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沙漠探寶
「飛天」是三十多年前成立雲龍科學技術研究院的元老級人物，第一任院長林啟南博士命名的，意思是實現他們的飛天夢想。
他們是誰？是以林啟南為首的十五個志同道合的科學狂人。
這十五個科學狂人的學歷很高，都獲得了博士學位，有些還是博士後學位，林啟南是其中的一個。而且他們獲得博士（后）學位時，年齡都小於25歲，包括李子飛（現任雲龍科學技術研究院院長）、趙夢德等三人只有20歲，而林啟南獲得博士學位時，年齡18歲，兩年後獲得博士後學位。由於他們在原工作單位與周圍的同事關係搞得不好，加上性格孤僻，雖然技術水平很高，大家並不認同他們，因此感到很壓抑，兩三年後，都先後離開了原單位。他們立志要做一番大事來。
這十五個科學狂人合作成立了雲龍科學技術研究院，林啟南出任第一任院長。這十五個人精通電子（信息技術）、航空航天、能源、新材料、原子核物理、精密機械和生物工程（也是現雲龍科學技術研究院的研究領域），是國內相關領域內的頂尖人物。
雲龍科學技術研究院成立后三年，林啟南、李子飛、趙夢德和王天華四人休假，結伴到中國最大的沙漠－塔克拉瑪干沙漠旅遊。
林啟南當時25歲，1.75米高，體形標準；李子飛當時也是25歲，是個瘦高個，1.85米高；王天華當時28歲，體形稍胖，戴着一副眼鏡，1.72米高；趙夢德當年也是25歲。
他們乘着越野車，越野車很先進，六輪驅動，安裝有他們設計製造的全球衛星定位系統、電腦、電源及各種他們認為需要攜帶的先進儀器設備，攜帶不少的必備生活物資，沿沙漠公路進入了茫茫的沙漠腹地。他們實際上在沙漠裏探險，認為這樣才很刺激。
頭十天，他們在平安中度過，隨車攜帶的儀器設備沒有記錄什麼有用的數據，也沒發現他們認為刺激的事物。
第十一天起，滿天的沙塵暴席捲了他們所在區域的一大片沙漠，整整七天才停下來。通過接收衛星傳來的信息，事先知道有沙塵暴天氣，他們預先在背風的沙丘后建立了宿營地，這個宿營地以越野車為支撐點，支起結實的特製帳篷而成。
在這幾天中，前兩天，大家很悠閑，個人忙着自己的事情。從第三天開始，四人感到渾身不自在，因為他們都是工作狂，一工作起來，不分夜晚和白天，連續做事。由於有沙塵暴天氣，車載儀器設備並沒有打開，以便節約能源。現在四人無事可做，只有操作越野車上的儀器設備，對周圍的環境進行測試。突然有幾台儀器先後亮起了紅燈，叫了起來。大家一看，是放射測試儀，專門測試核輻射的專門設備；磁場測試儀；超聲波探測儀等等。
放射測試儀的測試數據結果先打印出來了，這四人對核物理都有很深的造詣，數據結果一看就明白，數據顯示附近有放射源，並且不是核裂變產生的，而是核聚變產生的放射線，且輻射量並不低，但對人體基本無害。這裏距離中國第一顆原子彈爆炸中心地帶雖說有一百公里遠，但原子彈爆炸是採用核裂變方式來完成的，即使氫彈爆炸，有放射物，況且由核聚變產生的放射物比原子彈爆炸核裂變產生的放射物要乾淨得多，由於氘氚的半衰期很短，只有12年，經過將近100年的時間歲月，核聚變產生的放射物也已經衰減得差不多了。如果用放射測試儀測試，它的輻射量很低。
磁場測試儀打印出來的數據顯示附近磁場分佈異常，磁場強度較高，比地理磁場強度高許多，根據他們掌握的資料，判斷附近沒有磁性物質存在。
超聲波探測儀得到的數據顯示超聲波下行560米左右，遇到物體表面反射回波，反射回來的超聲波很有規律，象一面平面鏡反射太陽光線一樣，此處地下應該是黃沙和岩石，它們反射的回波是雜亂無章的。
……
小說寫到這裏有讀者就要問了：他們是專門到沙漠裏去的嗎？對。是專門去的。因為他們為了工作的需要，要經常上網查找資料，一次無意中進入了中國測繪局遙感信息中心的計算機系統，找到了一份塔克拉瑪干大沙漠的最新的衛星遙感資料，很感興趣，就下載下來，幾個人仔細研究，覺得沙漠中有一個區域比較奇怪，不符合常規。研究很久，不明就裏。此次是他們四個人專門來這裏實地探查的。
