩口子過日子,有一個會做的不就行了?

他輕輕幫她吹着手,「是,你特別會做飯,昨天的湯就特別好喝,是我喝過最好喝的。」

「你,別胡說……」

他卻不給她機會辯解,在屋檐下掰了一個大小適中的冰溜子下來,把尖頭砸掉,只留下粗粗壯壯的根部,用來給她冰手。

「你可得一直拿着這冰溜子,不能嫌它涼就給扔了,要不,你的手會腫起來的。」

文雪旗說不要。

「大冬天的還抱着個冰溜子,有病啊!」

她昨天用肚子給他暖腳,已經受了涼,一晚上跑了好幾次廁所。現在手上再弄一個,冰的她肩膀疼痛怎麼辦?手指的穴位可關乎肩膀頸椎的。

他低下頭,溫柔的哄著,「哎呦喂,你乖,要不我一會兒給你弄塊小棉布包着冰溜子,只留出來一個小口。你用這小口敷手,其它的地方也不至於太涼,你說,好不好?」

兩人正商量著,又聽到後面「呲啦」一聲,文雪旗大叫不好,這鍋開第二次了。

這次換成了吳禹同,直接把鍋給端了下來,沒讓水繼續沸騰出來。

文雪旗盛出來兩個餃子,嘗了一口,覺得味道還算不錯,就是有點煮過了。

吳禹同就着她的筷子,將剩下的半個餃子吃掉,也給出了相同的評價。

他眯着眼睛,賤兮兮的問,「這怎麼辦?餃子也不能回鍋重煮。」

文雪旗踹了他一腳,「你哪那麼多事,有的吃就不錯了。」

吳禹同笑嘻嘻的,將另一個餃子也吃了下去,然後乖乖幹活,幫她把餃子全撈了出來。

文雪旗本想幫他端兩碗,誰知他堅決不準,「你手不痛了是嗎?」

他將兩個胳膊夾緊,手臂跟大臂呈90度直角,兩者緊貼,一手端了一碗餃子;然後指揮文雪旗,把她那兩碗放在他的手臂上。

「快點,哥哥這車馬上就要出發了,動作慢可就趕不上了。」

嘖嘖!

「我怕出車禍。」

吳禹同本來笑的挺歡的,但一聽到車禍兩個字,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好幾秒鐘,才嘆了一口氣,真誠的發誓,「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絕對不會再讓你經歷那些事情。」

「……」

這是突然要幹嘛?

文雪旗把冰溜子重新捂在手上,只盯着腳邊的積雪說話,「快進去吧,餃子該涼了。」

不知怎麼的,看着他剛才的眼神,突然沒底氣回擊他。

「老婆,我……」

「哎呀,原來你們在這裏!」

蘇春闌笑語盈盈地走過來,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遊走,表情有一些微妙。

文雪旗忙笑着說,「你看我,剛才煮餃子傷了手,還得麻煩吳經理幫忙端碗。」

蘇春闌忙上前關心,拉着她就去了小西屋。一進屋她就開始盯着她看,弄得她可不對勁了。

文雪旗莫名其妙的心虛,趕緊去喝水,掩飾尷尬。

「啊同是不是喜歡你?」

「噗………」

這水真他么燙!

「你在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的事?」

不對,蘇春闌搖搖頭,繼續盯着她四下打量。「我越想越不對勁,啊同在你跟前,跟在我眼前,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人。」

文雪旗尋思那可不是嗎,他為了迷惑她,麻痹她,示敵以弱,才在她面前演成這個狗樣的。

可惜呀,她也是重生回來的,所以不會被騙,更不會動心。

他在蘇春闌面前,那高冷又紳士的模樣,才是他的本性好嘛?

