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兩個斷袖

第八十章 兩個斷袖

狼逍的手都已經揮到離子沐的鼻前,生生的忍了下來。「這次先記著!」

煦雯說道:「肖朗你不會是染上花柳了吧」

「說什麼呢,誰會得那種病,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人!」狼逍把頭抬的高高的,露出了那張長滿小包的臉,煦雯一直笑個不停。「子沐,把他放了吧,你過來看看他,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離子沐聽見煦雯說了,就鬆開了手,放手時還用力的甩了一下,要不看在煦雯笑得這麼開心的份兒上,這次就先放過他。他回頭看了一眼狼逍,憋不住的笑了出來。狼逍一得自由,先甩了甩自己的胳膊,死死的盯著離子沐,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小肚雞腸的男人。

「別笑了,我都這樣了,你還笑的這麼開心,有沒有良心啊,你快給我葯,我得趕緊擦擦,要不我都不敢出門了。」

「應該讓夜娘娘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說她還會不會願意給你暖床啊!哈哈哈!」

「哼!至少她還是個女人,不想某人!」狼逍懟了離子沐一眼,不客氣的說道。

煦雯本來想掏葯給他的,聽了他說的話夠,決定給他一點教訓,敢說她不是女人!掏出一個藥瓶,正經的說道:

「外敷!」

「夠意思!」狼逍高興的拿過藥瓶,迫不及待的回房了。

離子沐將房門關嚴實后,看到煦雯的臉上露出一抹邪笑,腦補了一幕後,走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我想幫你!」

「你說什麼?」煦雯問道。

「無名,我想幫你!」

煦雯警覺起來,試探道:「我昨天晚上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離子沐一看煦雯緊張的表情,就知道她心裡有事瞞著他:「沒有,就是想幫你而已!」

煦雯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情,說道:「幫我?哪方面?」

離子沐坦誠說道:「你半路支走了啊蛛姑娘,就是為了昨天那布告上的事吧!」

煦雯沉默了一下,做了一個十分冒險的決定,和離子沐四目相對:「子沐,我能相信你嗎?」

離子沐毫不猶豫的點頭,舉起手來,說道:「若我離子沐背叛了你,必死於非命!」

「你可曾聽說過雲城柳家鏢局?」

離子沐回想著:「你可是說那十八年前被人一把火給燒掉的柳家鏢局?」

煦雯冷冷的說道:「對!不過他們不是被火燒的,而是被人殺死的。」

「你是鏢局裡的人?」

煦雯平靜下來,講道:「是,那鏢局是我家的,那把火也是我放的!」

離子沐大驚,「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會沒一點風聲呢?」

「所以老天留了我一條性命!」

「可有什麼線索?」

「魔教所為!」

「鬼無名,你給我出來!」

離子沐剛要回話,被狼逍鬼哭狼嚎似得的聲音給打斷了。

煦雯摸了摸鼻子,這藥效還真快!

「嘭!」門被打破了,露出滿臉憋紅的狼逍,那一副要吃人的模樣來。

離子沐知道煦雯給狼逍的葯是做了手腳的,擺了擺衣袍,像個沒事人一樣冷冷的看著他,「衝動是魔鬼!」

狼逍幾大步垮了進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瞪著煦雯:「鬼兄,你不得給我個說法嗎?」

「說什麼?」煦雯裝傻。

「我!」狼逍正要伸手去指自己的隱處,才想起這屋裡還有兩斷袖,趕緊縮回了手,從牙縫離滾出幾個字:「你故意的!」

煦雯一手拍在桌子上,恍然大悟道:「我想起來了,這葯有副作用,我當時是想給你說來著,可我轉念一想,沒必要啊,反正你臉也恢復正常了,大不了去趟怡紅院,對你來說就損失點銀兩罷了。」

「你……」狼逍還沒說完,煦雯又繼續說道:「只不過你一夜風流之後,可能需要半年的時間你才能做一個正常的男人!」

「什麼意思?」狼逍夾緊雙腿,瞪大了眼睛看著煦雯。

「就是字面兒上的意思!」

「噗!」離子沐笑了出來,他終於知道煦雯當時為何會笑得那樣邪惡了。

狼逍收起那囂張的氣焰,馬上變得像只小綿羊一樣,溫馴的坐好。「那個,鬼兄,大家都是男人,有話好說嘛,是吧!」他一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就跑去看大夫了,那大夫一看他的情況,臉色微變,就說讓他另找高明,他不得已才折了回來。雖然嘴上說著軟話,心裡卻恨得牙根痒痒。他一時衝動,卻忘記了煦雯和那桃花醫館之間本來就有牽扯,那醫館館主葯玄成看到是煦雯下得毒后,誰還敢給他解毒啊!

