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護花使者
「沒想到你做菜這麼好吃啊,可惜我爸媽中午不回來,絕對是一種損失。」李若安含糊不清的說道,嘴裡塞的滿滿的。
「那當然,你慢點吃,別噎著了,又沒人和你搶。」許路說著給她倒了一杯水。
李若安放下筷子,看著盤子里的自己有一種莫名的傷感,「好漂亮,我都捨不得吃,可它不能保存,放到明天就壞了,就像我們女人一樣,青春美麗,但只有這麼一瞬間。」
許路夾了一筷子給她,笑著說道:「正因為青春短暫,所以更要及時行樂,再說了,你青春不還在嗎?」
「我都三十多了,還什麼青春,過幾年就人老珠黃了,不過你說得對,人生就改及時行樂,這樣才不浪費。」李若安又開心的吃起來。
完后許路刷乾淨了碗,擦乾淨手走到客廳里,李若安一把抱住他的手臂,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借我靠一下,就一小會。」
「昨天其實我是有意識的,我能感覺到你的存在,當時我就在想,如果就這樣死掉了也好,不用去經歷那未卜的愛恨。」
女人感性起來就像一隻貓咪,而她是一隻傷痕纍纍的貓咪,就連一些傷口都舔不到,只能等夜深人人靜的時候,趴在月光下,等著傷口自己癒合。
她是一個不平凡的平凡女人,不像雨柳寒肩擔著國家任務,也不像姜綏,手下數千人,做著女王。
她就是一位高中校長,做好教育工作就行了。
「胡說,有我在,你死不了,我說的,你要做的就是相信我。」許路說著抱著她的肩膀。
「不管以後我在哪裡,你在何方,每年我都會紀念你的十七歲,知道七十歲,七百歲,七萬歲。」
李若安把頭抬了起來,「說這麼肉嘛,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許路。」
「嗯?」
「不要對我這麼好,治好病你就走,考一個好點的大學,那裡的更適合你,我配不上你。」李若安說完去便去了卧室。
許路輕輕一笑,看著肩膀上被打濕的大片,每個男人都希望有一個漂亮溫柔能理解自己的女人,可慢慢的去經歷,發現一個似乎不夠,作為一個優秀的男人,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
凡心動者,吾皆擁之。
到了下午,她才從卧室里出來,「我先去洗澡了。」
女人洗澡都要這麼長的時間嗎?都半個小時了,都還不見出來,在浴室的門縫間,有一道光,傳說中留給正人君子的光。
她在裡面幹嘛呢,這刷刷的聲音著實勾起他的好奇心。
俗話說好奇心害死貓,許路起身走了過去,敲了一下門,問道:「你在裡面幹嘛呢?」
門開了,她正洗著衣服,看了許路一眼,「脫了。」
「你,要幹嘛?」
「還能幹嘛,一起給你把衣服洗了,我跟你說,男人可以什麼都會,但做家務這種事還是要交給女人。」
原來如此,嚇死我了。
「你去裡面,把衣服扔出來。」李若安說道。
她家的浴室是那種雙重們的,難怪不把門關嚴實。
「可我沒帶衣服來啊!」許路回道。
「穿我爸的,我給你去拿。」李若安說著取了一套衣服過來。
許路便走了進去,然後把衣服扔了出來。
「誰讓你把內褲也扔了出來。」
「你不是說洗衣服這種事就交給女人嗎?」許路悠悠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李若安舉了舉小拳頭,然後捏著鼻子撿起內褲,放進了盆里,外衣什麼的一般機洗,至於貼身的衣服還是手洗比較好。
「啊!」
聽到一聲尖叫,想都沒想,許路直接從浴室里沖了出來,還光著身子。
「你怎麼了?」
「沒事,地滑摔了一跤。」你若安回道。許路扶著她起來,「你去外面坐著,我來收拾吧。」
「啊!」
又是一聲尖叫。
「又怎麼了?」許路著急的問道。
李若安偏過頭去。「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這不擔心你,沒來的急嗎?」許路說著扒拉幾塊泡沫在上面,遮羞。
扶著李若安回到房間里,許路去把泡沫沖乾淨,又把衣服掛了起來。
從廚房裡找到一瓶二鍋頭,拿一個碗,走到李若安房裡,「把腳給我。」
許路把酒倒在碗里點燃,然後抹在手掌心,給她摔傷的腳腕按摩。
