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不能沒有她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不能沒有她

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嫁入豪門的力量更是偉大的。

也不知道蘇春闌是怎麼找到的她們村,等大喇叭廣播讓文雪旗去接電話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她打着手電筒,踩着厚厚的積雪,費了老勁才把蘇春闌接過來。

那個一直養在南方的姑娘,本來就不習慣北方寒冷的天氣,更何況是一場大雪之後。畢竟下雪光腳丫,化雪凍尾巴。她當時凍的嘴唇都紫了,站在寒風中孤單的盼望着。

她要是她等的人,遇到個這麼好的姑娘,那肯定當即摟進懷裏了,可惜人家不中意她,她只好趕忙把她送到了吳禹同那裏。

蘇春闌現在正需要一個被窩,吳禹同那裏也正需要一個暖床的,男財女貌,各取所需,美的很。

果然,第二天天剛亮,文媽媽就大呼小叫的闖進小西屋。

「二丫頭,可不得了了!吳經理那裏怎麼有個大閨女?那閨女長得可俊了,說話聲音特別好聽,軟綿綿的,跟個小貓似的。」

她剛才去幫忙餵羊,推門就見一大閨女正蹲在地上刷牙,那閨女生的可俊了,比那些點脂抹粉的都俊。

現在的一水村路還沒通,封閉又落後,全村的黑白電視都沒幾台,沒有人認識蘇春闌。

文雪旗搖頭說不知道。

「媽,你管人家做什麼?那吳經理想找個大閨女還是小媳婦,或者個老媽媽,都是人家自己的事,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文媽媽習慣性的去打她的頭,又害怕她記仇,以後不孝順她,在半空硬生生變了道,把巴掌落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她怎麼生了這麼個憨貨!

她怎麼不想想,要是人家吳經理相中那個大閨女,看不上她了,該怎麼辦?

再說了,就算吳經理兩個都收下,那做大做小不還是個事兒?

看那個大閨女,穿着打扮那麼洋氣,長得又俊俏,怎麼着也是人家跟吳經理跟門當戶對,那二丫頭只有做小的命。

「俺是想着,遠親不如近鄰。這些日子,吳經理天天去村會計那裏蹭飯,家裏少油缺鹽的,連一瓢子面都沒有。」

「咱做鄰居的,得互相幫襯著,也不能讓人家城裏人看不起咱。俺想請他兩口子過來吃頓飯。」

她得打聽打聽虛實,倘若那大閨女的地位真的比二丫頭高,現在先討好她,以後也不至於對她們家太壞。

文雪旗狐疑地打量着她媽,自覺這事很是不對勁。她媽什麼時候有這熱心腸了?

「媽,你到底想做什麼?」

「文雪旗,你在家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還沒等文媽媽回應呢,蘇春闌已經來到了她家。

狗子狂吠歡迎遠來的客人,嚇得蘇春闌躲在門外,只敢稍微探一下頭。

文媽媽自然沒有放過這機會,笑呵呵的去將她迎了進來,順道提出一起吃午飯。

蘇春闌以前沒在農村待過,自然好奇農村的伙食,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屋裏燒了憋氣爐,暖和紅火的很。她一進來就熱的喘不過氣,趕緊把軍大衣脫了下來。

這是文雪旗昨天拿去給吳禹同蓋着的,這混蛋倒是挺會借花獻佛的。

蘇春闌的膚色亮了許多,由於化妝的緣故,也看不出斑點,只能看到年底有一些烏青,大概是昨晚沒睡好,還有脖子處有些不對勁,仔細一看,原來是曖昧的痕迹。

吳禹同這混蛋,對於脖子還真是有迷之熱愛,上輩子難道是吸血鬼出身?這麼愛啃脖子。

不對,上輩子他還是吳禹同,應該是他的上上輩子。這樣想着,竟然笑了出來。

不過,這混蛋的恢復力也太驚人了吧!

白天明明虛的跟要死了一樣,到了晚上卻又充滿了戰鬥力,這也太頂了吧!

蘇春闌發現她在看她的脖子,不好意思的笑了。

她摸摸了吻痕聚集的地方,那裏還有細微的疼痛感,時不時的提醒她,那時候有多麼的激情熱烈。

昨晚啊同特別疼她,趴在她耳邊叫老婆,說了許多甜言蜜語。

說什麼,就知道她不捨得他獨守空房,還有什麼想死她了,不能沒有她,想要疼她一輩子之類的。

她的心裏就像是熬了一鍋米粥,又濃又稠,咕嚕嚕的往外冒着甜蜜的泡泡。

咦——

文雪旗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果然,那混蛋在發病的時候,什麼都說得出來,做得出來。

「這可真是件大好事,好事將近了,你再接再厲。」

蘇春闌向她道了謝,表情卻又突然憂傷了起來,「可是……」

她猶豫了一下,有些難為情,「我們昨晚並沒有做什麼實質性的事情。」

啊同明明很動情地吻着她,可不知怎麼了,突然就停下了,說她不是他老婆,她的味道跟他老婆不一樣,還讓她趕緊滾出去。

她擔憂,「你說,啊同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額額,這個,怎麼說呢?

總不能告訴她,在他心裏一直住着一個女人,而且那女人還是他后媽吧?

「你想啊,吳禹同這種有錢有背景,長得還好的年輕男人,那是社會上的稀缺資源。物以稀為貴,更何況是人呢?」

「所以,有很多女人對他感興趣,想將他據為己有,這都是很正常的。你所要做的呢,不是糾結他心裏有沒有別的女人,而是想辦法,成為他最喜歡的女人。只有這樣,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蘇春闌一把揪住她的袖口,指尖扣着她的手腕撒嬌,「那我該怎麼做?」

吳禹同活了兩輩子了,什麼樣的角色美女沒見過?

