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夫妻混合雙打

第四章:夫妻混合雙打

白夭夭望着霽月出滿臉的坦然,不得不佩服他臨危不懼的心態,遂將心中的敬服脫口而出「皇上您真無畏,臣妾發現的時候都嚇哭了,您看上去毫無膽懼之意。」

話畢白夭夭便瞥到了牆壁上的幾道指甲印,是狠狠的抓撓出來的,還有整面牆被踹出來的凹陷腳印,再看霽月出指甲里的灰泥以及被磨平的長指甲……看來他也並不像是表面上一般淡定。

然而霽月出卻滿臉冷靜,半晌后才答道「朕是君,怎會因這等小事而慌了心神。」

白夭夭咽了口唾沫,這樣的事說起來實在詭異,用霽月出的身體聲音與自己體內的霽月出說話,那麼到底誰才是真正的自己……

霽月出轉頭望向了一臉痴迷的白夭夭,不禁露出了十分嫌棄的表情,現在的霽月出聲音雖是女人,卻又非常沉靜道「所以你現在是對着自己的臉花痴?」

白夭夭莞爾一笑,偷偷撫摸著自己的鬍渣以渾厚的聲音回應「臣妾不敢,只是再想……」

「想什麼?」霽月出瞪了白夭夭一眼,越看越彆扭,想打又捨不得,畢竟白夭夭可是頂着自己的帥臉在與自己講話……哎,該死的女人。

「臣妾該死,還請陛下恕死罪,臣妾有一事不明……」

「說。」

「就是,今夜皇上要如何選擇妃妾……是臣妾代替……還是為了不暴露,要與臣妾長久宿在一起?」說罷,白夭夭頂着霽月出的帥臉笑出了滿臉的猥瑣。

霽月出保證這輩子也沒想過自己的臉可以做出這樣噁心的表情,可都叫那死丫頭給毀了。

霽月出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捏住白夭夭的臉,冷漠道「記住,管理好你的表情,不要叫朕的臉總那麼丑,乖乖的,若是不聽話,等身子換回來,朕便殺了你。還有夜晚為保證不會穿幫,我們宿在一起……」

白夭夭將頭點的如搗蒜,霽月出也放開了束縛,起身望着白夭夭赤著的腳凍得通紅,不免開始心疼自己的腳。

這臭丫頭竟然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大冷天的將自己的腳放在雪水裏趟。

想到這,霽月出細微的蹙眉,還不待白夭夭反應過來,直接將白夭夭按在了床上,抬起了現在白夭夭那四十幾碼的大腳,擱在了現在自己身體的肚子上暖腳。

「皇上!……」白夭夭的臉一紅,皇上可真是行,為了他自己的腳竟然就不愛惜她的身子了,雖說現在受罪的是霽月出,可萬一凍壞了她的身體,豈不是很難過,且誰知道什麼時候會將身子換回來,這樣用她的身子去照顧他的身子,她怎麼會不尷尬。

「你急什麼,朕雖然暖的是朕原身的腳,可現在感覺舒服的該是你才是。」霽月出冷冷的回應,隨後將原身的腳一隻攀上了現身的胸口,踩在了柔軟的胸口處。

他竟然用我的胸脯暖他的大腳!白夭夭一陣臉紅,這感覺實在太奇怪了,有生之年還能踩到自己的胸口也是奇聞了。

「朕問你,你見過朕的身子,所以你會嗎?」

!會什麼?什麼意思?

