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挨打

第二十章 挨打

「什麼人?」他臉色一變,卻見屏風後面出來一個頭髮散亂的美人。

那美人身上還披著冬琅的披風,冬琅身上也只穿著褻衣,想來自己沒來之前,兩個人便在屋子裡做著見不得人的事情。

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年少貪歡,自己的結髮妻子屍骨未寒,竟與婢女做著這樣丟盡臉面的事情。

他不由得氣的目瞪口歪,面如金紙,「哪裡來的不知羞恥的東西,竟勾引少爺,還不快趕出府去。」

冬琅剛想說什麼,卻被跪在地上的虞折煙搶了先。

她將自己如何被下藥,如何被關到這裡之事原原本本的顧淵說了,然後流著眼淚哭到:「我雖賣到府里,卻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還請老爺做主。」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看見夫人從外面進來,怒道:「你這丫頭,還不住嘴。」

顧淵見自己的妻子來了,怒意更盛,「冬琅做不出這樣事情,定是你這個母親替他出的損招,周媽是你的心腹,沒有你的示意她豈敢這樣做?」

夫人素來畏懼自己的丈夫,一時間不敢言語,只嚇得臉色慘白。。

顧淵氣的眼睛都紅了,怒道:「我現在就叫人取紙墨來,拿完休書你便離開,省的教壞了冬琅。」

老夫人聽了,那淚珠更似滾瓜一般的滾了下來。

冬琅見父親竟要休了母親,不由得趕忙將罪責往自己身上攬,「父親,原是我得不到煙兒,便起了歪心思,只讓周媽瞞著母親幫我做的這件事。」

恰巧周媽躲在屋外不敢進來,一聽到這話忙連滾帶爬的進來,「確實是少爺吩咐奴婢這樣做的,老爺您實在是冤枉了夫人。」

顧淵目光冷冷的掃向跪著的冬琅,道,「祖上九死一生,為先祖爺披肝瀝膽才掙下了這份家業,如今竟生下了你這麼個畜生,強搶民女,寵妾滅妻,還有什麼事情你是做不出的。」

他說著便命人將冬琅按在凳子上,用板子打。

滿屋子的人莫不是臉上帶著淚痕,只有躲在角落的虞折煙,臉上隱隱約約的有幾分笑意,她抬眼看著那凳子上痛苦不堪的男人,心想這場景若是姐姐瞧見了,該有多好。

冬琅不知挨了多少板子,只瞧著面白氣弱,那身淺色的褻衣裳,滿是紅色的血跡。

最後是夫人跪在地上,哭道:「老爺不看在旁人的面上,只想想太子妃,她素來最疼冬琅,若過幾日回府瞧見了,豈不心疼。」

顧淵素喜歡自己的長女,一聽到妻子這樣說,心裡的怒氣也少了幾分。

他見自己的兒子被打成這樣,一時間也后了悔,便只命人請了大夫過來,自己便甩袖而去,只叫小廝找了轎子來,出府拜客去了。

待顧淵走後,忙命人將冬琅扶上床榻,眾人忙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那老夫人抹了把眼淚,一抬眼見虞折煙還站在屏風前,怒道:「把這不知好歹的丫頭給我關到柴房裡去,等我騰出手來,再找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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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良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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