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梁山伯與馬文才(梁祝同人)

第2章 梁山伯與馬文才(梁祝同人)

「好好,我放。」除了要離開,馬文才對於梁山伯其他要求都是滿足的。

「你要不要再躺着休息一下,你的傷還沒好。」

梁山伯聽到傷的事情心像被刺了一下,臉一下白了。

馬文才不禁懊悔,只好轉移話題道:「四九和你感情真好,給他銀兩讓他回家還不肯呢,你要不去勸勸他?」

梁山伯不理他,兀自走向門口。

四九終於見到了他家公子,還好,沒有缺胳膊斷腿,只是神色有些憔悴,擔心的問道:「公子,馬文才有沒有把你怎麼樣?他為什麼要把你看起來?」

「沒事,朝廷上的事,說了你也不明白,你先回老家吧,」

四九一臉憤怒:「公子,你如果在朝廷上遇到了什麼事,我雖然幫不上你忙,但我願意和你同生共死,我是不會一個人走的。」

梁山伯無奈道:「又說傻話了,你家公子為官清清白白,什麼死不死的。」

「那我也不能留下你一個人在這,我打小跟着公子,和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一樣,四九不離公子公子不離四九,反正我要和公子永遠在一起。」

一句話說的馬文才心裏大罵,和你家公子永遠在一起的是我馬文才,與你個兔崽子有什麼干係,要留在老子這兒是吧,收拾不了你!

梁山伯餘光看到馬文才陰陰的目光,嘴角還勾著一抹笑,在別人看來是如沐春風的隨和感,他卻知道那是馬文才慣要算計人時的經典表情。

深怕四九留在這兒中了馬文才的圈套,只好語氣強硬道:「四九,你真是越來越不聽我話了,難道我將來娶妻還要帶着你嗎?你快回山陰去吧,我娘那裏雖然有萍兒,但到底都是女人,有的力氣活幹不了,你回去照顧我娘,她也能幫你選一房好妻子,畢竟你年紀也不小了。」

四九向來單純,對梁山伯的話更是深信不疑,聽到這兒,就像一盆冰水從頭頂澆下來,連五臟六腑都被凍住了,凍碎了,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

公子要趕我走!

公子不要我了!

他不敢再看梁山伯冷漠的臉,轉身跑回了自己房間,蹲在地上像個孩子一樣埋着頭,嗚嗚的哭了。

衛無常剛才看到四九甩掉銀子時便覺有趣,這樣單純固執的人真不多見,這會兒四九扭頭跑掉,他更覺得有意思,踱著步悄悄跟了上去。

梁山伯見四九那麼難過,心裏十分不好受,他哪想傷害四九呢,如果不是馬文才!

「馬文才,你幹什麼?」梁山伯這才注意到馬文才在自己身後輕輕咬着自己後頸,還咬了好半天。

馬文才重重的在那白嫩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咬得滿足了才開口道:「剛才你說你要娶妻?」

梁山伯推開馬文才,捂著被咬的地方皺眉道:「關你何事?」

馬文才眼睛一咪,坐到軟塌上,優哉游哉的拿着一把摺扇把玩,半天才開口道:「梁山伯,你還是這麼天真,難道你以為你和我還不算夫妻,也對,夫妻之間那種事是要做很多次的,不過我和你也可以,做很多很多次。」

「笑話!女人被強姦為了貞節還可能嫁給那個強姦她的人,我堂堂一個男人,難道還在意什麼貞潔嗎?昨晚的事,我頂多當做被狗咬了一口。」

「哦?被狗咬?被狗咬那麼舒服嗎?」

「你!」梁山伯被氣得說不出話了。

「我怎樣?你莫非忘了我昨晚的話,索性直白的告訴你,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條路。」

馬文才抬頭瞅了一眼梁山伯,繼續道:「一呢?做我的謀士。」

「你不是有謀士嗎?衛無常不就是?還要我做什麼。」

馬文才輕笑道:「衛無常?他到底是個武將。」

「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當你謀士的。」

馬文才道:「那你是選第二個嘍,做我的男寵。」

梁山伯把脖子一扭,不屑道:「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還記得鄞州城外的寇賊嗎?」

梁山伯狐疑:「你說他們幹什麼?」

「我聽說鄞州縣令偷偷把倉庫里糧食送去給那些寇賊,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呢?」馬文才啪的一下把摺扇扔到桌上,撐著下巴打量著梁山伯。

梁山伯抿了抿唇,道:「當然沒有!」

「但是縣衙糧倉里的糧食少了五千石,怎麼和我繳獲寇賊糧食數量差不多呢,還有一件事,真是怪了,那些寇賊提起縣令來可真是讚不絕口呢,俗話說鼠怕貓,匪怕官都是天性,這怎麼顛倒過來了,莫非……」

「夠了!」梁山伯打斷他的話,道:「是我做的,要殺要剮隨你便,但你別想因為這件事威脅我什麼。」

馬文才正色道:「你知道私自開倉放糧是什麼罪嗎?抄家滅族,你做這些事時怎麼不為你娘想想?」

「那些寇賊原來只是流離失所的百姓,我不忍心……」

「不忍心,我卻沒你那麼好心,告訴你,這件事我是要奏給聖上的,到時侯,你娘,四九,還有梁家其他人都得殺頭。」

梁山伯神色一痛,咬着下唇好半天,面帶絕望道:「馬文才,你要辦就辦我吧,事情是我做下的,不要牽連其他無辜的人。」

「你現在知道後悔了,當時怎麼什麼都不怕呢?」

「我……」

馬文才道:「剛才那兩個選擇,說吧,選哪個?」

梁山伯這才知道自己早就在馬文才算計之中了,怕是這次請命來鄞州也是存心不良,但即使恨的牙痒痒,也只能先忍了,憋了半天,瞪着馬文才罵道:「你真無恥!」

馬文才笑道:「無恥就無恥,反正被你罵我心也是甜的,你當我謀士的事就這麼定了,今天你在這裏休息一天,明天我派人來接你去我那兒,對了,你府里伺候你的這些人一個都不準帶,我的地盤可不留不知底細的人,放心,到了我那裏再給你重新安排伺候你的人,我對下屬一向大方,絕不會虧待你的。」

梁山伯看着那個人飄飄然的背影,狠狠的詛咒他不小心摔個大跟頭!

馬文才剛回了驛館,他手下參軍程德急忙跑過去,對着馬文才耳語道:「元帥,您吩咐我的事都辦妥了,果然,祝英台那女人和您所料一點都不差,聽到對方是戶部士郎,立馬上趕着去搭訕了。」

「做的不錯,程德,我們還有幾天回京城?」

「十天以後。」

「好,回京城之前我得讓山伯看出好戲。」馬文才又露出他那招牌似的算計笑容。

「去,從我卧房裏把那兩瓶鳳喜酒拿出來!」

程德兩掌一拍,大喜道:「俺老程想那兩瓶酒想的覺都睡不好,只盼著能嘗上一小口,今天您可算讓俺如願了。」

一高興,程德家鄉話都冒出來了。

馬文才搖搖頭,對程德真是又氣又笑,但想想,自己不也是這樣嗎?越想越忍不住見梁山伯的渴望,有道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是一刻不見都不行啊。

程德拎着酒瓶子出來,發現自家將軍又不見了,直氣的跳腳,忽然轉念,反正元帥剛答應他喝酒了,那自己獨自享用豈不更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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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強取豪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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