「好了,還好摔的不重,應該不會腫起來。」
說著拿來了一個吹風機,握著她的頭髮給她慢慢吹乾。
「在你身邊感覺自己好沒用,什麼都不會,還要麻煩你照顧我,明明你是客人,我還比你大了十多歲。」李若安閉著眼睛說道。
「這無關年齡,無關主客,只關風月。」許路笑著回道。
「嘴巴這麼甜,沒少騙小姑涼吧。」
「哪有,我一般騙大姑娘。」
李若安番了一個白眼,「見你這麼老實的份上,唱首歌給我聽吧。」
「街晚這該中樓雨森中地他,靈哼風定八聽叫喚根他歸嘎,傷心地藍風,八准摧毀他,他那有有顏色發有堆我雖話,千千呻吟匹匹呻吟慢慢去來吧,堆我雖狼慢輕人挨嘔八。」
「你這是唱的什麼啊?」李若安硬是半句沒聽懂。
「護花使者啊。」許路回道。
李若安噗呲一笑,「你這粵語你外國人教的吧。」
「來,姐教你說粵語,猴賽雷唔,不許親我。」李若安舉起了小拳頭。
許路悻悻然的把頭抬了起來。「小氣。」
李若安坐了起來,「不是我不願意,你要考慮以後,再過十年,你風華正茂,而我人老珠黃,你在外面能有面子嗎?」
說完她走了出去,「我看下我爸媽回來了沒有。」
我生君未生,恨不能與君好。
這時,正好她父母都回來了,第一時間就檢查了vcd,見碟片動過,便放心了。
錢若蘭拉著女兒走到一邊,「你在這方面要是沒有經驗,可以來問媽,媽有經驗,不要不好意思。」
「媽你說什麼了,我和他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們就別參合了。」李若安說道。
「什麼不是一回事,這麼好的男人,你捨得讓別的女人抱著睡啊。」
「不說了,媽做飯去了,等下看你爸的,保證把你推銷出去。」
李母說完便去廚房了。
李若安一跺腳,三十多年前,雪下的特別大,在垃圾堆里有個嬰兒在哭泣,沒錯,一定是這樣。
而李煜仁去了酒窖,搬了整整一箱酒出來。
「今天呢家裡也沒有外人,我們只管放開的來,用碗。」
許路都看傻眼了,這麼大一個碗,怎麼不用盆呢。
李若安走了過來,低聲說道:「你不要逞強,我爸以前號稱酒狂,喝幾斤就和玩一樣。」
酒狂?說實話,看著這酒碗頭都有一點暈,李煜仁還給他倒滿了。
這可不是紅酒,而是五糧液。
「來,第一碗君子酒,一飲而盡。」李煜仁端起了酒碗。
許路顫抖著手,抱起酒碗,罷了,喝個痛快吧,「來,我幹了。」
說完抱著碗一飲而盡。
「好,痛快。」李煜仁一抹嘴,又給滿上。
「這第二碗相交酒,也一飲而盡。」
許路一伸手,「慢!」
「這樣喝沒意思,我們拿瓶子喝怎麼樣?」許路說道。
李煜仁指著許路大笑,「好,好久沒有這般豪爽的飲酒了,就拿瓶子喝,不過我們的先幹了這碗。」
錢若蘭端著最後一個菜出來。
「媽,你勸勸爸,這麼喝回出事的。」李若蘭拉著母親的手說道。
「好,我在給你們搬一箱上來。」錢若蘭說道。
李若安都傻眼了,不勸都算了,還般酒。
一箱半下肚子,儘管許路內力深厚,可還是頭暈乎乎的。
更不用說李煜仁,就算是酒狂,也沒這麼狂。
「小老弟,我欣賞你,我們幹了這個一見如故酒。」
還干,許路眼睛一閉倒在了桌子上。
「女兒啊,爸就只能幫你到這裡了,這五糧液是好東西,大補,你就不要擔心他了。」李煜仁說完便去廁所吐了。
「怎麼這樣啊!」李若安扶起了許路,擔心的說道,「你沒事吧,我帶你去休息。」
「你也休息吧,這裡媽來收拾。」錢若蘭說完也去照顧自己男人了。
李若安扶著許路走到卧室床邊。
許路一把抱住她的腰壓在了床上,笑看著她。
李若安眨了眨大眼睛,「你沒醉?」
「我不這樣,你爸能放過我嗎?」許路說完便吻了下去。
說醉非醉,但這一刻是真醉,美人醉,也是借著酒許路才有這個膽子。
李若安推了他一下,然後就挽住了他的脖子,任他胡作非為,就算給了他也不吃虧,自己反正是離過婚的女人。
「若安,你們睡了嗎?怎麼沒聲音啊。」李母在門外說道。
聲音?你想要什麼聲音?
李若安馬上推開了許路,「我快睡了。」
「好,外面蚊子有點多啊。」李母說道。
「我和許路一起睡了,脫衣服呢,你們別偷聽,小樣,看我今天不榨乾你。」
李母這才走了。
趴在門口的李若安輕輕走了回來,只見許路大字躺在床上,只剩一條四角褲。
「要脫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