「本來我是要提醒你來著,誰讓你拿著葯就溜了,想著你肯定會第一時間來找我的,所以也就給忘記了,可是現在……」煦雯說到這裡停了下來。

「我什麼葯都沒吃過!」狼逍趕緊解釋道。

「我這葯怕冷水!」煦雯像早就料定了狼逍一定會先泡冷水一樣,冷不丁的說了出來。

狼逍立馬站了起來,問道:「用了冷水會怎樣?」

「多吃點巴豆就沒事了!」

「確定?」狼逍又怕煦雯騙他,又不敢不信。

「千真萬確!」

狼逍剛想轉身離去,想了一下又問道:「可還需要注意其他的什麼嗎?」

「沒了!」煦雯見他不相信又補了一句:「真沒了!」

「鬼兄,等我好了,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那到不必了,誰叫咱是好人,做好事不留名呢!」

狼逍差點沒被氣死,這要是叫好人,世上就沒壞人了。「告辭!」

「慢走不送!」

狼逍走後,他們的房間不知何時進來了一個白衣老頭,離子沐和煦雯對視一眼,都警惕的盯著他。

老頭也打量著他們「你們倆誰是離子沐?」

「我是!」

「我是!」

離子沐和煦雯同時開口。

老頭說道:「還挺講義氣!老實告訴我,誰是離子沐?」

煦雯扯著離子沐的袖子,說道:「我是離子沐,他也是離子沐,誰規定這個名字只能一個人用了!」

「好!好!好!」老頭連續說了三個好字。「既然如此,你們就跟我走吧!」

煦雯冷笑:「老頭兒,你當我們是白痴嗎?腳長在我們身上,我們愛去哪去哪兒,您管不著!」

「臭小子,你這什麼態度,要不是我師侄女看上你了,你以為我會這麼好脾氣!」

煦雯一聽,瞥了離子沐一眼,有些不開心,看著老頭說道:「您是九華山來的?」

「知道得這麼清楚,看來就是你了!」老頭正要去捉煦雯,離子沐把她護在了身後,說道:「前輩,我才是離子沐!」

煦雯從離子沐身後繞了出來,與他並排著,鄙視道:「沒想到九華山,居然干起了搶親的活計來,傳出去豈不讓江湖人恥笑!」

「一個夠囂張,一個夠沉穩,你們兩個我都喜歡,乾脆都帶走,等我找到我師侄女,再讓她來選好了。」老頭兒說完,煦雯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老頭點穴,打包扛走了。

「蘿兒,你在幹嘛呢!」浪里飛見蘿兒鬼鬼祟祟的從煦雯屋裡出來,問道。

「爹……我……沒……沒做什麼啊!」蘿兒將手裡的東西攥的緊緊的,藏在背後,支支吾吾的。

「蘿兒!」浪里飛厲聲吼道。

「爹……我……」蘿兒有些不舍,卻不敢不聽,只好把手伸了出來。

一把摺扇露了出來。

浪里飛看到蘿兒手裡的東西,提高了聲調:「蘿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爹,我就是想看看閣主的屋裡長什麼樣嘛!」

「閣主的屋豈是隨便能進的,何況你還從裡面拿了東西!」

蘿兒知道自己的這事確實做的不對。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想法,就是想更進一步的了解煦雯。可是進來她卻後悔了:煦雯的屋裡簡陋的很,一張床榻,一張桌子,兩張椅子,那桌子還有一個靈牌,牌位上刻了愛妻桃花之靈位,這幾個字深深的刺痛了她。靈牌的旁邊放了一把摺扇,一把雕刻有桃花的木劍,她猶豫再三后,還是將摺扇帶了出來,沒想到被爹爹逮住了。

「爹,我就是好奇嘛!」蘿兒湊到浪里飛耳邊小聲問道:「爹,閣主是不是成過親?」

「我聽其他兄弟們說過,閣主成親的時候,夫人已經死了,哎!」浪里飛惋惜道。

「什麼意思?」

「夫人為了救閣主,死了,閣主的婚禮其實就是夫人的葬禮。」

「閣主一定很愛她吧!」蘿兒羨慕道。

「蘿兒,把東西放回去,收起你的心思吧!」浪里飛看著犯花痴的女兒,不由得感慨。

蘿兒捏緊摺扇,鼓起勇氣說道:「爹,既然夫人已經沒了,為何不讓女兒試試!」

「別動!」

六子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嚇得蘿兒的手抖了一下,差點將扇子抖落在地上。

「副閣主,我……」

六子從蘿兒的手機接過扇子,仔細的看著,臉色變得很嚴肅,開口說道:「這扇子從哪來的?」

蘿兒疑惑的往煦雯的屋裡指著:「在閣主屋裡的桌上。」

六子收起了扇子,跟他二人說了一聲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煦雯和離子沐被九華山的那老頭帶到了一個幽靜的莊園里,在他們的面前擺放了一桌子酒菜。煦雯和離子沐直挺挺的坐在那裡,只剩下兩個眼珠子在軲轆的轉著。

「老頭兒,你不把穴道給我們解開,我們怎麼吃飯,你要是餓死了我們,不白忙活了嗎?」

白衣老頭看著煦雯,想了想,這小子鬼點子太多,可不能大意了,決定親自喂他們吃飯,煦雯為了不受罪,配合的非常好,她轉動了一下眼球,「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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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鬼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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