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不是偶然

第55章 不是偶然

馬現身之後,道士連想都沒想,好像早已經準備好了墨斗線。神奇的是我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清楚看見道士啥時候已經準備了。而我只能就在一邊觀望,看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墨斗線死死的纏在了馬的身上,可能連馬都不知道自己被道士玩了一頓。也讓我難以想象馬這麼不堪一擊,道士的法術修為到底多深,這真讓我想去了解。

馬被剛才的一瞬間驚呆住了,直到自己已經被墨斗纏住了,才緩緩的反應過來。表情變化不大,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麼都有著一副那麼淡定的模樣。要是我的話早就不知所措,因為人的臉和眼睛是欺騙不了別人的,除非面癱。

馬試著掙脫了幾下,無濟於事。道士笑了,「呵呵,馬卒,不用白費力氣了。這墨斗可不是一般的墨斗那麼簡單,是純種黑狗血浸泡過的柳樹皮搓成的線。」

聽完馬就顯得又不淡定了,使足了力氣,準備一次掙脫。看樣子他是要全力一搏了。道士倒是很沉穩,只見沒有趁機提劍去刺馬,而是將劍重新插回身後。抓起來我的手,轉過身準備要走。馬一看就緊張了,可被這墨斗線纏住,一時半會兒是掙脫不開的。

道士又回過頭,看看了馬。一副扭曲使勁的長臉,看起來都要快把把臉憋紫了。

「馬卒,本道今天耍了你,你也別怨恨。但無論如何這個孩子我必須要帶走了。我勸你不要再動自身靈力強行掙脫,你越使勁墨斗就會勒的你越緊。你只要不動,站立一段時間,那墨斗線自然就會鬆開。」說完就帶著我朝著一邊而去。

我不自主的回過頭,看了看馬的哪個表情,就別提多逗樂了。終於看到他不淡定的時候了,他也會緊張,真是笑死人了。我剛轉過頭不再看他了。

他就開始朝著我們背後大喊大叫了起來,「你不可以把他帶走,你快放開我,你這是扣押官差,我要治你的罪。」任憑他怎麼喊,道士就是沒回頭,拉著我慢慢的離開了。身邊周圍的人還在看熱鬧,真是佩服死他們了,可能是被這道士的架勢驚呆了。而我對眼前救我的道士卻還是疑惑,不知道他是誰?但一定是我龍虎山的人,看他那麼奮力救我,我也真的從心裡很感動,真的想開口對他說聲謝謝。但是之前被馬封口,到現在還無法說話呢。我都差點忘了自己好久沒說話了。我搖了搖拉著他的手,道士看了看我。

他笑呵呵的小聲對我說道:「小孩是不是想說話啊。」

我點了點頭,果然他鬆開我的手,側對著我輕輕的拍了一下我肩膀,接著我咳嗽了一聲。神奇的是我好像能說話了。這一瞬間我不知道有多開心,我有好多想要說的話,想要對他說。好多的疑惑和不解讓我不知道怎麼組織語言,先問他哪一句才好。還沒等我想要開口,他就先問了。

「你現在安全了,可以說了,你是誰了?」他平和的說道。

我心想難道你不知道嗎?怎麼還來問我?我都已經說了,我是龍虎山、、、誒,不對啊,我好像沒說完,就被馬封口了。那好吧,我就告訴我他我是誰,這樣也好知道他是誰,真是一個兩全其美的想法。

