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之王也會接吻?

殺手之王也會接吻?

滾滾的臉「刷」一下紅了起來,好像剛煮熟的大蝦。

帝鷹顯然也一愣,但他沒有動,就是這麼仰面瞧著滾滾,倆人半響沒有說話。

「那個,那個……。」滾滾結結巴巴地說着,舌頭在嘴裏直打結兒,「我是想,下床喝口水。」她緊急找著借口。

帝鷹突然溫暖地笑了,笑的山花燦爛的,他突然伸出雙臂來,抓住滾滾的肩膀,稍微一用力,將滾滾上半身拉了下來,滾滾的身體就這樣伏在他的胸前。

帝鷹輕聲說:「這讓我想起一個好辦法,也許可以收回我的力量,我們要不要試一試?」

「……?」滾滾不禁一愣,她不知道帝鷹葫蘆里賣的什麼葯,試什麼?怎麼試?

正在奇怪呢,帝鷹輕輕地壓下滾滾的頭,他的嘴唇已經輕輕地吻上了她的臉,是那麼輕柔,好像微風拂過水麵一樣,滾滾木然地任由帝鷹吻著,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是在想,難道殺手之王也會接吻?

記得自己曾經親眼看見帝鷹同好幾個女人交歡,但是她從來沒有看見過他吻她們中的任何一個。

帝鷹的嘴唇移到了滾滾的櫻唇上,稍微遲疑了一下,他靈巧的唇舌輕輕地覆蓋了滾滾嬌嫩的唇瓣,吸取着她口內的甜美,滾滾好像被催眠了一般,她靈巧的小舌頭也被帝鷹調動起來,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不錯,力量,的確是力量,帝鷹雖然在熱吻著滾滾,他感覺到一股細細的靈力和力量從滾滾的體內源源不斷地向自己的身體內過渡,而自己的身體好像海綿一般,不停地吸取著原本屬於自己的力量,看來這個方法的確很有效。

他修長的雙手捧著滾滾的小臉兒,更加熱情地在滾滾的口內探尋,白皙的指頭輕輕地滑過滾滾的嫩臉,可是不小心,他尖利的指甲刮到了滾滾的皮膚。

滾滾陶醉在這溫柔的吻中,不過突然,臉上的刺痛驚醒了她,我這是在做什麼?怎麼和我的敵人?啊呀呀,丟死人了,跳黃河也洗不清自己了。

血非夜,我對不起你!

滾滾想着,趕緊驚慌地想推開帝鷹,可是帝鷹好容易得到這個機會,哪裏會輕易放棄,他用有力的雙臂緊緊箍住滾滾的嬌軀,依然用嘴去吸取滾滾體內的靈力。

「不要,鬆手,放手!」滾滾的嘴裏含混不清地叫着,可是她一掙扎,帝鷹突然感到本來已經吸取到自己體內的力量和靈力竟然又開始原路返回,重新回到滾滾的身體里。

這是怎麼回事?帝鷹吃驚,他加大了力量去環抱滾滾的身體,滾滾使勁掙扎著,更多的力量重新被她的身體吸回。

「啊呀!」帝鷹鬆開了手,他的嘴唇上滲出絲絲的血跡,原來滾滾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滾滾坐正了自己的身體,趕緊片腿兒從帝鷹身上躍下地,她那雙圓圓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帝鷹凌墨瞳這回是偷雞不成反丟一把米,不但沒把力量要回來,原來僅剩的一些又被滾滾吸了一些去。他在心裏懊悔不已,他勉強從床上坐起來,感覺渾身沒力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最初確實是有力量回歸的,那力量澎湃的聲音自己明明真切地感覺到的。

倆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地相互瞪着。

滾滾冷冷地說:「我記得某人自己高貴的很,對我這種小蝦米根本看不到眼睛裏,現在怎麼了?對我動了心?」

帝鷹恨不得用針線把眼前這張毒辣的小嘴兒用針線縫起來。

又被吸取了大量的力量,他感覺頭暈眼花,腰背無力。

帝鷹硬撐着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眼前發花,腿發軟。他用手扶住床才沒有倒下去。滾滾愣了愣,趕緊跑過來,扶住了帝鷹的胳膊,讓他坐在椅子上。

「你沒事吧?怎麼身體這麼虛弱?」滾滾一邊給帝鷹倒水,一邊奇怪地問。

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吸取了我的力量,我怎麼能到這種田地?帝鷹說不出話來,只是粗粗地喘著氣。

「既然身體這麼虛弱,還想當採花賊?也好,給你個教訓,以後可不能這麼做。」滾滾仍然很不識好歹地說。

「你……。」帝鷹咬牙切齒,你這個小混蛋,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你過來。」他沖滾滾招手。

「什麼事?」滾滾端著水杯走到他的眼前。

「你這個死丫頭!我要殺了你!」帝鷹突然發起狂來,他一把抓住滾滾的小細脖子,張開長有長長指甲的雙手,想用力掐死她。

「喘不過氣來了,你,放手!」滾滾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她拚命地用手去拉帝鷹的雙手,縴手一拂,帝鷹那本來強有力的雙手也變得沒有力氣。

帝鷹默默地鬆開自己的雙手,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手,默不作聲。

滾滾跳開,大口地喘著氣:「你真是不知好人心,你那樣對我,我還好心幫你,反倒遭你恩將仇報。」她氣憤地指責著。

帝鷹默默地低下頭,堂堂一個鷹堡堡主、殺手之王落到這種田地,還是死了的好,或者有沒有地洞可以藏起來?

