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年齡

第80章 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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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銘熙知道她在想什麼,淡淡的回答。「你的手出賣了你的年齡。」

如此簡單的事,她居然未注意,果真是大意。

終於毒逼出,夜銘熙快速起身,人已經站在了無絕面前。

「朕不可放任能威脅到朕安全的敵手生存的機會……」他伸手掐住了無絕的脖子。

無絕並未反抗,站在原地的她任由夜銘熙的鉗制。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居然不怕他稍稍加重力道就會要了她的命,看著她一臉坦然的樣子,夜銘熙最終無奈地鬆開鉗制。

「看來,你真的不怕死。」他轉身面朝小軒窗走去,推開窗子,讓凍人的冷風吹進來。

死,她何時怕過?只怕那些要她死的人帶著不良目的,卻不知她僥倖活了下來。

那被封鎖起來的東宮就是最好的事實,夜銘熙早已將她拋在腦後。

「生無可戀,死亦何懼。」她笑的豪氣,架勢不輸眼前這位鳳都皇朝帝君。

她真是小看了夜銘熙的隱忍力,能在短短時間,不顧身體不適逼出日內的毒。看著他站在她面前,那頹長的背影在燭火的照耀下被拉得老長。

下一刻,她竟感覺鼻尖發酸。

看著夜銘熙搭在窗欞上的手掌,那泛白的骨節,她讀懂了他身體的不適和痛苦。

「皇上,張將軍求見。」御書房外傳來李公公的聲音。

夜銘熙擔憂無絕在御書房內會被人發現,當他迴轉頭時,御書房內哪裡還有無絕的身影。

他暗自笑了,嘲笑自己的憂天杞人。

憑她在皇宮內來去自如的本事,怎麼會不知道御書房外的腳步聲呢?

「讓張將軍進來。」夜銘熙一邊說,人走到了桌案前。

拿著未批改過的奏摺,他細細看了起來。

張頌涼滿臉愁容,看到夜銘熙馬上下跪。「皇上,臣深夜造訪打擾聖安實屬大罪。可臣實在別無他法,還望皇上能出宮一趟。」

李公公接過張頌涼手中的布卷,呈到了夜銘熙面前。

當他看完后,二話不說站起身離開了龍椅。「李公公你隨朕出宮一趟,快。」

當務之急,夜銘熙不想浪費時間。

等他們走出御書房后,等在暗中的一個人看著匆忙離去的夜銘熙,那人馬上轉身離去。

「太后,奴才回來了。」小太監走進寢宮。

太后依靠著軟座,閉目養神,手指捻著佛珠。自從皇孫死後,她就日夜誦經念佛,為死去的皇孫祈福超度。

小太監的聲音打斷了太后的念佛,她睜開雙目。「哀家要你去請求皇上過來,你竟沒遵從哀家的懿旨,好大的膽。」

她伸手拍在了一旁的小圓桌上,眼神里充滿了慍怒。

這突如其來的厲色,嚇得小太監慌忙跪在了地上。雙手托在地面,頭也不敢抬起。

「回稟太后,奴才不敢。是張頌涼將軍連夜進宮,皇上帶著李公公出宮去了。奴才知道的就只有這些……」小太監連連求饒,不想開罪太后。

聽著奴才的解釋,太后原本難看的臉色稍稍得到了緩和。原來是為了張頌涼,可想來也奇怪,這張松連莫不是恃寵而驕了。剛被封為大將軍,現在竟不顧皇宮內的夜禁規矩,貿然進宮,膽子不小。

有一點太后怎麼也想不通,夜銘熙又是為何會出宮去呢?單憑張頌涼一句話,這未免也太過於兒戲。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太后只好作罷。

夜銘熙帶著李公公抵達張府,張頌涼也一併下了馬車,管家早已等候在府邸大門外。

「管家,帶皇上去少爺房中。」張頌涼壓低了聲音,不想讓人知道夜銘熙的真實身份。

以免到時候給張府和夜銘熙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首先張頌涼要防備的人就是陳中天。

