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旁人言情，唯己不知
我們四人也是隨即來到一家飯館，四人吃著聊著，九點多鐘才回宿舍，總體而言，四人都對各自有了新的認識。
生活就是不斷的認識朋友，不斷的忘記朋友，但是一生之中總會留下那麼幾個，我們那時雖然只有十三四歲，但感情卻是真的，比那些大人還要真實，沒有勾心鬥角的真，沒有爾虞我詐的真。
桃花曲縈繞，櫻花前徘徊。
初中年少，朋友也沒有幾個，除了小明之外，沒有任何一個能夠和我無話不聊的朋友，這也許就是生活，幫助你的，安慰你的，一個就足夠了。
桃樹新芽，轉眼已經是春天，初二的下個學期已經開始，學習仍舊是第一位，家中的桃花只看了一次，因為每個星期回來一次，而自己家的桃花花期比較短，所以很是遺憾，倒是學校的櫻花很讓人喜歡。
櫻花看著非常的清淡，沒有一點雍容華貴的感覺，正是因為那種樸素的美，才會吸引這麼多的人喜歡櫻花，我就是其中的一個人。
自從和孫倩、於曉雅的關係近了之後，經過幾次換座位也是換到了我們的前面，孫倩可以說是非常調皮的學生了，所以按照老師的安排孫倩坐在了外面。
那時候老師在我們的眼中是非常偉岸的，畢竟知道的知識是我們無法想象的，當然了，上了大學之後，老師的定義完全變了，在我心中，大學與其說是老師，還不如說是教職工，因為實在是太鬆散了。
大學每天強調要自學，可是自學真的可以嗎？天下能有幾個人可以在圖書館做幾個小時，若是能做幾個小時，那老師存在的意義何在呢？高中雖然管得嚴，但是學得多，大學的日子卻只有鬆散，如果高中和大學一樣，那麼生活肯定是不會鬆散的，這樣的話也不會有哪個學生畢業之後說自己沒有學到東西。
如今的大學本來就是混日子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一點緊迫感，寥寥無幾的幾個人，知道學習，可是那又如何，畢竟學校是教育大眾的地方，不是一對一的教學，一定要兼顧。而且那幾個人在高中的時候或許也是非常用功的人，亦或是看清前程的人，反正大部分人沒有管制，大學對於大部分人來說的確是知識下降的地方。
人長大了不一定會懂事，但是懂事的年紀可以很小。
孫倩在我們的前面算得上老實，畢竟是靠近前面，如果不老實的話，只能等著被老師批評，而且我們老師也有一個特點，就是喜歡叫一些成績差的人，尤其是成績差而且還喜歡說話的人。
這樣的人在老師的眼中就是一個標本，任何一個人都不能越過這條線，一旦有人想嘗試的話，那麼這幾天你一定不會安生的，差不多往後每天都會有老師讓你回答問題。
沒辦法，喜歡說話就是不愛學習的表現，至少老師是這樣認為的，我和小明幾個人還算是好學生呢，每次考試都能進到全班前五名。
小明有時候也會掉到十名之後，反正就是學習成績極其不穩定，今天一百分，明天就是五十分，這種情況在小明身上體現的最明顯。
而孫倩和於曉雅成績一般，我們班幾乎都是這樣，前十名基本只有一個女生，但是十名之後女生會明顯的變多，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效應，但是每次成績幾乎都是這樣分佈，時間長了也就習以為常了。
孫倩是最愛玩的一個人，在第一學年的時候，我幾乎都是每個星期五的晚上回家，直到遇見這幾位能人，每次回家都是星期六的中午或者晚上，我自己也習以為常了。
和她們兩個時間長了，也會發現她們身上的特點，比如於曉雅這個人比較細心，什麼事情都會做的非常認真，而且特別喜歡關心別人，別人少了什麼東西，自己不知道，於曉雅肯定會先知道。
孫倩雖然有優點，但是我卻說不出來，唯一一個好處就是每次一起去唱歌都是孫倩請客，她總是非常自信的對我們說，這一片的地方都是他的哥哥孫亞龍管著，所以不會有事，而且那裡面的老闆也認識孫倩，經常提醒孫倩要少來，可是孫倩每個星期都會來，每一次都不會錯過，對於這個做法，老闆也是很無奈。
