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慘遭強吻

第七十二章 慘遭強吻

?皇帝離去后,皇后扭頭看了她一眼,而雲淺問同樣不甘示弱的回看她,眼睛里多了份清澈。

「淺兒,你是如何認識皇后的,她做皇后之前可是高麗人啊。」王氏好奇的語氣中又增添了些緊張。

她看得出來,女兒與皇后相互敵視。

雲淺問安撫著緊張的母親,輕道:

「娘,您不用擔心女兒,沒事的。」

但是雲府上下不由得有些擔心,這皇後為人陰狠毒辣,害死多少漢人,現如今看上去和三小姐有仇啊。

「雲兒,不好了,長月被擄走了!」青霧急匆匆的趕來。

「怎麼回事?」雲淺問聽聞長月被擄走,心突然咯噔一下。

「我和長月穿過走廊時,一個長得比較俊俏的家丁我們的趁我們不注意,直接點了我們的穴位,那手法出奇的快,他留下話說讓您去郊外領人,而且只能是您一個人去。」青霧急道。

「好,我知道了。」雲淺問說完孝服來不及換,直接往府外跑去。

「淺兒,再有一炷香的時間就要出殯了,你去幹什麼?」王氏看著連衣服都不換的雲淺問急道。

雲淺問留下的只是一個白色的背影,雲淺問剛出門口,突然被一道身影攔住去路,她還沒看清是誰,就已經被倚在牆上,牢牢按壓著。

「放肆!」雲淺問是又驚又怒。

「喊呀,你倒是喊呀,人都已經被遣走了,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邪魅輕浮的語氣以及那陰柔的聲音瞬間讓她想起來了,抬頭正對上王保保那陰柔的桃花眼以及白皙的臉,這哪裡像是領戰沙場的,分明就是個吃喝玩樂的敗家子。

「是你?你怎麼還沒死,放開我!」雲淺問用力想掙開他的鉗制,可是她越掙,他壓得越緊,她哪裡是他的對手。

畢竟,王保保也是領兵打仗的將領,體力也超於常人。

「沒得到你之前,我怎麼捨得去死,你說呢,美人兒,越發水靈標誌了,陳友諒將你養得好啊。」

看著被按壓在懷中的人兒,溫軟的身子散發著強烈的怒氣,他心癢難耐,恨不能立刻得到她。

「王保保,你無恥,你這是不倫。」雲淺問心裡一股怒火燃燒起來,被一個讓她反感的男人如此近距離的扣著,讓她反感,除了陳友諒,任何男人接近她,她都反感。

「不倫?我怎麼不倫了,我這算什麼,我父親府里的貴妾還有兩母女呢。」此時王保保的話是越說越噁心,聽得雲淺問心裡極度的想吐。

「你放開我,不然陳友諒一定會殺了你!」雲淺問別過臉去,不去看他,似乎多看他一眼,她早上喝的水都會嘔出來。。

「哦?我好害怕呦。」王保保一副害怕的樣子,隨後張狂的大笑起來,笑著笑著低頭在她側過去的臉上親了一口,還嘬出了個響聲。

她臉上的感覺真好,細細滑滑的,就像滑嫩的豆腐一樣,他雖閱女無數,但那些女人身上味道大都一樣,而她的感覺卻是清甜的,乾淨的,正在陶醉當中,突然下身一陣劇烈的痛,要命的痛,從來沒有過的痛,痛的他五官扭曲在一起,慘叫出聲,汗珠子也嘩啦嘩啦的往下流。

雲淺問怒視著王保保,就在他親上去的那一瞬間,屈辱感瞬間蹭蹭的往上漲。

陳友諒吻過她,抱過她,她每次只是又羞又怒,從來沒有像這般的感覺屈辱,看王保保那慘痛的樣子,她還是不解氣,隨即又是一腳踢向他的小腿肚。

此時王保保已經面漏殺意:

「賤人,你敢踢我命根子,我給你拼了!」

說著殺氣騰騰的站起來再一次將魔掌伸向她。

剛伸出手,只覺後腦重重的一擊,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身後的雲中問滿眼的憤怒,又狠狠的踢了他幾腳。

「三姐,如何,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你。」雲淺問感激的抱拳,來不及逗留,風一陣的往城外跑去。

「三姐,你去幹嘛,等等我!」

不知道是好奇,還是不放心,雲中問大步的追了上去。

雲淺問一路上連飛帶跑的到了城郊的一片樹林里,此時,入秋時節,一陣風將她那素白的衣裙吹了起來,萬千青絲輕輕飄揚起來,她左顧右盼,終於在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發現長月,只見長月坐靠在樹邊,輕閉著雙目。

