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原來如此

第七十三章 原來如此

?興許是平時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原因,他口中居然有強烈的口氣。

「啪!」她強烈的推開他,憤恨的打了他一巴掌。

徐達愣住了,本來英俊的臉瞬間紅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眼神中帶著憂傷:

「為什麼?你可以將身子給他,為什麼我親一下都不可以。」

雲淺問本來是條件反射的,但聽了他的話,她的心透出徹底的涼意:

「徐達,我問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水性楊花的女子嗎?」

「你不顧自己的貞潔與陳友諒鶯鶯燕燕,不是水性楊花是什麼?」徐達已經被嫉妒的火焰燒昏了頭,此時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待他回過神來,看到雲淺問那冷冷的目光之後,瞬間懊惱不已。

「小雲兒,你聽我說,我...」

「什麼都不要說了,我不想與你在有任何瓜葛!」

雲淺問打斷他,不想在聽他繼續說下去,現在他說的話,沒有一句她愛聽的。

轉過身子將長月攙扶起來,留下那決然的背影給他。

徐達氣得一拳捶在身旁的大樹上。

雲中問此時也是一身縞素的迎來,幫她手中接過長月,看著不遠處一身雲府家丁服飾的徐達

,好奇道:

「三姐,那人是誰呀,為什麼要打暈長月。」

「故人而已,回去不要和任何人講。」

雲淺問說著看了眼身後,徐達仍在原處望著他們。

他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溫暖的徐達哥哥了,她也不再是從前那個一心只想嫁給徐達的那個懵懂小女孩了。

雲老夫人下葬后,緊接著是柳氏下葬,柳氏被葬在雲家墓地側位上,雖然她生前的行為有些不恥,但她還有個兒子云中賀,總要考慮下雲中賀的感受的。

雲素問哭得是最傷心的,她不顧形象的大哭著,大聲哭喊著祖母的狠心離去,身旁的丫鬟攙扶著。

雲如問嗤之以鼻的看著她,雲府所有人只是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理會,因為她的哭聲大,有些誇張,所以看上去很像在做樣子。

雲淺問看著她那即將臨盆的肚子有些不忍,想上前攙扶她一下,卻被雲素問狠狠的推開,那對已經花了的眼睛怒瞪著她。

「淺兒,你不要緊吧。」王氏上前著急的打量著雲淺問。

雲淺問安慰著朝她搖了搖頭,輕拍了拍她的手。

雲素問回到總兵府,王保保已經端坐在她的房間內,看到王保保在她房間里的那一刻,她有點受寵若驚,甚至有些不相信。

「夫君,今天怎麼有空來我房間。」

王保保面無表情,一把將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

雲素問再一次受寵若驚,感覺有些不真實,自她懷孕后,王保保就沒理過她。

王保保看著因懷孕顯得笨重的她一陣嫌棄,這女人怎麼這麼重,差點將他的腿壓斷了。

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對著自己,這張臉和她妹妹一點都不像,這皮膚也沒有那丫頭的細膩。

但此時,他要發泄,現在她就是雲淺問,他要得到她。

一手將面前桌子上的東西掀在地上,然後將她放在桌子上,扯掉她身上的衣裙,不顧她即將臨盆的身子,強行與她交歡。

雲淺問,臭丫頭,我一定要得到你,我就不信,得不到你。

用了將近一個月,湖廣戰役結束,整個湖廣已經被陳友諒拿下。

陳友諒站在城樓的最高處,負手而立,一襲黑衣將他那精瘦狂野的身材襯得更加的威風,似乎他就是全天下的王,唯我獨尊。

「主上,長月來信,漢王妃已經回大都雲府。」張定邊恭敬的將書信呈上。

陳友諒接過書信,並沒有立刻打開。

她回大都了?她就那麼煩他嗎?他哪裡不好,就是因為他不是好人嗎,一想到她對他漠不關心的態度,他的眼眸垂了下來。

會不會是因為他走時,帶了陳碧薇並沒有帶著她,她是不是吃醋了。

還是因為他沒有來得及給她名分,他決定了,這次回去一定要給她名分。

想到這裡他又開始自嘲,她怎麼會吃他的醋,她躲他都來不及呢。

「主上,陳氏已經被送回沔陽,但她好幾次又要衝進來,說要見少主。」張定邊繼續道。

「那便殺了她吧。」陳友諒淡然出口,就是很平淡的一句話,但張定邊知道,他不是隨口說說。

「可是主上,前夫人曾經也是您的枕邊人啊...」

陳友諒鷹一般的眼眸銳利的掃了過來,張定邊沒有繼續說下去,殺女人,他還真的下不了手。

「定邊,本王年少時,身份卑微,被逼入贅陳府,這已經是本王人生中的污點,留他們到現在,本王已經夠仁至義盡了。」陳友諒狠聲說道,一想到他當年入贅時,他們陳家都看不起他的模樣,他就恨。