不過還好，我們幾個少年，對於KTV並不會造成什麼大的污染，而且也花不了多少錢，所以每次不會讓老闆太過於重視，只是來的時候打聲招呼，走的時候打聲招呼就行啦，畢竟都是小孩子，至少在他們的眼中是這樣的。
一個學期過得很是愉快，幾乎沒有什麼大的事情，當然，對於我們來說，大事情也只有考試了，只有小明的成績最不穩定，成績下來的時候只有小明在一旁祈禱，看著他求神拜佛的樣子著實有些好笑。
村裡家中兩個牆頭之間已經長滿了矮草，畢竟還有星秀為我們守護這一片我們不常來的地方，只要有人就好，至少不會荒廢。
光陰有時候真的不是人可以想象的，人的情感也是無法想象的，我們做的只能是揣摩，或者循循善誘，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桃樹上的桃子每一個都是晶瑩飽滿，沒一個有蟲眼的，如果開始就有蟲子的話，也不至於把它留到成熟，留的越久，傷的越深，失望就越大，至少我認為所有的事物就要在該放棄的時候放棄，有時候可以挽留，但是有時候必須放棄。
我們四人的關係也是親近的一塌糊塗，彼此之間沒有什麼不說的，尤其是小明對於曉雅的感情，每個人都是可以看出來的，至少可以看出小明對於曉雅的用心，但是於曉雅的表露總是很模糊，初中的時光，正是愛情懵懂的時候，也可以說少年的愛情才是真的愛情，沒有什麼作為愛情的代價，不需要用物質堆砌。
記得那時候我還和孫倩討論過這件事情呢？其他的事情我並不關心，但是關於小明與於曉雅的事情我是最關心，可能由於當時根本就不需要有什麼事情要我擔心，學習的事情已經固定，從初中開始到現在快有兩年的時間了，成績的事情也沒有多大的變化，每次考試都是一個水平。
孫倩也是非常關心於曉雅和小明的事情，畢竟小明也適合和於曉雅在一起，兩人不說是很醜，郎才女貌絕對配得上。
那日下午，趁著小明和於曉雅在上體育課，孫倩直接走到了我的旁邊，當即切入正題，談起了於曉雅的事情，我很驚訝，沒想到孫倩會因為這個事情找我，因為我們兩個對他們的事情都是一知半解，他們不說，我們只是在邊緣詢問，不敢太過張揚。
「小傑，你看到他們兩人了嗎？」孫倩不知道怎麼開口，有些懵懵懂懂的問道。
我瞬間明白了孫倩的意思，「他們兩人真是有意思，不過看起來倒是挺像一對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我若有所思的說道。
「他們的現在怎麼樣了？你能看出來嗎？」孫倩再一次提問道。
按照道理來說，孫倩應該是比較早的接觸戀愛，竟然還問我這種問題，真是把我當成什麼東西都知道了，我沒有辦法，雖然沒有戀愛過，但是對於曉雅和小明的情感，我倒是有些了解，最起碼可以看出來一些端倪。
我沒有很快的回答，看了一眼遠處和於曉雅談天說地的小明，這才緩緩的說道：「小明對於曉雅絕對是痴情，沒有半點要放棄的意思，至於小雅則是有些飄忽不定，很難讓別人看透，如果小雅不是真心的，那麼只能說我家的小明和小雅的緣分有些遠了而已，畢竟戀愛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單相思對於有感情的人類來說還是非常難受的。」
孫倩聽了我的話似乎有些明白，她可能比誰都清楚，只是不會表達罷了，我只是把孫倩心中的事情說了出來而已。
「孫倩，要不我們幫幫她們，或者問出來於曉雅的真心，總不能讓我家的小明冒這樣不知的風險，沒有半點的確定。」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孫倩點了點頭，然後有些玩笑的說道：「我覺得她們兩個的確是挺配的，咱們就把月老的事情辦了吧，省得他老人家繁忙。」
