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和危險

曖昧和危險

剛才費了半天勁兒調息的成果在這一推之後變得烏有。

滾滾驚喜地看着自己的手掌,沒有想到,現在的自己竟然這麼厲害?哈哈,帝鷹,你就是想吃人,也要看自己有沒有足夠的能力了。

只不過自己對這從天而降的氣力還無法把持,有時候能用上,有時候又用不上。

帝鷹伏在床上,虛弱的好像一個破敗的布娃娃,他的臉蒼白的好像一張紙(發現沒有,香香總是用布娃娃形容男人)。

他緊咬着鋼牙,說出來誰會相信?堂堂一個鷹堡的殺手之王會落到這種地步?要是江湖上的人要知道了,自己恐怕要被笑掉大牙,從此在江湖無法混了。

他將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將拳頭握得咯吱咯吱直響,真想一口將這個小女子咬死嚼碎,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

滾滾看着帝鷹的樣子,憐憫心又起,她溫柔地扶起帝鷹,又把飯菜端到帝鷹的面前,柔聲說:「吃點吧,補充點體力,你瞧你虛弱成這個樣子,真可憐!」

她親手用筷子夾起飯菜,一口口喂入帝鷹的嘴裏,好像一個端莊嫻淑的小妻子一樣。

帝鷹機械地嚼著口中的飯菜,好像在嚼臘燭一樣,什麼感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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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就不能放我走嗎?我家裏的人等我回家吃飯呢!」滾滾着急地說。

自己在地宮裏已經被囚禁了多日了,血非夜一定着急壞了,自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我也想把你的功力還給你啊,你放心,我是誠心誠意的。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打打殺殺的,你說我要你的功力有什麼用啊?」滾滾盡量將自己的語氣放得十分平穩和充滿誠意。

可是,帝鷹端坐在自己的床榻上閉目修鍊,似乎一點都沒聽見。

喂喂,這個傢伙是聾子啊?

「你放心啊,我真的是真心誠意的,出去后,我去找我的父王,問血非夜,問他怎麼能將功力還給你,我一點都不留的。」滾滾繼續苦口婆心地說,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這傢伙不會死了吧?」滾滾好奇地走到一動都不動的帝鷹身邊,伸出兩根手指頭探在他的鼻子下。

恩,還有呼吸,還喘著氣兒。

一雙美麗的大手好像鐵鉗一般緊緊地鉗住了她的手,帝鷹那雙漂亮的眼睛驀然睜開,好像一對閃電一般射向滾滾的眼睛,滾滾不禁嚇的一個激靈。

「不要動手動腳的,雖然你有了我的力量,但是你根本不會使用,小心我還是會殺了你!」帝鷹冷冷地說。

「我只是關心關心你嘛!」滾滾趕緊示好,「我還以為你走火入魔了!」

「你才走火入魔!」帝鷹將桌上的一盒圍棋用袖子掃在地上,黑白棋子掉了滿地。

滾滾想了想,蹲下身子,一粒粒地將那棋子又揀了起來,依然放在盒子裏。

「你揀那個幹嗎?」帝鷹沒好氣兒地問。

「撿起來,讓你重新扔啊!」滾滾好脾氣地說。

「臭丫頭,這可是你說的。」帝鷹咬牙切齒地說。

他果然又將滾滾好容易揀好的棋子給掃了下去,黑白棋子又撒了滿地。

而滾滾仍然好脾氣地重新將這些棋子撿起來。

滾滾揀、帝鷹摔,如此反覆了好多次,帝鷹都覺得煩了,滾滾還是很好脾氣。

沒辦法,滾滾這個人,一向是能屈能伸,這是長期以來養成的傳統美德。

滾滾將棋子放在桌上,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帝鷹,輕聲說:「煩了吧?好,我們下棋好不好?我告訴你我可是圍棋高手啊?放眼天下,能贏我的沒有幾個!」

「吹牛!」帝鷹氣哼哼地說。

「不信,那就比比?輸了可不許哭哦!你要是輸了的話,就要放我走!」滾滾狡黠地說。

哼哼,估計這個世界上除了凌水寒沒有誰能在圍棋上勝的過我。滾滾很有把握地想。

在這點上滾滾是有絕對的自信的,可是……。

下了半天圍棋的結果是,她輸了。

輸了的結果就是不能走,不能離開這個可惡的地宮。

滾滾哭喪著臉看着那張俊俏得一塌糊塗的俊臉,恨不得用刀子將那張臉搗個稀巴爛。

明白了,這個年代的帥哥都是很危險的,以後看見帥哥要離遠點走。

因為普遍帥哥都很腹黑,除了小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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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滾圓睜着眼睛看着帝鷹盤膝坐在床上運功吐納。那張俊臉十分平靜,完美的五官如同鬼斧神工。