「我是龍虎山天師教術宗第15代天師普陽真人的徒弟,第十六代弟子,我叫葉安。」我幾乎一口氣說完。

「哦,你是桓山的徒弟啊。你說你叫葉安,那你師父沒給你賜個道號嗎?」

「道號,哦,我,我剛才忘記說了,我道號叫安陽。哎!不對勁啊,你怎麼知道我師父的俗家名字啊。你到底是誰啊?」我情緒有點激動。而他卻一臉淡然,依然口氣平緩。

「那就對了,我當年知道他,我不僅知道他我還知道他有一件厲害的寶貝。」他好像認識我師父似得,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但是他一說他知道我師父的一件厲害的法寶,這個我感了興趣,因為別的我不知道,我師父有什麼法寶我可是一清二楚。不就是陰陽五色靈旗嗎?我心想前些天師父還用這旗子召喚五鬼練我膽子呢,可憐啊,五鬼都被我體內的黑氣給吞噬了。說到五色旗,我突然想到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我曾經問過師父啊,這五色旗呢?他說送我師兄大鬍子了,怎麼後來卻又無故的出現了。難道師父他騙我沒有送人,可是,我在大鬍子的壽衣店裡親眼看到牆上掛著的。或者說他又從大鬍子那裡要回來了。不過不可能啊,送出去的東西,豈有再要回來之禮啊。真的腦袋亂糟糟的。

「小孩,小孩你又想啥呢?」他平緩的說道。

這一下直接給我打斷了,本來還亂著呢,現在更亂了。

「你個牛鼻子老道,你能不能別叫人家小孩啊,我都16歲了。」我大聲的對他喊道。讓我不敢相信的是,我對他這麼大喊大叫,他居然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被我滑稽的表情逗的笑了。

「呵呵,還真沒有人敢這麼對我大喊大叫呢,你在本道眼裡就是個小孩子,別說你,就是你師父在我面前看到我,都得對我恭恭敬敬的。」他這話還真敢說出口,真不要臉啊。真以為他是顆大蔥呢,不就是認識我師父嗎,再就是救了我一命,有什麼了不起的!臭道士。

「你口氣好大啊,你知道我師父誰啊?你看你長得那麼年輕,我師父一定比你要老了,你還說我師父恭敬你,你到底是誰啊?」我口氣好像重了點,連我自己都覺得了。

「我有那麼年輕嗎?你說你師父長得比我老,按理說我比你師父大才是,難道?」他說完好像明白了什麼似得,沉思了一下。

這臭道士,半天不說自己是誰,還說了一大推讓我都聽不懂摸不著頭腦的話,真是氣死人了。

「我問你道士,你到底是誰啊?您就別逗我玩了行嗎?」他幾乎求著他說道。

「本道嗎,你想知道?莫急莫急,你師父曾經沒跟你提起過一個道號叫」煜陽」人嗎?」

我聽到「煜陽」兩個字真的是很熟悉,之前聽這個道士報了自己道號,就覺得好像在理聽到過,只是忘記了到底是誰了。他看我一副思索的樣子,就沒打擾我,和我一路走著,我一直在想這個煜陽到底是誰?努力的回憶著之前師父曾對我說過的所有話。煜陽,煜陽,好像在大殿的供桌靈牌上有一個名字好像叫煜陽的,難道他?可是又一想,覺得不靠譜,也許是叫一樣的名字的兩個人。而這個人又那麼年輕,應該不會吧。又在腦海里翻江倒海的想了一次,期待一點靈光閃現。自從自己吞噬了五鬼以後,這記憶力就不如從前了。有些東西怎麼也想不起了。這時,我好像突然想到一件事,師父跟我說過他有個師兄,忘了叫啥名字了。當年師公送了他一把檀香黃金古劍。可這位道士,哇不會這麼巧吧。難道眼前這位道士居然是我師伯,那他道號叫「煜陽」。可能就沒錯了,也許是自己當初忘了也說不定。真的有點嚇到了,聽師傅說師伯不是當年斬殺旱魃的時候,與它同歸於盡了嗎,連屍首都找不到了。而這道士也挺年輕的啊,他如果是我師伯那他看上去應該比我師父長的老啊,可這完全不合邏輯了。完了,都亂了,都亂了套了。只能胡說一次,試探下他了。

「我聽師父說我有個師伯,他的道號好像叫煜陽。難道,您?」我說完這句話就表示很吃驚的樣子。

他沒有遲緩,直接說道:「還算桓山這小子有良心,還記得他師兄我。」我一聽這話,我就高興了。果然是沒猜錯啊,這眼前的道士就是我大師伯啊。這是他親口承認他是我師父的大師兄啊。