以色事君肯定是走不通的,得搞點花活奇招,出其不意,方能一招之敵。

文雪旗把蘇春闌叫過來,趴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

蘇春闌咬着唇,表情很是為難,「這樣能行嗎?」

文雪旗打了個響指,試一試唄。「要是被發現了,就說鬧着玩兒的,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但萬一成功了,那不就………」

嘻嘻!

蘇春闌撲到文雪旗的懷裏,羞得臉都紅了。「謝謝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幫我?」

唔,好軟,她真是越來越喜歡蘇春闌了。

她一本正經的拍著蘇春闌的肩膀,撒謊說自己是目的不純。

「等你當上吳太太后,隨便幫我安排個職位,介紹個工作,我不就日進斗金了?」

「你放心,倘若真有那麼一天,絕對不會虧待你。」

文媽媽把珍藏的老山菇拿出來,燉了一隻肥母雞,又把腌的草魚拿出來做了個小煎魚,炒了一個芹菜豬肉,一個白菜肉丸子,還包了一鍋蘿蔔豬肉的餃子。

她特地將文爸爸珍藏的大麴拿出來,作為招待城裏人的上好佳釀,討好這兩人,。

文雪旗有心助蘇春闌成事,必然不會放過這酒。她特地把酒放到了小酒壺裏,溫了一下,親自去給兩人倒上。

「歡迎兩位來一水村。」

吳禹同盯着那酒杯看了幾秒,一口悶了下去。

他雖然在一水村喝過不少次酒,但對這酒的辣味還是不適應,喉嚨刺刺的,想說什麼卻說不出。

還是豪豪體貼,念着他姐夫的身體,「姐夫不是感冒了嗎?能喝酒嗎?」

一桌子人頓時鴉雀無聲,三個女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各懷心事,無比尷尬。

吳禹同賭氣似的拿過來酒壺,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酒暖身子,感冒了怎麼不能喝了?」

文雪旗訕訕的笑着,去奪他的酒杯。

「你看看,我們就想着歡迎你倆了,把這麼大的事兒都給忘了。真是失禮,我自罰一杯。」

說完又對着蘇春闌一通解釋,「小孩子不懂事,有些好事的人叫他這樣叫人,他叫慣了,就沒改過來。」

蘇春闌這才放下了心,對她溫柔又甜蜜的笑着,「小孩子嘛,愛叫什麼就叫什麼,這有什麼呀!」

「等一下!」

吳禹同突然捉住文雪旗的手,將她的酒杯奪了過來。

他沖着她笑,嘴角上揚,眼底卻沒有半點笑意,「你的胃可以喝酒嗎?」

說完,看着她的眼睛,仰頭將那杯酒灌了進去。

文雪旗趕緊抽回手,轉頭去鍋屋煮餃子,以免這混蛋再發昏,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

她尋思了一下,難不成,是因為她忽略了他生病這件事兒,惹怒了這小公主?

這也太公主病了吧!

又不是人人都是他媽,憑什麼誰誰都得寵着他啊?不能喝說一聲就是,鬧個屁的脾氣!

屋裏現在還在拉呱喝酒,餃子也不着急吃。乾脆坐上鋁鍋,上了生水,從頭開始煮。

等到熱水燒開時,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文雪旗約摸著五碗的量,將餃子撲通撲通的倒進鍋,然後舀了半碗清水放在爐子旁。

上一世的時候,她經常煮餃子給自己吃,所以有一定的心得。

知道這肉餡的啊,一定得開鍋后,再打上半碗清水,等到再一次開鍋,那餃子才好吃。

所以現在也不急,搬了個小馬扎過來,一邊烤火一邊等待開鍋。

不知道吳禹同是什麼時候過來的,直到聞到一陣熟悉的酒香,才知道身後來了人。

那混蛋看樣子是喝了不少酒,兩個臉蛋子紅撲撲的,跟蘋果似的。

因為生病,腸胃本來就有些虛弱,肚子裏又上了這麼多酒,大概是不太舒服,臉色特別不好。

「餃子等一下就開鍋了。」

是因為不舒服,所以想來找點飯吃?

吳禹同沒有作聲,盯着她的臉,看了好一會兒,才問,「昨天什麼時候走的?」

他記得她幫他搓腳,用身子幫他暖身子,好像還喂他吃了東西,可那之後的記憶,就特別模糊了。

他好像是牽了她的手,叫了她老婆,讓她留下來陪他,而她,似乎也答應了?

艾瑪,這件事想想就激動,難道盼了兩世的願望終於要成真了嗎?

不過,既然都已經答應了,昨天還對他那麼好,那幹嘛把蘇春闌叫來?他還以為是她半夜摸上了他的床,白亢奮了半天。

幸虧上一世偷親的多,熟知她的體香,否則就要犯錯了。

她都不知道他昨晚有多生氣!

現在竟然還幫着蘇春闌灌他酒,她是幾個意思?到底把他當什麼?

「你在胡說什麼?」

文雪旗說,「我昨天的確是去過你家,不過那是聽豪豪說,你快沒了,出於人道主義,過去看了一眼。」

「至於你說的那些事情,做夢呢吧。我為什麼要關心你,我怎麼可能去照顧你?」

她可不能承認昨天的事情,什麼照顧不照顧的,說的好像跟他們走的挺近乎一樣。

「我跟你有關係么?」

「你說什麼?」

吳禹同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控制在身前。

「你再說一遍?」

文雪旗咬住他的手腕,強行將手臂扯了出來。

「有病吧你,都說了沒有!再說了,你問這個要做什麼?」

你幹嘛要那麼在乎是誰幫你搓腳喂你吃飯?

難道你要跟人家桃園結義,結成生死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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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辣妻想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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