「好，就這個星期五的下午，一定要好好的問一下於曉雅，我對我家的小明是絕對的信任，只需要問一下於曉雅就行。」我很自信的說道。
「好了，我知道，計劃擬定有你，事情來辦有我，所以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還有就是別整天說你家的小明，那於曉雅還是我家的呢，我都只叫她小雅，所以以後你直接叫小明，別再叫我家的小明，聽著有些彆扭。」孫倩啰啰嗦嗦的說道。
我無奈地笑著說道：「怎麼了，我叫我家的小明你還吃醋呀，難道你要和於曉雅爭我家的小明。」我說罷直接向著小明那邊跑了過去。
「去你的，小傑，你給我站住，別以為你被老師寵著我就不敢打你，告訴你我孫倩可是孫亞龍的妹妹。」孫倩一邊跑一邊喊著，很是開心。
至於小明和於曉雅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一切都是我和孫倩安排的，不過對於這樣的安排我還是很自豪的，畢竟可以撮合小明和小雅。
所有的事情都壓在了這個上面，那個年紀對於我來說，這就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了，沒有什麼比撮合她們更重要。
我相信星期五的下午，雨也會站在桃樹下為我加油的，與其說我的記憶是桃樹，倒不如說我的記憶是雨，桃樹只是一個借口而已，有了這個借口，我就可以時時刻刻想著雨。
天氣開始變暖了，一直都在變，人也在變，物也在變，只有自己沒有變，也有可能是其他的沒有變，是自己在變，變得越來越人情世故了，變得越來越碌碌無為了。
總說自己很平凡，但每個人都是不平凡的，只是別人不了解你罷了，每個人的人生都是可以訴說的，誰的人生沒有幾件刻骨銘心的大事。
那件事情我並沒有和小明說，到最後他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和孫倩策劃的，結局也是讓所有人目瞪口呆，小明的第一次單戀從於曉雅開始也是從於曉雅結束，我知道小明是一個比較開朗的孩子，很快就會從那裡面走出來，大概如此吧。
星期五的晚上，大家都很高興，因為每次星期五的下午都是要考試的，由於老師有事，所以那天晚上並沒有考試，只是讓同學們自己複習，不會的問題等到下星期問老師，所有的老師全部都去別的學校學習教學方法去了。
所謂的教學方法在差的學校是沒有的，只有好的學校才有資格說自己的教學方法是好的，因為他們使得學校的升學率很高，但是殊不知，升學考試的時候，人家的生源要比我們好了太多，我們的老師能把我們教成這樣，我們已經對老師很滿意了，只不過我們學校的老師不肯相信自己的教學方法罷了。
我們四人又去了原來聚會的場所，也就是孫亞龍所管轄的娛樂場所，我們這種小孩進去就會被趕出來的，無奈，老闆已經認識了我們，全部都是託了孫倩的福氣，我們才有機會進到這麼有趣的地方。
也許這就是朋友的好處吧，有些朋友大事情雖然幫不了，但是一些小事情可以完美的幫你解決，不算是知己，但也是不錯的好朋友。
包廂之中，孫倩二話不說，直接拿來了好幾瓶啤酒，所有的行為就像是男孩一樣，不過我們早已經適應了孫倩的一切行為，不管她做什麼，我們都認為是正確的，就算不對，我們也會認為她是對的。
這就是小時候的友誼，朋友永遠都是對的，小明倒是手快，直接把幾瓶啤酒全部打開了，別人還沒有說話，小明緊接著說道：「如今我們都已經有十四歲了，也該嘗試一下喝啤酒了，以前只是吃一點瓜子，一點意思也沒有。」
「是呀，也該是時候喝酒了，還有就是玩一個遊戲吧。」我緊接著說道，這時候一旁的孫倩也是點頭示意，認為不玩遊戲就沒有意思。