連續幾天的探測結果基本上差不多，得到的檢測數據都基本穩定在一個數值上，除了超聲波探測儀收集到的數據。超聲波探測儀每天收集到的數據有較大的變化，好像反射物有移動的跡象。
經過車載計算機系統的技術處理，綜合以上情況，表明此處附近地下可能存在一個東西，是什麼東西？他們四個人不知道。但他們感到很興奮。他們確定地下肯定是個大寶貝。
第八天，沙塵暴停了，他們四個終於可以自由活動了，走出窩了七天的帳篷。帳外，外面的景觀已經大變樣了，原先那個用於避風沙的大沙丘已經不見了，面前一片平坦的黃沙，一望不到邊，帳篷也只剩下頂上一小部分暴露在空氣中。
隨後的半個月內，他們在方圓的幾公里內，使用車載儀器來探測周圍的環境，記錄了大量的數據，並用衛星定位系統做了精確的定位和標註。但沒有找出地下寶貝的精確位置，只確定了一個大概位置。
鑒於車載設備，特別是計算機性能的局限性，無法繼續開展工作，所以他們撤出了沙漠。撤出沙漠時，車上多一個人，有五人。在撤出的前一天，距他們營地西北方向二十公里的沙漠中救了一個人。
當時他開車穿越大沙漠進行考察，途遇沙塵暴，損壞了坐騎，他勉強修好了汽車，繼續上路，但汽車毀壞太嚴重，在用完了備用件，汽車終於趴窩了，他只能身負必備物資和重要資料繼續徒步上路，兩天前終於喝光了隨身帶的水，在堅持了兩天後，身體再也無法支持了，終於昏倒了，幸好遇到林啟南一行。這個人就是當今中沙綠洲開發的最大功臣，名叫江明愷，是個沙漠專家，對治理沙漠很在行，說起沙漠來，如數家珍，滔滔不絕。
回到研究院后，林啟南等四人把情況告訴了其他幾人，十幾個人研究的結果是把數據進行重新核對，採用院裏剛剛研製成功的最先進的計算機系統來處理此次收集到的大量數據。利用計算機系統處理后得到的數據結果對地下物體的位置坐標進行了補充和修正。
三個月後，他們又回來了，這次有二十來人，除了原先的四人外，還有杜天宇、謝安生、沈曉陸和張東明四人及十來名石油鑽探部門的工作人員，這四人與林啟南、李子飛、趙夢德和王天華四人一樣，都是雲龍科學技術研究院的創始人。
這次從石油鑽探部門弄來了鑽機和相關的設備及生活設施。也帶來了他們研究院那台最先進的計算機系統，便於適時處理相關數據，修正結果。
石油鑽探工作人員在指定的位置迅速安裝好鑽探設備開鑽。
10米。20米。50米。100米。順利。
150米。200米。300米。順利。
400米。500米。還是很順利。
在下鑽552米處，鑽頭碰到了硬物。取出鑽頭一看，是岩層。地下寶貝沒找到。
重新調整方位繼續開鑽。沒有結果。繼續調整，還是沒有結論。已經十來處地方了。
重新探測，重新計算處理，繼續修正。繼續鑽井。
這樣過了一個月，鑽探沒有一絲的結果，夏天的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毒辣辣的陽光照在大夥兒的身上，很熱，大家沒精打採的，鑽進帶空調的車子裏涼快，好爽。但那研究院的幾個還在研究，探測，計算。忙得很。他們的意見是繼續開鑽。
石油鑽探部門的工作人員手一攤，說了句：「好吧！」
在換了二十個地方后，第二十一處開鑽的地方終於有了下文。在地下595米處打出了水。地下水冒出地面十幾米高，落在大家的身上，太涼快了。雖然沒找到什麼寶貝，有了水，多天的不快一掃而空，太令人高興了。大家象孩子一樣，在水下嬉戲。地上的黃沙變成了黃泥。
休息兩天，繼續干。從第二十一處到第二十九處，鑽出來都是在地下600米左右打出了水。看來，這裏沙漠地下可能有一個地下水庫，可能水量不少。
鑽井到第二十九處時，已經耗時四個多月。
眼看要進入冬季了。如果未來幾天還未有結果，只有無功而返，因為合同要到期了。石油公司有了新的勘探目標，需要這台自動化鑽機。研究院租用這台自動化鑽機。一是因為這台鑽機，石油勘探部門暫未投入生產，二是這台鑽機帶有移動裝置，可以隨時方便的移位。
時間緊張，研究院的幾個傢伙還在不斷的分析研究。
兩天後，鑽井第三十處。最新的精確位置已經最終確定。大家很緊張。
開鑽。
鑽機上的讀數開始跳動。
1。
2。
3。
……
咣鐺一聲從地下傳上來。讀數停止了。停在578這個數字上。