我幾乎都沒等待,立刻快速竄到道士身前,跪在地上叫道:「師伯在上,請恕師侄剛才有眼無珠,沒有認出師伯,還望師伯切莫生氣啊。」我真佩服了我的演技,原來這麼收放自如啊。

師伯一看我這架勢,都沒來得及準備。趕忙就上前把我一把扶起,拉著我的手說道:「沒想到能在這裡碰到師侄你,是本道的福氣,也是我們爺倆的緣分啊。對了,你師父身體怎麼樣,還好嗎?」

沒想到,師伯還這麼關心師父,我這還能說啥呢。好多問題都先暫且放在了一邊。

我笑著回復道:「師伯,師父身體一直挺好的,不過就是看著老了。其實師父他老人家最惦記您了,當年、、、」

「哎!安你就別說了,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本道也很想念你師父啊,可惜我們好長時間沒見過了。還有,你知道你師姑嗎?她呢,現在怎麼樣?是和你師父。」他好像想要說而又言欲止的樣子。

其實不用他說出來,我都知道,當年師姑和師伯是一對嗎?他突然問我師姑怎麼樣了,我該怎麼回答呢。可我才拜師入門沒幾天而已,我知道的很有限,也都是從師父口中聽到的。好像記憶里之前有師父提過師姑的事,是在什麼,什麼什麼山來著。總之是在我們那嘎達,就是那座山那座廟想不起來了。

「那個,那個師伯,我是師父新收的徒弟,才拜入師門沒幾天而已,所以你問我關於師姑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啊。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師父曾對我提過一嘴,說師姑出家了,在哪裡出家我就不知道了。」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師伯撓了撓下巴,就沒再說話了。看著他一臉沉思,真不好打擾他。可我這一肚子問題都還沒問他,我總感覺自己心裡憋得慌。

「師伯!師伯!大師伯。」

「啊!小安你剛才說什麼?」他剛從思考中反應過來。

我白了一下眼,「大師伯,你剛才思春了。」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都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猥瑣了,仗著師伯不懂這啥意思。

「思春,呵呵,你說什麼,什麼叫思春?你師伯我還真不知道。」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不知道。

哎呀!我都忍不住想笑了,可師伯問了,那我該給他怎麼講解呢。我這嘴真欠啊,跟師伯都能開這種玩笑。要是他知道思春啥意思,我還不得被他把屁股打開花。

「哪個,那個師伯,其實思春就是思念春天的意思。」我幾乎隨口而說,覺得這也就能騙騙小孩,誰知道師伯笑了。他一笑,我心裡就沒底了,難道被他發現了。

「小安,你說的對啊。還真別說,在這終生見不到光的地方,我還真挺想念當初活著的時候。龍虎山後山在春天的時候,特別美。」他已經開始想象了。

而我感覺自己好像流汗了。沒辦法,我得趕緊問他一些問題。

「師伯,我能,我能問、、」我這還沒完說話,就被他老人家的話給頂了回去。

「對了,小安,師伯問你你師父是不是這麼多年就收了你這麼一個徒弟?」我就知道師伯一定會問我這個問題,就是不知道早晚。

「沒有啊師伯,算上我應該是師父收的第三個徒弟了,我上面還有兩個師兄呢。」

「啊!你師父都收了三個徒弟了,桓山這小子真有他的。你那兩個師兄可好。」

「師伯謝謝您的關心,我大師兄聽師父講當年發大水時不小心掉進水裡被水給沖走了,二師兄健在,如今還有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兒。」我笑著說道。

「哦!是這樣。哎!本道都忘了你小子是怎麼被馬卒帶到這裡來了。」

師伯這一問,我眉頭一緊。心思了半天也沒說出口,師伯看我一臉愁容,沒有言語。遍又繼續問了一次我。

我奈不過師伯的詢問,只要說了實話。我把這一切從頭到尾都說了一遍,我本以為師伯會打我闖禍,沒想到他聽完之後嘆了一口氣。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他語氣明顯加重了。