「長月」!她上前晃動著她的手臂,但長月就是不動,她擔憂的將食指放在她的口鼻前,呼吸勻稱,胸前也是一起一伏。

「她只是被我點了睡穴。」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上方傳來。

這個聲音她差點沒想起是誰來,抬頭看清來人時,一陣驚愕。

「徐達?」

再見徐達她的心居然是一片平靜,沒有任何波瀾,自從和陳友諒有了近一步的親近以後,從前的那種年少懵懂以及羞澀已經蕩然無存,似乎他現在就是一個故人。

可徐達不一樣,再見她,他的心仍是在跳動著,雖然對她有些愧疚,但他現在心裡裝的仍是她,所謂是越得不到,越想要。

就算她現在一身素服,仍是掩飾不住她那脫塵的氣質。

「上次在江州,我在東石茶館等了你很久,沒有等到你,後來聽說你來了大都,我也就來了。」徐達怔怔的看著她。

「你找我有事嗎?沒事我先走了,雲府還在著手辦理祖母後事,我這時候出來很是不妥。」她淡淡的問道,她不喜歡徐達用這樣的方式約自己出來,而且他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

「我來帶你走。」徐達深情的看著她,繼續說道:

「陳友諒回來后,第一件事一定會帶你走,我不要你和他在一起,每當想到你和他在一起,我的心如同喝了苦酒一般的難受。」

徐達越說越激動,甚至控制不住的伸手要去握住她的肩。

而雲淺問卻疏離的往後退了一步,自從和陳友諒接觸以後,她反感除他以外的任何男子近距離接觸,她已經是陳友諒的人了,她不想做對不起他的事。

剛才王保保就已經讓她噁心,甚至對陳友諒有了些許的愧疚。

「徐達哥哥,你已經有家室的人了,請你自重,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說完轉身要去扶長月。

徐達被她避開心裡好一陣不是滋味,於是酸酸的問道:

「他是不是已經得到你了。」

「沒錯,我已經是他的人了。」雲淺問停住步子坦然的說道。

「為什麼?你就那麼不注重自己的貞潔嗎,如果你真的跟了他,意味著什麼你知道嗎?」徐達激動的指責著她,他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和陳友諒發生不恥之事,想到她承歡在陳友諒身下,他就想殺人,甚至想立刻把陳友諒的命根子給割下來。

雲淺問面對徐達的指責,不怒反笑:

「貞潔?徐達,我既然選擇留在他身邊,你認為貞潔是我想保就能保住的嗎?」

此時她已經對徐達失望透頂,當初如若不是因為救他,她怎麼可能能被陳友諒強留在身邊,失身於他嗎,現如今他居然因此來指責自己失身。

「可是這不重要,如果你選擇繼續留在他的身邊,以後連你也是我們的敵人。」徐達極力的與她分析著。

但見雲淺問似乎不在意的樣子,他的心開始慢慢下沉,他知道,她的心已經傾向陳友諒了,在這樣下去,他害怕,她整顆心都被陳友諒攻佔,沒有自己的一絲地位。

他知道現在指責她沒有用的,但他還是極力的想將她的心遠離陳友諒那個惡魔:

「而且,陳友諒得到你之後是不是對你特別冷淡。」

這一句話雲淺問直接愣了,確實從那晚后,他對自己忽冷忽熱,看上去是愛搭不理,無故與她置氣鬥嘴,但又不舍放手。

他似乎是在報復她,她越生氣,他就越得意,無奈他鬥嘴鬥不過她,會被氣得吐血,他被她氣吐血,說明他在乎它。

徐達見雲淺問微愣,知道自己猜中了,於是繼續說道:

「記得小時候嗎,你爬樹摘梨子的時候,從樹上掉下來,狠狠的摔倒再地,你的衣裙上見了紅。」

他這一說,雲淺問隱約記得這回事,那次摔得特別狠,徐達將自己的外罩系在她的腰上,為她遮住。

「難道...」雲淺問心之一顫,難怪那日之後,床上的鮮血不是自己的,原來是長月割破手指為她打掩護,但陳友諒是何其的聰明,怎麼可能矇混過去,但她不明白的是為什麼仍是撕心裂肺的痛呢。

「對,那是你的女兒紅,陳友諒是多麼高傲自負的人,他的眼睛里容不得一點沙子,甚至他都不會相信你的解釋,你知道嗎。」徐達繼續勸說道。

雲淺問身後的長月動了下眉毛,其實她的意識早就醒了,只是動彈不得而已,他們的話她全聽到了。

「小雲兒,跟我走,我回去立刻休了謝氏,我要和你在一起。」徐達越說越激動,恨不得立刻帶她走,他是自私的,他不能容忍她忘記他,陳友諒已經佔有了她的身子,他決不能讓他在攻佔她的心。

雲淺問真的不想再聽下去了,她只能打斷他:

「徐達,我雲府今天兩件白事,沒時間與你耗費時間。」說著轉身要去扶長月。

徐達忍無可忍,一把拉過她,攬住她的腰,低頭粗魯的吻住她,雲淺問瞬間愣住,如果這個吻放在以前她會漾起一片漣漪,畢竟她以前也期待過,可是現如今他真的吻上來卻讓她一陣陣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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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梟雄漢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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