「你想啊,你是當紅歌星,又是大美女,他在你面前當然得注意形象,因為想博得你的好感嘛。可我就不同了,他對我無所圖,所以態度就比較隨意。」

蘇春闌雖然單純,但人並不傻,「是這樣嗎?那你該怎麼解釋,他在這邊租宅子的事情?」

文雪旗說這事就更好說了。眼見為實,一起去看看就知道了。

在吳禹同的鍋屋裏,放了許多瓶瓶罐罐,有燒杯,燒瓶,玻璃棒,蒸餾器,分餾器,酒精燈等一系列用具。

看到了嗎?這才是那混蛋來一水村的真正目的。

「這都是做什麼用的,他弄這個做什麼?」蘇春闌自小接受音樂教養,又偏好文科的東西,所以不太明白,這些化學實驗用具有什麼用。

「他在這裏包了一個湖,他認為那裏有他想要的東西,所以取了湖水來,在這裏面各種鼓搗,然後拿去市裏化驗。」

「哇!」蘇春闌驚嘆,「啊同那麼厲害,還會做實驗呢!」

嘖嘖,這真是無F可說!

他也就這點連入門都算不上的功夫吧。

別說現在的技術根本達不到,就算能達到,他靠這點簡易設備就能測出清毒物質了?

他還是適合,在商業談判上跟人家明爭暗鬥,這種搞技術的事情,不適合他。

蘇春闌還是不放心,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啊同跟文雪旗之間,一定有什麼事情。

剛才啊同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愛意中夾雜着慾望。

「我打算,一會兒用你教我的方法來應對啊同,你覺得怎麼樣?」

文雪旗說儘管上呀,等你凱旋歸來。

「聊什麼呢?」

吳禹同不知何時來的,他最近特別喜歡悄咪咪的靠近,無聲無息的,跟只貓一樣。

蘇春闌忙攀住他的手臂撒嬌,「說你好厲害,都會做實驗。」

吳禹同扣住她的腰,將她揉進了懷裏,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

他看了文雪旗一眼,故意講話說的很露骨,「我一會兒提點純羊奶給你喝,你要拿什麼回報我?」

蘇春闌把臉埋進他懷裏,捶着他的胸口撒嬌,「你給人家什麼,人家就給你什麼嘛……」

「哦?那要看你的存貨是不是充足了。」說着又往邊上看了一眼,那裏哪還有人的影子?

文雪旗可受不了這兩人在跟前膩歪甜蜜,尤其是吳禹同那嬌俏的樣,太辣眼睛了!

早趁他們不注意,溜之大吉了。

吳禹同頓時興趣全無,懨懨的放開了蘇春闌。觀眾都走了,還演戲給誰看?

可是春水已經化開流動,怎麼可能戛然而止?

蘇春闌將自己脫光,只穿了一件大衣裹住身子。

她按照文雪旗教的,把衣領往下拉,露出精緻的鎖骨和圓潤的肩頭,又把大衣下面的口子全開着,只遮住敏感部位,一雙纖細修長的玉腿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

由於溫度太低,皮膚有些泛紅,反而讓她顯得更加誘人,就像剛出浴的蓮花一樣,白嫩粉紅。

吳禹同看着她,想起了以前的一些美好經歷,不免有些失神。

那是他最為懷念和珍惜的一段時光,也是他無數次午夜夢回,想回去,卻又無法回去的一晚。

他感覺頭有點發沉,意識逐漸模糊。這種感覺他很熟悉,是要發病的前兆。

文雪旗說過,男人始終忘不了的就是初戀。所以她只要給他初戀的感覺,讓他一時情動,一切皆有可能。

蘇春闌記住了這話,她紅著臉,含羞帶怯的走上前,兩手搭住吳禹同的脖子,輕輕咬着他的耳朵。

那模樣,清純又嫵媚,嬌羞且誘人,蓮花含苞待放,請君採擷。

她扭動着身子,聲音婉轉如鶯,千嬌百媚,「老公,冷,你幫奴家暖暖嘛。」

吳禹同的眼神驀地一沉,他扣住她柔軟的腰身,轉身將她壓在床上,扯開了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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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辣妻想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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