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已故

第81章 已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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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冷雲想到了一個人,此人就是已故的先帝,夜銘熙的父皇。

夜子墨實在奇怪,夜銘熙居然會認眼前的人做師父,只怕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不然,夜銘熙的為人根本經不住一空大師如此特殊的性格。

「夜銘熙……」夜子墨說出夜銘熙的名字。

一空大師聽夜子墨喊夜銘熙的名字,他看著夜子墨的眼微微一挑,那樣子像個老頑童。充滿了狡黠和深思,很快他參透了夜子墨的身份。

就連跟在夜子墨身旁的冷雲,一空大師一併打量了幾眼。

「清心,你先下去,這裡有師父。」一空大師趕走了自己的小弟子。

小和尚清心覺得奇怪,伸手抓抓光頭,師父今晚好奇怪,心裡暗想道。

正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夜子墨找上門來,是發現了夜銘熙的用心良苦吧?

「想知道什麼,王爺不妨開門見山,老和尚我可沒空陪你猜啞謎。」一空大師要求夜子墨有話直說。

夜子墨注視著一空大師,良久之後才開口。

「你和夜銘熙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夜子墨對眼前的一空大師有些防備。

光是上次夜銘熙對他說幾年之前,他是靠一空大師提供的藥草才僥倖活到至今,想不明白為何一空大師會對素未謀面的他做出如此大的貢獻?

一空大師恢復了嚴肅的表情,手指捻著佛珠,走到了佛像前,他雙手合十,舉手高於頭頂,虔誠一拜。

「天下是你的天下,也是天下人的天下。老衲和夜銘熙那小子的淵源不是你這心胸狹窄的人能夠明白,王爺,你還是請回吧!」一空大師不給夜子墨留下一點情面。

對於一空大師的逐客令,夜子墨並未生氣。

看來,他說的還不夠直白。

「本王想做的難道你不懂嗎?夜銘熙在做什麼,你要裝傻到什麼時候,你想眼睜睜看著他去死嗎?一個人背負著所有的包袱,表面看似殺掉一切與先帝有關聯的人,可我很明白他這麼做分明有他的道理。」夜子墨一口氣說完自己想說的。

那一番鏗鏘有力的話完畢之後,一空大師抬頭,手指依舊捻著佛珠。

他認為有緣人終於等到了,「不枉費你小子當初辛辛苦苦求我,要我把僅有的藥草留給你保命。現在該是你做些事來報答他的時候了,希望你能夠打贏老衲的請求。」

夜子墨看著眼前的一空大師,這和尚好有城府,這一來一回之間,倒是自己著了他的道。本來想知道夜銘熙與他之間的關係,現在倒好,什麼答案都沒得到。

「一個要求換一個秘密,王爺覺得不划算嗎?」一空大師笑著說,人已經走出了佛殿外。

有什麼要求是他非要自己答應的,夜子墨很是好奇。

他也跟著走出了佛殿,「大師有何高見?」

「斗,王爺是聰明人應該能懂得老衲所言的。」一空大師頑皮一笑,像個頑劣的孩童。

看著眼前大笑不已的老頑童,夜子墨頭痛極了,又給他下了套子,這可了得。

斗,單單憑一個字,他如何能懂其中之意呢?

一空大師氣的伸手拍在了夜子墨的頭上,「你小子怎麼那麼笨,一個字都無法參詳。虧你和那小子是親兄弟。」

被一空大師這一拍打,夜子墨整個人僵立在了原地。

這種感覺他很小的時候有過,長大后就沒有了。

父皇的教誨,至今回想起來,他還歷歷在目,如此感覺令他十分懷念。

「大膽,你竟敢對本王不敬。」夜子墨擺出了架子,想討回自己應有的身份。

一空笑的彎下了腰,「哈哈哈,真是好玩,我看你是腦子壞掉了。連一個斗字都無法參詳,還敢和我口出狂言。」

眼前的小子比起自己那徒弟來一點都不差,唯一的錯在於命運的捉弄,哎,皇室的事他可不想管,省的惹來一身腥。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你自己去想。」氣的一空大師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站在迴廊下的夜子墨望著遠去的一空大師,心裡頓時瞭然。