白夭夭茫然的搖頭,不知霽月出說的是會什麼。

「朕的意思是……你會不會方便?如若不會,朕可以教你,省的你給朕用壞了。」說罷,霽月出便朝着白夭夭的襠部掏去。

白夭夭懵逼了,此刻還能做什麼呢?這是人家的身體,人家想掏就掏唄……

而就在這個動作維持在絕妙之處時,只聽門外一聲尖細的聲音嘶拉劃破了寂靜的空氣,隨後門被大力的踹開,接着宮中為數不多的幾位妃嬪一齊出現在門口。

妃嬪算上容姬在內,共有六人,這六人將門撞開后,就望見了眼前的一幕。

白夭夭騎在霽月出的身上,正在悠閑的掏……

而霽月出卻滿臉羞怯的紅著臉,任憑白夭夭暴力的掏也不敢言語,只是緊咬下唇,將臉轉到了一側,且迷離的眼神正對上門外的六人。

「嗯?怎麼了?」正在專心致志的霽月出抬眼望向了門外,頓時皺緊了眉頭。

此刻德公公慌忙跪拜在門外請罪「奴才該死,沒能制止容姬娘娘……」

白夭夭猛地反應過來,急忙對着德公公道「無妨無妨,你先下去吧。」

德公公跪拜離去,只剩下幾位妃嬪驚怒交加的堵在門口,悉數傻了眼。

容姬也嚇傻了,她怎料白夭夭竟然如同沒事人一樣活蹦亂跳的,當即腳下不穩便打了個趔趄,頭皮發麻難以接受眼前的一切。

但白夭夭的神情看上去較之前大相徑庭,且隻字未提陷害一說,難不成……難不成毒酒沒將其毒死,倒是失憶了?

而後容姬定了定神,使出了全部的喉音對着霽月出大喝了一聲「白夭夭!你個賤貨!」先下嘴為強,容姬得將主動權抓在自己的手上。

說罷,走至二人跟前,氣怒攻心的她對着白夭夭跪拜道「皇上,不要聽信這個賤人的花言巧語,請皇上保重身體!」話中還帶着微微氣喘,也不知是氣是懼。

眾位嬪妃自然是不知道此刻的白夭夭才是霽月出,而霽月出才是白夭夭,統統對着霽月出惡狠狠的咬牙,妒火熊熊燃燒。

霽月出站起身來,望着跪在地上的容姬眉頭不展,雖是心中十分不悅,可從嗓子中發出的聲音卻是悅耳動聽,隨後沉冷道「都出去。」

「住口,你個賤人竟敢命令我!我位列五品,皇後娘娘下便是貴妃,貴妃下便是妃,妃下是昭儀,昭儀下便是本宮,你一個小小的良人,憑何命令於本宮!」

若不是自己變成了白夭夭,想來霽月出一輩子也不會見到這麼多女人殺人不償命的目光。

「我說夠了,出去。」霽月出的眼色微凜,語氣亦是不容置疑。殊不知自己已不是皇帝,哪裏還震懾的住容姬。

容姬見狀也不顧一旁的白夭夭,起身便打了霽月出一巴掌,隨後厲色道「閉嘴!你個賤人以下犯上,憑你的位份竟敢教訓我,知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知不知自己是何身份?」

容姬面目可憎,恨不得將眼前的霽月出連骨頭都不剩的嚼在口中。

這一舉動震驚了一旁的白夭夭,眼見着自己的原身被打驚慌失措,登時戰慄之色盡顯,惶惶無言起身,森然寒意之中竟感覺無路可行,只搖搖欲墜在原地,進退兩難。

容姬她……容姬她打的可是霽月出啊!

霽月出有生之年第一次挨打,且還是嘴巴。這已然不是觸碰皇上逆鱗這般簡單了,倒是如同剝皮抽筋般的忤逆,簡直罪大惡極。

抬眼望着大喘粗氣的容姬,冷冷用眼風掃過其後幾個妃嬪,又將寒光盯向了怒氣沖沖的容姬。

「怎麼,你一個小小的良人,還敢當着皇上的面打我不成?嗯?嗯?」容姬眼睛瞪得老大,嘴巴抿成一條線,高高昂起頭來,盯着霽月出的眼睛。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落到了容姬的左臉上。

觸目驚心的一刻使眾人駭然,白良人竟然當着皇上的面以下犯上辱打容姬,這不是瘋了?