升上鑽頭。一看。金剛石鑽頭已經崩壞了，報廢了。
地下有極硬的物體。硬度居然超過金剛石鑽頭。
寶貝找到了。
研究院的林啟南等九人相視一笑，心頭落了下去，很高興。其他人也很高興。
為什麼多了一個人，前面不是說雲龍科學技術研究院來了八個人嗎？對！先前是來了八個人，但鑽井到第二十一處從地下打出水來了。林啟南幾人一商量，認為他們可能因為地下的那個寶貝在此地長期紮根，需要一個穩定方便的環境。
況且那個沙漠專家江明愷有很大的抱負，極其希望把中國最大的沙漠給治理好，上次把他救回去后，跟着林啟南四人到了研究院，在研究院一查找，居然有他認為很需要的技術，這幾個月一直呆在研究院裏做研究。
林啟南幾人商量的結果是可以把兩件事情結合起來，一塊兒做。因此把江明愷給調到了這裏，進行治沙工作。
江明愷，四十歲左右，皮膚黝黑，中等瘦個子，顯得很有精神，本地人，從事治沙工作已有近二十年。江明愷到這裏已有近兩月。
江明愷和兩個助手小何和小楊（都是當地治理沙漠方面的專家，兩人不過二十五歲）每天早出晚歸，給從沙漠附近請來的幾十個民工講技術要領和技術規範，指揮民工用麥桿埋成格子狀，固定沙丘，防止黃沙移動，然後栽耐旱的沙漠樹木，如沙棗等，每一株都施雲龍科學技術研究院特製的生物催生素、肥料和澆水（當然要採取措施保證水份不流失），這樣保證樹木成活率很高，生長速率很快。在這兩個月里，工作只有一件：治沙。目前在鑽井第二十一處、第二十二處和二十三處的治沙工作有了相當的規模。三處合在一起的面積超過十五平方公里，樹木已經長到兩米多高。當然是採用先進的機械設備達到的規模。成績不錯。
鑽井第三十處，也就是上面提到的雲龍科學技術研究院西北治沙基地所在地。
林啟南手一揮，對鑽機工作人員說：「鑽井師傅們，我們要求你們為今天看見的事情保密。今天的事情涉及國家機密。我把話說明了，根據我們掌握的資料來看，剛才鑽頭碰到的東西，很可能就是天外來客，飛碟，UFO。大家都明白吧！」
一聽說是飛碟，鑽井師傅們全驚呆了，一時議論紛紛。
「什麼？飛碟？UFO？」
「是真的嗎？」
……
林啟南繼續說：「你們都受過保密教育的，話不多說。大家看過某些電影，電影里的有些人物因為泄露了國家機密，而遭到暗殺。這些有印象吧！」
鑽井師傅們聽到這裏，戰戰兢兢的。異口同聲地問：「哪怎麼辦？」
「好辦。這裏，我給大家提一個建議。你們全部加入到我們研究院這邊來，工資加倍。解決你們所有的後顧之憂，保證大家的安全。條件是必須為今天的事情保密。你們看，怎麼樣？」林啟南說出了研究院的條件。
「那鑽探總要找個理由吧？」有人在問。
「問得很好！我們租你們公司的鑽機時，給的理由就是找水，開發綠洲。現在有水了。我們的綠洲在不久的將來就可以見到了。」林啟南回答道。
十來個鑽井工作人員在商量討論。最後大家的結論是他們集體加入研究院。
七天後，沙漠駐地開來了一支專業工程公司，也運來了大量的工程建築材料。當然，這個工程公司也成為雲龍科學技術研究院的下屬公司。
打樁，挖坑。專業工程公司帶來的幾十台大型工程設備輪番作業，六個月後，一個直徑三米、深達六百米左右的豎井呈現在大家面前。豎井上已經安裝了深井電梯。
林啟南、杜天宇、謝安生和趙夢德四人攜帶供氧裝置走進了電梯，下到了豎井的底部。打開了隨身攜帶的聚光燈，地板上有黃沙。清理完沙土后，認真仔細查看起來。在聚光燈下，地板褐紅色。用手中的工具敲擊，有金屬的回聲，說明裏面是空的。
太棒了。寶貝真正地找到了，四人心頭一陣狂喜，喜形於色。
但接下來的問題是：怎麼進入裏面？裏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正在四人疑惑之際，一道光線自腳下的地板中出現，慢慢地擴大。大家趕緊閃在一旁。光線越來越強，大家已經睜不開眼睛。強光過後，一個能容下一個人出入的洞口出現在大家的腳下，洞中有一架梯子通往下面。
該怎麼辦？四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疑惑著呢？
「下走吧！」還是林啟南說。帶頭下了那個洞。大家跟着也下去了。