等一空大師離開后,夜子墨久久無法回神。

冷雲見到離開的一空大師,便走上前來。

「王爺,天色已晚該是時候回王府了,若是被皇上知道肯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冷雲想夜子墨能早早回去王府,以免多生枝節。

沒等夜子墨出聲,清心小和尚走上前來。「施主請留步,我家師父說了,請施主去一趟禪房。」

夜子墨與冷雲交換了一個眼神,冷雲站在原地。「王爺,屬下等在佛殿外。」

有了冷雲的保證,夜子墨隨著清心小和尚離開了佛殿外。

一空大師坐在椅子上,正悠哉的喝茶,見小弟子帶夜子墨進來,他也沒有想要起身的意思。

「王爺,隨便坐。」一空大師伸手向夜子墨做了個請的動作。

清心走上前替夜子墨倒上一杯熱茶,隨著走出了禪房。

此時的禪房一片安靜,夜子墨倒也不在心急,既來之則安之。

「茶也喝了,頭也打了。大師還不打算告訴本王該知道的事嗎?」他微微挑眉。

一空大師放下茶杯,正色道。「不錯,當年是那小子來找老衲,求老衲把最珍貴的無葉聖果拿出來給你當藥引。這聖果也是老衲的祖師途經西域,當時的西域王送給他的。甚為珍貴,僅有絕無。」

夜子墨算是明白了一空大師的表情是想告訴他什麼,聖果他是沒聽過,可一空大師一臉心痛的模樣,他倒覺得自己是罪人了。

「他怎麼會把皇室這個大的秘密告訴你。難道,他不怕鳳都皇朝的江山社稷不保嗎?」夜子墨不信夜銘熙竟可以為了他做出如此大的犧牲。

一空大師馬上起身,又是伸手一下打在了夜子墨頭上。

「臭小子,他對你如何,你難道還不清楚嗎?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懷疑他。」一空大師氣的跳腳。

夜銘熙再不好,別人可以誤解他,但是夜子墨絕對不允許。

夜子墨狠狠地瞪了一空大師一眼,「你休得放肆,又打我的頭。我的頭是你能打的嗎?」

「就打你了,你不爽就咬死我啊!小子,我告訴你,你不可以對銘熙那小子趕盡殺絕。他為你,算是做到仁至義盡了。你以為,當年你能順利活下來,告訴你,救你的凈蓮師太也是那小子的手段。」一空大師算是說出了今晚最大的秘密。

坐在椅子上的夜子墨徹底沒了聲音,凈蓮師太救他的事,原本以為世上只有他和凈蓮師太知,沒料到夜銘熙居然也知道。

皇宮內到底有什麼是夜銘熙不知道的,或者他還有什麼事是他夜子墨不知道的呢?

「當年當今太后追殺你母后,若非那天正巧是銘熙的壽誕,凈蓮師太得當今太后的邀請,進宮為他祈福,那晚那場追殺,你和你母后都得死。他一早就看出來凈蓮師太有武功,於是他就寫了一封信通知凈蓮師太。同是孩子,他為你做的,只怕現在的你都做不出來?」一空大師想到夜銘熙,心中不勝唏噓。

那小子活的太累,一生都在算計,連睡個安穩覺的時刻都被剝奪。

只因,他身邊無一人可信。

離開大福寺,夜子墨坐在馬車內,耳邊回蕩的是一空大師說的那些話。

他只怕是走錯了一些路,弄錯了一些事。才會如此……

夜銘熙啊夜銘熙,你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為何我一直看不清楚呢?每當我以為你想要我萬劫不復時,總是讓我看到不一樣的你。到底,你有多少的秘密隱瞞著我?