而雲淺問是他在那段最灰暗,最恥辱的日子裡出現的一抹亮光,她就像小精靈一般的精彩著他的人生,他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她,直到最後快淡忘的時候,她出現了,在那個陰雨天里,她掀開他的披風躲在他的斗篷底下。

他記得他當時內心的柔軟。

他決定了,

現在就算她討厭他,他也要強留在他身邊,因為,她是他此生唯一的柔軟。

打開書信,長月狂勁有力的字跡展現在眼前,那字跡與他的是如出一撤,畢竟是他帶出來的。

看開頭時,他的臉色有些鐵青,這個女人居然背著他去見徐達,緊握雙拳,強忍怒意繼續看下去,因為雲淺問的一切他都關心,包括她睡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天漸漸微冷,她有沒有凍到,可是這些長月都沒有交代,只是交代了雲淺問那日為何沒有見紅。

漸漸的他緊蹙的眉舒展開來,唇角輕揚,原來如此,本來他以為他不在意,可是每當想起,他還會不免吃醋,恨不能直接閹掉徐達,現如今他知道了,雲淺問是他的,從頭到尾只屬於他一人。

「原來如此!哈哈...」

心情一陣大好,不由得開懷大笑起來。

「定邊,吩咐下去,明日去大都,本王要去接回本王的漢王妃。」他現在迫不及待的要去接她,好好地疼她,愛她,就算她不愛自己也沒關係,他只要對她好,留她在身邊就好。

「是,主上!」張定邊領命而去,轉身的同時瞅了眼陳友諒手上的書信,不由得有些好奇,信上到底寫的是什麼啊,居然可以左右主上的心情。

雲府西院,雲淺問將臉洗了又洗,揉了又揉,細嫩的皮膚差點搓破了皮。

但她仍是不罷休,尤其是一個月前王保保親過的地方,她一想到王保保,心裡一陣強烈的排斥感。

除了陳友諒以外,任何男人與她近距離的接觸,都讓她反感。

她想到陳友諒第一次吻她的時候,還是當著雲府那麼多人的面,她雖然又羞又怒,但是心是跳動的。

「雲兒,你的臉就要洗破皮了,在怎麼樣也不能拿臉出氣啊。」青霧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搶過她的帕子。

如果這張臉真的洗破皮了,她還拿什麼去拿捏陳友諒的心。

「雲兒,姑姑已經開始催促了,她讓你務必在三個月內拿到陳友諒體內的血元珠,不然的話...」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她不忍。

「不然怎樣?拿我全家威脅?」雲淺問冷道.

「她會收回她傳授你的飛身術,如果你的輕功被收回,你的壽命也會縮短一半,本來有了飛身術你可以比普通人多活九十年。」

青霧小心的說道,現在她已經完全站在雲淺問這邊了。

「原來如此!」雲淺問心裡鬆了口氣,不就是飛身術嗎,不就是少了一百年壽命嗎,不要也罷,她只要像普通人那樣子活著就好。

「雲兒,問你件事兒,好好回答我唄。」青霧突然雙目發亮,臉上出現一抹紅暈。

不等雲淺問回應,她就自顧自的說起來:

「那個張定邊可有婚配?」

雲淺問被她問住了,這她哪知道。

「我對張定邊不是很了解,這事你應該去問長月。」雲淺問說的是實話,她根本不了解張定邊,她只知道他是陳友諒不可或缺的下屬,對陳友諒唯命是從,僅此而已。

「長月?算了,她和你那漢王一個樣,惜字如金,多說一句會死。」青霧沒有問出來,不免有些沮喪。

雲淺問看得出來,青霧對張定邊有意,不過也是,張定邊雖然體型高大,但人長得倒也周正,青霧能動凡心很正常。

陳友諒惜字如金?這話她聽著那麼幽默,不過細想也是,陳友諒話最多的時候一般都是在和她吵架。

長月端著廚房做好的糕點走進西院,突然鼻子微癢,並且感覺越來越強烈,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噴嚏,剛穩定好情緒,不知哪裡來的一隻貓突然蹦了出來,她突然機靈一下子,托盤掉到了地上,糕點撒了一地,她怔怔的看著散落在地上的糕點,小貓一哄而上,直接上前將糕點吃了。

緊接著是一陣嘲笑聲:

「我當你多厲害呢,糕點都拿不穩,你是蠢嗎?」

長月冷眼掃去,只見是多蘭郡主雙手環胸,幸災樂禍的取笑著她,身旁站著同樣一臉嘲諷的雲如問。

長月不理會她們,她猜得到貓就是她們放的,彎身將空盤拾起來,可是那兩個女人直接上前踢翻她的托盤,趾高氣昂的看著她,她們就是要激怒長月。

果然,長月眼神冷了下來,周身散發出駭人的寒意。

但是很快就被一盆冷水澆了下去,秋意漸濃,那盆水是冰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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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梟雄漢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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