李公公跟上夜銘熙的腳步,兩人進了張頌涼公子的房間。那孩子正是上次夜銘熙親筆賜名的臻翎,此時的他正躺在搖籃里嗷嗷大哭。

「李公公你先出去,還有叫張頌涼封鎖這個院落,誰都不得靠近。」他冷聲下令,看著孩子哭紅的小臉,心隱隱作痛。

看著夜銘熙那認真的眼神,說話的急迫樣子,這些也只有在菖蒲和他們死去的孩子身上出現過。李公公開始覺得張頌涼真是好福氣,這孩子居然能夠得到夜銘熙的疼愛。

看來,張家有出頭天了。

「慢著,你去大福寺一趟。拿這塊玉佩去見方丈,自然他會為你安排。」夜銘熙趁著李公公還未出去交代他跑一趟腿。

孩子生病了,自然要請大夫,礙於他出宮匆忙未換龍袍。就算請了大夫也不好進門,再則若請皇宮內的御醫,消息很快就會走漏風聲。

這個險,夜銘熙冒不起。

李公公接過玉佩,沒問什麼,行色匆匆而出。

房間內恢復了安靜,只剩下孩子的嗷嗷哭聲。夜銘熙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孩子,他輕拍著孩子的背脊。

「不哭,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乖。」他輕聲說著,怕聲音太大嚇著了孩子。

一直潛伏在屋頂的無絕,看到夜銘熙抱著張頌涼的孩子,她看到他哄孩子的樣子,那一刻心痛到緊緊揪成了一團。他們原本也有過孩子,是他一手促成,殺了孩子。

她暗暗看著那個孩子,聽著孩子的哭聲,她的眼淚竟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這是怎麼了?為何會落淚,不該的。無絕在心底問自己,這現象實在奇怪。

孩子依舊哭著,夜銘熙沒法子了。他望著孩子,那熟悉的眉眼令他陷入沉思。

張頌涼站在房間外,「皇上,臣送點東西給孩子。」

「進來,門沒鎖。」夜銘熙回過神來,要張頌涼進來。

等張頌涼進去時,看到夜銘熙抱著孩子,他又看到孩子哭紅的雙眼,又覺得自責,掀開衣袍下擺跪在了夜銘熙面前。

「皇上,臣沒有照顧好孩子,求皇上降罪。」張頌涼無比憂心,怕孩子有什麼閃失。

他抱著孩子坐在了椅子上,「是你給了他生命,若真的有罪,只怕最大的罪人是朕。」

孩子,你本不該出生的。

無絕越看越覺得心不舒服,索性離去。

張頌涼起身後,夜銘熙把孩子交到了他手中。

「只怕京城你不可久留,陳中天是不會放過你的。再加上你現在帶著孩子,做什麼都礙手礙腳。等時機成熟,朕會送你們一家離開京都。」他說話的人,眼睛卻始終未曾離開過孩子身上。

我以為送走你給了你活下來的機會,分離已經促使我們此生再無機會相見。想不到,短短的相處也要被剝奪,我要再次走你,要送你離開這片土地。

張頌涼抱著孩子再抬頭看了一眼夜銘熙,「皇上,難道您一點希望都不為自己留下嗎?」

希望,什麼是希望?趕盡殺絕是希望,弄虛作假是希望,苟且偷生是希望。

夜銘熙開始找不到頭緒,迷失在自己的算計之中。

「頌涼,念在你和朕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朕只能信任你了。你要記住,你現在保住的是鳳都皇朝的血脈,也是你口中的希望。」夜銘熙伸手拍在了張頌涼的肩膀上。

因腳麻未及時離開的無絕聽到夜銘熙這句話,整個人一屁股坐在了屋頂上。他說什麼?鳳都皇朝的血脈,這天下何來還有鳳都皇朝的血脈。夜銘熙,你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也不知道自己是這麼回到魔宮的,無絕剛進入魔殿,玉面郎疾步上前。

「宮主,你剛繼承魔宮,在江湖上還不足以一呼百應,下次若是想出門叫上屬下。」玉面郎不敢明目張指責無絕,只是拐著彎告訴她目前在江湖上的地位。

她像七魂不見了三魄,腳步飄搖,跌跌撞撞向前走。

夜銘熙究竟欺騙了她什麼?太多的事,她想不明白,夜銘熙一定有事隱瞞著她,此事很有可能與她有關聯,還和菖家有關係。

這到底會是什麼事呢?