馬車依舊向前賓士著,不安的是夜子墨的那顆始終無法靜下來的心。

無絕聽從凈蓮師太,再次潛進宮內。她這一生都想要離開的牢籠,卻因一些不得以的事總是一次一次破格的回來。

這皇宮和她的宿命有過多的牽扯和關聯,使她無法徹底做到不踏入,不進來。

太后剛剛安寢,隱約聽到腳步聲,不安的她打起了精神。

「有人嗎?來人哪,來人哪。」太后再也睡不著,坐起身大聲喊著。

就在此時,離她床頭有些距離的燭台被點亮,無絕背對著她而立。

「果真是什麼都隱瞞不過太后。」無絕平靜地開口。

這聲音莫不是……太后一個激靈,掀開錦被下了床榻,急切中連鞋都沒穿正。

她想要追上前,無絕再次向前踏了一大步。「母后,我乃已死之人,不要讓這幅鬼尊容玷污了母后的雙眼。」

說著的話的她,聲音裡帶著微微的乞求。

果真,太后停住了腳步,站在了無絕的身後。

「蒲兒啊,母后的蒲兒。你死的太冤枉,母后甚至連你的死因都不知。那時等母后回宮,才知你已病逝,熙兒不肯告知母后你究竟被安葬在哪裡。」太后說的動情,伸出顫抖的手想去碰觸無絕的背脊。

無絕略帶哽咽,是夜銘熙命人將她生生活埋,豈會告知太后她真正的死因,又或安葬在何處?

這些傷心事,不想也罷。

「母后,我只求您能幫我一件事。」無絕開門見山說明了來意。

太后不懂,這已經死的人回來找自己,能有什麼事是需要自己幫忙的。

「幫,你想母后幫你什麼忙?但說無妨,母后能做的都會為你做。」太后真誠萬分。

事到如今,她只想相安無事,不想眼前的人連死都不得安生。

無絕壓根沒想到太后如此乾脆,「母后,這皇室可還有血脈存在?」

皇室血脈,這是什麼話?

不算陳絲雨流產,理應皇室有血脈存在。只是最後那苦命的皇孫被自己的兒子活活掐死,想到此時太后心裡一陣酸楚。

「蒲兒,母后認為血脈一事從中必定有誤會。哀家的皇孫死了,是不爭的事實。」那死去的皇孫令太后痛心疾首。

看來,這件事單問太后也沒用。無絕算是打探清楚了,她想離開,可又不知道怎麼和太后告別。

「母后,蒲兒死不瞑目,若是他日蒲兒做出什麼事令母后失望,但願母后能夠包容。」她揚起手,蠟燭熄滅,趁著黑暗無絕逃出了寢宮。

黑漆漆的寢宮,太后獨自佇立原地。

蒲兒,母后不會讓你白白犧牲的。

夜銘熙從張府出來回到宮中,小太監便把他請到了太后的寢宮。

因為離開的無絕,太后竟無法安寢,索性和衣躺在了軟榻上。

「母后,天即將破曉,你為何不再多睡會兒呢?」夜銘熙走近太後身畔,低聲說。

太后見到出現的夜銘熙,她再看了一眼身後的李公公。「這裡沒你們的事,都下去。」

看著太后異常嚴肅的神情,夜銘熙有種不安的思緒。

李公公帶著小太監和宮女離開,此時寢宮內只剩下了夜銘熙和太后兩人。

「蒲兒來找過母后,熙兒,她死的何其無辜,是我們對不起她,對不起菖家。」太后想到菖蒲,一陣心酸。

菖蒲來過,這不可能,他分明已經將她活活埋葬,陳絲雨也在場。

夜銘熙不敢置信的笑了起來,「母后,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想必是你太過思念,才會想到她罷了。」