一不做二不休，我和小明直接到前台要了一桌撲克牌，進到包廂的時候，我直接大聲說道：「先玩一些簡單的，抽牌，抽到點數大的，可以問抽到小牌的一個問題，當然，這個問題必須真心問，而且必須真心回答。」
我剛說完，孫倩就拿著話筒直接大聲的喊道：「我同意小傑的說法，有些事情我們就要從今天開始，無論是牌、酒、還有戀愛全部從今天開始，或者從今天結束。」
孫倩說的很是大聲，但是除了我知道是什麼意思，就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意思，一旁的於曉雅好像是什麼也不知道，既然我們這麼有興緻，於曉雅也是不好意思拒絕，直接同意，遊戲直接開始。
我和孫倩都是非常有興緻，雖然前幾次於曉雅都沒有抽到最小的，所以問題也是無從下手，可只要是遊戲肯定會有到自己的時候。
酒也只敢喝了一點，大家興奮的時候，正是於曉雅抽到最小的時候，巧的是我抽到的正好是最大的，心中有點開心，但更多的是擔憂。
「小雅，我有個問題問你，一定要好好的回答，我家小明可經不起打擊。」我緩緩的說道。
一旁的小明推了我一下，「什麼是你家的小明，還有你問問題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儘管問你的，可千萬不要牽扯到我。」
我緩緩的把牌放下，略微冷靜的說道：「於曉雅，你認真的回答，你到底喜不喜歡小明？」我問的很認真，氣氛一下子就尷尬了。
「小傑，你這是什麼破問題，小雅你可以不回答的，來！我們喝酒。」小明說著拿起杯子一飲而盡，而我靜靜地等著回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於曉雅還是沒有回答，小明在一旁一直說話，問題也是這樣沒有答案，不過答案似乎是已經出來了。
雨的回憶似乎越來越淡，一起的時光也在消逝，如果沒有交集，剩下的只有希望，最後默默地破滅，沒有任何的遺憾，可是我不願意。
哪怕雨給我一個無言的回答，我也會繼續等。時間久了，友情和愛情都很難分清。
一切安排換來的無聲答案，我和孫倩也是無奈，不過一個人的心思是很難猜透的，誰也不知道於曉雅是怎麼想的，不過也不用去猜，沒有答案也許就是最好的答案。
那天起，小明的心情也是飄忽不定，時而好時而壞，沒有人知道小明是怎麼想的，我只能在一旁說著一些簡單的大道理。
其實道理人人都懂，可是自己的情緒確實很難控制，我們做了違法的事情，很多不是因為我們不懂道理，而是因為我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明知道是錯的，可是那又能怎麼樣，最起碼要給自己一個完美的交代。
坐在前面的於曉雅似乎心有不定，因為怎麼說這件事情於曉雅也是有關係的，可以這樣說，沒有於曉雅也許這樣的事情是不會發生的，不管小明喜歡於曉雅什麼，身體，美色，還是什麼，我都會幫助小明的，這件事情顯然我也有責任，現在想想，那時候的自己實在是太唐突了，年紀一丁點，想什麼喜歡呢？
如今的自己對待以前的自己也就這點評價的，因為畢竟已經過去了，再也找不回以前的自己，然後改正自己的錯誤。
已經是初二的第二學期，天氣轉暖，本來是好事，因為春天總是美好的，是所有的新生命賣弄自己的時候，最起碼可以在春天逍遙一把，就像花兒一樣，你不找別人，別人也會來找你。
因為我唐突的安排，我們四人又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尷尬之中，只有自己和孫倩還稍微說幾句話，其他的都是自己寫作業。
一向喜歡和大臉開玩笑的小明這時也不在說話，雖然大臉感到奇怪，可是小明怎麼也不說，所以大臉問不出來什麼東西，時間長了也就不再問了。