謝安生最後一步離開了梯子的最後一級。突然梯子消失了，頭頂上的洞口也不見了。緊跟着大家眼前一黑，伸手不見五指，感覺地板在移動，然後眼前一陣眼花繚亂，各種顏色的光線在眼前不斷地變換著。
大家還未完全明白是怎麼回事，突然地板不動了，眼前燈光大亮，四人的眼睛還不能完全適應，剛才的變化太快了，快得大家來不及作出反應，腦袋還是昏昏搓搓的，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誰也記不得了。
大家愣愣地站在那裏，動也不動。
幾十秒鐘過去了，還是未見動靜。
幾十秒鐘又過去了，大家有了動作。四人開始集中思維了，紛紛打探眼前的環境來。
這是一個較大的房間，面積大約有200平方米左右，凈高大概有4.5米。大家正對面有一個屏幕，佔滿了整個牆面。下面靠牆有控制台，控制台是上面有許多控制鍵和一些小屏幕。控制台前面安裝一張寬大帶扶手的靠背椅。椅子上坐着一位穿着宇航服的人，戴着防護面罩，看不清其面部。
「有人？」大家一驚。
「你是什麼人？在此作甚？」林啟南對那個穿宇航服的人說。那人沒有任何動靜。
「你們好！地球使者。」一個聲音在房間里響起。
「你是誰？為什麼把我們稱為地球使者？」趙夢德大叫。
「我現在是這艘飛船的主人，飛船的中心控制電腦。原先的主人，也就是看見的坐在椅子上的那個人。他已經死了。」那個聲音說到這裏，有點傷感。電腦帶有感**彩，大家覺得不可思議。那個聲音繼續道：「因為這艘飛船你們世界之外的地方。你們是2000多年來第一個走進這艘飛船里的地球人，所以叫你們為地球使者。」
「你是說，你們我們地球之外的其他文明世界？乘坐這艘飛船。」謝安生問。
「對。」那個聲音回答。簡單幹脆。
「哪你怎麼能聽得懂我們的語言？」杜天宇問道。
「很簡單。因為我們已經到這裏已有2000多年，這是按照你們地球人的時間演演算法。對你們的語言文字已有很深的研究，與我們星球的語言做過詳細的分析。我們不但知曉你們的語言，就是你們星球其他的語言我們也會。」
「你是說你們到我們地球已經有2000多年？哪你們為什麼到我們星球來呢？」謝安生問。
「你問的這個問題，說起來，話就很長呢！」那個聲音道：「你們看見左手邊有一個長方形的柜子嗎？你們按下打開控制台上左下角紅色按鈕，把這個柜子打開，躺下去，帶上頭盔，你們什麼都知道了。」
四人一看，他們的左手邊還真有個柜子，他們按照電腦的指示，把那個柜子打開了。實際上是一台生命保障系統，可以在短時間內恢復體力，在長時間宇宙飛行中保護宇航員生命安全，它還有一個重要的功能就是通過頭盔，可以控制人員的腦電波，電腦可以把相關信息傳遞給人的大腦。這台設備長三米左右，寬約兩米五，高約一米五。
誰先進去呢？誰也不敢進去。害怕其中有詐。
沒有辦法。只有自己先去。因為自己是他們的頭兒，是雲龍科學技術研究院的院長。林啟南感覺其他三人的目光在盯着自己呢。
牙一咬，豁出去了。林啟南戴着頭盔，躺了進去，罩子落了下來，把他密封在柜子裏。其他三人看見的是，柜子的罩子變得象玻璃一樣透明。一股不知名的透明液體慢慢地冒出來，把林啟南淹沒在其中。
完了，完了。全完了。林啟南沒命了。三人頓時透心涼了。身子一軟，全都癱在地板上。
一秒鐘，兩秒鐘……六十秒鐘過去了。大家沒反應。
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也過去了。三人還是沒動。死了？沒有。他們的眼珠兒還在轉動，眼神沒了，臉色蒼白。
……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也快過去了。三人坐在地上，精神好多了，但還是不想動。
「咔嚓」一聲響，柜子的罩子慢慢升起來，「咣鐺」一聲，罩子到位，不動了。林啟南面色蒼白的坐在邊上。三人未看見，還在想着心事。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炸雷在三人頭上響起，魂差點沒了。啊？誰在說話？扭頭一看，是老大。狂喜！！老大還活着！太好了。三人百米衝刺速度撲向林啟南，叫道：「你沒死呀！剛才可嚇壞了我們呢！」