太后抓緊了夜銘熙的手掌,「不是,她真的有來過,不過母后確定她是死了。穿著一身紅袍,背對著哀家而立。」

紅袍?又是紅袍,死的人怎麼會穿紅袍。看來,這皇宮裡的侍衛都在偷懶了。任由血蓮仙那女魔頭在宮內來去自如。好大的膽子,居然裝神弄鬼。

「母后,她問你什麼了?」夜銘熙很好奇無絕究竟問太后什麼了。

太后對上夜銘熙深邃的眼,「熙兒,告訴母后鳳都度皇朝沒有血脈了對嗎?蒲兒說,皇室還有殘存的血脈。」

皇室血脈,很好,看來那個女魔頭跟蹤了他,張府里孩子的事,她也該知道了。

真是大意,千防萬防居然會被這女魔頭盯上。

不對,就算皇室有血脈又與她何干?莫非,菖蒲真的沒死?夜銘熙充滿了懷疑,這件事他一定會命人追查清楚。

血脈的事,他不想告訴太后,畢竟這件事說來話長。

「母后,兒臣先告辭。」夜銘熙說著慌忙離去,不顧身後的太后。

他一路狂奔,終於到了東宮。這裡被封鎖依舊,成為皇室里的另一個禁地。

站在東宮外,他驀然抬首,望著這座宮殿,眼前的一草一木依舊,人卻不在。

「我知道你在這裡,出來吧!」夜銘熙肯定的說。

果不其然,躲藏在暗中的無絕走了出來。

她所認識的夜銘熙是個無所不用其極的人,現在才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算是晚了一些。

「終究還是瞞不過你,我不會再怕你。夜銘熙把孩子還給我,不把孩子交出來我會讓你後悔。」無絕現身於夜銘熙面前。

夜銘熙望著眼前的無絕,他的眼是那麼專註,表情看不透什麼,然而他隱藏在龍袍大袖下的手掌滿是冷汗。

你不該回來,我千方百計送你離開,你怎麼傻到親自送上門來呢?陳中天不會放過你,陳絲雨也是。

「孩子,朕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夜銘熙笑著裝傻。

無絕氣的大步上前,「夜銘熙,你害了我菖家還不夠嗎?為什麼連我們的孩子都不放過,你若是不把孩子交出來,我就要你的鳳都皇朝陪葬,要這天下的百姓萬劫不復。」

她大袖一甩,滿是霸氣,顯然如今的她不再是當初的菖蒲。

「我賭你不敢,你敢動一下,朕就殺了夜子墨。」夜銘熙笑的一臉陰沉。

誰也不能動他鳳都皇朝的江山社稷,包括黎民百姓都不可,因這是父皇到死都想守護的東西。

「朕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趁著你未被發現身份,不如乖乖離開。」夜銘熙下了逐客令,不想同無絕做無謂的爭辯。

他想殺了夜子墨,用舊情人來要挾她?夜銘熙真是太小看她了,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她根本沒有談兒女私情的心思。

無絕氣極了,「夜銘熙你還是一樣自私,為了江山社稷可以目空一切。想要孩子,你可以和陳絲雨去生,我的孩子就一定要帶走。」

當初他和陳絲雨在一起不是出於互相傾慕嗎?還逼著她讓出太子妃之位,現在她無名無份,活在世上只有無絕這個名字。就連菖蒲三個字都不能提及。

活的比螻蟻低賤,只怕世上只有她了。光是這口氣,無絕怎麼也咽不下。

「夜銘熙,你若是不交出孩子,天亮之後魔宮就會有行動。那時,你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無絕退讓一步,想夜銘熙改變主意。

夜銘熙依然是一臉的不在乎,「朕說了沒有孩子,你請回吧!」

「登基為帝的你,後宮佳麗三千,還會在乎那麼一個孩子嗎?夜銘熙,張頌涼家的那個孩子,你若是不交出來,我就去搶。」為了孩子,她逼夜銘熙做出抉擇。

如今世上僅剩的親人只有孩子一個,她無法忍受骨肉分離的痛苦。不管花費多大的代價,孩子她一定要搶過來。

他望著無絕,掙扎了良久下了決定。

「你若是不怕陳中天殺了他,儘管去搶。朕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待朕,總之孩子,你不能帶走。」夜銘熙終於鬆口,告知無絕孩子的事。