我當然知道,但是又不敢不回答。

「這不就是冥界酆都嗎。」我不屑一顧的說。

「你這孩子,真沒法說你了,你知道嗎?這地方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的。你現在能站在這裡,就說明你是個死人了,是個鬼魂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沒跟我開玩笑。

「我,師伯,我、、、」我吱唔了半天說不出來。

「行了,我知道你想說啥了。你這次真的是運氣好了,碰到你師伯我了。如果馬繼續帶你走,那你就真的危險了,你師父都救不回你了,到那時候你長時間回不去你的肉體,你就真死了。」說的好嚇人啊,我都不敢說話了。

「馬卒和牛卒是酆都和拘魂使者,他們負責專門拘役離魂。但是,根據你說你是偶然魂魄出了體。然後他們就突然出現帶你來了這,這完全不無道理。可從時間上推算應該不存在。那是為什麼呢?」他開始為這件事思索起來。而我又能說什麼好呢,我也不知道為啥牛和馬就把我給抓走了。我又沒招他惹他,我咋那麼倒霉。

跟著大師伯走了一段路了,也不知道這要帶我去哪裡。

於是,我問道:「師伯,您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啊?怎麼周圍什麼都沒有呢?感覺好像暗了。」

「你個孩子,我能帶你去哪兒?你師父估計現在正在空間內搜索你呢?我現在要帶你去一個安全的地方,以防牛和馬後面追過來。」

「哦,那到底我們要往哪裡走啊?」我焦急的問道。

「你小子問那麼多幹嘛,你跟著師伯,師伯還能害你不成啊。這裡還不是真的酆都城,只是城外的比較近的一個空間。但是所有死去的遊魂都要從這裡經過,你沒看到那一步客棧裡面來來往往的鬼魂啊。」師伯認真對我講道。

看來是我多慮了,之前真的是有點怕了,這麼就離開自己身體,當然是害怕自己萬一回不去了,都還沒能跟東北那邊家人道別。不過在師伯的身邊,總是感覺到一種安全感。算了,不管他帶我去哪裡了,總之我相信他不會害我。

「師伯啊,我能問您一件事嗎?不,有可能是多件?」我不好意思的說道。然後我就觀察師伯的表情。

他面色依舊平和,過了幾秒鐘,突然對我說道:「說吧,你小子想問什麼,想知道什麼?師伯我今天能碰到你我高興,只要是在我能力範圍內的,我都滿足你。」

我一聽這話,看來大師伯是真的心裡樂了,也不管是碰到我了,還是多長時間沒人這麼跟他說話了,總之就是親切了,好像拉近了關係。

「那師伯我真的問了?」

「問吧。」他幾乎沒遲疑。

「首先呢,大師伯您來解釋下,您怎麼會出現在那個一步客棧里。第二,您是不是和那個客棧老闆叫殷二娘的認識。第三,您說您比我師父歲數大,可為啥您容顏上比我師父要年輕。第四,您為什麼坐在我的前面的那張桌,看了我好久。而當問我我是誰的時候,您不假思索的就把我從馬身邊救了出來。第、、、」

