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8 章 像是在鬧著玩但其實不是

「你什麼時候有的孩子？」

丁座撿起了自己的糖，心情複雜。

……水門和玖辛奈都還沒結婚呢，雖然關係很好，但……也還沒有進行公開戀愛。

雖然大家都認為他們是一對，但其實還沒有戀愛……嗯。

水門自己都是那麼認為的，所以說還是不說也……沒那麼重要……

——

這個小孩可能也真的是自來也大人的徒弟，而這個四代目的影袍可以當成是自來也大人想逗水門玩而弄出來的。

但說水門是父親什麼的……

這兩個人內心都在思考著同一件事。

那就是回去以後和玖辛奈說說這個事。

——

「不是，我沒有……你……」

水門連忙向丁座解釋了一下以後又轉向鳴人，皺著眉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遍鳴人。

……眼睛挺像的，長相也確實有點像。

難不成是真的？

——

水門沒辦法像屏幕中那樣根據原鳴的反應推測出是什麼情況。

因為我們的鳴人一直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說出來的那些……也就只有一丟丟是真實的吧。

——

薩拉震驚地在窗框上磕了腦袋，差點從窗台上摔下去，不過還好窗檯是在內部的，不是在外牆上的。

她還以為這小孩是……可能是她的兄弟姐妹或者母親的兄弟姐妹的孩子呢。

——

「就是那樣。」鳴人走到了他的身邊，然後。

抱大腿。

……這麼一對比，帶土有點胖啊。

「不是，我還沒談戀愛呢。」

水門轉頭對著身後的那倆人解釋。

「但玖辛奈也應該知道一下這個事情吧，你都有孩子了就別惦記人家了。」

丁座攤手。

雖然沒露臉，但鳴人想象了一下笑臉佛的樣子。

秋道家的人笑起來其實都挺可愛的，就算生氣，看著也很和藹。

「不是，我」

「爸！」

鳴人抱緊了他的腿，把臉埋在水門的綁腿邊上，讓他看不見自己在笑，憋了一會一會用哭腔打斷了他的解釋。

「我……」水門有點急了，「我沒有孩子的！」

雖然還沒開始戀愛，但這樣的話，回去肯定會被玖辛奈暴揍一頓然後'分手'的……

「你怎麼當爸的！」

薩拉跳下窗檯，站了出來，一副要為鳴人討公道的樣子。

「我爸媽在我剛出生之後就離開我了，我一個人長到了這麼大，現在好不容易看到爸爸了，爸爸卻不認我……」

鳴人抱著水門的腿，顫著聲說。

水門感覺到這個小孩在抖，似乎是哭的。

但鳴人只是快要被自己這個情況給笑死了，憋得不行。

一想到玖辛奈，他就慌了。

雖然並沒有明確過關係，只是大家和雙方都默認了而已，都已經這樣了就不怎麼好意思再開口說什麼交往的話了……雖然那樣，但就是很慌。

——

「他是你的孩子。」

薩拉莫名地相信這個小孩。

或許也是因為她……蠢吧，不然怎麼會相信百足呢？並且每天都出來看遊行還看不出群眾被換成了傀儡……

「你不能這樣！」

「……」

水門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他只是一個二十歲左右還沒有結婚甚至是公開戀愛的普通上忍而已。

「我確定我沒有孩子……因為我……我……從來都沒有……」

水門神色複雜地解釋著，說著說著自己臉就有點紅了，最後還是沒有解釋出來。

薩拉是個年輕的女孩子，而自己面前還有個更年輕的小孩，不能在他們面前說那樣的話。

太羞恥了，難以開口。

「你」

「薩拉姐姐，謝謝你，不過還是我來解釋吧，對不起喔，剛剛一直在逗你們玩。」

鳴人鬆開了抱著水門大腿的手，撓頭。

「……」

無言x4。

最後還是事件的男主角出聲打破了尷尬的局面。

「你剛剛……都是在開玩笑？」

水門微皺著眉，低頭詢問。

他有些生氣了。

這要是真的被誤會了，自己回村后肯定會被打得很慘的，甚至全村都可能會傳自己有孩子卻不認的流言，還可能被借著這個理由打壓自來也老師，說他怎麼可能會收這樣一個濫情的同時又對自己的親生骨肉還無情無義的徒弟，原來表現出的面目都是裝的嗎？——等等等等。

水門對自己的事情是有點天然和略中二，但面對別人的事情就不是那樣了。

這似乎就是他的溫柔吧。

——

「之前說的卡卡西哥哥和團藏爺爺的事情是逗你們玩的。」鳴人攤手，「但你確實是我的師兄，也是我的父親。」

「……」

水門捕捉到了身後那幾個面上顯露出來的'果然如此'的表情。

「不是，話不能隨便亂說的啊。」水門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彎下腰，按著鳴人的肩膀，微笑，「我可……連戀愛都還沒有談過呢。」

來自水門的'威壓'。

不得不說，水門的這種威脅和壓迫的感覺對鳴人這種了解他的人沒什麼用。

鳴人只覺得他更可愛了。

漂亮的人，不論男女都很養眼啊。

就像是孔雀一樣，特別好看的是雄性呢。

「沒談過戀愛又不代表不能有孩子……咳，好吧，我現在和你解釋一下這回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了。」鳴人抬胳膊，將自己的手搭在了水門那露指包臂長袖手套覆蓋著的手背上，一點點地向後移著，直到觸碰到了他的手指。

他還從來沒有和父親牽過手呢，大手拉小手什麼的，雖然帶土和卡卡西也做過，但他們畢竟不是真的爸爸。

而生前的那位更不可能了，不經常家暴就不錯了，還能指望親子和諧？

雖然水門也不是自己的爸爸，但至少和現在的自己有血緣關係，那也相當於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了。

水門那麼優秀，能成為他的孩子，也是非常幸運的事。

只可惜他們現在生活的地方並不像無限月讀里那樣和平美好罷了。

水門不在意鳴人那偷偷摸摸的行為，認真地等他繼續說。

「我和百足一樣，來自將來。」

「……」

反正都搭上手了，順勢牽一下也沒什麼吧，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之後還是很想再擁抱一下……不像之前那種救援一樣的抱，而是……家長與孩子之間的那種。

這麼想著，他握住了水門的手指。

「所以，我並不是為了找卡卡西而來的，也不是聽了團藏的話才想著過來的，真的是不知道怎麼出現的……另外，你身上的確實是你的衣服，我也確實是你的……孩子，自來也也確實在你之後收了我為徒，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在這個時代把文太通靈出來……」鳴人一邊糾結著一邊說，「你也不用擔心什麼知道太多未來的事情而引發什麼，反正我是都知道的，你只要在一切結束的時候封印掉你們的記憶就好，我……並不想忘記你。」

鳴人攥緊了水門的手。

水門張口想說什麼，卻又沒有出聲。

「……因為，在我出生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你們，嚴格來說，從我出生就沒見過……但我知道，你是我的父親，我從一開始就知道的，而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和大家一起接下了追捕百足的任務，接著他用龍脈力量回到過去的時候搭了個順風車……來這裡見你。」

話題向著沉重的方向發展，連薩拉都和那兩個站在一起沉默了。

——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反正你最後都會選擇封印掉那些記憶的吧。」

鳴人努力地向著露出了他覺得自己能做到的、最好看的笑容。

「我一直都很想見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