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前途渺渺，知己相伴

自古以來，酒在中國一直都沒有消失，好多東西都隨著歷史的步伐消失，只有酒一直作為中國的文化源遠流長，可見酒的重要性。

我剛喝完，緊接著孫倩一飲而盡，這時的小明和於曉雅也不再無動於衷，把自己眼前的酒全部喝完。

「好了，酒的事情已經解決，話說白了，今天就是關於小明和小雅的事情，你們兩個也不用害羞，這種事情沒有什麼好害羞的。」我作為外人，頗為淡定的說道。

幾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我繼續說道：「小雅整天變得沉默寡言也是這件事情，小明失去以往的活力也是這件事情，既然這樣的話，這件事就是一件大事。」

「歸根結底，這件事情的源頭是我和孫倩，但是解決的辦法還是要在於曉雅這裡，今天是我們為了這件事情第二次的見面，所以今天就說明白吧。」

「小雅你也不要不好意思，小明的感情都可以表達出來，你又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大家沒有人會嘲笑你。」我說話間多少充斥著些許訓斥。

於曉雅再次點了點頭，我不在說話，所有的一切隨之靜止，都在等待小雅的回答，雖然這件事情現在看來就是幼稚，可不同的年齡段就會有不同的事情，這件事情在我們那個年齡段就是一件大事。

所以有些時候不要不理解有些人做一些不明白的事情，因為我們和他們有代溝，有不同的感情思想，別人做什麼事情我們只要好好思考為什麼這麼做，站在他的年齡段思考，於情於理，或許就是對的。

至少初中、高中的戀愛是純潔的，大學的戀愛就不好說了，其實大學生戀愛我也不是反對，但是只要兩情相悅就可以，可是有多少大學生真的是因為愛情才在一起的呢，說不定只是為了一點快樂的回憶。

小雅放下手中的杯子，醞釀著自己的情緒，終於緩緩的開口了，「其實我的心中也不明確，這種事情需要時間，在你們問過我這個問題的時候，我也認真的思考過，只不過心中還是拿不定注意，對小明的感情我不知道是友情還是愛情。」

「所以我沒有回答你們的答案，等到初三畢業的時候我在給你答案，可以嗎？」小雅對著小明問道。

「可以，到初三時間很快的，你要好好的學習，到時候我們可以在一所學校見面，就是你不喜歡我也無所謂。」小明故作大義的說道。

「好了，事情也已經明確，我們四人還要像以前一樣，其實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何必讓我們一星期不說話呢。」我最後結尾道。

事情過後，小明的心情確實好了許多，除了和於曉雅之間有些不適應，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愛情沒有被打破的時候，每天都可以說說笑笑，一旦公諸於眾，就會變得神秘。

自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什麼事情能夠困擾我們四人，初三的時候，大家非常的辛苦，只是為了能夠擠進市二中，能夠有好的前途。

從進入初三的那日起，我整個人都非常的認真，雖然不知道高三有多辛苦，但是初三也不容易，有人會說高三苦的多，可是高三要比初三大三歲，初三的時候十五歲，高三的時候十八歲，這樣看起來的話，初中的苦就應該理所當然的少一點，畢竟年齡小。

經常扭頭說話的孫倩也不在調皮，只是認真的學習，每個人的夢想有大有小，但是都要付出努力，而現在就是努力的時候。

初三那年確實沒有多少的回憶，就像高三一樣，除了學習就是睡覺，如果睡不好的直接影響自己的學習。所以學習和睡覺是同樣重要的，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而且一直都沒有改變過自己的觀點。

那時候的老師也非常的辛苦，尤其是班主任，每天都和我們一起上課，一起下課。總而言之，老師有時候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一種職業。

要我來說，只有大學老師最輕鬆，總感覺學生學不好和他們沒有關係一樣，每天上完課就離開，也找不到人，任何的輔導資料也沒有，只是單純的講一下課，如果學生考不過則是認為學生不努力。

其實我認為大部分人都是需要逼迫得，沒有老師的壓力，自己就很難有動力，不要因為是大學，這種老師的壓力就可以忽略，反而我認為越是大學，老師的壓力就要給足學生，讓他們知道社會是多麼的辛苦。

小明和我的成績相差無幾，只有孫倩和於曉雅的成績稍微有些差，但也是中等的成績，如果努力的話或許也可以進入市二中的，不過一切還是要看自己的造化，畢竟考試的時候別人幫不了你。

我倒是沒有什麼擔心的，因為朋友在哪上學都一樣，反正星期五照樣可以聚在一起，大家都在市裡面，見面的時候只需要打一個電話就可以，或者孫倩張羅一下就可以，我相信每一個人都可以來到。

越是到中考，小明的心情似乎越是沉重，因為這就意味著要和於曉雅分開，當然了，也有機會在一起，這或許就需要緣分了。

我也希望於曉雅和小明能夠上一個學校，小明和我上市二中還是有把握的，但她們呢，多一點可以上，少一點又不可以，這是最讓人擔憂的，可以上，但是沒有必上的把握，要說上不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中考的前夕，也就是意味著初中將要結束的日子，小明找我在學校的旁邊吃了一頓飯，小明變得愈加沉默寡言，我看在眼裡更是為他擔憂。