我卻不忍心看到幾個學期的友誼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溜走，心中想著，從哪裡結束就從哪裡開始最好，只有這樣，大家才會忘記一切。
開始的地方最適合結束，結束的地方也最適合開始，同樣的情景也會有不同的心情，有些人就是喜歡過去，其實過去的確挺好，可畢竟是過去，我們還是要向現在看齊，沒有什麼事情是過不去的，時間是最好的良藥。
孫倩聽了我的意見，也認真的想了想，最後答應了我的請求，其實孫倩在我們幾人之中是最彆扭的，平常她的話最多，現在她只有憋著，什麼話都不能說，一旁的於曉雅以前還算是活潑，現在變得也是古雅寡慾，好像是要考第一似得。
我把這個提議也和小明說了，小明有些躊躇不定，我只有慢慢的梳理，那天中午，我特地把小明叫住。
他平常和我關係最好，所以我們幾乎每天都是在一塊，寢室都是上下鋪，我只能裝作很淡定的問道，按照道理來說，朋友之間應該是無話不談，可有些問題自己也不敢問，生怕傷害自己的朋友，但自己又沒有辦法平息。
「小明，你到底喜歡於曉雅哪一點？」我最終還是低聲地問道。
小明看了我一眼，有些淡定的說道：「你不懂。」
看著小明這樣，我真想上去打他一頓，讓他清醒清醒，不過這念頭還是忍住了，只是洋裝不懂，停了一會兒。
「你如果還是這樣，我們就絕交吧，或者這個星期五你能變回以前的你，否則我們的友誼就此止步，我的朋友不會因為一個女孩就會變得憂鬱，你自己想清楚了，你的朋友小傑是你以前的朋友還是你現在的朋友。」我說過不再停留，直接離開。
「小傑，你這是幹什麼，我能怎麼辦？」小明在後面喊道，可我並沒有止步，只是等著以前的小明回來，那時的我確實有些幼稚，不過十四歲的自己不幼稚是不可能的，再說啦，童年到少年就是幼稚的過渡期。
回到自己的座位之上，感覺心情好了許多，只要小明願意一切還是可以像從前的，愛情是好的，可是愛情一旦毀了事物的美好，那麼這樣的愛情是不值得的。
再說了，這麼小的年紀何必多愁善感，只要管好自己，顧好朋友就行了。
同一個地點，又一次的聚會，只隔了兩個星期，時間很漫長，可又很渴望，就像家中的桃花，每年的開放都希望你能在那桃樹旁。
雖然知道你很好，但又能怎麼樣？只想見你一面，初中我一直壓制著內心的渴望，那時我們因為成績結束，這次我也會讓我們以成績開始，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你儘管好好學習就行，思念這種事情留給我就好。
那天晚上沒有酒，只有我們四人，一首曲子也沒有點，只是靜靜地坐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說起，畢竟這件事情我們都有責任，但最受打擊的卻是小明。
見到大家都不說話，我只有先開口，「你們都沒有事情吧，總不能這麼坐著，至少也要說點什麼。」
「就是嘛，以前怎麼樣現在也要怎麼樣，這樣坐著好壓抑。」孫倩當即接過話語，嚷著說道，可是她們兩人依舊不說話，都不知道在想什麼。
「孫倩，你去拿兩瓶啤酒過來，我有話要說。」初二的我此時就像一名二十歲的小夥子，做什麼事情都已經有了些分寸，也知道如何解決一些事情。
孫倩知道我的作風，二話沒說，直接跑了出去，一分鐘的時間不到接拿來兩瓶啤酒，我直接打開，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當即在我的眼前倒了四杯。
「是好朋友的話先喝了這四杯，喝過之後再說那些事情。」我說過直接拿起來一杯一飲而盡，喝酒雖然不是一種好習慣，但也是一種有用的習慣，必要時酒還是有些作用的，要不然中國為什麼會有這麼悠久的酒文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