「我說,我真不想在這裏獃著啊,一想到自己身處地下,我就心裏很不舒服。」滾滾撅著嘴巴說。

深呼了一口氣,帝鷹慢慢地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了看滾滾,輕哼一聲:「你以為我願意整天和你這個小鬼丫頭在一起?不過,在你沒有還我力量之前,我是不會讓你走的。你不用動偷偷溜走的腦筋,雖然我的大部分力量被你拿走了,但是你卻並不知道如何使用,而我剩下的兩成力量也足夠對付你。」

滾滾雙手抱肩,偏著頭看着他:「是這樣嗎?」

帝鷹冷冷一笑:「要不要試試?我的力量在你的體內真是暴殮天物,你根本不知道它有多麼強大。」他翻身躺在了床榻上,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過來,睡覺!」

「……。」滾滾看着帝鷹,強壓怒火:「拜託,我可還是一個沒嫁人的清白大姑娘,為什麼要陪着你這個大男人睡覺啊?」

帝鷹又坐了起來,他嗤笑着:「放心,你只是我的獵物而已,我對你可沒有任何感覺,拿回我的力量,我立刻就放你走。」

潛台詞是:立刻就宰了你!!!

說罷,他大步走了過來,一把將滾滾扛了起來,滾滾不停地踢打着,她使勁拍著帝鷹的後背:「放開我,你這個色鬼!」

想推開他,可是這個時候,帝鷹的功力卻又使不出來了,果然不是自己的,不能盡情使用啊!

帝鷹絲毫不為所動,他將滾滾扔在床榻上,突然若有所思地說:「色鬼?對了,你這麼提醒,我好幾天沒碰女人了,現在憋屈的很,要不要讓你見識見識?」

滾滾憤怒的小臉兒趕緊多雲轉晴:「啊,那就不用了,我想我也困了,就這樣睡覺吧!」她將身體轉了過去,後背對着帝鷹,假裝閉上了眼睛。「

帝鷹滿意地點點頭,他將外衣脫下,也側身躺在滾滾的旁邊,閉上了眼睛。

滾滾當然睡不着,一個冰清玉潔的少女和一個大帥哥並排躺在一張床上那是什麼感覺?尤其這個帥哥還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

這個人不是血非夜,讓滾滾心頭很是鬱悶。

血非夜,你知道滾滾很鬱悶嗎?

她輕輕地轉過身來,正巧和帝鷹來個面對面,帝鷹的雙目微閉,一頭美麗的黑髮散落在枕頭上,他的呼吸十分均勻,那張完美如大理石雕刻而成的俊臉儼然是大自然的傑作,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帘上。

滾滾靜靜地看着帝鷹的睡容,不禁有點發獃,這張美麗無雙、清純無比的臉是一個殺人不見血的殺手之王呢?尤其現在睡熟的樣子,就好象一個純潔的嬰兒一樣,美男就是無比養眼啊!

滾滾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仔細端詳著帝鷹的臉,不禁心裏嘆息連連,自己怎麼也睡不着,翻過來倒過去好像烙餅一樣。

哼哼,你讓我不走,我就不走?本姑娘可不想被人限制住。滾滾心裏想着,暗自打定了主意。

要溜出去,再也不要陪帝鷹睡覺。我寧可去動物園的獅虎山陪獅子和老虎睡覺。

她輕輕地爬了起來,再看帝鷹還是一動不動,原來殺手之王也和人一樣啊,也會睡覺睡得這麼熟。

滾滾仔細看了看自己的情況,她目前在床的里側,正好靠着牆那一面,而帝鷹高大的身軀將床的外側堵個嚴嚴實實。所以要想下床,必須要越過帝鷹的身體才行。

這個時候,帝鷹突然翻個身,仰面躺着。這下,越過他的身體的難度更大了。

滾滾屏息凝氣,輕輕地將一條腿跨了過去,雖然帝鷹的臉孔長的漂亮,讓女人都汗顏,但是身材還是非常的魁梧,於是,滾滾選擇的是他的腰部,恩,不愧是猿臂蜂腰,滾滾總算明白為什麼古人描寫美男子都要這麼形容。帝鷹的腰部還是很細緻的。

於是乎,滾滾將一條腿跨過了帝鷹的腰,慢慢地,將身體的重心移到那條已經跨過的腿上,再深吸了一口氣,想把另外一條腿也跨過來。

可是她不知道,此時此刻,兩個人的姿勢看起來有多麼曖昧。

正在滾滾集中精力想跨越帝鷹的時候,帝鷹突然睜開了眼睛,那一雙漂亮的深瞳閃出美麗的光緊緊地盯着滾滾,同時,呼出一口長氣來。

本來滾滾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滿腦子都是要溜出去的念頭,現在面對自己的帝鷹突然睜開眼睛,嚇得滾滾驚叫一聲,雙腿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咣」一下重重的坐在帝鷹的腰上。

給讀者的話:

會今日香妹妹,是今天網絡有問題,才上傳晚了,感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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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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