「行了,行了,太多了,我一個一個跟你說。」很討厭又被他打斷了,好吧,我只能接受了。

「怎麼講呢?先回答你第一個吧。但是在這之前,我要給你說個故事,你可願意聽。」聽到這個感覺跟師父大鬍子都一個樣,怎麼都愛給人家講故事先,真是吊足了我胃口。

「恩,您講吧。」我只能這麼說了。但我不能表露出來。

「這還得從我當年下山說起,當年你師公剛剛仙逝不錯。一方面為了完成你師公的心愿,一方面向趁著這個機會下山遊歷一圈祖國的大好河山,然後回到龍虎山繼承天師之位。我告別了你師父和你師姑,就下山去了,那時候我和你師姑其實有婚約的,是你師公在世的時候定下的。當時不光我喜歡你師姑,就連你師父也是愛慕的。只是當時我和你師姑早已訂了婚約。也是當年自己太年少輕狂了,不到30歲的年紀。我背著你師公送我的檀香黃金古劍就這麼出發下山去了。也許是年輕,總不甘願就這樣一輩子留在龍虎山了。總想著現在下山好好走一走,玩一玩,讓自己的心成熟,這樣一個人過個一年半載的再回到龍虎山的時候可以不枉此生了。當時呢,你師姑也要陪同我一起下山,可是我們龍虎山術宗卻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每代仙逝天師的子女要為自己守孝整整一年。所以你師姑只能留在龍虎山了,而後我一個人下山了。我臨走時沒告訴他們,留下一張字條囑託你師父一定要照顧好你師姑。我表面上其實是帶著師父心愿,但是其實我是真的想好好去遊歷一下,充實一下自己的人生閱歷。那正是新中國成立沒幾年的時候,就這樣我先是從江西去了兩湖,然後我又去了江浙一代,一路上化緣。期間我所到之處,山脈河川地域都詳細畫成了一本小冊子,一待將來回到龍虎山的時候沒事拿出來看一看,懷念一下。本以為就能碰運氣找到你小師叔,沒想到他跑下山之後就再也沒有了任何消息和蹤影。而這一路,雖然是風餐露宿,但卻每天都過得很充實。有的地方窮苦,有的地方貧瘠,有的地方則富饒,比如你們東北,從長白山腳下一直到大小興安嶺這一代我幾乎都走了。這個地方土是黑色的,藏著兩條龍脈。可惜一條已經斷了根,一條還在沉睡中。雖然一路走過不少地方,但從來沒忘記過增長修為。論當時的擁有的修為法力可以說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之後超越了你師父。就算是你師父每天都在龍虎山苦心修鍊。他也不一定有我當時的修為。」

我心想,原來師伯這麼厲害,法力和修為都在我師父之上,怪不得連馬都不怕。

「一年好像一眨眼很快就要過去了,臨老秋了。我已經走完了差不多快大半個中國。回到河南境內的時候,碰到了一位也是遊歷正好要回皂閣山的道友,從他口中得知,在半年前曾在甘肅見過你小師叔。聽到這個消息,我簡直太高興了。這都快一年了,一點消息都沒有,終於有了點眉目。於是,我沒有直接返回龍虎山,而是折返去了甘肅。我先自上去了內蒙古。一望無際的大草原,真的很讓人洒脫。這一路的風霜都在一瞬間被風吹去了。我從桑格草場一路穿過噶爾瑪沙漠,又向西南直接進了甘肅境內。到了那裡,我才發現那裡簡直都太貧瘠了,一望無際的黃土高原。在六盤山以西的隴西高原上,我碰到了一個趕著毛驢的老鄉,隨後我坐著毛驢去了涼水。本來想先去尋你小師叔的蹤跡。但是這茫茫天地,去哪裡找啊。簡直就是大海撈針啊。我做法都依然搜不到你小師叔的蹤影。沒辦法,心想著此次就再去新疆,青海西藏去看看,也就基本走完了整個中國大地,而我那《華脈筆札》,也就快完成了。正當我準備離開涼水奔著西北而去的時候,路遇一村子,巧又碰到了一位茅山道友,得知了此處的乾旱。我一年多的遊歷經驗和修為告訴我可能出了粽子,也就是所說的旱魃。而那時候,這裡地廣人稀的,交通和傳播信息並不發達,村落還是保持了一定的封建思想。我和那位道友苦苦尋了好幾日,終於找到了旱魃的所在地,那是一塊濕地,正準備兩人合力消滅此物的時候,沒想到此物居然還是一個至少在百年以上的蔭屍,如果在發現晚一點,就成精了,大羅神仙也很難滅它。一看到這,那道友都傻眼了,我何嘗不害怕。自己還是第一次接觸這個,雖然之前砍過殭屍,斬殺過靈怪。但那都是修為不在我之上的一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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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陰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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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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