眼看她要跌倒在地,玉面郎伸手拽住了無絕的手腕,「宮主……」

她想也沒想揮開了玉面郎的握住她手腕的大掌,「至少現在別惹我,滾。」

「今天不清楚誰也別想走,就算是宮主屬下也不一樣不留情面。」玉面郎說著伸手展開架勢。

無絕本來就沒心情,被玉面郎這麼一挑釁,激起了她內心的恨。

她快速轉身,揚起手掌,那火紅大袖下的掌風吹動了大殿上的紗幔,在黑暗中這一切看上去顯得十分詭異。那掛在牆上的火把,在風的變速下火苗開始搖曳不定。

瘋了嗎?居然下這麼重的手,要他無法及時避開的話,很有可能就被無絕打至內傷。他小看無絕的功力進步的速度了,自從她喂毒練功成功后,就沒有一天停止過給自己喂毒。

「你有心事?」玉面郎客氣的詢問,關心眼前失魂落魄的無絕。

他算起來是魔宮頗有地位,再加上對於無絕而言算是一位良師益友。說客氣了屬下,人前人後喚無絕是宮主,實則玉面郎擁有怎樣驚人的本事凈蓮師太最清楚不過。

在他們僵持之中,凈蓮師太走了出來。「宮主,有稀客遠道而來。」

無絕本想拒絕,凈蓮師太卻對她使了個眼色,最終她給了凈蓮師太面子。

「是的,師父,我這就來。」無絕慢慢放下手掌,掌風也就此停止。

玉面郎望著遠去的無絕,她很不妥當,臉上的表情也很奇怪,說不出來的複雜。

進了院落,無絕看到涼亭中有人佇立著,看那削瘦的背影是那麼熟悉。他怎麼會找到這裡,莫非是師父帶他來的?

「子墨……」無絕走上前,喚了一聲夜子墨。

夜子墨對她淡淡一笑,臉色比上次好了些。

冷風吹來,吹亂了無絕的發,飄落的枯葉掉在了她的發間,夜子墨伸手拿下。「年年歲歲,歲歲年年。這年月日的事真是快,蒲兒,有些事我想告訴你,希望你聽完后能夠保持平靜。」

如今之事已無誰對誰錯,若真要埋怨,就怨恨老天的不公,宿命的不得違抗。

「你說,我洗耳恭聽。」無絕坐在了石凳上,喝著丫頭送上的熱茶。

魔宮裡的丫頭泡茶水準不是很好,皇宮裡的宮女也是。她還是喜歡容昭的泡茶功夫,可惜,她回不來了。

「我不是三皇子――夜子墨,而是先帝的嫡長子――夜幀旭。夜銘熙知道了我的身份,而他也清楚我外公李家軍留下來的一些舊部屬的兵力。當年我母后才是一國之母,可惜,父皇對當今太後過於寵溺,導致了一場宮廷變故。」夜子墨說起往事,心裡更確定要爭奪皇位。

當夜子墨說完身世秘密,無絕算是明白了他的來意。和自己說這些,無非是想告訴她,想要報仇有的是機會。

以前她能心無旁騖的去報仇,在今晚之後她需要好好想清楚,夜銘熙所說的血脈究竟指什麼?目前無絕心中最想搞清楚的就是此事,至於報仇可以暫緩。

「子墨,無論你是什麼身份對於我而言毫無干係,只是報仇這件事我需要考慮周全。」她不想魯莽行事,如今活著的她性命寶貴,萬事小心為上。

夜子墨不敢置信,那麼痛恨夜銘熙,那麼仇視陳家人的她竟然說要暫時擱置報仇計劃。難道,菖蒲當真以為躲在江湖就能一輩子快活?

