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妖邪出沒 生人勿近

第19章 妖邪出沒 生人勿近

??豫州??宛城??民戶區??

咚!……那一聲巨響將這一家人從夢境拉回了現實。「啊!有賊啊!」看這一家子男女老少齊上陣,他們拿著粗木棒快速地將跌落的西門慶圍了個結實。看到這麼一個場景,西門慶索性裝暈,想要就這麼簡單的將這一劫難度過去。

可惜這件事的發展完全出乎西門慶的預料。看這個滿身臭汗體型肥大的男人,張起他那蒲扇大的巴掌對著西門慶的小臉就是啪啪一頓小平排。還惡狠狠地說道:「還敢裝暈?你要是再不自己站起來洒家就讓你永遠都起不來!」

她家女兒高聲叫道:「爸爸別再打了!那個人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你認識?他是做什麼營生的?」「爸爸,他就是我上次跟你說那個歌友會的西門班主。」「不會吧。你說的可是那大文豪、大藝術家、大歌星西門慶啊。」「是啊,就是他。」

西門慶知道再也裝不過去了,只得掙扎著爬起來。現在他的兩個臉蛋僅僅只是受了肥男啪啪那麼兩下,也是這麼啪啪的兩下就已經讓西門慶的臉腫得像一塊水豆腐一樣。那男人還是惡聲惡氣地吼道:「你可是那西門慶啊?」「正是在下、正是在下。」

「你怎麼出現在我家的房子里,還把我家天窗給捅爛了。要知道全宛城做豬肉生意的就只有我家才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天窗!」「一言難盡,一言難盡啊。那個啥,那個兒能不能先給我點葯,讓我的臉消消腫,讓我把臉敷一敷啊!」

肥男用手微微一指道:「還有敷什麼敷啊!看!那邊牆角旁邊有塊兒破抹布是我家用來擦馬蹄子、驢蹄子的!你拿著泡在水裡,擰兩下貼在臉上便是!一個大男人窮講究什麼?」西門慶也是被這話雷得不像樣子。就在這尷尬之際,那肥男的女兒不知從哪找出了一塊冰塊遞了過來。西門慶就這樣苦著臉按著冰塊敷臉,好一會兒呢,這臉上的腫慢慢有那麼點消掉的意思。

那肥男瞪著燈泡那麼大的牛眼睛、兩手交插在腰間惡狠狠地對西門慶說道:「你看怎麼辦吧。俺老張從河北遷居到宛城,在這賣豬肉的行當里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要想混過去哪你小子得嘗嘗俺老張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手段!」

西門慶無奈地說道:「那這樣吧。我從外邊得來的確切消息,你們宛城這裡馬上就會被曹軍攻打。你老也知道在戰火之中萬瓦不存,我給你家留下一個福帖,保證你家不受那兵禍之災如何呢?屠夫張一聽難聽地笑道:喲!看不出來你還有這麼個本事呢。這樣的江湖小把戲可是俺老張當年玩剩下的!想騙俺老張你還差得遠嘞!」那一大把唾沫星子幫西門慶好好地洗了個臉。

碰上這麼個傢伙實在沒有辦法,西門慶只能將身上最後一點盤纏雙手奉上,陪著笑臉腆著臉遞了過去。屠夫張一把抓得結結實實,攥在手裡往自個兒的腰包里一送。這麼個動作還沒等眨眼就完了。繼續噴著唾沫星子道:「你看看你把俺家的天窗捅了這麼大一個窟窿。奶奶的!要不我就收你這麼一點錢免了算了,你小子可不要給臉不要臉啊!要不是看在我家女兒認識你的份上才不會這麼輕易的饒過你呢。哎喲喂!對了!你剛才說的什麼什麼能躲避戰火兵火的那個福,你現在就給我整一個來!想騙俺老張!哈哈哈哈!下輩子吧!」