親耳聽到夜銘熙說出口的真相,無絕整個人踉蹌了一下,她伸手扶住了牆面。原本也只是試探他,誰料想孩子真的沒死。

是有多狠毒,才能做到如此份上。他能欺騙所有人把孩子活活掐死,現在孩子居然沒死。夜銘熙的所作所為令菖蒲無法理解,越來越看不清楚夜銘熙的為人。

「你不用這麼看著朕,總之朕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你,是為了天下,為了鳳都皇朝。」夜銘熙挑破無絕心中的遐想。

不想令她對自己心存好感,畢竟她離開皇宮就不該再出現。

無絕揭下面紗,露出真面目。「當初為什麼要那麼做,告訴我,你不是真的愛陳絲雨對嗎?」

「菖蒲,朕以為你死過一次該明白那種滋味,怎麼屢教不改,重蹈覆轍。朕對陳絲雨若不愛,試問她怎麼會懷孕。你當朕什麼都吃得下,不挑食嗎?朕可沒你想的那麼好胃口……」他的眼裡充滿了諷刺的笑意,暗諷無絕的放不下。

她二話不說揚起手一耳光打在了夜銘熙臉上,「無恥,你殺了我爹,害死我娘,連我都不放過。現在孩子都不認,為何你獨獨畏懼陳中天。」

夜銘熙沒有出聲,凝視著無絕的雙眼是無比的清澈。

「因為江山,因為社稷,因為皇朝。」夜銘熙雙手負在身後,一字一字說出口。

他沒的選,從出生就註定要走上這條路,不只是皇室責任,還有其他原因。

忽聞不遠處傳來腳步聲,無絕還想說些什麼,卻不得不離去。

夜銘熙看著離開的無絕,內心深處有著說不出來的哀傷。

但他不得不正視局勢,連自己的心情都要做到視若無睹,如此的狠何其傷。

剛轉身,卻發現太后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後。

太后看著夜銘熙,眼裡有淚在閃爍。

「熙兒,來,過來母后這裡。」太后伸展開雙臂,像哄孩子一樣喚著夜銘熙。

他明白太后的意思,卻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對著太后淡然笑著。

夠了,夠了,這天下只要有一人明白他的苦心就足夠了。

太后奔跑上前抱住了夜銘熙,「傻瓜,你為何這麼傻。母后曾以為你心狠手辣,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

「過去了,都過去了。只是母后,以後能不能不要再推開兒臣,好孤獨。真的好孤獨,為了守護父皇的江山社稷,兒臣感到無盡的孤獨。因為國,兒臣卻丟了家。這代價好痛苦,兒臣好痛。」夜銘熙說著跪在了太后的面前,他緊緊抱著太后。

依稀還記得這座東宮,依稀還記得皇孫出生時洪亮的啼哭聲,依稀還記得菖盛的聲音。也不知何時,這些慢慢地已經不在了。

夜銘熙垂著頭,「母后,不要再鬥了,為了得寵你迫使大皇兄母子分離。這些年來,他一直都記著當初的恨。兒臣不想母后老來晚景凄涼,唯有爭奪皇位。」

太后看著夜銘熙,哭的泣不成聲,為了保護她,兒子卻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如今天下安定,陳中天又喪失兵權,他在朝中的地位也不會危及皇上,哀家能放下當年的心頭事。」太后假裝釋懷。

她居然留下了後患,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道理她比誰都懂得,夜子墨的野心她也很清楚。若非當年的她太仁慈,才會讓餘孽留在世上,不行,為了兒子的江山社稷,為了能使她安度晚年,夜子墨一定要除掉。

太後有了扞衛夜銘熙皇位的決心,她認為能夠為之聯手的只有一個人。

「回宮吧!最近母后看你的臉色不太好,切勿過度操勞,要保重龍體。」她捧住了夜銘熙的臉,心疼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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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難纏:王爺在上,妃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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