他伸手抓住了無絕的雙臂,「你是不是還沒清醒,夜銘熙殺死了你們的孩子,殺了菖一家。這大仇不足以令你清醒嗎?」

無絕看著眼前激動不已的夜子墨,那瞬間,她完全不認識眼前的人。從前那個溫文爾雅的夜子墨去了哪裡?

看來,皇室里的人想要簡簡單單,果真是不容易啊。

「我再說一遍,想不想報仇是我的事,至於你想不要皇位那也是你的事。我累了,王爺請回。」無絕轉身離去,不顧夜子墨的發怒,下了逐客令。

當無絕剛走出涼亭,凈蓮師太正巧站在迴廊下。

她打量一眼無絕臉上余怒未消的樣子,凈蓮師太拉著無絕走到了後院那條幽靜的小徑。

「蒲兒,剛才的事,師父都聽到了。師父問你,菖家的大仇你當真能放下?」凈蓮師太自然是不想無絕因為報仇而變成嗜血狂魔。

只是,她很想知道自己的姐姐究竟是生是死,到底和冰雨,陳中天是否有關聯?

這種種因果關係,很有可能會導致無絕再次做出艱難的抉擇。若是陳中天真是她的親生生父,就怕無絕想為菖家報仇都無法下手。

當然,這是凈蓮師太心中的猜測而已,究竟無絕會不會殺了陳中天,那得看無絕的心思了。

「師父,關於報仇我肯定不會心慈手軟。在這之前有件事我需要搞清楚,今晚我夜探皇宮,見了夜銘熙。」她帶著凈蓮師太走到了一處小湖邊,停下了腳步。

愛徒居然隻身一人進宮去見夜銘熙,凈蓮師太萬分擔憂。

看到凈蓮師太臉上浮現擔憂的表情,無絕笑著搖頭。「我沒事,後來我跟著他到了張頌涼的府邸,聽到一件事,令我久久無法安心。」

「何事?」凈蓮師太緊張的握住了無絕的雙手。

她對上凈蓮師太的眼,「師父,我聽到夜銘熙說張頌涼在為他保護鳳都皇朝的血脈。到底什麼是血脈,這血脈又指什麼?」

有了無絕這麼一解釋,凈蓮師太算是徹底明白了。

看來,這夜銘熙另有后招,很有可能此時張頌涼是其中之一知情者。

「蒲兒,解鈴還須繫鈴人,這秘密,你若是想知道看來只能通過一個人了。」凈蓮師太似乎打定了主意。

無絕露出狐疑的眼神,黛眉蹙起。

「那師父的意思是?」她不解的反問。

只見凈蓮師太笑得高深莫測,皇室的秘密問她准錯不了。

「那麼師父的意思是,想我進宮去找太后?」無絕說起從前那個對她寵愛有加的太后,心存感激之情。

凈蓮師太對她露出了讚許有加的眼神,「不錯,你去找她,謎底自然會解開。」

無絕有些沉思,凈蓮師太怕夜長夢多,不想她浪費時間。

「快去吧!此事早點解決,對你也有好處。」凈蓮師太催促無絕趕緊進宮調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他們的談話內容,被站在他們身後的夜子墨聽得清清楚楚。他的眼眯了起來,原來夜銘熙留有后招,真是始料未及。難怪,他能夠心狠手辣的掐死自己的親生骨肉,鳳都皇朝還有血脈存在,此事他竟一點都不知,看來自己真是太低估了夜銘熙。

無毒不丈夫,夜銘熙你才是毒種,和陳中天比起來,佔上風的是你。

夜子墨快速離去,他朝魔宮的後門方向出去。

剛走出去,就看到了冷雲抱劍而立,站在馬車旁邊。

「王爺,是要回去了嗎?」冷雲出聲詢問。

原本夜子墨被夜銘熙囚禁在王府內,但夜子墨想要離開王府,那些侍衛根本就攔不住。

再加上他身邊有個得力幫手冷雲協助,想要離開王府根本不算難事。

夜子墨剛上了馬車掀開幕簾,人還未坐進去便停下了動作。

「去一趟大福寺。」他想去證實一件事,究竟夜銘熙的話有沒有出入。

冷雲不明白,這麼晚王爺怎麼會想到要去大福寺呢?