容姬更是蒙了,不料白夭夭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真的對着自己動手,看來她今天這條賤命是不想要了。

白夭夭怔怔的望着霽月出極力剋制下處變不驚的臉,想來若非怕是暴露,容姬已然人頭落地。

隨後容姬噗通跪在了白夭夭的身前,眼淚嘩啦嘩啦的落了下來,自作聰明的捂著腫痛的左臉抱着白夭夭的大腿開始乞憐。

「皇上,您看見了,白良人竟然辱打臣妾,皇上,臣妾不知宮中規矩是何,為何就尊卑不分了,為何就當着您的面打了臣妾?皇上做主!」

容姬的眼睛哭得像爛桃一樣,而白夭夭卻置若罔聞,望着哭得梨花帶雨的容姬,輕嘆氣道「容姬可是左臉疼?」

「臣妾疼!」

「朕來為你治治。」白夭夭說罷,抬起巴掌,掄圓了手臂一巴掌打在了容姬的右臉上。

這一巴掌下來,眾位嬪妃都慌了,皇上竟然如此袒護白良人,這太蹊蹺了。

容姬被一左一右兩巴掌打的徹底傻了,皇上為何要打她?為何不處置白夭夭?為何?

再看霽月出的臉色,也因容姬的跋扈囂張而冷寒無比,若不是此刻自己已然換了身份,該是叫容姬嘗嘗掉腦袋的滋味了。

白夭夭趁著容姬震驚之際,在心中想了一圈後宮的位份表:皇后、貴妃、妃、昭儀、姬、婕妤、榮華、美人、良人。隨後笑笑道「白良人位份太低,欺負不得容姬,那麼我……咳咳,那麼朕就封她為白昭儀,位列三品,而容姬就降位份為婕妤吧,位列六品,依容姬之見,如何啊?」

還不等容姬回話,霽月出就在一旁淡然道「太高了,朕……咳咳,臣妾升的太高了,失了規矩。」

霽月出當然看出了白夭夭趁機想要漲漲自己的位份,可這不要臉的竟然給自己漲了五位,自打大漢建朝到如今,也沒見過哪位妃嬪可以扶搖直上的。

眾嬪妃被霽月出一語更是驚掉了眼珠子,因在他們眼中霽月出是白夭夭,白夭夭竟然拒絕了晉陞位份這等大事……這白夭夭實為狂野。

「說話小心一點,不要待我發了火。」霽月出面色陰冷不忘提醒白夭夭道。

「是……遵命咳咳……」白夭夭這才想起來玩大了,耍完賤看了冷眼便馬上慫了,忽閃著大眼睛對着霽月出抿了抿嘴,害羞的垂下頭,伸出兩根食指從霽月出的腰間扯過手帕開始絞手帕,不敢再僭越分毫。

這動作叫在場眾人無不驚愕。

顯然霽月出外表是白夭夭,她越是在眾人面前不給皇上面子,便越是叫眾人以為皇上寵溺她,任憑之後誰也不敢再放肆。

此事最終以容姬無禮數禁足收尾,之後皇宮開始盛傳開來閑話,當今聖上著了白良人的道了,一心一意專寵,夜夜只進入白良人的意興殿就寢,再不召幸任何一位妃嬪,且二人並不避諱任何場合的當眾掏私隱部位,一同進餐,一同如廁,一同就寢這些眾人也都忍了,可今日皇上竟帶着白良人上朝了……

順帶一提,白良人的位份也晉陞了,現在是白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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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白:為何就是不能晉陞為昭儀?寶寶要壓死容姬那個小賤人!

霽:滾,別給臉不要,若不是為了位份高好辦事,朕怎會升你位份,不要仗着朕的臉胡作非為,小心等換回來朕便將你就地正法。

白:哦……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換回來?

霽:你很想換回來?

白:其實不想,我想一直和你交換,這樣你就永遠是我的了~永遠在我身邊親親抱抱舉高高~

霽:真想把你的頭擰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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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皇上互換身體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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