林啟南大驚，忙閃在一旁，說道：「幹嗎？幹嗎？怎麼回事？」
三人撲了一個空。忙道：「沒什麼！只是太高興了。嘿嘿！」急抓腦殼皮。
趙夢德說：「頭兒，你沒事吧！怎麼樣？你了解了哪些？」
「你想詳細了解，躺上去就知道了。」林啟南說。現在的情況好多了。剛才躺在裏面，電腦傳送的東西太多，腦袋受不了，只想吐。林啟南剛想不看了，倒好，直接出來了。
「我上去？好！我去。」趙夢德遲疑一下，也照樣子做了。三十分鐘后，出來了，直嚷嚷：「他媽的，腦袋太脹，東西太多，大腦裝不下。」臉色比林啟南還難看。
後面二位的情況也跟趙夢德差不多。
等大家休息得差不多了，林啟南對其他三人說：「希望你們對剛才所知道的事情保密。不要告訴任何人。這也是中心電腦的意思。在規定的保密範圍內，也只能說，發現一艘外星飛船，外星人死亡，未見屍體。外星技術先進程度超出我們許多。……」
趙夢德、杜天宇和謝安生都很明白。但眼神中頭露出疑問。
「我知道要說什麼。我到時候告訴他們幾位。」林啟南說。
「我們還有個疑問。」趙杜謝三人說。林啟南打斷他們的話：「我知道你們所說的疑問。這個由我來說。」
「經過反覆檢測和核實，我們探測得到的數據是正確的，計算機處理得到的結果也是對的。我們費了那麼多的時間和金錢，才找到這個傢伙。這中間的原因是什麼呢？現在來看。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傢伙在誤導我們。給我們製造麻煩。這個問題只有這傢伙解釋得清楚。我們請這傢伙來說明吧！」林啟南最後說。
「是的。在你們第一次到這個地區來，我就注意你們了，你們的行動說明你們應該是我們要找的人，你們在那次探測得到的數據是對的。至於你們第二次來探測的數據許多是我有意干擾造成的，數據變化較大，造成鑽井的位置不對，找不到這裏來。」那個聲音說。
「為什麼？」四人異口同聲地說。
「因為你們是我們唯一的希望。我們要考驗考驗你們。給你們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誤導。你們的表現讓我可以放心地任務交給你們去完成。因此，在你們要鑽第三十口井時，我沒有干擾你們的工作。結果你們找到了這裏。也就是你們所說的地下寶貝。對你們工作造成不便，表示道歉。」那個聲音說。
給我們造成了那麼大的麻煩，還說是考驗我們。四人心頭很氣憤。沒法，事情已經過去。但「他」為什麼說我們是「他」唯一的希望，要把任務交給我們去完成。林啟南四人都在想這個問題。
「他」繼續說：「我知道你們還有問題。我看得出來。我這次沒有接收你們的腦電波。」什麼？這台電腦看得出我們心裏想的事情。太神奇了。看來這台電腦已經具備了人類的智慧和情感。大夥覺得太恐怖了。
「這裏我把情況給你們介紹清楚。這艘飛船的動力不多了。核反應爐持續兩千多年的工作，快要把上次加註的燃料燒盡了。當然，還可以用一段時間。飛船的能量一旦用盡，上面的重壓將把這裏徹底毀滅。飛船能在這裏長時間的保存這種狀態，是利用了核反應爐的能量。這是一點。」
「第二個要告訴你們的是，這個控制室的電腦存儲器中儲存有這艘飛船的詳細的資料，包括動力系統，材料的配方和製造方法，控制系統，星際導航圖等等。另外，我的主人已經設計了一個翻譯系統，在你們看我們星球語言編寫的資料時起幫助作用。」
「我主人生前的意願是希望有人把這艘飛船帶回我們的星球去。但現在的情況不允許這樣做。這艘飛船損壞太厲害，況且已沒有多少燃料。已經回不了家了（電腦感到很傷感）。現在變通的方式是你們學習我們星球的知識，利用地球的資源造出新的飛船。你們乘坐新飛船飛回我們的星球去，拯救我們的星球，拯救我們的民眾。如果你們不行，你們的後代一定行。多個二三十年也無所謂，你們地球的2000年，在我們那裏也不過幾十年，我們星球已經戰爭上百年了，已經等了幾十年了（他們星球的年數），還在乎一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