「王爺,天色已暗,不如早些回去歇著?」冷雲怕夜子墨奔波勞累,身體承受不住。

對於冷雲的好意夜子墨自然明白,「不必,現在就去。」

皇宮內,太后等著夜銘熙回宮,已經進入三更天,夜銘熙依舊沒有回宮的動向。

而身在張府的夜銘熙此時抱著熟睡的孩子,房間里坐著一位蓄著花白鬍子的老和尚。

「你小子,不是為師說你,發生這麼大的事居然沒想過要來找為師,枉費我當年在菩薩面前偷了糕餅、水果同你分享。」老和尚瞪了夜銘熙一眼,氣的吹鬍子瞪眼睛。

夜銘熙簡直哭笑不得,「師父,你以為我是在玩嗎?此事事關重大,若是稍稍走漏風聲,只怕陳中天就會先下手為強。」

懷中的孩子額頭抵著夜銘熙的下巴,睡著十分香甜,燒已經慢慢退去。

怕孩子睡不踏實,他走到床榻前,剛想把孩子,孩子卻扁著嘴哭了幾聲。他趕緊直起身,抱著孩子繼續輕拍背脊。

「熙兒,你想過沒有?對天對地,你獨獨對不住一個人。」老和尚表情認真教訓著夜銘熙。

他不由挑起好看的劍眉,「師父,你有話不妨直說。」

看來這傻小子還不明白自己的言中之意,算了算了,此事再說無益。

「不懂就算了,我懶得解釋。」老和尚假裝夜銘熙惹怒了他,氣惱的甩了下大袖。

被夜銘熙抱著的孩子不安的動了動,「師父,你輕聲點行嗎?」

老和尚一看夜銘熙如此緊張抱著的孩子,他就覺得無趣。

「人人眼中你是魔,菩薩眼中你是佛。」老和尚笑了。

對於老和尚這句話,夜銘熙心中無限感慨。

夜子墨來到大福寺,下了馬車后同冷雲一起站在了寺廟外。

他們往寺裡面走去,正在值勤的和尚看到進來的他們,迎上前去。

「阿彌陀佛,對不起施主,夜已深,本寺不再提供上香拜佛。」小和尚說的認真。

冷雲放下抱著劍的雙手,對小和尚客氣的說。「小師傅,我們想找你家住持。」

「找我師父?」小和尚更是莫名其妙了,這麼晚居然來找師父?

不過剛才師父已經出去了,走得匆忙根本沒交代到底去了哪裡。

夜子墨顯然失去了耐性,夜銘熙和這裡的住持關係匪淺,看來,這裡的小和尚對他有了一定的警覺心,才會說住持不在寺廟內?

「都說出家人不打誑語,本王今日算是見識了,叫你師父滾出來,否則別怪我血洗了這大福寺。」夜子墨的聲音里充滿了警告。

小和尚並沒有被他的強烈氣勢嚇倒,相反,小和尚已經擺出了隨時打算應戰的準備。

「施主,這是佛門凈地,請你說話客氣點。」小和尚不買夜子墨的帳。

冷雲一頭霧水,這王爺從魔宮出來后就直奔大福寺,現在到了還不斷出言挑釁小和尚,還口口聲聲要找住持。這裡的住持到底和王爺之間有什麼關係?

就在夜子墨伸手打算襲擊小和尚的時候,一股強勁的風從冷雲和夜子墨身邊襲來,那人站定后,收斂內力。

「好狂妄的口氣,老和尚我今兒倒是想見識一下施主的能耐。」趕來的老住持一空大師笑著接下夜子墨的挑釁。

小和尚見到救星,整個人馬上放鬆了不少。「師父,您可算回來了,再不來咱們這大福寺恐怕難逃一劫。」

一空大師對小和尚翻了個白眼,「去,你小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才不保,大福寺有我就能保。」

冷雲被眼前的一空大師逗笑了,他是見過德高望重的和尚,可這麼逗趣的老和尚可真沒見過。他的眼裡一空大師十分豁達,卻也不失住持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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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難纏:王爺在上,妃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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