西門慶也只得灰頭灰腦地捂著他那浮腫如水豆腐一般的臉,千恩萬謝的踏出了張屠夫家的大門。望著空蕩蕩的大街,西門慶無奈地用手捧著自己的臉。正在茫然之際,突然心中生出一計來。經過同張屠夫的短暫接觸,心有餘悸的西門慶彷彿用盡了他這一輩子所有的勇氣敲開了張屠夫家的門。

張屠夫打開門來開口便罵:「你又來敲門做什麼?難道還是愛上了俺老張的巴掌不成!」西門慶忙作笑臉道:「哪裡!哪裡啊!麻煩張大掌柜再借小子一點豬血用用!」張屠夫繼續罵道:「呵呵!你要豬血干什?難不成你還想騙俺老張你是那把豬血當飯吃的妖精不成?」

呸!一口腥臭地濃痰被張屠夫吐在西門慶腳下寸許處,只聽得那讓耳朵難受的聲音如浪潮一般撲面而來「在俺老張看來你根本就不是什麼鳥大文學家、大藝術家、大歌唱家,你就是個妖精,男不男女不女的!要不你就是從皇宮裡逃出來的太監!給你點豬血去去你的妖性,俺老張也算積了德了!」又被這個張屠夫懟了個狗血淋頭,沒辦法的西門慶只能連連做揖千恩萬謝得討了小半碗豬血告辭而去。

找了一個四下無人的小角落把腥臭難聞的豬血用手指蘸著,在臉上畫出類似於那就是網上看到的黑人部落一樣的條紋。又找了一些粘性大的白土、黃土和著豬血。又在臉上蹭了蹭,蹭蹭出了幾個圓團。這才滿意的大步走向驛館。

??豫州??宛城??驛館??

磅磅磅!西門慶用力敲打著驛館大門。一個公鴨嗓子叫道:「是誰呀!哪個挨千刀的這麼晚了還敢到驛館來敲門啊?還敲!大爺要好好瞧瞧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敢在馬王爺的面前上撒野!」。隨著輕浮地腳步聲那一陣罵聲從遠及近傳了過來。

吱!的一聲門開了。西門慶對著那麼那一雜役吐出一口非常噁心的口氣。隨後一字一頓地開演道:你、還、我、命、來!你、還、我、命、來!這出可把開門的雜役嚇得不輕,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嘴唇不停地哆嗦著。都說白天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可見這傢伙平日里可沒少做壞事。

西門慶趕快逮著這個機會,一抬腿穿到哪傢伙的身後對著那傢伙的後腦勺就是一下猛擊。那傢伙在受了西門慶必殺的那一擊后,身體微微晃了兩下便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就是這麼個百試不爽方法,西門慶在驛館所有的房間內暢通無阻。在各個房間搜找到些能傍身的公文、腰牌、金銀細軟,在自己下塌的房間內取出了包裹著跟著自己穿越而來的寶貝。又到廚房取來三大塊熟肉,扎紮實實地打了兩個大包袱背在背後,腰中還穩穩地掛上一個。這一番整治之後,這才滿意地踏著慢悠悠的小步向後院馬廄走來。

西門慶一如往時一樣對著自己的青絲涼州馬吹了一個響哨兒!這一次青絲涼州馬可不像以前一樣用自己的馬臉緊貼西門慶的肚子,蹭著西門慶討西門慶的歡喜。而是一聲嘶叫前蹄子高舉,眼見便要踢西門慶一個好歹。

西門慶心下暗道不好,馬上一個鴿子翻身滾到了一旁。看了一下還在生氣地打著響鼻地青絲涼州馬,看了一下自己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這下西門慶一拍自己腦門頓時明白了,原來是自己的味道不對,趕快衝回驛館房間內扎紮實實地洗了個澡。這才敢出現在自己的小寵物青絲涼州馬的面前,就是這麼一來一去磨蹭磨蹭,時間早就浪費的乾乾淨淨。等到西門慶握緊韁繩上得馬來,天已經微微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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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漢魏的泰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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