善良的滾滾看見帝鷹難過的樣子,伸了伸舌頭走過來:「我也不是故意的,誰叫你先對我動粗的?我也就是正當防衛。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的,而且這力量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的,算了,我原諒你好了,我給你按摩按摩?」

帝鷹搖搖頭:「算了,不必了。」他的心裏比吃了黃連還要苦,自己為什麼要惹上這個丫頭?

一夜無話,倆人就這樣面對面坐着,直到天明。

——我是分割線——

第二日早上

輕輕的叩門聲驚醒了困得不行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的滾滾,抬眼看,帝鷹仍然緊閉雙目調戲吐納,她趕緊去打開房門。

帝鷹的貼身侍衛前來送菜肴,看見滾滾前來開門,不禁多多打量了她幾眼,這個小姑娘這幾日越發出落的美麗迷人、容光煥發。一雙翦水秋眸好像會說話一樣,真是讓人心動不已。

再瞧瞧帝鷹,原來的他雖然是帶着面具,但是那渾身的氣勢簡直壓迫死人,站在他身邊任何人總覺得自己矮半截兒,如今,摘下面具,露出那張俊俏的臉孔,倒顯得氣勢沒那麼壓迫了,只不過現在面孔好蒼白,好像生了大病一樣。

這樣想着,帝鷹的貼身侍衛不禁渾身一激靈,難不成,這帝鷹將這嬌滴滴的小美人兒留在自己身邊,晚上也留宿房中,倆人……。由於美人兒太誘人,所以帝鷹夜夜奮戰,身體極度疲倦導致陽氣不足,所以身體才顯得比較虛弱?

總之,侍衛的腦子裏「刷刷」地閃過很多不健康鏡頭,這樣想着,他自然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故作關切地說:「堡主這幾日身體是不是有恙?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滾滾當然不知道這個侍衛在想什麼,她一邊接過菜肴,一邊介面:「好啊好啊,麻煩請個大夫……。」

還沒等她說完,帝鷹冷冷地說:「不需要!」

侍衛還想說什麼,帝鷹繼續說:「出去吧,我要休息!」

侍衛趕緊乖乖地閉上了嘴巴,退了出去,這位帥得慘絕人寰的堡主脾氣也暴烈得慘絕人寰,他可不想做帝鷹的刀下鬼,自己年輕的生命如此豐富多彩,怎麼捨得放棄?

滾滾關上房門,哼,身體都虛弱成這個樣子了,還是這麼盛氣凌人的樣子,其實他的提議還是不錯的嘛!

應該找個大夫給瞧瞧或者吃點葯調養調養。

「喂,我說,你先吃點飯吧?」滾滾輕聲說。

「不吃!」耳邊傳來帝鷹冷冷地聲音,好吧,不吃不吃,不吃就餓死你好了。

滾滾自己在那裏飽餐美食,直到撐的肚子鼓鼓的才住嘴。

她晃到帝鷹的面前,發現帝鷹的俊臉慘白,一滴滴冷汗從頭上滾落下來,額?難道真的病了?

滾滾把自己的小手放在帝鷹的額頭上,果然,滾燙滾燙的。帝鷹把自己的腦袋從她的手裏掙脫出來,不滿地說:「幹什麼?」

「我說,你好像真的感冒了,我讓侍衛去叫個大夫去吧!」滾滾真誠地說。

「哼,我沒有生病,不要打擾我了。」帝鷹不耐煩地說。

滾滾伸手摸摸帝鷹的額頭,滾燙滾燙的,他是發燒了啊!

滾滾趕緊用被子給帝鷹蓋了好幾層,熱的帝鷹直冒汗,他狠狠地甩開被子:「你這是幹嘛?我還沒死,也快叫你給熱死了。」

滾滾好心地說:「你不是感冒了嗎?」她趕緊讓侍衛給他熬藥。

天啊,帝鷹的臉上出現了好幾條黑線,你長沒長腦子啊,堂堂的殺手之王怎麼會感冒呢?

不是感冒,是上火了。

正在這個時候,僕人將熬好的葯端了來。滾滾趕緊接過,來端給帝鷹喝。

「我不喝!」帝鷹冷然地說。滾滾撇撇嘴:那可由不得你,你要是死了,我就得在這裏給你陪葬了。

滾滾一把捏住帝鷹的鼻子,另外一隻手端著葯碗就將葯從帝鷹的嘴裏灌了下去,這下可好,帝鷹實在太虛弱了,他的力量竟然無法從滾滾手下掙脫,他只好長嘆一聲,吞下了那苦苦的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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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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