「有什麼事情嗎？」我無奈的問道。

「你說我不上市二中可以不可以？」小明直截了當的說道。

話音剛落，我臉上只有驚訝，這個根本就不像是小明所說的話，他不會因為於曉雅而放棄市二中的，這樣做的話，實在是太傻了。

我立馬從不可思議地狀態中反應過來，故作淡定的說道：「不可以，萬一你放棄了市二中，於曉雅上了市二中，你就虧了，你可以儘可能的考高分，然後在選擇學校，到時候於曉雅考上哪裡，你就跟到哪裡，前提是於曉雅也要表明自己的感情。」我說的很直接，這麼簡單的道理，小明也一聽就明白。

「我們還小，有些事情都是這個年紀做鋪墊，你可不能因為這點事情就放棄了自己的前途，雖然說前途有些誇大，人走好路總是比選一些坎坷要好很多，坎坷可以磨練人，但是必要的時候坎坷也能毀了一個人。」我用我所學的知識儘力的辯解著，希望小明能夠聽到心裡去，不要做出盲目的決定。

那頓飯桌上，我說了很多，小明只是靜靜地應答，我也不知道他的心裡是怎麼想，我只是希望小明能夠放下，我知道很難，可是有時候必須這樣做，就算是自私也無妨，何必為了一段不知的愛情，失去了重要的東西。

說實話，我放不下，可是我能堅持不去想，堅持以後可以重逢的念想。

你我都好即可，早晚都會相見。

中考很快就降臨，全班人都比較緊張，每天都要複習到深夜，雖然倦意襲人，可是沒有人願意去休息，只害怕睡覺的時候自己被別人超越了。

考試的前一個星期，我們四個人又在那間歌舞場所見面了，大家很興奮，因為初中的辛苦生活就要過去了，雖然不知道高中有多辛苦，但是初中總算是要走完了，當時想來，是沒有任何遺憾的。

那天我們什麼事情也沒有說，生怕打擾了考試的情緒，我們只是喝了一點酒，然後唱了幾首歌，各自告別，就直接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大家面面相覷，依舊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只有我來作總結髮言，「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有事情的話就到考試結束的時候再說吧，以免現在說出來大家都傷心，你們好好考試就行。」

「以後見面的日子是不會少的，所以大家也不用擔心，反正又不是考上大學，都在一個市區，每個星期都會見面的，不用擔心。」我笑著說道。

三人點頭同意，尤其小明更是不住的點頭，不過沒有辦法，所有的話語只能用點頭來解決，其他的也是沒有辦法的。

於曉雅什麼都沒有說，孫倩只是簡短的說了幾句，讓我們考試的時候好好發揮，然後直接和於曉雅離開了，我和小明則在街上溜達。

兩人的手中拿著礦泉水，在路燈下更顯得憂愁，還沒有考試，卻像考試失敗了一樣，平常我們兩個可是無話不說的，今天卻異常的沉默。

見到小明不說話，我只有先開口說道：「小明，你沒有什麼事情吧，有什麼心事和我說，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小明點了點頭，然後笑著說道：「其實我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不管於曉雅對我是什麼感情，我都會去市二中的，那裡才是我的歸宿，要說於曉雅和你哪個更關心我的話，我只有選你了，所以我是不會拋棄你的。」

「我只是沒有自信，沒有自信對於曉雅說出來我心裡的話，我想寫信，但不知道從何說起，所以最近不管了，我只有好好學習，考到市二中，孫倩她們能上市二中就祝福她們，去不了就安慰她們，我們能做的只有這樣了。」

看到小明說話的樣子，頓時感覺他好像長大了，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能夠說出來的話，雖然十五歲也不是很小的年紀，但稚嫩還是沒有褪去的。

我在一旁選擇沉默，臨走的時候，我簡單的說道：「記住你的選擇，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你要相信自己是對的，就算是後悔也要走下去。」

小明說的很深刻，我回答的很深沉，他點了點頭，瞬間感覺到兩個人就像是大學畢業，不知道何去何從一樣，不過趁早做決定總是沒有錯的，而且十五歲的戀愛就當是回憶也挺好的。

中考結束了，一切都還和以前一樣，我們四人依舊歡聚在一起，只不過從那一刻起，我們已經不是一個學校的人了。

我和小明如願的來到了市二中，一個不錯的重點高中，而孫倩與於曉雅則是去了比市二中稍微差點的市一中，不過還好，都沒有後悔。

於曉雅到最後也沒有說出自己的感情，那時候的小明也看的透徹，所以對於曉雅的答案也就不那麼的重視了。

現在的小明就像是剛開學時候的小明一樣，除了愛打聽問題，還喜歡說一些問題，只是多了一些我們沒有觸及到的經歷，雖然這談不上是戀愛，可能於曉雅沒有感覺，但小明已經付出，而且獲得了一份成長。

至於雨也如願的來到了市二中，對於她能上市二中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這也是我上初中聽到的最開心的一件事情，比我自己考上市二中還要高興。

然而我們四人就此在人生的路上結束了一段旅程，當然了，小明還要和我一起走三年，什麼時候結束就不知道了，但和雨的交流我希望能夠重新開始。

透徹了櫻花落盡，又思念起了遠處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